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導(dǎo)慰問(微H)
我們確認村子里的事件都解決完畢后,便收拾東西打道回府,行李增加不明猿猴尸體若干,不明樹木的木材若干,只剩半個頭的人蛇和它的皮,以及變異的同事一只。 缺德的說一句,可以說是滿載而歸了。 艾瑞克羨慕的對我嘟囔,“真好,你可以直接回去。我們還要回管理司...” 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 阿諾德不在,他留了個便簽說是去做身體檢查,明天下午才回。 我記得距離他上次檢查還沒過多久,怎么這么快又要去了? 可能不是例行檢查,而是其它的吧,研究部門的安排我也不太清楚。 既然就我一個人吃飯,那糊弄一下,隨便吃點什么就行。 我弄了一碗麥片粥,快吃完,碗里還剩幾口的時候,門外有人在敲門。 我透過貓眼看出去,外面站的竟然是路易。 ...他怎么過來了? 算了,別讓領(lǐng)導(dǎo)在門外等太久。 我把內(nèi)側(cè)的房門打開,才想起自己的穿著有些不妥。 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習(xí)慣直接穿睡衣,所以現(xiàn)在是凸點的。 再加上我的內(nèi)褲要么沒洗,要么洗了還沒干,導(dǎo)致我下身也是真空狀態(tài)。 門都打開一半,再回去衣柜找外套又要領(lǐng)導(dǎo)等我。 ...含著胸應(yīng)該沒事吧,路易又不會專門盯著我的胸看。 外側(cè)的防盜門也被我打開。 “晚上好,柯妮?!?nbsp; 路易看到我,似乎愣了一下才跟我打招呼,“聽說你受傷了?我來慰問一下?!?/br> 我側(cè)開身,請他進門,“沒什么事的,只是舌頭出血而已?!?/br> “我打擾你吃飯了嗎?” 路易看到餐桌上剩余的麥片粥,“晚餐吃這些不夠吧?!?/br> 我很想說,你確實打擾到我,來之前也不通知一聲,但嘴里說的是,“沒有沒有,正好快吃完了?!?/br> 我請他坐在沙發(fā)上,給他倒了杯茶,希望他喝完趕緊走人。 路易端著茶,詢問我一些外出行動的細節(jié)。 講到我是如何對付神龕里的怪樹時,他提出要看看我的傷口。 “不用的,小傷罷了,消炎藥我已經(jīng)吃了。” 我趕忙推諉,舌頭上的口子有什么好看的。 路易放下茶水,一只手在我腦后撐住我的腦袋,不讓我往后逃,一只手鉗住我的下巴,“伸出舌頭讓我看看?!?/br> 我被他嚇住了,愣愣的瞧著他,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這么干。 “乖,別讓我說第三次。” 路易依舊微笑著對我說,但他的笑容無法跟過去一樣,讓我放松下來。 我小心翼翼的吐出舌尖,沒出來三秒鐘就往回收,“行,行了吧,你都...唔!” 路易伸出食指,在我的口腔中翻動。 我下意識的想躲開手指,但他還是鍥而不舍的跟我的舌頭嬉戲,連帶著分泌出的唾液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尷尬到不行,想把路易推開,然而我用盡全力他還是紋絲不動。 溢出的口水滴落在我胸前,浸濕的睡衣顯露出rutou的形狀。 “啊...說起來,” 路易看到這里,不再專注于我的舌頭,“你不穿胸罩就出來招待我,是怎么想的呢?” 我被他一把推倒在沙發(fā)上,“...你!我要去睡覺了,請你離開...” “不可以穿濕衣服睡覺哦,會感冒的,幫你換掉好了?!?nbsp; 路易壓住我的腿,一只手使我的雙手動彈不得,一只手解開我睡衣的紐扣。 我的胸部就這么毫無掩蓋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呀,光是露出奶子就感覺這么色情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呢?!?/br> 路易的視線和用詞讓我羞憤到無以復(fù)加,我從來,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對話會存在于我和路易之間。 我激烈掙扎著,妄想可以結(jié)束這一切,然后他依舊只是我的上司,或是小時候暗戀的鄰居。 路易瞇了瞇眼睛,“...你這樣晃悠,只會讓...” “算了,過一會你就明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