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哥哥(H)
房間里靜得只剩下江皖和蘇枕玉雜亂的呼吸聲。余韻悠長,連著屋外的雷聲聽起來都溫柔許多。 蘇枕玉一點不介懷自己被弄的一臉狼狽,慢條斯理地抽出紙插擦拭臉上的濕跡,江皖的羞恥心練就的不如他強悍,悄悄抬起手腕去遮臉,企圖用這種方式來化解這種難堪的處境。 “又不是第一次噴我一臉,有什么好遮的?!碧K枕玉毫不留情地撕開了她的遮羞布,而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江皖恨不得立馬變成一只鼴鼠就地打個洞鉆進去?!霸僬f你身上哪處我沒舔過?” 江皖此刻異常想為自己辯駁幾句,但在無法雄辯的事實面前,只好挫敗地縮起腦袋,不去看他。 蘇枕玉起身離開一刻,再回來手里拿著一盒未拆封的套。他的手懸在江皖眼前,“你知道該怎么做的?!?/br> 江皖呆住,隨后眼淚在眼眶里兜著委屈地看向蘇枕玉。太過于了解一個人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比如現(xiàn)在,蘇枕玉一個眼神,一個暗示,江皖就能洞察他的想法。 見她不動,蘇枕玉揚了揚眉,那神情甚至用小人得志來形容也不為過,“不愿意?你這種表現(xiàn)我很為難啊?!?/br> “我,”江皖憋紅臉,“沒說不愿意呀。” 蘇枕玉欣然,不緊不慢開始褪自己的衣服。他的視線始終停留在江皖身上,看著因為手腕被困而笨拙拆套的江皖,拿出一個套放在嘴中,用牙咬住邊角,面色緋紅地爬向他,將套子送到他的嘴邊。 兩人間的距離近到呼吸相纏,蘇枕玉鼻尖籠罩的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鼠尾草香,視線相交后就像是有無數(shù)道透明絲線拉拽著他們一般,扯不開,移不開,拉著他俯下身用嘴接過套,由著江皖用牙撕開它。 明明還未做什么,江皖的心臟卻開始加速,劇烈的跳動引起身體的戰(zhàn)栗。套子撕開,她窘迫地想躲開這快要將人溺死的熱旋里,只是剛動,肩上驟熱貼上滾熱的大掌用力將她重新壓倒在沙發(fā)上,鋪天蓋地的吻又傾然而來,讓人猝不及防。 之前的一切像是一道大餐前的前菜一般,蘇枕玉這個饑腸轆轆的人遏制著本性耐心滿滿的品嘗完后,發(fā)現(xiàn)并不足以填寶肚子,于是便開始急不可耐起來,迫切的要享用正餐。 江皖被他心切的攻勢逼的無處可退,嚶嚶求饒,都無濟于事,被吻的意亂情迷之下,身下猛然撞進來一個巨刃,眼淚也跟著被頂了出來。 沒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起初便是疾風驟雨的抽動,堅硬的rou刃在濕意綿綿的rouxue里肆意進出,直進直出,次次cao進深處,窺見最深的軟肋。 江皖被cao得生理淚濡濕臉龐,用不方便行動的手抵到蘇枕玉的小腹,試圖以此來緩解兇悍的進攻。 蘇枕玉爽得在輕喘,反抓住她的手摁向小腹,調(diào)侃著,“喜歡摸就隨便摸。” 下身又是一下狠cao,江皖繃緊后背,發(fā)出一聲哀吟,“我沒……” 蘇枕玉惡意朝她的弱點碾過,“你不想摸我?” 江皖渾身發(fā)顫,周身白皙的皮膚激起一抹戰(zhàn)栗的緋紅,她幾同哭著在示弱了:“想,想行了吧……” 蘇枕玉的聲音已然啞的不像話,“那就別跟我客氣?!彼麕е畹氖?,在自己飽滿的腹肌上游移,但沒幾下,又將她一雙柔夷帶到交合的性器觸。 他覆著她的手,去撫膜濕濘的性器,去感受性器在她體內(nèi)進出牽扯的顫動,去挑逗敏感的yinhe,揉著艷紅的rou球在她的包裹之內(nèi)橫沖直撞。 兩團綿軟的胸rou被迫在胸前級高,跟著他cao進cao出的頻率翻涌著白色的乳波,顫巍巍的乳尖不斷搖曳。 不知道有多誘人。 也許是酒精的催發(fā),蘇枕玉覺得今晚的自己更想放縱,何況他面對江皖時好像本身也沒什么自制力可言。 她的每一個反應都讓自己亢奮不已,想要把人徹徹底底的占有,即便是他已經(jīng)在這么干了,還是覺得不夠。 下面的xuerou緊致,裹得他舒服的也想跟著江皖一起呻吟,太久沒有體驗過這種美好的滋味,一旦品嘗到就有些食髓知味。 蘇枕玉耳尖發(fā)紅,脖子上也染上了曖昧的暖意,在極致的快感里達到巔峰,悶哼著在她的xue里射精,高潮。 他的呼吸失序,江皖也不比她好,無力地張著殷桃小嘴在大口喘息,幾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貼在臉側,看得讓人喉嚨一緊。 蘇枕玉抽出射完精仍舊昂揚的jiba,摘掉套,重新拆了一個套上,把身下剛剛與他一同高潮的江皖翻了個側身,抱起她一條腿,又一次cao了進去。 yindao里的rou壁還在不斷地縮動,黏膩的愛液作為潤滑輕而易舉就頂?shù)降祝@樣的姿勢可以插的很深,圓碩的guitou在深處觸到宮口。 兩人不約而同地喟嘆出聲。 小腹深處酸澀,江皖當然知曉他是到了哪里,有些怕,“蘇枕玉……” 蘇枕玉收緊結實的腰腹,開始緩緩抽動,“喊我什么?” 江皖咬牙抑制喉間的呻吟,不愿回答,蘇枕玉下身一個貫穿,狠狠刺到rouxue最深,撞得江皖幾近崩潰地喊出兩個字。 “哥哥?!?/br> 江皖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蘇枕玉的身體明顯僵了一瞬,他眼底醞釀著不明的酸澀,忍的眼尾發(fā)紅,啞聲說:“繼續(xù)。繼續(xù)這樣叫我?!?/br> 這種時候忤逆他不是一個理智的做法,江皖吸吸鼻子,又叫了一聲,“哥哥……” 這兩個字像是打開某種機關的秘鑰,將蘇枕玉體內(nèi)的劣根性給激發(fā)出來,繃緊小腹開始挺胯橫插,力道比起之前更加強橫,一點也不給人喘息的余地,暴風烈雨的cao入讓兩人都要發(fā)狂。 他下身用的力氣很大,大到險些將人頂下沙發(fā),江皖的被困的手無處安放,顫抖著想要去扶住桌邊,只差一點就要觸上時被蘇枕玉一把扯回來。 他炙熱的rou棍磨得xiaoxue發(fā)燙,兩個人的體溫都高的嚇人,他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從身后兇猛的貫入,偶爾又落下幾個濕熱急切地吻,一點點啃噬盡江皖的意識。 快感太過激烈,沒過太久江皖就蜷縮起身子失控,小腹抽搐,甬道劇烈收縮著高潮。 她像一只被人擺布著在舞臺上表演了一出精彩絕倫演出的布偶娃娃,失去cao控后頹廢地癱倒在地上,沒有多余的力氣掙扎。 蘇枕玉還埋在他下面沒出來,從高潮的短暫失神里走出來后江皖吸吸酸澀的鼻尖,用自己都未察覺著帶點撒嬌意味的軟糯嗓音罵他:“壞哥哥?!?/br> 蘇枕玉低低笑了兩下,也回敬她一句,“壞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