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鶴之心3
在大學畢業(yè)前,你夢過很多次和余倬分手的場景,帶著絲絲懼怕或者隱隱的欣喜。第一次是在一個炎熱的夏天里鬧得不歡而散;第二次是在常去的面館里冷靜自持地面談,直到打烊才各回各的學校;第三次是在昏暗的樓道里他笑你也笑,笑得很蠢,把一切都融進眼角的淚花里…… 可現(xiàn)實卻是,你舍不得丟下他——這條總是拿一雙濕漉漉的眼眸望著你的小狗。因此,整整三年,你和他一直偷摸著進行地下戀情,小心翼翼地掩護著這一份本就艱難的感情。 暑假回家后第一個家庭活動是晚上燒烤。余承安負責做燒烤蘸料和串烤串,趙云嵐要解凍鮮rou和切洗果蔬,你和余倬被分工到生火小組。烤架下面的炭一直燒不起來,你當機立斷拿了把扇子跪在地上對著木炭狂扇,沒想到他用報紙折成了小方塊墊在你的膝蓋下面。 被小心翼翼地愛護真的是一件令人感到甜蜜的事情。你與余倬對視一眼,笑意頃刻鋪滿了面容。但是,這甜蜜有些顯眼,竟被趙云嵐瞧見了。 果然,這頓燒烤吃得不是十分稱心。趙云嵐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打量在你和余倬身上,你連話都沒敢多說,進屋拿飲料回來后特意坐在了余承安的身旁。 “清鶴,你怎么過來了?爸爸烤的東西不香嗎?”余承安分明是在狀況之外。 你笑嘻嘻道:“爸,都是你在烤,你都沒吃幾串,你去那兒坐著,換我來烤?!?/br> “行了,你女兒是在心疼你,過來坐吧?!壁w云嵐神情淡然道。 “行,我待會來嘗嘗你的手藝?!庇喑邪厕D(zhuǎn)身和他們坐到了一塊。 烤串的油滋滋地冒著,你不熟練地刷抹蘸料。給rou串翻身時,被熱油濺到手背上的你本能地驚呼出聲。 并不嘈雜的交談聲頓時停下,三道目光同時投向你,異口同聲道:“是不是燙到了?” “我沒事,一點點燙而已?!蹦愫鷣y地摸了把手背,擺出表示寬慰的笑臉。 “行了,你來坐著,我來烤?!睆N藝不精的趙云嵐如此大言不慚道。 余承安聞言,把手上的烤串放下,搶著道:“別了,燒烤這活兒我最熟,你們幾個坐著吧?!?/br> 于是,你悻悻地回到了原位。余倬在你坐下沒多久便悄悄地碰了碰你的手背,好像在問你到底有沒有事。 趙云嵐不動聲色地朝你們瞥了一眼。 到底是女人對女人偷瞥的視線十分敏感。你突然像只被踩尾的貓兒一樣,登得站了起來,小聲地說:“這飲料都不解渴,我去拿點水來。” 小圓桌再次恢復了安靜。 拿水回來后,你直接以吃飽了要先去洗澡的借口又回了屋。沒錯,你只是單純地想躲避趙云嵐的審視目光。 夜里,你聽見熟悉的叩門聲。那是干脆利落的三下,是你和余倬約定好的暗號。 但你沒去開門。余倬在你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屏息靜聽卻聽不到你起身走動的聲音,以為你睡了,轉(zhuǎn)身要走上樓梯。 “你下樓做什么?”穿著一襲睡衣的趙云嵐像個鬼魂忽然出現(xiàn)在樓梯轉(zhuǎn)角,打破黑夜此刻詭異的沉悶。 “喝水?!庇噘久嫔届o又自然。 趙云嵐找不到任何破綻,只好咽下涌到嘴邊的話,目送著他側(cè)身走過,又一步步地爬上樓梯,進到自己的房間。 如此沉默窒息的審視一直持續(xù)了近一個月。而趙云嵐確實沒能找出你與余倬之間的貓膩,她便不再去求證這些疑東疑西的事情。 這讓你和余倬都松了口氣。 不久,臨近開學的余倬停了兼職的工作,你也沒再去附近養(yǎng)老院做義工。而趙云嵐上半個月都在醫(yī)院值早班,現(xiàn)在又換了夜班。余承安幾乎每天也忙著事務所里的工作,夜里近凌晨才回家。因此,你有點開始肆無忌憚地和余倬玩了起來。 但畢竟是夏天,穿的衣服又比較清涼,你沒敢讓余倬在你身上留下痕跡。 “說好了,不許捏,也不許咬,只許我玩?!蹦銠炎煳⒕?,偏過頭來看著他,仿佛察覺到他半絲不配合的神色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嗯?!庇噘酒D難地答應下來。鬼知道他摟著渾身雪白滑膩的你又不能亂動有多難受,自己的jiba還被你嫩生生的臀rou貼著。而明明只要他抓捏住你的細腰、使勁把你往前一推就能將腫脹的欲望送到淌水的嫩逼里,但他已經(jīng)是一條被你訓得服服帖帖的yin狗了。開場總要先讓主人玩得高興了才是,等主人收尾了便是他瘋玩的時候。 你撥開嬌嫩花唇,xue嘴兒慢慢貼上guitou,而后咬牙往下坐去。 “嗯…疼…”guitou才入了一小寸,里面的媚rou被頂開,你已經(jīng)蹙眉不適了。 余倬能感受到多日未經(jīng)性愛的花xue依舊緊致嫩滑且艱難曲折。他稍喘著氣,對你的耳垂又舔又吻,口吻可憐又蠱惑:“…主人,吃完好不好?小狗好難受…” “唔…我在努力了…”你垂頭盯著未被吃盡的粗紫jiba,身體里的空虛似乎在一點點放大。 “嗯…!”你狠狠心,揪著被單猛地坐下,將他的性器完全吞下。粗硬的rou柱快速填滿空虛的甬道,一瞬的痛意也快速地被瘋涌的快感酥麻驅(qū)逐。 “哈…主人好棒,全都吃完了…能不能動一動?小狗要忍不住了…”余倬完全就是入戲太深,把自己按入你給他設定的角色里,連說話也是仿著你喜歡的OC。 “啊哈…不許催…”你撐著床墊試圖挽回自己的頹勢,說話語氣兇巴巴的但聲調(diào)已經(jīng)染上了少見的甜膩。 “哈…主人,讓我摸摸奶子好不好?”他總想著從你身體討些好處。 “嗯…”你顧不得他想怎么胡鬧,光是腿心嫩xue侵吞下的那根粗玩意已經(jīng)夠你忙的了。 余倬得到你含糊的回應,搭在你腰側(cè)的兩掌開始慢慢游動,而后毫不猶豫地攏住綿軟柔膩的乳團,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揉捏起來。胸前泛起陣陣酥麻,令你喘得更嬌媚了。 “嗯啊…下次…再也不要試這種姿勢了…”你感覺自己在做體育課的熱身活動,但又不似平日里的懶洋洋,因為撐著提臀和往下坐都帶著艱難的爽慰。 只是簡單地做了幾個來回,半趴跪的兩腿已經(jīng)有些泛酸,你真的想就此停下了。 “啊…不玩了…我好累…”你吁吁地喘著氣,拱著腰讓腿心吐出他的jiba,然后順勢往旁邊躺下,也不管貪婪的yin水流了多少。 “我來?!庇噘酒鋵嵅幌矚g你這樣,總是爽了自己就不顧他死活。不過,他總能從你身上討回來。 rou莖在yin水的助力下完全挺入逼xue,把你翻騰的虛空填得滿滿當當。粗熱性器與濕軟媚rou緊密貼合,下一秒便難舍難分地摩擦起來。 你仰著如天鵝般的雪頸,嬌聲呻吟:“嗯…好脹……” 余倬緊扣著你的腰肢,俯身湊近你的脖頸,伸出舌尖去舔你皙白柔嫩的頸rou,身下cao弄不停。 “啊啊哈…不許…不許cao這么深…”你嬌蠻地命令他,卻叫得那么浪。 余倬無聲地笑著,一下又一下地將guitou頂?shù)矫舾写嗳醯纳钐?。動作看似溫柔,其實也大力,你整個人被擠壓在被單里,身下床墊都凹陷得過分。 “余狗…不聽話就滾…嗯啊啊…” 然而,里面的xuerou正貪婪地吸吮著他的rou莖,根本舍得他滾。 余倬細細感受著抽插帶來的極致快感,加快了jiba進出的頻率和力度,嘴邊還與你辯駁著:“啊哈…我哪里不聽話?主人吃飽了,接著就要把自己的狗喂飽啊?!?/br> “嗯啊…混、混蛋…”你在身體顫動中斷斷續(xù)續(xù)地罵他。 漲紫粗大的jiba在柔嫩腿心里快速抽插。余倬緊緊盯著,內(nèi)心遺失多日的滿足也一點點地被彌補回來。 你忽然下意識收緊了腹部,催動甬道內(nèi)的逼rou咬緊他的性器。余倬狠狠嘶哈一聲,挺著粗長yinjing更加猛烈cao干起來,啪啪啪地拍擊著你柔嫩的陰阜。 rou柱摩擦著嬌嫩的xue腔,guitou每一次都到達脆弱的宮口。而且,他的頂撞一次比一次兇狠、猛烈,你甚至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yin狗撞個稀爛。 “啊啊啊…余狗,你要死啊…” xue里的逼水被cao出,順著性器慢慢包裹住卵囊,又隨著身體的震動吧嗒落下,淌濕被單。 jiba干得又快又猛,似乎要插破你的小逼,狠狠貫穿zigong。你不得不摟住他的脖頸,害怕他真的要cao死你。 余倬得意地吻上你的唇,見你呼吸艱難得快要哭了才放開。 “混蛋嗚…嗚嗚…” 興奮的瘋狗會讓人害怕得投降。你服了軟向他求饒:“叔叔,小叔叔…求你…停下來啊啊啊…” 余倬舔了舔你眼角的熱淚,手掌掐住你的小蠻腰,勁腰發(fā)力狠狠cao弄,在你高聲尖叫時,熱燙jingye射進你的zigong。 好一會兒,你仍微微翕動著唇,急促呼吸著。余倬半撐著床與你對視,伸手替你撩開貼在額頭的濕發(fā),動作輕柔。 “主人?!彼麧M眼愛意,去親了親你的臉頰,“小狗今天玩得很開心?!?/br> 而你只想打他一巴掌,可惜你的手有些酸軟得抬不起來。 “抱我起來洗澡,好多汗?!蹦悴豢斓赝?,櫻唇微撅。 “好,我的主人?!庇噘臼帜_麻利地穿了內(nèi)褲,拿被單裹了身體綿軟的你,打橫抱你進了浴室。 但等你出浴室時,臨時調(diào)班的趙云嵐也回來了。 你只是簡簡單單地裹了浴巾,胸前和脖頸處的大片吻痕都沒有遮擋,全被趙云嵐看了個清楚。于是,她當場就氣炸了。 “余清鶴你真是好樣的!”趙云嵐指著你的指尖都在發(fā)顫。 “媽,我…”你顫巍巍地縮著肩膀,雙手拼命地想捂住身上的斑駁愛痕。 “你最好和我說不是余倬那個混球,否則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趙云嵐步步逼近,眼神兇得要吃人。 但你抿著嘴,就是絕口不提和自己上床的人。 此時,余倬正提著你要吃的椰奶凍爬上樓梯,還不清楚你的處境。 “是不是他?!你說話!”你越頑固地保持沉默,趙云嵐吼得越是大聲,她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可是,你仍是沒開口。 就在趙云嵐想抬手打你時,余倬回來了。僅與強忍淚意的你對視幾秒,他便明白了所有。他沒等趙云嵐問話,已經(jīng)將手里的椰奶凍丟到一邊,上前擋在你面前,低頭說:“不是她的錯,是我先哄她的?!?/br> 啪!趙云嵐這巴掌用了全力,打在余倬白瘦的臉上,手掌都麻了。 “余倬——!”你挽上他的手臂,看了眼他迅速紅腫的左臉,又痛又恨地望向趙云嵐,原先倔著不說話的嘴開始肆無忌憚,“他沒哄我,是我讓他cao的!” “瘋了…你們瘋了…”趙云嵐一時氣急,嘴唇不住地顫抖,“…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是在luanlun!惡心!骯臟!齷蹉!”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蹦隳樕蠋е﹫髲偷目煲猓旖俏澋溃骸拔业箾]覺得丟臉,反正luanlun要比自殺好?!?/br> “余清鶴,你在說什么?”趙云嵐感覺全身的血液在迅速地流動,她驚睜著雙眼看向你,仿佛與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女兒是個陌生人。 你還想與她說些什么,但余倬晃了晃你的手,示意你不要再說。其實說了也沒什么,要是你高三那年真的自殺了,趙云嵐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嫂子,對不住。但我喜歡清鶴,如果你嫌我們惡心,我們就不礙你眼了。我哥那邊,我會和他說清楚的?!痹捔T,他已經(jīng)拉著你走向了門口。 趙云嵐全身都不住地顫,但在你們即將開門離去前,她冷漠決絕地開了口:“你們要是敢走出這個家一步,就永遠別回來!” 你很想回頭再看她最后一眼。但是,回頭就意味著背叛余倬。 于是閉眼一瞬,你吐出濁氣,沒停下腳步。 “你剛才怎么不怕她了?”余倬將防曬衫披到你身上,又伸手替你將發(fā)絲挽至耳后。 “她都打你了。我再不硬氣一點,你就不是只挨巴掌這么簡單了?!?/br> 余倬低聲笑道:“我故意讓她打的?!?/br> 你張開雙手環(huán)住男人的腰,腦袋窩進了他的懷里去蹭他,“哼,要是我,我才不讓她。你看我和我爸都讓了這么多年,她卻變得越來越難伺候了?!?/br> 余倬垂眸看你,語調(diào)平緩清晰,“可我拐走了她的寶貝女兒,這一巴掌是我該挨的?!?/br> 你抬眸與他對視,眉梢微挑,“拐?明明是我主動和你走了。不過,要是你以后養(yǎng)不起我,我就不要你了?!?/br> 余倬又忍不住輕笑,“不會。兼職的工資都存好了,獎學金也沒亂花,都是為我們準備的。今后等我們都畢業(yè)了,我們就換個地方生活。” 你彎彎嘴唇,輕聲道:“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