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慎)
你是恒府中的幺女,而大名鼎鼎的護(hù)國將軍便是你阿爹。 在你上頭,除了有一個同父異母的阿兄外,再無別的兄弟姊妹。 又因為阿兄的親娘早逝,他便和你一同被阿娘照料。 然而,自阿爹戰(zhàn)死沙場、阿娘隨其殉情后,整個將軍府的重?fù)?dān)就放到了恒衍的肩上。 他不愧是阿爹的得意子,少年時已隱露將才之能。如今剛及弱冠,他便立下了顯赫戰(zhàn)功。這般的青年俊才,雄姿英發(fā),京城中不知有多少女子對他芳心暗許。 你對此嗤之以鼻,暗暗想著,阿兄是你一人的,別的女子怎能和你搶他? 聽聞今日阿兄要回京的消息后,你一大早就站在府門前等候。管家勸你先回去,說阿兄要先進(jìn)宮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府。你卻不聽,硬是等到了殘陽夕照。 恒衍騎著高馬,面容冷峻,劍眉下那雙璀璨如寒星的眼眸正敏銳地掃視著長街上來往的行人。身后隨著的那些個身披盔甲的士兵,也是雄壯威武、氣勢軒昂。 你一瞧見了他,蔫巴的小臉頓時變得精神抖擻,“阿兄!” 你興高采烈地一時忘了京城女子的禮儀,邁開小步朝他跑去。 因為嫌天熱,穿的是輕薄襦裙。這使得胸前的嬌嫩玉兔隨你一顫一顛,大有呼之欲出的趨頭。 恒衍見了,怒意頓生,“跑什么!” 糟了!阿兄生氣了! 你慌忙停下,心中的怯意也讓你斂聲屏氣,不敢抬頭直視他。 他利落翻身下馬,快步地走來,拽著你胳膊就往府里走,還不忘了叮囑管事去安置好幾個手下親兵和那幾匹馬。 “捏疼了,阿兄,快放開!”你話里滿是委屈,眼眸還起了層霧蒙蒙的水澤。 “母親教你的禮儀全忘了?!”他駐步回頭,依舊橫眉豎眼,大聲斥責(zé)你,“你這是良家婦女的穿著?!” “京城女子都這么穿!我怎么穿不得?!”你氣得淚眼汪汪,趁他一時語塞便掙脫跑開了。 僵了好幾日,你和他悶著氣一樣不好受。 到底是他先示出了和好之意。那幾串從波斯胡商手中買到的瑪瑙手鏈被他遞到了你跟前。流光溢彩的手鏈刺激到了你愛美之心,你一下子將不快拋去了腦后。 “謝謝阿兄!阿兄對我最好了!”你親熱地?fù)涞剿麘牙?,兩團綿軟緊緊地貼著他邦硬的胸膛。 “咳,男女有別……”他不知該推開還是不推開你。可見到你眉?xì)g眼笑,他眼眸里也染了些笑意。 郡主府里,一群貴女在談天說笑。也不知是誰先提了一嘴你阿兄,說什么安寧公主去求了圣上為她和你阿兄賜婚。你蹭得一下惱了,“一派胡言!有誰比我還清楚我阿兄的事?” “哎呦,莫不是你舍不得你阿兄去做那駙馬爺?” “人家就那么一個阿兄,自然是不想讓安寧公主搶了她阿兄……” 貴女們的七嘴八舌更是讓你心煩意亂。你匆匆向郡主告辭,帶著丫鬟回了府。 恒衍剛踏進(jìn)府門,他便聽管家說你從郡主府回來后氣得吃不下飯的事。 “誰欺負(fù)你了?阿兄替你教訓(xùn)她去!”恒衍這是故意大聲說與你聽的。 “阿兄喜歡安寧公主嗎?”你的聲音從薄被里傳出,聽起來依舊是悶悶不樂。 “阿兄才見過她兩回?!?/br> “那……若被圣上賜婚了呢?你會不會娶她?”你突然掀了薄被,察看著恒衍的神情變化。 他面露難色,“……若是天家執(zhí)意如此,阿兄會娶她?!?/br> “不許!阿兄是我的!”你驀地鎖抱住恒衍的勁腰。 “阿兄自然是你的阿兄。” “不是,我要阿兄成為我的阿兄?!蹦憬辜钡爻C正他,仰頭朝著他的薄唇咬去。 恒衍只覺唇上香軟溫?zé)幔浇绲呐e止令他忍不住心神激蕩。 不該如此! “你在做什么?!”恒衍猛地推開了你,聲色俱厲地問道。 “阿兄原來不喜歡我……”你黯然失色地垂了首。 “阿兄自然喜歡你,可……不是這種?!焙阊苎鄣谆逎黄?,最后還是甩袖而去了。 然而,恒衍這幾日歇息時夢見你。夢里的你衣衫半解,凹凸有致的腰身魅惑著他。他上前親了你的粉腮,然后是吮上了檀口香舌,你在半推半就之間也準(zhǔn)了他的孟浪,與他共赴巫山、纏綿不休。 夢是該死的香艷!而他是那該死的禽獸之徒! 恒衍醒來時,發(fā)覺褻褲上已有了大片污穢,不禁狠捶了自個兒一拳。 恒衍這幾日在躲著你,你也故意不見他,連整個恒府都變冷清了。 京中好友以為你還在為郡主府那日之事感到不快,竟帶了幾個清倌兒來哄你。 她玩膩了走后,還令他們好好伺候你。 恒衍循著絲樂聲走來,開門后見你醉意醺然地坐在清倌兒間,驀地怒火中燒。 “誰允許你等進(jìn)府了?!” “是……”清倌們話還未答完,又來一聲怒吼。 “滾!” 恒衍沒功夫去聽那些清倌兒的話,快步走上前去,彎腰將你一把抱起。 “這里凡是被他們碰過的物件不許留下!”恒衍大聲命令身后的管家,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恒衍將頭腦昏沉的你放置在他自個兒的榻上。 “熱……”你不滿地嚷了一句,胡亂地扯拉下身上的薄被。 這時,他才察覺了你異常潮紅的臉色。 原來,那些清倌趁著屋里沒仆人的看顧,漸起了攀附你的心思,竟暗自在杯酒中下藥。 他想將你的情狀好好探察一番,俯身撫上了你的小臉,令你覺得溫涼得恰到好處。 你本能地緊抱著近在咫尺的溫涼之物,難耐地蹭著他。 恒衍被你蹭得yuhuo之竄,小腹憋得悶疼。 “夠了……阿兄這就為你去找大夫來?!?/br> 他稍稍將你推開,你便如墮火海般地被灼燒,渾身難受。 你淚花翻涌,憐美動容,“阿兄……我難受?!?/br> 他遲疑片刻,你趁機作亂的柔荑已經(jīng)探入他的衣襟,貪婪地汲取著他胸膛上的每一寸涼意。 他奈何不了你,只要作出一點兒制止你的舉動,你下一秒便像八爪魚黏上來,緊抓不放。 他的衣衫變得凌亂松垮,你也把自個兒的衣裙解了大半,粉嫩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舔舐著他的唇。 令他未意料到的是,被藥性趨使的你生出這般大的氣力,竟將他推倒于床。 世間男子皆有劣根性,豈能容忍自個兒在榻上被女子摁倒? 他一個側(cè)身,順勢將你壓倒,隨即狠狠地吮吻著你的唇,攏住了你的雪團,輕揉慢捻。 硬挺的孽根下意識地朝著你腿心挺去。而那處隔了層薄紗,你感知到那物什是驚人的guntang??赡阌植恢?,不禁心急輕哼出聲。 他的唇開始流連于你胸前的雪肌,一只大手緩緩從你腰側(cè)滑至腿心,摸到濕膩的花澤之地時,他便知你已然情動。 他扶著碩根,才擠入xue口,前路便變得艱澀,難以再入。 痛意頓生,持續(xù)不減。你不禁掐緊了他的臂膀,杏眸中水氣氤氳,“阿兄,我疼……” 他也是感受著痛意與快意交織,柔聲哄你,“只疼一會兒……” 密密麻麻的吻落至你身上,像在熨燙著你不安的心。他悄悄抽了手來托住你的臀,緩緩地調(diào)了個角度,而后一鼓作氣地劈路直入! “疼!” 仿佛有一把粗柄利刃狠狠地捅入了窄小的徑道中,硬生生地要將你貫穿似的。 你指尖緊緊地扣住他臂上虬結(jié)的肌rou,不許他動。他也忍得辛苦,后背的汗液浸濕了衣衫。 他又俯下身來,銜了你的唇瓣,勾起你的香舌,糾纏不舍。 直至你慢慢軟了繃直的身子,不自覺地扭了扭腰肢。 大手轉(zhuǎn)而摁緊了你的胯骨,后腰蓄力,肌rou賁起,打樁似的cao弄你的嫩xue,啪啪直響。 他那傲人性器于你體內(nèi)逞兇,粗喘吟哦也隨之想去。 倫理綱常早已拋置腦后,他任由獸欲一發(fā)不可收拾。 朖膣交合,花液淋漓。 很快,你先受不住這洶涌澎湃的快意,感知有尿意襲來,不禁顫聲求饒,“阿兄,停下……” 恒衍cao得正酣,哪能說停便停? 他反而愈加猛烈地頂弄,刺激得你高聲媚叫,花液決堤而下。 他被燙得頭皮發(fā)麻,暗暗咬牙,勁腰用力深深一頂,把存于朖脬的濃精悉數(shù)交出。 你本將癱軟的身子也被燙得一顫,抽泣著求他出去。 到底是在做世人所不能容的背德之事。而女子身份本就被世人看輕,若是你又懷了他的孽種,恐怕要被拖去浸豬籠。 他這般想著,緩緩動身,將吐泄余精的陽具抽離。沒了rou莖的堵塞,方才灌入膣戶內(nèi)的大股陽精混著透明的花液緩緩涌出,濁液中還帶著絲絲的血跡。又因為被人欺負(fù)久了,原本窄小的xue口竟一時無法閉合,像是在無聲地控訴著他的孟浪。 他忍下翻身再來的念頭,輕輕按壓你的小腹,膣宮中的大股濁液慢慢流下。 榻上一片狼藉,房內(nèi)縈繞著濃烈的麝腥之氣。 恒衍還是替你尋來了大夫,煎了解藥來喂你喝下。 你于半夢半醒間看見他冷峻的眉目,以為他在記恨你,一顆心如墮冰窖。 “阿兄,對不住……” “哭什么?……是阿兄的錯……莫怕,阿兄會護(hù)著你?!?/br> 不久后,恒衍私下拜見了圣上,回拒賜婚一事。 “怎么?你是覺得公主配不上你了?” “圣上息怒,微臣并非此意。公主溫婉賢淑、知書達(dá)禮,是極好的女子,是臣配不上……且微臣已有心儀之人,臣說過此生只有她一人……愿圣上看在恒家多年忠君護(hù)國的份上,收回成命!” “你……!罷了,諒你也是個癡心人,朕便如你所愿?!?/br> 然而,天下沒有不漏風(fēng)的墻。眾人對你阿兄拒了天家賜婚一事議論紛紛。而你與阿兄之間難以掩飾的親密舉止自然也逃不過眾人之眼,各種腌臜污糟之話不絕于耳。 盡管如此,他和你還是會在世人的謾罵中擁吻,唾沫淹不死情意。 再不然,你和他離開這如牢如獄的京城,做一對閑云野鶴去。 或許史書會刻薄下筆,但你們愛意不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