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惡之饗宴(H)
從那以后到底過了有多少天呢。 日復一日地循環(huán)著、重復著幾乎下不了床的生活。雖然確實很想裝作自己已經(jīng)意識模糊到對一切都感到麻木,但很明顯的,并不能做到自欺欺人。 反而是每一天都能清楚地記得發(fā)生過什么。甚至是每一次。 只要是清醒的狀態(tài),不,哪怕僅僅留有一絲意識,都能感覺到在絕大多數(shù)的時間里,下體一直被各種的性器所填滿。XANXUS、斯庫瓦羅、貝爾菲戈爾、弗蘭——不僅僅是xiaoxue,嘴中和手中也經(jīng)常同時被占據(jù),有些被cao到神志不清的時候,她甚至都無法分辨身體里的性器究竟來自于誰。 哪怕偶爾因為要出任務而無人伴在身側,她也會被束縛著半固定住,xiaoxue中插上無法取下的道具,讓她持續(xù)地陷入發(fā)情狀態(tài)卻又無法高潮,身下斷斷續(xù)續(xù)地不停向外溢出花液,只能等待男人的性器將她從不被滿足的快感地獄中解放。 每日、每日都要被做到體能耗竭為止,甚至連變成脫力的程度也不會被放過,而是繼續(xù)像性愛娃娃一樣被任意擺弄著直至完全滿足男人的欲望,或者她實在撐不住而昏睡過去。 仿佛是要讓她徹底地淪落為rou欲的奴隸。 她沒有表現(xiàn)出憤怒,更沒有掙扎叫罵,因為她明白這樣除了能發(fā)泄一時的情緒以外,對改變現(xiàn)狀毫無意義,相反地說不定還會讓自己吃更多的苦頭。 她只是很少說話。除了床笫之間的哭泣呻吟以外幾乎不再出聲,也不會叫那些人的名字。 想要逃離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先不要說瓦利亞總部的層層防線有多么森嚴,身邊的男性有多么強橫兇殘,就算她能以不到萬分之一的概率僥幸逃出生天,又能去往哪里。她的家族就在那不勒斯,難道她還能拋下對家族成員的責任孤身離去嗎。 她甚至還試圖去樂觀地想,本來就是抱著可能會死的決心來到瓦利亞的,他們沒有去打她、殺她,就已經(jīng)是很好很好了。 或許等他們玩膩了就會結束了??倳Y束的。 和不斷陷入消沉的心態(tài)所相反的,身體之間反倒是愈加契合起來。她的身軀已然被澆灌得有如熟透了蜜桃,隨意輕輕一捏便會溢出甜美的汁液。不僅僅是本就極富技巧的XANXUS和斯庫瓦羅,總是纏著她不放幾乎將各處都嘗了個遍的貝爾菲戈爾,連交合次數(shù)最少的弗蘭都掌握了許多她自己都不了解的敏感點,很輕易地就能夠?qū)⑺庾R尚且清明的身體拖入迷亂昏沉的rou欲漩渦中。 蜜xue內(nèi)的媚rou似乎總是在發(fā)抖抽搐著,迎合著進入的每一根性器。不管她愿意還是不愿意,花xue深處都會隨著正攀吸的roubang所抽送的節(jié)奏,連綿不絕地吐出清澈而黏滑的蜜水,滋潤著時而緩慢時而迅猛的抽插。 或許是因為床下正?;顒拥臅r間太少,又或許是在床上就早已被榨干元氣,她的四肢也漸漸變得更加柔軟乏力,有時候連拿起一支銀勺手指都在發(fā)抖,只能被抱著喂下被切成小塊的食物。甚至偶爾連獨立地去洗漱都做不到,只能靠在男人的臂彎里被邊玩弄著邊清理體內(nèi)的液體殘留。 至少要給她留一點時間處理家族事務。她只提了這么一個要求。 她始終試圖保持著頭腦的清醒,即便是因為過度高潮而短暫失神,在經(jīng)過充分的睡眠休息之后也能夠勉強恢復一些足以處理工作的理性與自制。唯有這個時候,她才能勉強感覺自己尚且算一個能夠獨立思考的人類,而不是一頭正在被圈養(yǎng)馴服中的雌獸。 盡管她的這份努力從某種程度來說,是一種更為深層次的精神折磨,讓她無比清楚自己的身體究竟在以一個什么樣的速度日漸墮落。 伴隨著她越來越多的沉默,床上的男人反倒經(jīng)常對她沒話找話似的。 嘻嘻嘻,說實話連王子都有點佩服你了。真是高傲的自尊心啊,身體都這樣任人擺布了,眼里還是沒有分毫的屈服之色。 Me也很好奇,究竟維奧莉塔的韌性能堅持到什么地步呢。怪不得連Me的幻術對你的影響都不斷地在減弱了。 卻從來沒有得到過她的回應。 好可憐呢,維奧莉塔。 每當這個時刻,她總是會被緊緊地擁抱在懷里,發(fā)絲被輕緩地摩挲在手指間,連印上嘴唇的吻都仿若羽毛落下般的輕柔。 讓她恍惚之間產(chǎn)生了一絲溫柔的錯覺。 但很快地,插在她體內(nèi)沒有任何猶豫地開始挺動起來的性器,頃刻間便將這種虛幻的憐愛攪碎。 盡管少到幾乎看不到,可多少還是有一點點瞬間的溫情在的吧。并不是她因為被做得太久而產(chǎn)生了麻痹自己的幻影,一定不是的。因為身體并沒有在疼痛。 唯有XANXUS,自始至終一直居高臨下地,用他那雙冷漠又殘酷的血紅色眼眸,暴君般地審視著她已經(jīng)被他踐踏到蜜液橫流的軀體,一遍遍地、毫不留情地用他的分身將她貫穿到了頂點。除了他那guntang的粗大陽具和炙熱的手指之外,幾乎感受不到其他的東西。連肌膚相貼都很少。 她不是被按著跪在床上,就是雙腿被折迭起來曲過頭頂,花xue總是會以一個徹底張開的姿態(tài)暴露在XANXUS的眼前。他撞擊著她的力度簡直快要殺死她了,而且男人堅硬的身體一直壓得她好重,讓她幾乎要喘不過氣。 如果她不出聲,他便要捏著她的下頜骨迫使她張開嘴,兩根長長的手指伸入她的喉嚨深處用力攪弄,非要她失態(tài)地哭叫出來,直到把嗓子都叫到沙啞,近乎真正的失聲。 過量的rou體感官擠壓著逐漸向后退卻的理智線,意識被快感所淹沒而斷片得愈發(fā)長久,讓她越來越多地自我懷疑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 她不應該在這里的。 往常這個日期,差不多是快要準備冬季學期的考試了吧??纪炅俗詈笠婚T或者提交了課題論文之后,就會迎來真正的寒假。不過那個時候已然過了一年中最冷的時期,短暫的一個月也不適合去企業(yè)實習,她會回到那不勒斯的老家過上一周,接著去陪父母在海島上度假,最后在快要開學的日子,可能會相約著朋友一起去踏春或者滑雪。 朋友——她好像很久都沒有想起過這個詞匯了。在去年剛開學的一陣,她一直有收到許多問候:同學院各年級關系要好的同學、來自其他學院和外校認識的朋友、參加過的學生組織和社團的伙伴、給與過學業(yè)上很多幫助的助教老師、乃至企業(yè)實習中結識的前輩,都曾對她的情況發(fā)出過關心。 起初她還抽空一一回復了最為交好的人,后來索性在社交媒體上發(fā)了幾句籠統(tǒng)的說明,就再也不敢登那些號了。不知道她的互關們,還有沒有像以前那樣,看到好玩的東西就分享給她啊。哈哈,肯定想象不到她如今到底在干些什么吧。 窗外的天氣總是陰沉沉的,綿密的雨水下個沒完。西西里島降雨最為豐沛的冬季,簡直就像是天空一直一直在哭泣一樣。為什么不是在下雪呢,其實她是很喜歡雪季的。若是如極北之地一般嚴寒的雪天,就可以讓整個人都如冰封一樣地麻木了。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悶熱、潮濕,整個人都泡在沉悶的粘膩的液體中,想動而動彈不得。啊,其實就是汗水和交媾產(chǎn)生的體液罷了。 這場雨,好像永遠都不會停呢。她的眼睛望著床側緊閉著的窗戶,突然輕聲地說道。 面對著她久違的話語,身上正在擺動著腰胯放縱抽插的男人霎時間停住,連他輕晃著的銀色長發(fā)都靜止了。他半晌都沒有開口。 不要做了嗎? 回應她的除了男人復雜的神色,只有體內(nèi)再度挺弄起來的rou刃。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回些什么。瓦利亞就只有一群混賬東西,向來沒一個人會好好說話的。像「喜歡」、「愛」這種rou麻又惡心的字眼,要他們說出口簡直就像是要了他們的命。 其實他也已經(jīng)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對她了。BOSS的判斷是不會錯的。而自少年起便長久地在地下世界最黑暗處摸爬滾打的他們,恐怕連zuoai都辦不到,只是會cao干罷了。 斯庫瓦羅終究還是完事得比平時早了一些。讓她難得地省下了少許氣力,而不是直接沉沉睡去。 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 或許是她的神情看上去過于萎靡不振,床邊的人居然說了一聲好,便將她一個人留在了寂靜的房間內(nèi)。 維奧莉塔推開閉鎖的落地窗,沉沉的夜風透過大張著的窗扉,將房間內(nèi)久積不散的yin靡氣息攪得愈發(fā)稀薄,白色的紗簾輕盈地飛舞著,對面遙遠的月夜被襯托得有如天國。 她站到了陽臺欄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