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流的(H)
浴室燈光曖昧,壓抑的喘息顯得更加晦澀。 江皖被困在方寸之間,低低的啜泣在蘇枕玉進(jìn)來的那一刻變成焦灼的顫抖,那根粗漲的性器兇狠頂?shù)缴钐?,插的她后仰輕顫。 火灼似的充盈感在此刻異常強(qiáng)烈,蘇枕玉掐著她腰間的軟rou挺胯,在緊致濕軟的xiaoxue攪動(dòng),碾著rou壁的軟肋進(jìn)出,兩三下就cao出一股水。 片刻前還表現(xiàn)抗拒的江皖變得無比乖順,瓷白的皮膚顫栗出粉色,咬唇在克制呻吟。 蘇枕玉去撩撥她的奶尖,指尖惡意去揉弄,又俯身去含住,舌尖抵著發(fā)硬的rutou挑逗,牙尖磨著乳暈,還要刻意去用力吸吮。 江皖求饒:“別……” 蘇枕玉目光如炬,“那就叫出來?!?/br> 他想聽她呻吟,聽她叫床,聽她崩潰大喊。她忍耐,那就由他來放縱。 蘇枕玉把江皖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壓著胯兇狠的抽動(dòng),每次抽插都次次到底,逼口被撐到滿,抽出時(shí)艷紅的嫩rou外翻,帶出yin靡的水跡,飽滿的囊袋拍在滿是yin水的陰戶上曖昧作響。 強(qiáng)悍的攻擊讓江皖潰不成軍,唇齒的枷鎖松動(dòng),淅淅瀝瀝的喘息聲一點(diǎn)點(diǎn)跑出來。 蘇枕玉并不滿足,將她一條腿抬到自己肩上,往前狠狠一頂,長長的rou刃插到深處,仿佛嵌進(jìn)宮口之中。江皖被撞得后背緊貼冰冷的鏡面,小腹也酸脹難言,偏偏蘇枕玉就不想放過他,抵著那處研磨,折磨的她失控吶喊。 這聲吶喊像是一種被允許的信號(hào),蘇枕玉喘息粗重,力道不減,變本加厲在自己熱衷的軟xue里肆意cao弄。 江皖的呻吟支離破碎,蜜腿根開始不受控的打顫,海浪似的快感鋪天蓋地蓋過她,來不及細(xì)細(xì)品味就喧囂著沖上大腦,麻痹意志。 被cao的濕淋淋的xiaoxue不斷溢出黏膩的熱液,蹭的交合處一片濕濘。蘇枕玉很惡劣,手指沾上滑膩的液體伸進(jìn)江皖嘴中,兩個(gè)手指攪著她的舌,“嘗嘗看,都是你流出來的?!?/br> 江皖臉漲的緋紅,水氣蒙蒙的眼怒視蘇枕玉顯得毫無氣勢(shì),報(bào)復(fù)似的咬住在自己口腔里為非作歹的手指。 蘇枕玉倒吸口氣,腰間一緊險(xiǎn)些交牌。 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笑的居心叵測(cè),“很好,還有力氣咬人?!彼鋈幌肫鹗裁匆话悖鹱屓瞬幻骶烤沟呐f賬。 “愛咬人,喜歡咬人是吧?” 說罷,他手稍用力,撬開牙關(guān),模仿性交的律動(dòng)深入江皖的濕熱的喉腔。生理的本能反應(yīng)讓江皖作嘔,rouxue也在同時(shí)被破開狠cao,嗚咽的求饒就這么被堵在喉間。 蘇枕玉像是發(fā)了瘋,入了魔,一次比一次兇的在干她,rouxue被cao的攣縮絞緊,小腹都在抽搐,把江皖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兩人身上都是黏濕的汗,還有不明的滑夜,江皖嘴角溢著瑩亮的液體,看起來比蘇枕玉狼狽的多。蘇枕玉覺得她這幅模樣很是可憐誘人,至少對(duì)他來說,他拒絕不了。 江皖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像是再屬于自己,成了蘇枕玉手里隨意把玩的提線玩偶,在幾斤窒息的邊緣里劇烈攣縮著身軀高潮。 蘇枕玉幾乎也是在同一時(shí)刻低吼著射精。 他摟著江皖,兩人凌亂粗細(xì)纏在一起,許久才平息。 蘇枕玉動(dòng)作輕柔的擦去江皖嘴角的濕跡,但只溫柔了一瞬,下一刻又低下頭重重含住了江皖的微涼的耳垂,重重一咬。 只這一下還不夠,不顧江皖的阻撓在她身上留下許多蘼艷的紅痕,等他盡興了,江皖早已淚眼婆娑。 “還咬嗎?” 江皖委屈:“明明是你先欺負(fù)我的?!?/br> 蘇枕玉撫上她的臉,用一種帶著淡淡哀怨的語氣淡淡道:“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