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愛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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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他們把東西送來了,您看是要放在哪里?”Greg彎腰,跟半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匯報。 男人眼睛未睜,嘴角一抹笑詭異又神秘。 “Greg,你才40歲,智商就退化了?” “先生,白小姐畢竟懷孕了,這樣會不會影響孩子健康發(fā)育?” Greg有些擔憂,他畢竟是羅斯家族的老人了,幾代人都跟是給羅斯家做管家的。家族內(nèi)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可不就是繼承人的問題嗎?作為忠心的老仆人,他有責任在適當?shù)臅r候諫言。 “Greg,20個小時了,你期待的繼承人,很可能已經(jīng)夭折了。” “先生……”Greg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覺得白小姐并不會對孩子怎么樣。但是,20個小時,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Greg?” “抱歉,先生,我馬上去安排?!盙reg退出了花廳。 Sam慢慢睜開眼睛,綠色的眸子被血紅的顏色圍繞,看起來危險又迷人。這是一個成熟有力量的雄性,哪怕一夜未眠,也毫無疲態(tài)。他十分亢奮,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咬碎誰的脖子。 角落的古董座鐘,已經(jīng)轉(zhuǎn)到8點。他的哥哥依然站在窗前,挺拔的身影像個雕塑。 “David?” 床邊的男人轉(zhuǎn)過身來,神色冷漠又殘忍。和弟弟一樣,血紅的綠眸半瞇起來。額頭上幾縷發(fā)絲耷拉下來,蓋在他的眉眼處。 “Sam,我們是做個木乃伊好,還是做個標本好?”他語氣平淡,像是真的在討論什么手工藝品。 Sam看著眼球上布滿血絲的哥哥,突然想起小時候,他第一次發(fā)怒。 那時候他們也才四五歲,每天要學習的知識很多,雖然他們的智商,已經(jīng)凌駕于幾十億人之上,但困于rou身的幼小,難免還有些軟弱的“愛心”。 那時候David養(yǎng)了一只小狗,很是疼愛維護,小狗也非常乖巧可愛??珊髞?,這只乖巧可愛的小狗,突然咬了主人一口。 David非常喜歡那只小狗,對那只小狗,展現(xiàn)了從所未有過的耐心,甚至會經(jīng)常帶著小狗,在花園散步。 后來David是怎么做的?哦,他是把小狗做成了標本,擺在他的起居室,每天都要仔細的,給小狗標本梳理毛發(fā)。直到他們更大一些,明白了物種之間的不同,更明白背叛和欺騙。David才把那只標本給束之高閣,現(xiàn)在恐怕,是在哪座房子的儲物室里? Sam還沒來得及說什么,Jay就敲門進來了。 經(jīng)過二十個小時高強度的工作,Jay像是老了好幾歲。 “先生,那輛出租車終于找到了。”Jay說。昨天剩下的82臺出租車,全部查完,依然沒有消息。最后擴大檢查范圍,在又排查了近200臺出租車后,終于找到了。 “司機大概昨天中午11點路過X街。他車上本來拉了一個東方女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路邊突然停了車,又上來一個東方女人。然后往S區(qū)去了。我們找到了她們下車的地方。但是……那邊沒有監(jiān)控,所以還需要一些時間?!?/br> Sam揮揮手,Jay退下了。他現(xiàn)在能感受到make昨天的心情了。刀已經(jīng)懸在了脖子上,他們都低估了白小姐,20多個小時,若是她真的出點事,不知道多少人要遭殃。只求她腦子沒抽筋,真如林先生說的去干了什么。 David抬起手,摸自己的胸口。這一個晚上,他重復了無數(shù)次這個動作。這種身體不適的感覺,十分陌生。 “David,你看起來不太好?!?/br> “Sam,Love and death: always the same. The will to courtship is the willingness to die.” 窗邊的男人,用無情的語調(diào)說著這句話。 Sam挑眉:“David,你居然和我說愛?是我聽錯了嗎?” “是的,Sam,我在和你說愛情。我昨晚思考一夜這個問題?!?/br> “嗯哼?” “Love is the product of abstinence.”他又說,但是愚蠢的羊群,怎么會懂得哲人的思想。 “God is dead, I am God.”窗邊的男人張開雙臂,揚起自己高貴的頭顱,深嗅一口空氣。他睫毛纖長,皮膚白皙,容貌俊美。 他突然張開綠色的眼瞳,看著遠處的樹木和圍墻。綠眼珠外面那一圈白,已經(jīng)完全被血色覆蓋。 “現(xiàn)在,就讓我們?nèi)タ纯?,你送她的禮物。” 窗邊的男人,慢慢的轉(zhuǎn)身,向外走去。沙發(fā)上的綠眼睛也起身,跟著自己的哥哥,去了二樓。 女人的臥室里,又被重新布置過,那張四柱的銅床已經(jīng)不見,換成了一個巨大的金色鳥籠。鳥籠里的圓形床墊上,鋪著珍珠白的被褥,籠子上看不到任何的鑰匙,也不知道該從哪里開門。 Sam走過去,手指掃過一根籠柱,“咔”的一聲,籠門開了。他又點了不知道哪個地方,籠子上方慢慢的,垂下來幾根金色的鎖鏈。 David伸手摸了摸那鎖鏈,看到了籠子四周隱蔽的攝像頭。 “David,你覺得怎么樣?” “她會驚喜的,Sam。” Sam笑了。兩兄弟圍繞著這個“禮物”,好像已經(jīng)看到,被放在里面的人,是如何模樣了。 安靜的房間里,響起了電話鈴聲。 David接通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他嘴角抿起。不一會兒一溜黑車使出莊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