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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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總,景日的總經(jīng)理又打電話來問,你什么時候有時間?!?/br> 都暻秀盯著電腦屏幕愣了一會兒,問道:“這周我什么時候還有空?” “周三下午三點(diǎn)和周五上午十點(diǎn)都是空著的?!?/br> “那就周五上午十點(diǎn)吧?!?/br> “好的,我打電話告知他,還有,都總,周五上午七點(diǎn)市醫(yī)院抽血體檢,你記得不要吃早飯?!?/br> “好的?!?/br> 晚上,都暻秀準(zhǔn)備繼續(xù)加班的時候,被帶著奧特曼面具的邊伯賢和吳世勛一人架著一條胳膊,給抬出了公司。 小助理張大嘴,吃驚道:“都總,要不要叫保安?” 都暻秀無奈的擺手道:“不用了,你下班吧。” “哈哈哈哈。”三個人享受了一路的注目禮后終于出了公司,邊伯賢和吳世勛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他們直接把人塞進(jìn)車?yán)?,吳世勛開車,邊伯賢手拿玩具槍,頂在都暻秀的胸膛上。 “我還以為奧特曼都是行俠仗義的?!倍紩切憧粗鴥芍还钠饋淼镍喌把劬?,揶揄道。 “我們當(dāng)然是來消滅怪獸,維持世界和平的。”邊伯賢理直氣壯道。 “我是什么怪獸?” “茅坑里的石頭獸!又臭又硬!” 都暻秀看著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忽地伸手將玩具槍拿掉,然后勒過邊伯賢的脖子,一個鎖喉將優(yōu)劣勢反轉(zhuǎn),壓在他頭頂,威脅道:“誰是茅坑里的石頭?你再說一遍?!?/br> “咳咳…”不過幾秒,邊伯賢就rou眼可見的紅了起來,他拍了拍都暻秀的胳膊,認(rèn)慫道:“樸燦烈,是樸燦烈這逼!” “哼,”都暻秀松開他,整了整衣服,道:“去哪里?” “ktv唱歌?!眳鞘绖赘`笑著回道。 邊伯賢捂著脖子又咳了半天,他伸手捅了一下吳世勛,“下次挾持的事你干,我開車!” “哈哈哈…”吳世勛呲著牙笑了半天,就是沒答應(yīng)。 三個人說笑著進(jìn)了ktv包間,都暻秀剛進(jìn)去,就看見樸燦烈跟金珉錫貼在一起聊天,他步子一滯,但緊接著又被身邊的兩人推搡了進(jìn)來,樸燦烈抬頭看向他,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短暫的相遇了一會兒,然后又默契十足的避開了。 都暻秀坐在了離樸燦烈最遠(yuǎn)的地方,他拿過啤酒和酒杯,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吳世勛搖搖頭,拿走啤酒,換上了威士忌。 邊伯賢坐在點(diǎn)歌臺,一連點(diǎn)了好幾首關(guān)于兄弟義氣的歌,然后跟吳世勛一人一個話筒,鬼哭狼嚎的唱了起來。 都暻秀皺著眉,堵著一邊耳朵,將酒一飲而盡,在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后,耳邊終于變得安靜起來,他抬起眸子,看到邊伯賢在一旁對瓶吹,吳世勛在跟金珉錫掰手腕,而樸燦烈則在直勾勾的看著他。 他的視線極具侵略性,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都暻秀又與男人對視了一會兒,然后繼續(xù)喝了起來,酒精能麻痹他的思念,以及洶涌的快要決堤的愛意。 “唱一首嗎?”邊伯賢終于舍得讓出手里的話筒,他將話筒塞到都暻秀手里,“想唱什么?我去點(diǎn)。” 都暻秀握著話筒的手開合了幾次,低聲道:“反方向的鐘吧…” “哈,這首歌你在大學(xué)里就一直唱,還沒唱膩呢…” 是啊,他對這首歌已經(jīng)熟悉到,即使倒著唱都可以一字不差的程度,但今時不同往日,他唱過那么多次,只有這次才完全理解了歌詞的意思。 一曲終畢,除了樸燦烈,所有人都很給面子的鼓了鼓掌。 “唱的什么垃圾玩意,”樸燦烈將酒杯丟到桌子上,杯子‘叮呤咣啷’的滾到了都暻秀面前,都暻秀伸手將酒杯扶正,然后將話筒遞給邊伯賢,自嘲道:“很久沒唱了,生疏了?!?/br> 邊伯賢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把話筒丟給樸燦烈,“你來?!?/br> 樸燦烈起身點(diǎn)了一首‘算什么男人’,他走到中心的唱臺上,單手撐著話筒架唱了起來,每次唱到‘你算什么男人’,他都會不屑又帶點(diǎn)憤怒的盯著都暻秀看,以至于邊伯賢和吳世勛忽略了其他歌詞,以為他是在赤裸裸的挑釁。 所以樸燦烈還沒唱完,就被吳世勛故意切了歌,包廂瞬間安靜,只有樸燦烈低沉又有點(diǎn)跑調(diào)的歌聲,他不爽的看向坐在點(diǎn)歌臺的吳世勛,喊道:“吳世勛你是不是想死?” “手滑,烈哥,我本來是想點(diǎn)歌的…” “哎呀,世勛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是哥們,干嘛要死要活的,”邊伯賢見氣氛不對,開口打圓場道,“烈哥,你跟暻秀有啥矛盾,說出來聽聽唄,咱們朋友這么多年,有啥不能聊的?” 樸燦烈冷著臉坐回金珉錫身邊,抱臂沉默著不肯說話。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倆的事,你們就別cao心了?!倍紩切懵曇艉翢o起伏道。 “呵,”樸燦烈冷笑了一聲,“他都暻秀是什么人?也需要你們來當(dāng)和事佬,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喂,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边叢t不快道。 “嫌難聽就別干讓人惡心的事!” “靠,樸燦烈我忍你很久了,你今晚有完沒完?”說著,邊伯賢起身朝樸燦烈走去,樸燦烈也活動著手腕站了起來,吳世勛微蹙著眉擋在兩人中間,低聲道:“都克制著點(diǎn)行不行,你們要是進(jìn)了局子,我可不去撈人。” “都是我的錯,你們別吵了?!岸紩切闫鹕砝艘幌逻叢t,“我明天還有工作,先回去了?!?/br> “我陪你一起?!边叢t斜了一眼樸燦烈,摟著都暻秀出了包廂。 但兩人出了ktv后,邊伯賢又硬扯著他去了附近的燒烤店。 邊伯賢點(diǎn)了一大桶啤酒和各種烤串,想跟暻秀來個酒后談心,但都暻秀卻越喝越沉默,他在ktv喝了不少威士忌,現(xiàn)在又換啤酒,所以很快就醉的意識不清了,他趴在桌子上,對邊伯賢的各種問話充耳不聞,偶爾說兩句話,但音量之低,就算邊伯賢快把耳朵塞進(jìn)他嘴里了,也還是聽不清。 就在邊伯賢放棄,打算送他回家時,碰上了從ktv出來的樸燦烈一干人。 樸燦烈雙手插兜,看到都暻秀,眼神明暗變化不停,他舌頭抵著下顎,有些模糊不清道:“我送他回去吧?!?/br> “嗯?你不會是想趁暻秀喝醉謀殺他吧?”邊伯賢也有點(diǎn)喝多了,他緊緊抱著都暻秀,嘟囔道。 “…少廢話,”樸燦烈直接上前推開邊伯賢,將人扛在了肩膀上,“回見?!睒銧N烈揮揮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只留三人面面相覷,吳世勛搖頭道:“烈哥真是屬狗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