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與情人(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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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錦銘微微一愣。 他緩慢地眨了下眼,呼著熱氣,道:“我吻你才需要問,你吻我不用,我求之不得?!?/br> 話音方落,蘇青瑤踮起腳,手臂環(huán)住脖頸,拉他彎腰,唇極熟練地吻住他。 其后的事水到渠成。 于錦銘開車,一路飛馳到公寓。剛進(jìn)門,他便將蘇青瑤抵在門關(guān),熱切的吻鋪天蓋地落下。 木繡球和領(lǐng)帶掉在門關(guān),耳環(huán)跟皮帶扔在走廊,旗袍與襯衣脫在床畔。 蘇青瑤跌跌撞撞地坐上軟床。 于錦銘單膝跪在她大腿的左側(cè),俯身摟住她的腰,面頰蹭了蹭頸窩,繼而用牙齒咬住襯裙的吊帶。他的直筒褲因膝蓋彎曲,肌rou將布料繃得很緊。蘇青瑤身子歪斜著,左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右手壓在他的大腿。 男人撥開襯裙的一邊,胳膊墊著,推倒了她。 他頭一低,吻住微微起伏的乳,仿佛在抿堆在玻璃高腳杯里的奶油冰淇淋。舌頭在朱蕊上打轉(zhuǎn),唇瓣慢慢地含在口中吸吮,又啵得一聲放出來。微乳輕晃,于錦銘急促地喘了口氣,望著她半裸的胸口,覺得嫣紅的乳珠還不夠挺翹。想著,他又湊上前,吐氣噴在濡濕的尖端,輕咬幾下。 蘇青瑤渾身發(fā)麻,醒著卻像在做夢。屋里沒開燈,開了這個點(diǎn)也不一定通電。她瞪大眼,目光在昏暗里搖晃,影影綽綽只見男人隱約的眉眼。 他的掌心摩挲起腰肢,嘴唇吸著小乳,要一口吞下般舔舐。蘇青瑤呻吟,歡愉仿佛鉗子里的脆皮核桃,稍稍使勁,便是一連串噼里啪啦地脆響。 “錦銘。” “嗯,怎么了?” 蘇青瑤從于錦銘的懷里掙脫出來,掌心劃過他的胸肌,翻身,調(diào)換了彼此的位置,換作于錦銘躺下。她直起身,蔥白的手指沒入發(fā)髻,抽出藏在烏發(fā)內(nèi)的小夾子拋掉,晃晃腦袋,長發(fā)飄落,驟雨般灑在于錦銘的肌膚,一陣微涼。 她抿唇,雙手捧起他的臉。 此番看得清楚了些。 他確是模樣出眾,任誰見了都要心軟。 其實(shí)混血兒大多境遇堪憂,兩方不討好。 若母親是洋人,還好些,算國人去占了洋人的便宜,生出來的子嗣帶出去,凡見他的個個感覺面上有光,戰(zhàn)場上失去的陣地,在床上殺回來似的。 若父親是洋人,會稍微不好過,其中道理隱約是——洋人強(qiáng)占了我們的土地,你卻張開腿,跑去給敵人當(dāng)妻作妾,這顯然是賣國誤國的行徑。但叫他們拿槍拿刀去當(dāng)場叫板,大概率是要支支吾吾的。 蘇青瑤兩手焐著他的面頰,在尖尖的下巴印上一吻。 于錦銘環(huán)住她,撫摸起赤裸的后背,太瘦了,蝴蝶骨硌著掌心,宛如絲綢遮掩骸骨。 他將她懷抱得更緊,親她的眉心和眼皮,邊吻邊傻氣地自言自語,說,瑤瑤怎么這么好看。蘇青瑤受不住這般膩歪的情話,趴在他胸膛,哼哼唧唧被親著。于錦銘捏住她的手,一路吻到耳垂,又甜蜜又覺得身上冒火,急了不行,不急也不行,進(jìn)退維谷了。 他扶起她的腰肢,自己也坐起,倚在實(shí)木的床頭靠背,讓她跨坐。小臂伸進(jìn)腿間,大掌捏捏腿心的軟rou,繼而手指探入,徐徐jian起花蕊。 “里頭好熱,手指都要泡化了,還很黏?!庇阱\銘下巴蹭著她的發(fā)頂,說。“你看,我剛拔出來一點(diǎn),就立馬咬回去。” 蘇青瑤聽了,羞到一個地步,反倒捂住他的嘴,不許再胡說八道。于錦銘輕笑,兩指咕嘰一聲徹底沒入甬道,摳挖起淺處。蘇青瑤哆嗦,足尖繃直,徹底靠在他身上,胸口相貼。 于錦銘插弄了十余下,抽出手去解直筒褲,硬物直挺挺放出來,不急不緩地蹭著股縫。手指摸回腿間的rou瓣,指甲蓋刮擦潛藏的rou珠,摸得滿手水。 “進(jìn)去了?!彼?。 說罷,手扶住股縫沾有濕液的性器,對準(zhǔn)xue口,沒入一個圓潤的頂頭。蘇青瑤細(xì)眉微蹙,面頰在昏暗里浮出一抹凝固的薄紅。于錦銘怕她難受,扶住她的腰,懸在半空。蘇青瑤反壓住手腕,自己緩緩坐下。 rou莖插入甬道,占得太滿,以至于小腹略顯脹痛。 于錦銘吸氣,兩手握著腰肢,朝上托了托,好使她舒服些。 蘇青瑤也非頭一回上陣,短暫的無力后,她摟住面前人的脖頸,腰肢小幅度地晃動起來。細(xì)白的兩條腿緊緊夾著男人的腰,硬物在交合處若隱若現(xiàn),僅在前傾時露出沾滿黏膩的半截。 于錦銘恍如螞蟻爬滿全身,手掌在小乳揉了又揉,在她的小腹按了又按,然后摸到抵著恥毛里rou珠,急性地按壓揉搓。 蘇青瑤喘息,身子一軟,徹底沒了力氣。 她小聲道:“腿在抽筋。” “那我?guī)湍闳嗳??!庇阱\銘說著,壓倒她,手抓住蘇青瑤的腳踝,架在肩頭,手捏著小腿肚。 兩腿大張,濕漉漉的兩瓣袒露在他眼底,蘇青瑤的心臟似被一張小嘴嘬著,發(fā)緊。她捂著臉,又道:“不……不麻了,錦銘,不麻了?!?/br> 于錦銘看她一眼,順著兩腿的弧度滑落,擒住腿窩,摁上去。 他頭一低,唇瓣落在xue口。舌頭在腿心的肌膚游走,把水舔得少些,免得打滑。緊跟著,狠狠搗入,在內(nèi)里使勁戳弄,撞得啪啪響。 蘇青瑤脖頸發(fā)麻,后腦似有一條跟尾椎骨連接的線,他使勁,她的神經(jīng)便觸電般打顫。呻吟傾斜而出,似哭似叫,她感覺小腹要被撞碎了,連帶整個人都要碎成粉末,風(fēng)一吹,飄飄忽忽四散。 又是幾次猛烈地頂撞,蘇青瑤止不住哆嗦,濕熱的xiaoxue一張一縮地咬著作亂的rou根,她大口吸氣,最終甬道一緊,挾住男人的陽物,春潮滿溢。 于錦銘放下她的腿,抽出rou柱,豐沛的濕液流到床榻。 他躺下,改為面對面躺著,輕柔地從側(cè)邊進(jìn)入,再度聳動腰身。 蘇青瑤面頰潮紅,鬢角輕輕蹭起他的面頰。 于錦銘牽起她的手,五指相扣,下身抽動幾十下,脊背一僵,粗喘與白濁盡數(shù)撲向她。 身旁是通氣的窗戶,半遮半掩。已是深夜,起初是晴,過半夜,落起小雨。人們已睡去,屋外除黑漆漆的一片外,什么也看不見,唯有雨絲飄落瓦楞,發(fā)出纏綿的細(xì)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