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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噓,請側(cè)耳傾聽在線閱讀 - 番外2 稚禾的乙女環(huán)游記 (中)

番外2 稚禾的乙女環(huán)游記 (中)

    出城后姚稚禾大概花了半天時間趕路,成功與銀組匯合后已過晚飯時間,夜里濕寒,眾人生起營火,白煙嬝嬝、直入天際,一行人吃完飯過后集中首腦于帳幕中,商討數(shù)日后的攻堅對策,氣氛凝重。

    去往地窖的路途上需經(jīng)過一座橋,四周皆是懸崖峭壁,過橋后的河谷長年有最大山賊集團駐扎,數(shù)月前元帥勢力尚不成氣候,舊王曾派人圍剿,現(xiàn)今雖已是空谷,卻難保沒有殘黨馀孽。

    大將軍奉命執(zhí)行秘密任務,數(shù)月前一去不回,至今尚未歸隊,只留了命令讓上上下下一律以蔣仕宏尊,姚稚禾到了銀隊后暫時被安置于前鋒小組。

    有人歡迎來自金隊的菁英,也有人視她為敵手,但比起其他人的看法,姚稚禾留意上了組內(nèi)的參謀長宋清。

    宋清骨骼深邃、眉目俊朗,顯然是權(quán)力核心人物,話不多卻受到所有人敬重,只他淡淡發(fā)話一句,便再也沒遇見看金隊不爽的士卒挑釁。

    她凝視著宋清,不確定是否該上前搭話,在原地躊躇許久,最后沒有開口。

    宋清回望她一眼,把單片眼鏡卡上眼眶,借營火看書。

    怎么還不來選項!我的abc呢!

    算了。

    姚稚禾見嚎完還是沒有選項,索性卸下身上裝備,躺在地上感受大地。

    反正急不來,不如擺爛。

    那天天氣微涼,閉眼小睡了一陣子,混著木材燃燒味道和乾燥空氣的刺鼻感讓她醒過來,格外讓人印象深刻。

    要不是這個世界戰(zhàn)火連天,不然這般美景美男倒不難熬。

    她感慨地笑出聲,拉開眼簾,揉揉鼻子,察覺光害小的時候不僅能見到漫天星子潑灑一整個黑夜,更有像會出現(xiàn)獨角獸跑過去似的銀河,清晰而治癒,讓姚稚禾不由感到靈魂出竅似的難言自由。

    「為什么來銀組?」宋清冷不防丟過來一句話,視線沒離開手里的書。

    當然是為了推進劇情早日回家!

    她很想這樣回答,最后卻只是啊了一聲,淡淡回應:「因為我想知道傳說中的樂譜,到底有什么特別的地方?!?/br>
    「如果我說,第十樂章根本不是什么能一統(tǒng)天下的和平樂章呢?」宋清終于轉(zhuǎn)過頭,「這樣你還是要去地窖嗎?」

    a.當然要去,即使不會和平,也要去,好壞都得至少親自確認過。

    b.上面的命令我無權(quán)違抗。

    c.這么多年來烽火連天,百姓不能白白犧牲,死去的弟兄們也不能。

    三個選項突然浮現(xiàn)在腦海,讓姚稚禾有些困惑。

    原來這也是劇情節(jié)點嗎?

    「當然要去,即使不會和平,也要去,好壞都得至少親自確認過。」姚稚禾語調(diào)輕淺,心里卻在崩潰另一件事:我的假日啊啊啊──哪來的好人家下班不休息,要在這里完真人實境打怪喔?放我回家!我想休息!讓我當沙發(fā)馬鈴薯!

    宋清:好感度提升十。

    他聞言深吸一口氣,低頭許久,像是做了什么決定,單手撐地翻身站起,「我去請示主帥,把你分到銀隊的衝鋒組吧?!?/br>
    「正合我意,但......為什么?」太突然了,她一頭霧水。

    眼鏡好帥喔!可惡,要是有這張卡一定shuangsi,可以把宋清敲暈帶回去嗎?

    「因為勇氣。」

    蛤?

    這什么狗血的回答,但宋清看起來很認真欸?太老梗了吧?這我不行。

    「最后關頭總是能派上用場。」

    口屋。女子口巴。

    不對!救命,宋清這又是什么品種的中二怪人?

    算了,反正去哪不是去,衝鋒隊更有機會早點碰到樂譜,不懂就不懂吧,能回家就好。

    「請多指教?!顾芍斐鲎笫指吻迮鋈凵窭锒际切σ?,連自己都感覺做做得要命。

    該死的乙女游戲,自己當女主的時候真的會尷尬死,但宋清性格沉穩(wěn)、外貌斯文,和囂張外放的容貌成反比,一頭白金頭發(fā)簡直太戳她審美,姚稚禾詛咒世界不到三秒當即和解。

    啊──宋清真的帥。彎腰低頭的瞬間可以截圖放卡冊嗎?這樣笑犯規(guī)啦!

    新王軍花了兩天排除障礙和埋伏、第三天清晨突襲地窖,前線不斷傳來戰(zhàn)報。

    報!前方山賊截糧,現(xiàn)突破順利,橙隊在前領軍。

    報!渡河一切順利,但有漩渦形成,望諸位長官小心注意。

    報!藍隊已爆破地窖外圍,青隊正在四周掃蕩,橙綠二隊傷亡較重已退居后方,白隊補給線暫時順暢。

    報!已突破地下一層,但青藍兩隊皆傷亡慘重,應繼續(xù)攻入或交由銀隊帶隊,請示下。

    蔣仕宏見情勢不容樂觀,轉(zhuǎn)頭瞥了眼宋清,以眼神詢問意見,他微微啟口附在蔣仕宏耳邊說了幾句,蔣仕宏頓時雙目圓睜。

    「宋清,你確定銀組沒有你帶隊真可以?」蔣仕宏平時喜怒不形于色,此刻眉毛卻快皺成川字。

    「當年銀隊是王軍第一隊,弟兄們多年來火里來水里去、出生入死都不眨眼,早情同手足,我信任他們?!顾吻妩c點頭,揭下斗篷,左手指著后頸一道傷疤,「銀隊成員之所以能隨時分散各隊掛帥,正是因為凡銀隊成員必立過軍令,每個人都要做好某天成為主帥的準備?!?/br>
    「胡鬧。那脫隊選帶金隊成員卻又是為何?」蔣仕宏不解道,「禾禾剛調(diào)任,且據(jù)我所知,金隊和銀隊素來不睦,應也不會有私交才是?!?/br>
    「她手上有從王城帶來的琴鍵,這么多日以來善加保管,足見體術(shù)智計卓絕?!顾吻迥槻患t氣不喘,娓娓道來,繼續(xù)試圖說服蔣仕宏,「地下三層藏匿樂譜的地方有架鋼琴,流落的琴鍵若沒有湊齊便無法演奏,屆時若舊王軍前來搶奪樂譜,我等將毫無還擊之力,難道要任人宰割?」

    樂譜也許不是希望,實在太挫銳氣,宋清沒辦法告訴自己的隊員,好在新調(diào)任的女主的答案讓他十分滿意,才如此斷然決定。

    蔣仕宏來回踱步、再三斟酌,最后才同意讓姚稚禾跟著宋清脫隊,宋清則先去傳銀隊首席位。

    「此行兇險,恐無再見主帥之日,宋清拜上,膽敢懇求主帥,宋清若未能平安回來,請代屬下向問候照顧家母?!惯^不久宋清便回到帳中,兩人確認過行囊后披上戰(zhàn)甲。

    「若有三長兩短,仕宏必會為宋參謀照顧親人,盡可放心?!故Y仕宏面色凝重,交給宋清一小袋毒藥送行,舉起手朝二人致敬。

    銀隊不負盛名,一上前線便攻克地下一層,宋清在前開路,姚稚禾斷后,雙手遞出、長劍刺入扯著她衣服的壯漢喉間,迅速脫隊繼續(xù)往深處去。

    地下二樓關口守有惡獸,宋清在上風揚出一把毒藥,頓時將一眾惡犬放倒,正巧姚稚禾處理完追兵前來會和。

    下樓沒有樓梯、只有一個圓洞,兩人互看一眼,立即固定繩索垂降,姚稚禾守在洞口確認牢固,宋清一路下降,心中惴恐。

    「宋清,你沒事嗎?給點聲音?!?/br>
    地底陰暗,光線不足,她看不見宋清的情況,只好朝洞口吼去,宋清沒有回答,繩索卻忽然一松,地下登時傳來殺戮之聲。

    姚稚禾管不得安全,順著懸索垂下,單手持劍呈戰(zhàn)備狀,落地前燃起火摺。

    「小心埋伏,熄滅火??!」敵暗我明,一隻羽劍勘勘擦過姚稚禾的頰旁,蹭出一道長長血痕,宋清急得大吼,一路殺回姚稚禾方圓幾里內(nèi),兩人又回到背對背的戰(zhàn)斗模式。

    「你的眼睛適應了嗎?」

    姚稚禾跟宋清躲在拐角處,她望向黑暗,感覺到視線逐漸清晰,「爭取給我一分鐘?!?/br>
    「好?!?/br>
    不到半分鐘后遠處傳來人聲,無法確認究竟是追兵還是友軍的情況下,兩人又開始潛逃,不慎被發(fā)現(xiàn)后兩人又重啟一輪殺戮。

    宋清在前收集線索,她在后確保宋清的安全。

    姚稚禾的戰(zhàn)斗技能中以跳躍跟斬擊數(shù)值最高,戰(zhàn)斗方式極其高調(diào)華麗。

    她用力振臂,將鋼絲斜著釘上墻,夾壁形成她慣用的屠宰場,她憑繩索四處跳躍,雙劍翻飛,地勢相對不利,她聚精會神、見人便殺,悄無聲息又是好多顆人頭落地。

    她抹去臉上的鮮血,扯回懸絲,略一凝思,做了個冒險的決定──她從身上解下所有移動用的懸絲,在樓道間張開一道閃著刀銀色寒光的網(wǎng),偶有一兩滴腥咸的血滴落。

    完成后姚稚禾一路奔走,下到地下三層的過程十分順利。

    地下三樓像是間巨型圖書館,不知怎地竟燈火通明,偌大的廳堂中央擺了一張古老的水晶鋼琴,琴身通體透明,能看見內(nèi)部零件陳舊,上面積著厚厚的灰。

    姚稚禾跟宋清十分有默契地分頭進行,她組裝琴鍵、確保鋼琴回歸到可以彈奏的狀態(tài),宋清負責依傳聞進入秘密通道尋找第十樂章。

    組裝好琴鍵后舊王軍殺到,姚稚禾孤立無援,只能咬緊牙關浴血奮戰(zhàn),在心中默默祈禱宋清早點拼湊好殘譜,在她精疲力盡,一個不小心左手險些要被砍斷的瞬間,宋清猶如救世主般按響了第一個琴音。

    對手施力登時變得綿軟,她才得以命懸一線成功翻身,回劍斬向?qū)Ψ轿談Φ挠沂帧?/br>
    她感到一陣不詳。

    姚稚禾呆立當?shù)兀┯驳剞D(zhuǎn)頭望向持續(xù)演奏的宋清,壯闊輝煌卻讓人感覺不寒而慄的旋律流瀉而出,帶著強烈的肅殺之氣奔向聽者,她狠狠摀住耳朵,卻還是耳膜劇痛,趕來的追兵全都在一瞬間因不明原因暴斃而亡。

    尸橫遍野。

    「我就說第十樂章才不是什么和平樂章。」宋清只彈了一段,見四下已經(jīng)安全,苦笑著對不遠處的姚稚禾說,「要是真的有,那人們也犯不著爭奪了?!?/br>
    又來了追兵,兩人卻都已沒有馀力,迫不得已只好又彈奏下去。

    「你看看這張譜上面寫著什么?」宋清吐血連連,側(cè)過頭讓耳中液體流出,語音嘶啞,失血過多失去意識,姚稚禾淚流滿面,緊急為宋清進行人工呼吸,可惜徒勞一場,她只能活生生地看著、摸著宋清的身軀逐漸冷卻,感覺自己的意識被一點一點抽走。

    她哀痛逾恆,邊抹淚邊走向鋼琴,伸手取下放在譜架上的琴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