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只是朋友
都暻秀能拒絕樸燦烈,卻無法拒絕樸母的盛情。 “聽伯母的,今晚就住這兒吧,燦烈你送一一回家,我跟暻秀好好聊聊天。” 樸燦烈笑著點點頭,得意的對都暻秀眨了一下眼。 都暻秀沒有辦法,只好點頭同意。 他們送樸燦烈和穆一一出門后,去了二樓的露臺,樸母端來玫瑰花茶與鮮花餅,開心道:“這么多天不見你,伯母還真想你,最近過的還好嗎?工作那么忙,有沒有好好吃飯?” “公司有食堂,家里有阿姨定期來收拾,我挺好的,阿姨您呢,上次體檢醫(yī)生不是說您血壓有點高,讓您注意飲食,今晚我看您吃的還是有點咸。” 樸母的眉微微皺了起來,但眼中嘴角皆是笑意,“你說的對,但伯母就是好吃一口,飯菜要是沒有滋味,那么生活也就沒什么滋味了?!?/br> “就知道您會這么說,“都暻秀掏出手機,邊找邊說:“本來想讓燦烈給您,不過我既然在,就不讓他代勞了,”他將手機放到樸母面前,“前一段時間我跟人談生意,他們請我吃飯的時候,那做飯的廚子手藝極好,油鹽味不重,都是食材本身的味道,我想著您可能需要,就要了電話號碼和地址,您去嘗嘗,看合不合胃口?!?/br> 樸母記下號碼和地址,“你都說好吃了,那肯定錯不了,謝謝你,暻秀?!?/br> “伯母,您還跟我客氣?!?/br>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話題從都暻秀那里轉移到了樸燦烈身上,樸母喝著茶,略帶惆悵的說道:“今天燦烈?guī)笥褋?,我真的很開心,但是看他的態(tài)度,就知道他不過又是在玩戀愛游戲,暻秀,一年前他不是這樣的,不會這樣頻繁的換女朋友,也不會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回家,非要我打電話他才回來,暻秀,你們關系這么好,他肯定會對你說些什么吧,所以你能告訴我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他變成了這樣。” 這番話說的都暻秀啞口無言,他又能說什么呢?難道要他告訴樸母,是因為他拒絕了她兒子的求婚,且將兩人的關系永遠定位在了朋友。那一天他永遠不想再回憶,做回朋友也比他想的要痛苦許多,否則也不會直到今天都與樸燦烈糾纏不清。 回憶在腦海中一一略過,都暻秀極力掩飾著洶涌的情緒,彎著嘴角,安慰道:“伯母,您想的太多了,燦烈只是貪玩而已,他跟我說結婚前一定要好好享受單身生活,而且您也知道,他自由散漫慣了,等他玩夠了,會收心的?!?/br> “是嗎?”樸母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都暻秀抓了一下頭發(fā),大力的點了點頭,“是的,您放心,我會替您看著他的,爭取讓他早日步入婚姻的殿堂。” 這話剛好讓回來的樸燦烈聽到,他的笑意連帶著臉色一起冷了下來,“媽,我有事想跟暻秀談,您早去洗洗睡吧?!?/br> “嗯,”樸母點點頭,她也的確是困了,臨走前,抱著暻秀道:“我家這混小子就麻煩你了?!?/br> 都暻秀輕拍著樸母的背,重復道:”您放心?!?/br> 樸母離開后,樸燦烈關上露臺的門,又關上燈,坐到了樸母的位置,他看著都暻秀的側臉,幽幽的問道:“你就這么想我早結婚?” “早定下來不好嗎?” “……”樸燦烈的心鈍鈍的痛了起來,他低下頭,看了腳尖半晌,又看向都暻秀,“我們有什么是不能談的呢?你到底在怕什么?在猶豫什么?你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解決?!?/br> 都暻秀毫無感情的笑了笑,“我們只是朋友,你答應了不是嗎?” “可我也后悔了…” “那就以后不要再見了?!倍紩切忝偷仄鹕恚巫影l(fā)出的摩擦聲,在靜謐的夜里格外刺耳。 樸燦烈聽著他離去的腳步聲,只覺得眼前的一切轟然倒塌,于是趕在他開門前,將人推搡在了墻角。 “好好,我不會再提了,都聽你的,只是朋友,我們只是朋友?!睒銧N烈的聲音帶了一點哽咽,都暻秀抬頭靜靜的看著他,樸燦烈在他眼里除了自己,看不到任何情緒,他又變成了一座望不到出口的迷宮。 “記住你說的話?!?/br> “嗯,”樸燦烈自嘲的笑了笑,無數(shù)種情緒混亂的在心中碰撞,他收緊放在都暻秀肩上的五指,用力的朝下按了按,低沉嘶啞的聲音就像是蟄伏在暗處的豹子,“給我在這里口出來,否則我就在這里cao射你?!?/br> 都暻秀僵硬了兩秒,他眨眨眼,仿佛又活了過來,房間里的燈熄滅了,院子里的燈光也跟著暗了下來,他緩緩蹲下去,解開男人的皮帶,將還軟著的roubang含入口中。 溫暖濕熱的口腔很快將roubang喚醒,樸燦烈抓著他的頭發(fā),不顧他的感受,快速抽插起來,深紅色的roubang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都暻秀紅著眼角,無助的看著男人。 樸燦烈只覺得一股要命的快感匯聚在小腹,他想提起都暻秀,直接cao他,但被都暻秀抓住手腕,更用力地吞吐起來,火熱越漲越大,最后抵在口腔深處射了出來。 都暻秀條件反射般的做了吞咽動作,將jingye悉數(shù)咽下,他微微抬頭,略帶些得意的看了男人一眼, 樸燦烈有些惱火的拔出roubang,將剩余的jingye都射在了暻秀的臉上。 都暻秀用大拇指擦掉眉上的jingye,然后用舌尖舔了一下指腹,輕聲道:“可以去睡了吧?!?/br> 樸燦烈直勾勾地盯著他,只覺得心魂都要被他勾走了,他伸手,讓都暻秀借力起身,然后掐著他的腰,直接將他頂在墻上,大手扯下他的褲子,握住小小都,粗暴的擼了起來。 “樸燦烈!”都暻秀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 “我在?!蹦腥艘е亩涞?。 “你耍賴!” “我有嗎?” “你不是說只要口出來就行?”都暻秀被他摸得腿腳發(fā)軟,在他快射的時候,男人輕笑道,“是,我要守信?!比缓笏砷_了手。 “你…”都暻秀含著淚,想要伸手自己擼出來,但卻被男人抓住手腕高高拉起,兩人的胸膛與yinjing貼在一起,樸燦烈親吻著他的臉頰,喘著粗氣道:“我不是說了,在這里我只能cao射你。” 都暻秀掙扎的閉上眼,想要平息體內的欲望,但卻怎么也無法辦到,“主人,求你了…” “求我什么?” “…”都暻秀咬著下唇,帶著哭腔道:“求主人讓我射出來…” “你想要怎么射?”樸燦烈又握住小小都,玩弄著敏感的guitou,但卻不肯用力。 “…cao我,主人cao我吧…”都暻秀難過的壓著聲音道。 “好,滿足你?!睒銧N烈將都暻秀抱起,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