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暗自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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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波士頓時冷時熱,似女孩的心情陰晴不定。 前幾天陰雨綿綿,冷得跟冬天不相上下,出門得穿羽絨服的程度,上官嵐還是個怕冷的,晚上睡覺都開著暖氣。 老天爺任性地折磨了波士頓兩天,總算大發(fā)慈悲,在周末這天放出明媚的太陽。 濃霧散盡,天空如洗過一般碧藍,漫天的云朵飄飄蕩蕩,上官推開窗,清透陽光撲面而來,投落滿地斑駁的金光。 她仰頭深深吸氣,空氣中滿是沁人心脾的馨香,那是鄰居家種的紫丁香,借著風(fēng)送到了她的窗臺。 “早上好,Lan?!编従影⒁陶驹谧约以鹤映龘]手。 上官嵐甜甜笑開,“早上好,Aria。” Aria是波士頓人,她丈夫姓Collins,是愛爾蘭人。要不說愛爾蘭是最浪漫的國家,國民都格外浪漫,他花了半輩子,親手種下妻子喜歡的每一種花,為她打造出專屬于她的秘密花園。 他們夫婦都是特別友善的人,當(dāng)初她和江檸剛搬來這里時,Aira常邀請她們?nèi)ゼ依镒隹?,每每聽到他們的愛情故事,她倆就情不自禁姨母笑,然后江檸就會春心蕩漾地說一句,她也要談一場甜甜的戀愛。 然而事實是,她依然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比如昨晚,她又帶男生回來過夜。上官嵐倒不是介意這個,只是聲音能不能小一點,半夜兩點還乒鈴乓啷的,不知道玩的什么花樣,弄得她也翻來覆去睡不著,差點忍不住去廁所自慰。 輕吁口氣。 上官嵐揮手道別Aria,轉(zhuǎn)身出房間。 走到對面,曲起的指骨在門板叩兩下。 江檸通常不會鎖門,但她擔(dān)心就這么進去會撞上什么香艷場面,于是又叩了兩下門。 里面似乎有動靜了,她聽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隨后咔噠,門開。 上官嵐見到一個裸身的江檸。 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條薄如紙片的蕾絲內(nèi)褲,上官嵐猝不及防將她看了個遍。 她確實,有浪的本錢。胸大、腰細、臀翹,臉蛋精致得像洋娃娃,這樣的天使面魔鬼身誰能不著迷。 江檸半個人猶在夢里,打著呵欠嘟囔:“早啊寶貝……” 上官嵐正準備說話,一個高大身影從衛(wèi)生間沖出來:“Hey!” 他快速抓起床上的被單將赤裸的江檸緊緊包住,上官嵐頓時無語,簡直跟防賊一樣在防她。 “Hello?”她看著Hyman,“I'm a girl。” “I know,but……” 但是什么他也不說完,抱起江檸往屋里走。 行,這哥們還挺護食。 上官嵐沒說什么,回了自己房間。 中午江檸來敲門,叫她出門吃飯,那會兒Hyman已經(jīng)走了,兩人在附近找了間輕食餐廳,等餐的時候上官嵐把早上的事講給江檸聽,江檸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別在意,他前女友被女室友撬了,估計留下陰影了吧?!苯瓩幝柭柤绨颍八瓦@樣,頭腦簡單?!?/br> 其實上官嵐沒在意,就是覺得他挺搞笑。 餐上來了,江檸拿起三明治咬一口,“對了,你早上想跟我說什么?” “嗯?”上官嵐頓了頓,“哦,我是想說我打算搬到小房間去,找個時候你幫我清理一下吧,雜物太多,我弄不過來?!?/br> “為什么搬?”剛問完,江檸反應(yīng)過來,“昨晚吵著你了?” 上官嵐給她一個眼神:你說呢。 江檸咯咯咯地笑,“抱歉抱歉,昨天Hyman他——” “打住。”上官嵐抬手指,表示自己拒絕這個私密話題。 江檸比ok,將那些大尺度言論咽回肚子里,換一個不帶顏色的話題:“跟你說啊,Hyman那朋友還跟我打聽你呢,你真不考慮考慮? “誰?盛聞璟?”上官嵐想了想,搖頭,“不考慮?!?/br> “為什么?難道你還想著靳寧楷?” 上官嵐抿嘴角,“沒有。” “沒有?”江檸鼻子哼出一聲,“那你干嘛要發(fā)那張照片,分明就是對他念念不忘,你完了你完了……” 上官嵐知道江檸指哪張照片,但她不想聊這個,用釵子叉了塊雞胸rou塞江檸嘴里,“食不言寢不語,吃你的吧。” - “啊……啊……” “好深……不行了……” 朦朧的光影里,女孩坐在他膝蓋上起伏搖擺,墨黑的長發(fā)在后背輕漾,他的手指劃過聳立的乳尖,撫過繃直的脖頸,最后嵌入微張的紅唇,她的潮濕與呻吟霎時將他的食指包裹。 手指在她嘴里翻滾,津液不住從唇間溢出,從嘴角蜿蜒而下,他伸出舌頭舔舐,沿著脖頸舔到她的下巴。 微涼的液體滲進他的口腔,卻消不下體內(nèi)的燥渴,喉嚨干涸得滯住呼吸。 他胸膛急劇沉伏,在黑夜中睜開了眼。 視線落入一片漆暗,他重新闔上眼,手背挨著汗涔涔的額頭。 原來是夢。 她走以后,靳寧楷經(jīng)常夢到她,夢的內(nèi)容不是每次都記得,通常也是沒頭沒尾的,像這樣夢到有肌膚之親是頭一次。 靳寧楷沉默幾秒,被她氣笑了。 每天日思夜想還不夠,怎么連夢里也不放過他呢。 他坐起來在床邊吐了口氣,而后走出了房間。 一瓶冰水灌下去,勉強壓制住身下的欲望,靳寧楷回到房內(nèi),拿起床頭的手機,翻墻登上ins。 他的賬號只關(guān)注一個人,所以不需要翻找,一點開就是關(guān)于她的動態(tài)。 她在一天前發(fā)布了一張照片,配文:畢業(yè)快樂。 是拍畢業(yè)照那天,虞昕冉給他和宋均塵拍的那張照片,不過照片被她裁剪過,里面沒有宋均塵,單獨留下了他,她還抹掉了校服上其他名字貼紙,只留下心口位置的、用藍色馬克筆寫下的——上官嵐。 其實這樣的事她以前也做過,拍過他拉可樂罐的手指,他走路的腳后跟,覆著薄汗的鎖骨,留著抓痕的肩頸……都是一些局部的、她喜歡的地方。 這是唯一一次她上傳了他露臉的照片。 他嘴角無聲揚了起來,漂浮不定的心總算有了踏實感。 還好,她沒忘記他。 —— 卑微小靳暗戳戳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