93在舔了在舔了(舔xue)
一回到房間,姜鴉反手就甩上門,打算把人關(guān)在門外:“樂譜齊了,剩下的明天再說?!?/br> 走了兩步,身后并沒有傳來預(yù)想中的關(guān)門聲。 還沒來得及回頭,忽然被一只微涼的大手扣住了肩膀。 “咔噠?!?/br> 關(guān)門聲這時才響起,于此同時握住她肩頭的手臂順勢用力將人摁在了一旁的墻壁上。 “你的承諾,姜鴉。” 白子修的手從肩頭撫上omega薄嫩的頸側(cè),另一只握住她腰肢的手有些不受控地輕微顫抖著,氣息沉濁。 “……履行你的承諾?!?/br> 姜鴉嘆了口氣,懶懶地抬頭看他一眼. 從側(cè)面窗子中灑下的微弱月光映在alpha失去血色的肌膚上,勾勒出深邃的五官輪廓。凌亂的發(fā)絲陰影下,有些失焦的漆黑眼眸正看向她,緊抿的薄唇有些泛白。 姜鴉盯著他看了兩秒,突兀道:“好啊?!?/br> 在alpha近乎瘋狂的饑渴視線下,她單手隨意地拽著自己的裙角拎了起來。 白子修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移向那截裸露出的雪白大腿。隨著裙擺掀開,再往上便是純黑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飽滿的小凸起中間微微凹陷進去,他幾乎可以想象下面是怎樣的光景。 “要做的話……” Omega戲謔地拖長了尾音。 “跪下來舔。” 白子修焉地抬眼看向姜鴉。 那張漂亮臉蛋正掛著戲謔的輕浮笑意,冰藍(lán)的眸子促狹地瞇著,明明是在仰頭看著他,卻明顯地流露出上位般的玩弄態(tài)度。 玩弄他,呵。 僅存的理智告訴白子修自己應(yīng)該轉(zhuǎn)頭離開,但除此那點無關(guān)緊要的理智外的一切,都在拼命拉扯著他離這小混蛋更近一點。 ……這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Omega依賴癥——也被嘲諷為下半身腦子病——是患有精神疾病的alpha的常見并發(fā)癥。 在發(fā)現(xiàn)這具精神軀體屏蔽了信息素的影響時,白子修曾自以為是地認(rèn)為,自己總算能從那種令人作嘔的狀態(tài)中解脫出來,能理智地、清醒地在姜鴉的問題上做個決斷了。 但現(xiàn)在來看,精神體對姜鴉的依賴癥狀似乎比rou體更嚴(yán)重。 他想,他現(xiàn)在有權(quán)替關(guān)于omega依賴癥是信息素誘因還是精神體信息素混合誘因的學(xué)術(shù)爭辯下定論了。 該死的omega、見鬼的omega。 白子修深吸一口氣,用力閉了下眼,隨后放開懷里的omega后退一步,垂眸盯著她。 在姜鴉的注視下,他微彎下脊背,開始緩緩彎曲膝蓋、在她面前矮下身體。 頭頂那冰藍(lán)色的眼眸驟然睜大,動作瞬間凝滯,甚至不自覺地把裙擺放下了幾厘米遮掩一二。 白子修忽然笑了一聲。 她似乎很驚訝。 姜鴉當(dāng)然驚訝。 這人不是高自尊型的嗎?不要臉的嗎? 白子修的動作出乎了她的預(yù)料,一時間她竟進退兩難。 姜鴉一點也不想給他舔。 像野獸互相嗅屁股那樣把臉貼到下體,未開化般的親密太尷尬也太失禮了,她不喜歡和這些人做這個。 但出于微妙的較量氣氛,姜鴉無法退縮。 她只能繃著表情等他膝蓋落地,等到他徹底認(rèn)輸,再做反應(yīng)。 然而,在那惡徒的冷笑聲中,姜鴉忽覺臀腿部被微涼的大掌緊錮住、緊接著整個人騰空而起。 “什……喂!” 姜鴉猝不及防之下失聲驚呼,本能地松開裙擺向后撐住墻壁來減少失重帶來的不安定感。 瞬間,態(tài)勢急轉(zhuǎn)直下。 衣料貴重的裙擺和墻體摩擦著、狼狽地縮攏堆迭在一起。 姜鴉被擠壓在墻壁和alpha胸膛之間的逼仄空間內(nèi),雙腿被迫分開、膝彎搭在alpha的寬肩上,懸在半空。 托著omega柔軟的臀rou重新站起身的alpha平視著她錯愕的眸子,視線輕佻地向裙底掃了一眼。 “舔?” 或許是由于接二連三地受傷,白子修的聲音略帶喑啞。 姜鴉警惕地盯著他,躊躇片刻還是沒開口,以防徹底落入弱勢。 這種家伙不可能真的那么做吧? 白子修像掂貓狗一樣輕松掂了掂姜鴉,把她的屁股抬高到面前,讓她緊繃起的大腿貼在自己臉側(cè)。 隨后單手從下面托著,另一只手如同撕開糖果精致的外包裝一般將垂在面前的裙擺撥開。 現(xiàn)在,他的嘴唇距離omega的內(nèi)褲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等等、那只是一個玩笑?!?/br> 姜鴉終于無法忍耐了,撐著alpha的肩膀試圖往后縮,羞惱地想要下去。 “去床上做!” 話音未落,白子修已經(jīng)勾著她內(nèi)褲的后邊緣將其順利地拽了下來,褪到她的小腿上。 現(xiàn)在,原本作為最后的遮擋的內(nèi)褲反而成了束縛住她雙腿的繩索。 “不需要。”白子修低頭靠近,溫?zé)岬暮粑髟诼懵兜膞iaoxue上,“體液足夠安撫。” 緊接著,姜鴉忽覺溫?zé)岬钠つw貼到隱秘處,嬌嫩的rou蚌被牙齒用力咬了一下。 “白子修,”她吃痛,怒而去推腿心的腦袋,“放我下去!” “嗯?!盿lpha置若罔聞,冷漠地回答道,“在舔了?!?/br> 顯然是不打算放到口的嫩rou離開。 于是舌尖打濕陰戶上的細(xì)絨,隨意地覆壓在rou縫上滑動,濕漉漉地擠進兩瓣柔嫩的yinchun中間微微勾舔。 “混……!”姜鴉的咒罵戛然而止,細(xì)腰忽地弓了一下。 白子修的動作停頓了一秒。 由于昏暗下看不清楚,他似乎舔錯了地方,舌尖并沒有鉆進充滿蜜液的xiaoxue里,但卻意外蹭到了藏在yinchun間可憐的小凸起。 “陰蒂?” 他隨口問了一句,便再次張嘴含住rou縫,用舌尖不知輕重地戳壓著剛找到的小驚喜。 “嗚嗯……哈、呼嗚……” omega顫抖的大腿夾緊在他的臉側(cè),小腹時不時抽動著。她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拽緊他的頭發(fā),壓抑的呼吸愈發(fā)凌亂。 蜜液不停地涌出、大多數(shù)都被含著xue縫的嘴吞咽進去,剩下的從嘴角流淌出來,潤濕了alpha的唇瓣。 柔軟的花唇在他口腔中卷弄著,可憐的陰蒂周圍的rou膜被完全舔開,暴露出中間脆弱敏感的蒂珠,即使被吮吸得充血變大了幾圈也沒能逃脫。 姜鴉能清楚地聽得到液體不斷被吞咽進alpha食道的咕咚聲。 “哈啊……你拿我當(dāng)……飲水機嗎……嗚???!” 姜鴉斷斷續(xù)續(xù)地抗議著,又被咬著陰蒂逼出短促的呻吟。 白子修毫不留情地用牙齒輕咬在了嬌嫩的陰蒂上來打斷omega的掙扎,接著將舌刺入緊縮的xue口,將突然涌出的甜腥yin液盡數(shù)吞入口中。 飲水機? 白子修順著姜鴉奇怪的思路想著。 他也有在活動啊,更像是榨汁機吧。 咬一口就能榨出鮮美的汁液,看來填充的果子非常飽滿—— alpha舔舐著顫抖的xiaoxue,如此評價道。 …… 還是寫黃順手(生無可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