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脫還是我來?
江皖一路上心都半懸著,生怕蘇枕玉獸性大發(fā)隨便找個陰暗僻靜的角落里把她就地正法,不是她懷著惡意去揣測別人,是因為蘇枕玉有作案前科。 蘇枕玉這人小心眼,愛記仇,江皖在這方面吃過許多教訓(xùn)。 當(dāng)下蘇枕玉心情不好,而她大概就是造成他心情不佳的罪魁禍?zhǔn)?,她根本沒有反抗蘇枕玉的資本,只得屈于他的yin威之下,忐忑不安地爬上了車。 兩人一路無言,車子一路暢行,行駛了半小時后,又回到市區(qū),駛?cè)胍粋€高檔住宅公寓樓的地下停車庫。 四周寂靜無人且烏漆嘛黑,很適合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江皖的神經(jīng)一瞬間緊繃起來,尤其是在蘇枕玉傾身靠過來時,身子往后一縮,驚恐道:“你要干嘛……” “咔噠”。 安全鎖扣解開的聲音清晰的響起。 蘇枕玉玩味道:“你要是想在這做我也不介意。” 江皖忽然想起十年前他們在車上做的那次,車廂逼仄,蘇枕玉把她壓在后座不知做了幾次,只記得那天蘇枕玉興奮極了,每一次都入的很深,把她弄得失控尖叫,水噴得到處都是。事后第二天,蘇枕玉還恬不知恥的讓她報銷汽車清洗費。 想到這,江皖一下就驚醒了。 她雖然不太懂車,但也能猜出來現(xiàn)在坐的這輛車價值不菲,假如這次蘇枕玉又要以此要求她報銷清洗費,清洗保養(yǎng)費那得多貴??! “介意介意!”江皖嚇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門下車,落腳不穩(wěn),出來的一刻還險些摔倒。 蘇枕玉被她笨拙的模樣逗得啞然失笑,江皖也覺得有些窘迫,面色微紅。他走過來自然地牽起江皖的手,說:“倒也不需要這么激動?!?/br> 江皖又被他說的愣住。 這一刻,她無比且堅定的認(rèn)為現(xiàn)在的蘇枕玉比十年前的更加不要臉。 而她也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這十年也并非是毫無進(jìn)步,就譬如現(xiàn)在,面對直面壓過來即將吻她的蘇枕玉,她又做起無畏的掙扎。 “那個那個……”她手抵著蘇枕玉的胸口,急中生智道:“你這有套嗎?沒套我可不要做……” 蘇枕玉淡淡道:“很多,夠你用?!?/br> 江皖結(jié)舌,但仍不氣餒,“那我要先洗個澡。” 蘇枕玉挑眉,若有所思的看了江皖兩眼后,松開了她?!靶??!?/br> 江皖這種行為的動機(jī)也很簡單,就算是要上刑場,晚點死跟早點死里面,她還是傾向于后者。就是蘇枕玉答應(yīng)的太痛快,讓她隱隱有種給自己挖了個坑的不安。 這股不安在十分鐘后得到了驗證。 蘇枕玉接了個電話,他一邊和電話那端的人打著官腔,一邊一腳把江皖踹進(jìn)了浴室。 這十分鐘里江皖做了許多大腦風(fēng)暴,最后回歸到樸實的雙手合十開始做祈禱,先是拜托菩薩顯靈,然后就是尋求主的庇護(hù)。 她祈禱的太過投入,無意識就把心中所想脫口而出。蘇枕玉清冷的嗓音炸在她耳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嚇出竅。 蘇枕玉隨意解開襯衫上方兩顆紐扣,幽幽說道:“菩薩要普度眾生,很忙的,你這種笨蛋她老人家不渡。以及你這種不虔誠的信徒,主不在乎。” 他褪去襯衫,露出欣碩的身材,逼近江皖:“還有話要說?” 江皖搖頭。 蘇枕玉:“自己脫還是我來?” 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