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故人8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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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還在嗎?” “我在。” “晚晚最近研發(fā)了新口味的蛋糕呢?!?/br> 對面又發(fā)過來幾張照片,幾個不同花樣的小蛋糕。照片里,穿著旗袍的女人白得發(fā)光,腰還是那么細(xì),臉還是那么美。 “連月姐真好看?!?/br> “是啊是啊,簡直太美了。大家都是女人,怎么能差那么多。唉……我回來后天天胡吃海塞,腰上多了不少rou。林致遠(yuǎn)還不讓我去健身,好煩?!?/br> “你也很美啊,已經(jīng)很瘦了,林先生是心疼你太瘦?!卑总剖栈刈约猴h散的思緒。 “哪里有瘦了,我才回國十幾天,帶來的裙子都緊了一圈?!?/br> 白芷想象電話那邊的愛豆眼睛圓圓的樣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呀,等回來再運動好了。在那邊臨時找可心的私人教練也要時間,你們是不是要回來了?” “嗯嗯,原本想說等阿姨一起的,但是她好像在國內(nèi)還有事情,林致遠(yuǎn)說不等了,下周就走。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我正好給你帶回來?!?/br> 想要的……其實很多。最想要的是回自己的家里看一看,已經(jīng)四年了,她也走了全世界不少地方,但是卻再也沒踏入過祖國的懷抱。 不知道在哪部電影里看到的,喜歡哪里就愛哪里的食物,不喜歡哪里就不愛那里的食物。她想念祖國的食物。這里雖然也有中廚,可是不知道到底是食材不對,還是地方不對,總感覺不是那個滋味。 “要是方便的話,帶點辣椒面和臘rou回來吧?!?/br> 已經(jīng)很熟悉了,再不是早年不愿意麻煩愛豆的時候,碧荷也好,一玉也好,只要回國總是要問她想要什么的。 她曾經(jīng)也和雙胞胎提過,想回國看看。可是每次一提,第二天就要躺一天。被教育的次數(shù)多了,也就再不提了。 “方便方便,對了,我這次還特意去看了看你的那些房子。都維護的不錯,給你拍視頻了,等回來給你看呀?!?/br> “好?!?/br> 看不看的也無所謂了,維護費用昂貴,她在國內(nèi)的那些產(chǎn)業(yè),每年產(chǎn)生的收益,支付完維護的費用,所剩無幾。其實還不如賣掉,反正也回不去了。 可是賣掉……又到底心有不甘。 想到這里心里的那些不甘和野望又翻騰而起。她環(huán)顧四周,這里奢華舒適,已經(jīng)是最好的籠子,卻也只是籠子罷了。 還是別賣了吧,留個念想也好。這樣做夢的時候也有個歸處。 閨蜜愛豆又和她說了幾句新鮮事,她很是配合地聊了幾句。上午十點半,今天才剛剛開始。剛剛吃了遲來的早餐,孩子上學(xué)的上學(xué),玩耍的玩耍。她沒有事情干了。 去看個電視?最近在追的國產(chǎn)電視劇應(yīng)該更新了,女主角已經(jīng)離開了渣男,決定自己創(chuàng)業(yè)。雖然她演技不好,表情僵硬,劇情還大量注水,可是到底能一解鄉(xiāng)愁。 心里已經(jīng)決定了要去影音室,身體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來到了衣帽間。她的衣帽間經(jīng)過幾年的時間,已經(jīng)大得不像樣。平日里有專人打理,要不是地點不對,幾乎要讓人以為是個大型商超。 她在衣架附近梭巡?,F(xiàn)在衣帽間的主角都是適合夏天穿的,各種各樣的花裙子,運動服,T恤衫,晚禮服。手指在這些衣服上一一滑過,最終停在了一排白色的T恤衫前。 現(xiàn)在也不太這么穿了,沒有什么場合。她如今也算是紐約名利場的名女人,時時刻刻有人提醒她要注意著裝,這么穿太隨便了些。她倒是無所謂丟不丟羅斯家的臉面,主要是被著裝助理念叨得多了,也就不想找麻煩了。 手指在白色衣服上掃過,隨便拿起一件看不出牌子的短款T恤,又到了褲裝那一排,挑了一條薄款淺藍(lán)色牛仔長褲。 褲子是簡單的直筒樣式,她把衣服換上,再隨手扎了個丸子頭。鏡子里的女人簡單清爽,露出一截細(xì)細(xì)的腰肢。圓溜溜的大眼睛和粉嫩嫩的嘴唇,看起來就像個還在讀書的學(xué)生。 她已經(jīng)26歲了,是叁個孩子的母親。可是這么一打扮,好像依然青春靚麗,似乎歲月并沒有在她的rou體上留下什么明顯的痕跡。她欣賞了一會兒鏡子里自己的身影,看到了手上的蛇形手鐲。 手鐲珠光寶氣,有些不相襯。她把手鐲取下來,隨手扔在一旁的首飾柜上。又左扭右扭欣賞了一番自己的樣子。 耳朵上兩顆藍(lán)色的寶石熠熠生輝。纖細(xì)的手指抬起,拂過這兩顆藍(lán)色的寶石。耳軟骨上似乎傳來了灼痛的感覺,當(dāng)年David給她打了這兩個耳洞,已經(jīng)過了叁年多。傷口早就愈合好,只留下小小的兩個洞,不該再有疼痛。 她現(xiàn)在擁有很多的耳骨釘,各式各樣的,小小的一顆里面藏著最精細(xì)的定位系統(tǒng),要用特質(zhì)的鑰匙才能摘下來。 耳朵上的手又放了下來。她再次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無聲嘆了口氣。那些不甘和野望,似乎又在這似有若無的灼痛中消失殆盡。 她還是對自己不夠狠,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摘下來。就是要受一些皮rou之苦,再破個相。 她又把丸子頭解開,將頭發(fā)披散在耳朵上,遮住了自己大半的耳朵??粗鴱念^發(fā)中間露出的一點點耳廓,這樣其實也看不出來破不破相了吧。 “扣扣”,敲門聲驚醒了她,她像是被誰看透了心里隱秘的秘密,緊張地回頭去看。 “白小姐,先生回來了,再找您。” 是傭人,白芷松了一口氣,攏了攏右耳上的頭發(fā),扯起一抹笑。 “我馬上來?!?/br> 她又隨手將頭發(fā)扎成丸子頭,咬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到底沒有再換衣服。不過就是一套衣服,她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PS:我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