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內(nèi)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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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了三十分鐘,宋宴澤抽動的速度驟然加快,roubang挺出間帶出的大量yin液也被打出白沫。 本就被插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女終于拋下最后一絲尊嚴求饒出聲: “唔慢點~太快了會被插壞的~唔~” 初棠不知道的是,在這樣的情形下所謂的“求饒”不僅根本沒辦法喚起男人的理智,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緊繃快意的神經(jīng)。 宋宴澤舔舔她的唇,聲音仿若呢喃般模糊不清: “不會的,xiaoxue這么緊不會被插壞的” 說著快速地抽插百來下,隨著一股暖流涌進yindao,他終于將這些天積攢已久當時精華系數(shù)灌溉到了她的體內(nèi)。 滾熱的也也液體燙得花xue止不住地痙攣,身體再一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欲望暫且得到抒發(fā)的男人急促的喘息著,射完精后的rou莖也在甬道內(nèi)規(guī)律的搏動著。 隨著yinjing被拔出,一部分濃稠的白濁自xue口處緩緩流出,讓浴缸內(nèi)清澈的池水也染上些許情欲色彩。 宋宴澤沉沉地抱住少女,胸膛不住的起伏著,粗重的喘息聲低醇性感。 感受著下體內(nèi)的濕潤黏膩的觸感,初棠有些不適地動了動身子。 她想當然地認為男人既然都已經(jīng)射了出來,這場激烈的性愛也應該是臨近結(jié)尾了。 誰料她才剛走出浴缸,正準備打開花灑好好洗漱一番之際,余光無意間卻瞥見那根剛稍稍疲軟yinjing竟是速度極快地再次昂揚起了頭。 初棠:“!” 瞧著男人惡狼似的兇狠眼神,那種被大型猛獸盯上即將被拆吃入腹的感覺再次出現(xiàn)。 不出她所料,將少女抱到盥洗臺后,宋宴澤抬起她的一條腿搭在肩上,從側(cè)面再次進入了正泛著源源春水的花xue中。 這樣的進入姿勢使得微微翹起的guitou對rou壁的刺激越發(fā)大了起來。 yinjing插入時rouxue內(nèi)的褶皺被一層層撐開,抽出時xuerou便會依依不舍地吸附在rou身上,帶出一部分被cao得艷紅的蚌rou。 這樣靡亂的情形更加地刺激了男人的正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神經(jīng),充斥著情欲的眼眸內(nèi)閃過一抹猩紅。 頂弄的動作幅度之大好似要將少女整個人都給撞飛。 長間的運動讓xiaoxue變得又麻又爽,少女纖弱的小腿無助地在空中晃了晃,身后盥洗臺冰冷的石壁與體內(nèi)炙熱的男性陽具所帶來的感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初棠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只能用手臂支撐著身子被動地接受著rou莖的侵犯。 偏偏即使主人都已經(jīng)被cao得快要失去意識了,sao浪的xiaoxue卻仍舊不知滿足地自主吸納按摩著rou莖。 直到最后初棠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干得狠了只能發(fā)出幾聲低低的哼唧聲表示抗議。 混沌之際,初棠依稀感覺男人似乎再次換了個姿勢對準花xue捅了進去- 不知道被翻來覆去地干了多久,次日初棠醒來時只覺得渾身發(fā)酸。 低頭一看,密密麻麻的吻痕遍布全身,裸露在外的大片白膩肌膚都被打下了宣誓主權(quán)的烙印。 而始作俑者卻擁著她睡得正香甜。 她有些無力地將手垂落在床沿,不過須臾之間,恢復清醒的初棠便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讓反派遷就她是不可能的,被欲望控制住的宋宴澤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話。 那就只能她去將就他,剛好反派的行為也提醒了她一件重要的事——在體力方面她始終是個戰(zhàn)五渣。 男主大軍的那群家伙又都是游走于灰色邊緣的法外狂徒,真要是惹急了直接對她動手也不是不可能,提升自保能力勢不容緩。 況且比起被動地接受男人的cao弄,她更想要清醒著享受性愛的過程。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世界在帶走初棠身體疾病的同時,也更改了她的體質(zhì),這副身體似乎變得極其敏感。 和宋宴澤zuoai時除了后期時間過長,她有很大幾率體力不撐以外,擴張方面他都做得很充足。 這次除了yindao口處有些輕微的酸脹以外,倒是沒有出現(xiàn)什么非常不適的情況。 做好打算的初棠又開始思索起了其他相關(guān)事項,全然沒有注意到身旁的男人已經(jīng)睜開了眼。 對于昨晚的失控宋宴澤的心中不是沒有歉意,可當時在理智面前欲望到底是占了上風。 眼下?lián)碇倥膵绍|,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早在最初他抱著看逗趣的心思靜靜欣賞著初棠的表演,如今自己越陷越深,她卻 宋宴澤垂眸看了眼懷中人兒不斷閃爍著的眼神,不動聲色地將鼻尖埋入少女的秀發(fā)中,輕嗅發(fā)間淡淡的香味。 嗯,如果能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她的算計他就當作不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