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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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見拓跋緒的心情不錯,中常侍榮升便大膽提了一嘴賀賴昭儀產(chǎn)期將近的事,沒想到一貫頗得圣心的他,竟平白遭了一頓數(shù)落。 “王上,奴才該死,不該妄論后宮之事?!睒s升實在不理解,這明明是拓跋緒后宮的第一個孩子,就算再怎么不待見賀賴昭儀,也不好聽之任之、放任自流的。 說到此事的個中緣由,大概只有拓跋緒自己才會了然了,雖然起居注上記著西征前自己幸了賀賴氏,但那夜他醉得不省人事,根本沒可能與宮妃行房,是以,這孩子來得實在不明不白。 “按規(guī)矩準(zhǔn)備便好,不必再向孤稟報了?!蓖匕暇w沒有再為難榮升,他頭疼的是孩子落地后的事,若賀賴氏真的穢亂宮闈,那孩子必是留不得的。 “是,王上?!睒s升拿不準(zhǔn)拓跋緒的心意,只好遵從上命。 “安樂殿那邊如何?”擱下手中的軍報,拓跋緒又問起了赫連晞,原以為只是求之不得圖個新鮮,沒想到幾日下來卻甚是想她。 “王上是問那赫連氏?”榮升瞟了一眼拓跋緒的眼睛,見他不再有慍色,眉眼都帶了些溫和,又說了下去,“赫連氏幾日都未出殿門,據(jù)服侍的宮女來報,自打承寵那夜后便懨懨的,身子都不大好?!?/br> “病了?太醫(yī)可去瞧了?”拓跋緒想起那夜的旖旎情事,雖說是暢快淋漓,但自己確實沒把持住,力道大了些,莫不是傷了她? “王上,赫連氏并無封號,若無您的召命,太醫(yī)是不能去安華殿診治的?!蓖瑯邮呛髮m女子,王上卻還厚此薄彼,明著隨意打發(fā)懷有龍裔昭儀貴人,反倒對個沒賞封號的亡國公主格外上心,榮升真是猜不透王上的心思。 “罷了,孤這就擬旨封她做夫人,連帶她那個meimei也一并晉了貴人吧?!蓖匕暇w不給赫連晞封號也是有說法的,原打算幸了她便晾在一邊,好好磋磨她的性子,打壓她夏國的銳氣,沒想到如今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竟不得不做出讓步。 “是,王上,奴才即刻著人去辦。”榮升算是開了眼界了,他們這位向來不近女色的王上,是終于開竅了,還是轉(zhuǎn)性了?要知道平時鮮卑貴女入宮都難封得上夫人,赫連氏一沒母族依傍,二沒生育子嗣,起點便是正三品的夫人,不難看出王上對她是真上心。 “對了,今日可還有大臣求見?”拓跋緒平日常在這個點會見大臣,今日卻沒了心思,難得想懈怠一次。 也是巧合,榮升想起今日樂平王拓跋詢告假,于是回答道:“王上原應(yīng)召見樂平王的,然而他今日告了假,是以并無大臣求見?!?/br> 聽到這,拓跋緒抿起了嘴,按住桌案上的奏折,“如此甚好,孤去安樂殿瞧瞧她?!?/br> ***** 另一邊安樂殿內(nèi),身上早已大好的赫連晞,躺在床榻上裝病,欲瞞著葉兒柳兒籌謀自己的逃亡大計。 這也是個試探薛易忠心的好機會,赫連晞到底沒有全然相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夏人,只說讓他去打探幾個meimei的消息,并未全盤告知她的計劃。 薛易身份低微,又沒有相熟的宮人,打探消息自是頗為吃力,基本全靠輪值的間隙去別的宮殿行走察看,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給他探得赫連晗在昭華殿。 誰料他正欲稟報之時,卻見安樂殿外烏泱泱來了一群人,竟是拓跋緒來了。 “大膽,還不跪下接駕!”榮升大老遠就注意到了這個小太監(jiān),他早知薛易與自己同為漢人,故而有事總以罵代訓(xùn),明里暗里提點他一些規(guī)矩體統(tǒng)。 “小人叩見王上,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毖σ仔泄虬荽蠖Y,心里卻既憤恨又羨慕這位魏國國主,恨他攻城掠地毀人家園,羨他萬人之上言必有物。 拓跋緒沒有免去眾人的大禮,示意榮升宣讀圣旨,待眾人都認定赫連晞的夫人封號后,才免禮問道:“赫連夫人,可好些了?” “啟稟陛下,夫人今日好些了,午間的飯食也用了一半有余?!睋屩卮鸬氖橇鴥?,她最是識時務(wù),一聽赫連晞封了夫人,忙表忠心獻殷勤,好像完全忘記了她亡國公主的身份。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孤去看看她?!蓖匕暇w支起手臂,隱隱有些期待,他倒要看看,赫連晞是折腰屈服呢,還是繼續(xù)寧死不從呢? 外面的大陣仗,赫連晞怎會充耳不聞,見拓跋緒就要進來,她忙翻身轉(zhuǎn)向床榻里側(cè),蓋起自己半張臉,“滾出去!我不想見你!” “都沒見到人,就知道是孤,赫連晞,你當(dāng)真這般在意孤嗎?”拓跋緒笑笑,逞一時口舌之利。 赫連晞哼哼唧唧,還是沒拿正眼看人,“我病著……” “你這病人倒是中氣十足,讓孤瞧瞧?!蓖匕暇w直接坐在了床榻邊,“赫連晞,轉(zhuǎn)過來。” “見到你就煩,別過來了?!焙者B晞拉住被子,幾乎要把頭埋進去。 拓跋緒不想動粗,伸手拍了拍被褥,“赫連晞,你想不想知道自己meimei們的下落?” “你什么意思?她們在哪?告訴我!”這些的確是赫連晞關(guān)心的事,拓跋緒這么一說,她便下意識去看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翻身轉(zhuǎn)向他了。 “終于舍得轉(zhuǎn)過來了?”只有威脅才會讓她正視自己嗎?拓跋緒有些不悅,得了她的人還不夠,如今倒還巴望起了她的心。 “你到底說不說?”對上拓跋緒的眼睛,赫連晞的耐心總是很有限,她雙手緊緊攥住被子,生怕他又要胡來。 拓跋緒本來也沒想瞞著,直言不諱道:“怕你一個孤單,孤將赫連晗封了貴人安置在昭華殿了,至于另外兩個小的,都賞了詢弟了,也算是個好歸宿。” “什么?你把晗兒也……”赫連晞想說“糟?!倍郑傻降啄樒け]說出口。 拓跋緒對赫連晗沒有一點興趣,收她進宮只是為了赫連晞,但如今這做jiejie的既誤會了什么,他也不介意將錯就錯,“是,孤昨個去了昭華殿,你那meimei……” 一想到晗兒也被拓跋緒肆意擺弄,赫連晞氣得打斷他道:“畜生!晗兒還那樣小!你怎么可以…連她都不放過!” “孤沒碰她。”說這話的時候,拓跋緒還沒臉沒皮地隔著被子摸了一把赫連晞的腰,“你以為孤怎么她了?” “咳咳,別碰我!”赫連晞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什么,忙帶著被子轉(zhuǎn)過身去,臉色極為難看。 見她又使小性子,拓跋緒又挪過來了一些,手往下拍了拍她的屁股,“你想孤怎么對她?這樣嗎?還是……” 感受到那只不規(guī)矩的手伸進了被褥,赫連晞躲閃不及,差點被呵了癢,“不可以,不許你欺負她!” “那孤就欺負你,上回還沒盡興,你既好了也可繼續(xù)侍寢了吧?!蓖匕暇w明明擁有主動權(quán),卻愿意與她談條件。 赫連晞才沒那么傻,她是沒有任何籌碼的人,不要得多些怎能對得起自己的犧牲,“那你放了晗兒、晴兒和映兒!” 落入拓跋詢之手,在赫連晞看來也并非什么好歸宿,他們鮮卑拓跋都是草原上的粗蠻漢子,對待女子別說是溫柔小意,就連基本的尊重都不會給,她可不想姊妹們受到這樣的磋磨,所以寧肯委屈自己,也不愿誤了她們的終身。 “赫連晞,你有什么立場來和孤談條件?憑你這毫無情致的身子,還指望救三個嗎?呵,孤既許了詢弟,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別把算盤打得太精了!”拓跋緒掐了赫連晞一把,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似有收回交換條件的勢頭。 眼看就要談崩了,赫連晞屈辱地抱住自己,蜷縮起來壓低了聲音,“那,那便不要碰我,宮中妃嬪眾多,怎不去找她們?” 這不比旁的妃嬪以退為進,拓跋緒知道赫連晞是真要趕人,便又激她道:“真不愿?那孤便去昭華殿吧,總是留著相同血脈的姐妹,想來也不會有多少不同?!?/br> “晗兒不行!你為什么不去別人那里?非要折磨我們赫連家的女子?”赫連晞是被拿捏了,這人一旦有了軟肋,做事說話便都束手束腳起來。 這是拓跋緒期待看到的反應(yīng),總是掌控全局的他,一旦算計著想要她的心,就開始有意無意地拿捏她的情感,迫使她違心改變欲求,再往深了說,便是要把她調(diào)教成自己希望的樣子。她從來就是個有趣的人,若能把這份“有趣”都系在他身上,那該是多有趣的事啊。 “孤是一國之主,寵幸妃嬪怎么就是折磨了?赫連晞,你說說,孤幾日前折磨你了嗎?”拓跋緒擺正赫連晞的身子,捏著她的下巴不容人逃脫。 被迫回憶起幾日前的羞辱,赫連晞只能想到痛,切膚之痛,錐心刺骨之痛,亡國滅家之痛。 “不說話?”拓跋緒手上又使了一分力,“那孤可要好好幫你回憶回憶了?!?/br> “做…做什么?”赫連晞見拓跋緒又把手伸了進來,忙掙扎起來反抗他。 “做什么?難道你會不知道嗎?”拓跋緒猛地掀開被子,抬手就要探進她的裙底,“赫連晞,你盡可以反抗孤,但這筆賬,孤都會記在你meimei頭上,后果怎么樣,你可要好好想清楚!” “卑鄙無恥!你…”赫連晞一臉無可奈何,羽睫上綴了淚珠,反抗的力道也rou眼可見地松了下來。 “總是心疼別人,可沒人會來心疼你!”赫連晞還是太過心軟了,拓跋緒想,同樣都有兄弟姐妹,若有人拿詢弟來威脅自己,他絕不會犧牲自個的利益,心不狠站不穩(wěn),成大事者必得當(dāng)機立斷。 “你…”拉不下面子的赫連晞,還是沒能說出那句“你輕點”,這大約也是她最后的倔強。 身下人貓兒似的抓撓自然傷不了自己,拓跋緒本沒想做到這種地步,可機會都擺在面前了,他也沒有放過的道理,當(dāng)即拉開褻褲探進了花叢。 “不,別…啊…”聽到自己發(fā)出的奇怪聲音,赫連晞趕忙捂住嘴。 “還是那么緊,腿再張開些?!蓖匕暇w的手指撫弄著緊閉成一條線的xue口,隔幾下又去刺激花蒂。 “嗯哼…嗯…”赫連晞的理智希望自己能夠冷靜,但才經(jīng)人事的身體太過敏感,腰背早已弓起來了不說,雙腿居然也自己打開了幾分。 “癢不癢???”拓跋緒突然探進去半個指節(jié),又突然出來,令赫連晞有了隔“xue”搔癢之感。 稍微適應(yīng)了一些后,赫連晞忍住了,咬住下唇不吭聲。 “這么有骨氣啊?”拓跋緒冷笑一聲,插了兩個指節(jié)進去,就著xue里邊緣搔弄,指甲一下一下地刮蹭,開拓出一條入口,“真不要啊?” “嗯,不…啊,啊啊,不要!”赫連晞彎了膝蓋,身子往上拱了拱,她能感受到,xiaoxue里好像有什么要流出來了。 指尖被yin水濕潤了,拓跋緒退了出來,對著赫連晞拉開兩根手指,指間銀絲竟然不斷,“都出水了還不想要?赫連晞,你自己瞧瞧。” “就,就會欺負人!”趁著拓跋緒放開自己的功夫,赫連晞立馬夾緊了大腿。 “哼,都這樣還矜持什么?”拓跋緒一把拉住她的小腿,強行打開她的身體,將中指和無名指都送進了花心,一邊搔弄一邊深入。 yin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不少,拓跋緒也順利地將半截手指都插了進去,攪弄著xue里的風(fēng)雨。 “哈啊,別,好快…啊啊啊,好快……”盡管十分不恥自己敏感的身體,赫連晞還是在拓跋緒手下到達了高潮。 不同于上回的疼痛,赫連晞的身下濕濕的,心底升起一種沉溺于rou體的愉悅,服從于欲望的暢快,這種快樂甚至讓她短暫地忘記了國仇家恨,忘記了被迫的屈辱。 “可舒服了?”拓跋緒冷不丁一問,才將赫連晞拉回了現(xiàn)實。 “嗯?不,不……”赫連晞捂住了自己失態(tài)的臉,一個勁地搖頭,她很清楚的知道,有什么東西好像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