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二章須盡歡(h,射尿)
他不知她是出類拔萃的jian商,錙銖必較,兩面三刀,天下熙熙攘攘,利來利往,只做缺斤短兩的生意。 知曉也無妨,她不肯輸,他又從未想過贏。 “我……”南婉青勾緊男子汗?jié)竦牟鳖i,欲色染紅嬌艷唇瓣,呵氣如蘭,聲兒軟得滴出水來,“我也心甘情愿……” 宇文序忍不住沉下腰身,狠撞了一回。 “啊啊、啊——”粗壯龍陽貫穿幽徑,脹滿了花心嫩口,搗得綿軟香軀一陣痙攣,她實在太嬌氣,尾音都是酥的。 “疼了?”他伏在耳邊,喘息聲很重。 “嗯……”南婉青身下又涌出一股水液,“不、不疼……” “不疼?” 兩條細(xì)腿兒圈在男人腰間,搖搖欲墜。 她偏是嘴硬:“不疼的……” 男人粗糙大掌摸上身后,按緊了將欲滑落的白皙腳踝,又是深深幾下挺送。 “啊、啊哈——”南婉青怕得趾頭都蜷縮起來,宇文序還攥著她的腳踝,一下一下頂去顫抖的花rou。 他的物事豐碩異于常人,力氣又極大,長年嬌養(yǎng)的嫩蕊如何吃得這般沖撞,顫巍巍吐出花露示弱。龍精虎猛的rou根嘗了甜頭,愈發(fā)放肆兇狠,那樣大的一團(tuán)東西,滿滿脹脹擠入細(xì)窄花縫,攪得南婉青欲仙欲死,呻吟也似半夢半醒間的囈語,含糊不清。 “嗯哼、向……啊……向之……啊嗯——向之……” 他要得又狠又急,南婉青全身濕透熱汗,酸軟腰肢不堪男人急躁的索求,不由得向后瑟縮,卻被他厚重胸膛堵了回來,下身的蠻力愈發(fā)狂浪。 “xue兒怕疼,不要我進(jìn)去……”宇文序松開手掌,軟綿的細(xì)腿掛不住男人窄腰,慢悠悠滑下身去。 “要、要的,不怕……不疼的……”她像一只受驚的小獸,生怕宇文序抽身離去,柔弱軀體沒有一絲力氣纏住他,只哭得更兇,“向之,向之……” 男人手掌撫上纖細(xì)軟腰,收緊了掌控的力度,宇文序隨口一句逗弄,不意惹出如許yin浪風(fēng)情,哄了一聲“好”,便聳動身子亂頂一氣。精壯男人的欲望本就極盛,他又克制好幾月,龍根上都是生猛跳動的青筋:“好rou兒乖,吃進(jìn)去,含一含緊……” “啊——啊啊——”南婉青不禁酥了身子骨,他用哄小兒的法子,哄著她吞盡男人的碩大。 宇文序顛來倒去頂送百十下,花xue深處的zigong口松開些許空隙,淅淅瀝瀝淌了一片陰精。蜜液打濕男人腿間濃密的毛發(fā),水聲連綿,交合處黏膩如泥。 往時魚水合歡,他最是流連那一處溫柔鄉(xiāng),圓碩guitou久攻不入,宇文序便將抖得不成樣的人抱轉(zhuǎn)了身。玉人肩背香汗涔涔,他覆上如狼似虎的身軀,灼燙巨根長驅(qū)直入,猛一記搗破宮頸。 南婉青三魂七魄丟了大半,昏昏沉沉伏臥枕席。男人不知饜足的侵占,已耗盡她一身氣力,以至他的物事鼓鼓囊囊塞滿整個小腹,她也只是皺了皺眉頭,依偎男人懷抱的嬌小玉體,軟成了輕飄飄一團(tuán)云。 “嗯哼……嗯……”宇文序如愿以償,沉悶的粗喘一起一伏,繚繞情事歡愉的余韻。 他揉上冷落多時的椒乳,豐盈雪團(tuán)浸濕汗液,水汪汪的,熱酥酪一般握不住,身下昂揚(yáng)孽根闖入宮口,來回?fù)芘t腫軟爛的rou環(huán)。那小口兒又緊又嫩,一向禁不起折磨,便是鬧騰狠了,沒牙的軟rou兒,只會含著肆虐的兇物,任由他寵愛欺凌。 “青青……”他揉了揉鼓脹的小肚兒,滾滾精水澆透花心。 一晌春情風(fēng)月,龍榻旖旎,男人將大手移下小腹把玩,白嫩的肚子凸起一塊硬rou,那是他深埋的粗莖,天生該在她身子里。 “嗯、嗯哼……”嬌人兒輕蹙起眉尖,呼吸發(fā)顫,牙根也是酸軟。 宇文序把人摟回懷中,細(xì)細(xì)密密舔去瑩潤汗珠,南婉青無力倚在他胸口,飽經(jīng)雨露的身子柔若無骨,他的舌尖一舔,虛軟得越發(fā)厲害。 “向之……” 微不可聞的聲息,她說不出太多字句。 宇文序吻上紅潤小臉,輕輕應(yīng)一聲,低沉沙啞。 “你可、嗯……快活了……嗯……” “快活……”他的唇吻纏綿不散,透過半睜的迷蒙眼睛,南婉青認(rèn)得清楚,他眉目間淡淡疲倦,是縱情之后的盡興。 她想要他更快活。 “你、你尿進(jìn)來,好不好……” 他想是聽錯,仍不免僵直了身子:“做什么?” 南婉青答道:“尿進(jìn)來,想要……要向之尿、尿給我……” 嬌蕊脹滿濃濁的陽精,渾圓guitou堵著zigong口,分明一肚子都是他的東西,還像饞貓兒嗚咽求人,吃不夠似的。 “這……”宇文序雖未親歷花街柳巷的荒唐事,勾欄花樣倒也有所耳聞,泄尿水于下身xue戶,乃是懲戒手段,以穢物辱人尊嚴(yán),并非風(fēng)流意趣。 他定一定神,勸道:“那東西臟,不弄進(jìn)去。” “向之……” 宇文序道:“該歇息了?!?/br> 南婉青自然不依,又哭又求,鬧著要他泄出尿來。宇文序卻是無動于衷,只輕拍后背,好哄她睡過去。 “向之……”她知道他動了心思,方才聽了那些話,他的物事又腫大一圈,撐得下身發(fā)疼,擠入宮頸的guitou還在亂跳。 “近來瞧了本醫(yī)書,是、是說藥性的,”南婉青道,“書上寫了,尿、尿水亦有奇效,乃是清熱解毒的良藥,你、你給我治一治……” 宇文序如何能信:“又胡說。” “不是胡說?!?/br> “不鬧了,睡罷。”他忍著腹下翻滾的邪火,強(qiáng)作鎮(zhèn)定。 南婉青仍有說辭:“你、你說尿水是臟東西,可精水也、也是那地方流出來,為何你都弄、弄進(jìn)我身子里,不嫌一點(diǎn)兒臟,還要、要我多吃些?!?/br> 宇文序不答話,周身都似火燒。 “向之……”她哀哀祈求,蹭得他心口一團(tuán)亂麻,“好人,你可憐我……” 他終究敗下陣來,龍首熱氣翕動,guntang尿水一泄如注,攪動天昏地暗的熱浪。南婉青只受了一下,燙得筋骨亂顫,才剛舔舐干凈的汗水又濕透身子。 “治好了?”宇文序慢騰騰泄盡熱尿,她躲在懷里哭,纖細(xì)腰身凸起圓滾的小丘,指尖也燙得發(fā)紅。 “向之……” “嗯?” “向之……” “嗯……” “向之……”南婉青淚眼惺忪,也不知時下喃喃何許,酣暢歡愛之后便是無窮無盡的困倦,恍然如夢非夢,她不記此身何人,此處何地,唯有兩字輾轉(zhuǎn)不休,似是什么務(wù)必刻骨銘心的咒語。 “嗯,”他吻一吻苦皺的眉心,啞聲溫柔,“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