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與情人(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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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瑤抽氣,背一挺,渾身驟然緊縮。 徐志懷視線掃過她,低頭,吻落在肚臍。 略有些癢,蘇青瑤十指撓了撓被褥。她感到侵入腿心的那只手在輕壓著內(nèi)壁,一點細(xì)碎的疼,但慢慢的,軟和下來,像被揉捏軟糯的米團(tuán)。腿心嬌嫩的兩瓣被另一只手分開,他指腹帶著薄繭,上下?lián)芘猺ou珠,她輕喘,從耳后一直到脖頸全然酥麻。 “志……志懷?!碧K青瑤喚他,后腳跟勾住他的肩。 “還疼嗎?”徐志懷低聲問。 她還沒濕透,他也拿捏著自己的分寸。 蘇青瑤晃晃腦袋。 徐志懷垂眸,嗓子眼翻滾出一聲“嗯”音,中指沿著甬道擦過,隨之沒入。跟研究精密機(jī)械似的,他專注地用手jian著她,整個人繃得很緊,淡青色的筋絡(luò)自手背生長至小臂,冷淡且性感。 更麻了。 如同被合攏的雙手鎖在掌心,蘇青瑤喘息著,有一下沒一下地?fù)潋v,粘稠的yin水隨扭動的細(xì)腰流滿他的指縫,掰開看,暗粉的縫隙,汪汪的在燈下。 她兩腿不由收攏,攀著男人的肩,倒像拽他過來吻自己。 徐志懷抽出手,曲起她的腿,壓到胸前。上身前傾,當(dāng)著她的面慢慢張開手,銀絲連在指縫滑落。應(yīng)是有意克制的緣故,神態(tài)較之以往更為嚴(yán)肅,他便以那般冷靜自持的做派,舔舐濕潤的指腹。 蘇青瑤心慌,眼神溜到一邊去,不敢瞧他。 太恐怖了,這男人簡直能鉆進(jìn)她的五臟六腑。 “瑤,”徐志懷沉聲道?!翱次??!?/br> 蘇青瑤抿唇,鼻翼急促地吸了口氣,鼓足勇氣轉(zhuǎn)回來。 下一秒,徐志懷扶住性器,插入半根,繼而弓著腰,重新吻住她的唇。 蘇青瑤悶哼,壓抑的呻吟滾動在口腔,一點點被他吞噬。他挺腰,整根沒入,很順暢。舌頭攪著她的,唾液渡進(jìn)去,下體劇烈地抽動。蘇青瑤猛得哆嗦,在漫長到幾近窒息的吻中,環(huán)住他的脖頸,兩只手在后背抓撓,他倒是還套著襯衣,怎么撓都滑溜溜的摸不到支點。 她感覺自己被推上了一葉扁舟,空撈撈地在湖面飄蕩,沒有目的,唯一能確定的男人的陽具正強(qiáng)勢擠壓著內(nèi)壁,入到最深處,連著心門的地方。真真切切是他能鉆進(jìn)來的感覺,酥麻感遍布全身。 徐志懷粗喘著松開她,自己也臉紅頭脹。 蘇青瑤手臂滑落,胭脂紅的指尖,停在他的頰側(cè),手腕緊貼未刮干凈的下巴,一如血滴飛濺在他的臉上。 她仰頭,唇瓣顫抖著含住他的下唇。 一下一下地吻,清甜的呼吸印在肌膚。 徐志懷吐氣,手推著她的膝蓋,狠狠撞進(jìn)去。 情欲的潮水之下,他們在用兩軍周旋的力道在交歡。 你進(jìn)我退,你攻我守。 蘇青瑤被頂?shù)锰Р蛔∈郑斤w快劃過男人的肌膚,頭歪向左側(cè),嗚嗚呻吟。一進(jìn)一出,迅疾地挺動。呻吟一聲比一聲響,又嬌又酥。他插進(jìn)身體里,倒似剖開她幽深的心。蘇青瑤微微蜷縮,熱流一頭澆下,從頭沖到腳,恐懼也好,依戀也罷,統(tǒng)統(tǒng)借此傾瀉而出。 徐志懷頂著春潮往內(nèi)頂了幾下,抽出仍硬著的性器。 他拂開妻子面上濕淋淋的亂發(fā),肩膀一字型撐得筆直,自下而上地輕咬她的脖子。此番換作他反復(fù)地吻她,以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吻到隱有咀嚼聲。從鎖骨到下巴,一串的紅痕。 蘇青瑤頭暈,說不要,受不住。 徐志懷沒吭聲,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自己蜷縮,用半擁著的姿勢再度插進(jìn)去。那物什磨著臀縫,來回推拉,連帶后股也蹭的濕透了。 汗水浮在凝脂般的皮膚上,恍如霧氣飄蕩在江面。 徐志懷一寸一寸親著她臂膊的細(xì)汗,香的,這得洗了多少肥皂,噴了多少香水。 蘇青瑤癱軟,叫不出聲,只剩喘氣的力道。 她有點明白譚碧那句——男人嘛,褲腰帶松了,腦子也就迷糊了。 可真全身心投入進(jìn)去,跟一個男人不停zuoai,做到萌發(fā)出快樂,是很危險的。 她絕不能愛他。 愛了就是認(rèn)了,要認(rèn)就得低頭,低下頭,就一輩子套在里頭,出不來了。 這一晚,他們通宵醒著。他有止息的念頭,她反而膩膩乎乎迎上來,到她感覺腿心被yin水泡到鼓脹,他又不肯饒了她??焯烀?,徹底歇下來,蘇青瑤迷迷糊糊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最后的印象是……他輕輕拍著后背的手,很暖和。 睡了幾個鐘頭,徐志懷因為作息被迫醒來。 他沖完澡,又?jǐn)Q了條毛巾出來,試著替蘇青瑤擦臉。 她皺了皺鼻子,除此外,一點動靜也無。 徐志懷見狀,幫她簡單地擦了下身子,免得她醒來又嫌身上臟。出門前讓小阿七去廚房,叫廚子煮一碗海鮮粥,小火慢慢熬著,等蘇青瑤醒了端臥房里去,她餓著了要胃疼。 乘車到公司,恰好,安康錢莊的方二爺過來送信用放款的憑證,二人便聊了會兒。 方二爺打趣,說錢莊不是錢生錢的地方,徐弟手里才是。徐志懷笑著客套幾句,接著問他有沒有興趣捧越劇班子。方二爺隱約知曉他的計劃,但不著急答應(yīng),說過幾日,等手上的幾筆放款收回來再說。 而后聊起方二爺?shù)男∨畠骸?/br> 方小姐預(yù)科班快讀完,方二爺想著趕時髦,送去國外的女子大學(xué)玩幾年,鍍金回來好嫁人。然而這姑娘看中了另一所學(xué)校的男學(xué)生,說是在學(xué)院組織的交際舞會認(rèn)識的,現(xiàn)如今嚷著自由戀愛,早早準(zhǔn)備好的美國大學(xué)也不曉得去不去。 說起來,徐志懷去年過耶穌圣誕夜的安排,還是問他家女兒的。 “這丫頭嘴巴甜,哄人一套一套。我說一句不許她談二流子,她嘰里呱啦一通道理扔過來,我犟不過她?!狈蕉斂嘈Α!跋群逯桑∧贻p的頭腦想一出是一出,指不定哪天吵了架,就分開了?!?/br> “是了。”徐志懷點頭。 說曹cao曹cao到。 二人正聊著,方小姐一陣風(fēng)似的刮進(jìn)來,一把摟住父親的胳膊,向他討錢包。大概是要跟男友去約會,半途發(fā)現(xiàn)兜里空空如也,這才急忙跑來,求父親給點戀愛的資本。 徐志懷站在一旁,打趣道:“先掏一遍當(dāng)?shù)目诖?,轉(zhuǎn)出去再摸男友的口袋,然后記得把錢攢起來,到冬天和小姐妹去瑞士滑雪?!?/br> 方小姐挽著父親,咯咯直笑?!靶焓迨逄腥ち?。徐太太在家里過得一定很開心?!?/br> “很可惜,她不是特別欣賞我的幽默。”徐志懷搖頭,輕笑道。 少女起了興趣?!鞍??徐叔叔,太太是什么樣的人呀?您不是說跟我差不多大?” “是,大你兩歲,很溫柔,也很能干。”徐志懷道。 他不愛把商務(wù)帶回家,也不愛把家事對外四處宣揚,本意是簡單敷衍兩句,可面前的少女目光炯炯,甚是感興趣,他便笑笑,繼續(xù)說。 “偶爾會耍小性子,但不會跟我真的生氣。可能因為讀的教會學(xué)校,喜歡西洋玩意兒,喝咖啡,吃奶油蛋糕和冰淇淋,摩登得很。平日沉迷看雜志小說,也很愛看電影,住杭州的時候,她好幾次背著我大晚上偷溜出去看夜場默片,還以為我不知道……” “真好?!狈叫〗闩氖?。 “是嗎?” “對啊,因為您和太太不是由父母訂的婚嘛。這才見幾面,就要跟陌生男人定終身,我想一想都感覺恐怖……不,都不是恐怖能形容的,簡直嚇?biāo)廊?!所以,能像徐叔叔您這樣和和美美,肯定是月老親自來牽線了?!?/br> 徐志懷聽著,渾身發(fā)冷,恍如后腰中了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