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限)
夜山思來想去,仍是無法下定決心。 他也曾想過,沉大河不過是他遇到的第一個人類,這些因此而生的情感,也許并非只限于沉大河一人。 可想到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沉大河所說的每一句每一字,所對他的每一分好,讓他所產(chǎn)生的悸動卻早已收不回來。 任他再遇上千千萬萬人,這樣的感情如何能再復(fù)製?這樣的沉大河也必不能再有人可取代。 可修仙一事,是他近百年來所思所欲,自他有了自己的意識,他的目標(biāo)便只有修仙,除去修仙,他還能做什么? 天邊漸漸露出曙光,夜山思考了一整晚仍舊混沌,他看著眼前的竹屋,伸出手,一點,再一點。 只見竹屋頓時少了大門與屋頂,這一切是如此簡單。 感情,能否也如此輕易消逝呢? 沉大河穿越樹林而來,看到的便是這副景象。 嚴(yán)冬之中夜山仍是那身單薄的白袍,他慢條斯理的將竹屋的各個部分施法消除。 沉大河早就知道夜山應(yīng)該不是人類,所以對此所產(chǎn)生的情緒并非驚訝,而是忽然有個想法冒出腦海。 莫非夜山想離開了? 跟夜山分開的這些日子他一直心緒不寧,他知道夜山說要回家只是個藉口,到時候大概也只是自安然山下山來找他而已。 但如果……如果夜山就此離開安然山呢? 他明白的,他們之間橫亙的不只是身分上的差別,夜山或許是某種靈物,更甚是妖孽。 但他不在乎,在他看見夜山于滿月之下的舞蹈,他知道,他已深深被他吸引。 不論是他的心思或身體,自那刻起彷彿被夜山這個人的存在所束縛住,他想更了解夜山,更接近夜山。 夜山是如此佔據(jù)了他整個心魂。 縱使這是妖術(shù)又如何? 他在這世上無牽無掛,終于有了這么一個人,讓他魂牽夢縈,讓他思思念念。 他彷彿終于找到生存的目的。 他要夜山。 然而此刻的夜山卻似乎要消滅自己曾經(jīng)存在的蹤跡,這讓他無比心慌,他絕不能允許夜山離開他! 「夜山!」 夜山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指尖一顫,回頭,便看見沉大河陰沉著臉,眼神含著急迫與緊張。 他施法被沉大河看見了? 夜山還來不及思考其他,手腕便被沉大河緊緊抓住。 「你這是做什么?難道你打算離開這里,永遠都不回來了?」 為什么沉大河沒被嚇到?夜山想到,莫非沉大河早知道自己不是人類? 難道之前的舞蹈早就引起他的懷疑?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你為何不害怕?」 沉大河嗤笑一聲?!赣惺裁纯膳拢课页链蠛舆@輩子看過的骯臟事、怪事還少嗎?對我來說,胡夜山,你不可怕?!?/br> 夜山的心臟狠狠顫動,為什么沉大河能這么輕易的接受他? 「……既然如此,你也知道,我們終究不是同一族類,就算我現(xiàn)在不走,難道我能夠永遠留在這里?」 「你的意思你的確想走?」沉大河語氣低沉不善,他拽住夜山的手漸漸加大了力氣。 「我……」夜山對上沉大河的雙眼,那些迷茫與混沌使他一咽。 沉大河微微勾起嘴角。「夜山,我告訴你,我永遠不可能讓你走?!?/br> 夜山看見那雙眼神里的瘋狂與愛意,使他整個人幾乎凍結(jié)。 衣帶被輕易的拉開了,半邊肩膀裸露而出,照理說不該感覺到寒冷的夜山,卻好似感受到了一絲涼氣,沉大河吻上他的鎖骨,嚙咬、吸吮,他細膩的肌膚上很快出現(xiàn)了點點紅痕。 夜山的細腰被沉大河緊緊扶握,夜山感覺到自己被抱離地面,然后放到石桌上,力道一點也不溫柔。 痛。 還有石桌那沁入骨髓的冰冷。 夜山立刻明白了沉大河這一次全然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的親密,他無法施法讓自己不覺得疼與冷,莫非這次才是「真的破戒」? 「沉、沉大哥──」 然而沉大河拒絕聽到夜山嘴里吐出任何要離開的話,他用自己的唇瓣覆上夜山的,緊密到?jīng)]有空隙,然后一次次的,反覆狠吻。 沉大河很快撬開了夜山的唇,夜山的舌頭被吸得發(fā)麻,但漸漸的快感自唇舌瀰漫開來,夜山的下身不知羞恥的硬了。 沉大河用粗糙的大掌摩搓起夜山的乳尖,讓夜山一陣顫慄,接著沉大河終于放開他的唇,卻毫不猶豫低身含住他胸前的突起。 「??!」夜山忍不住嚶嚀出聲。 沉大河先是狠狠吸了一下,接著反覆舔舐,另一手則用力扯開另外半邊衣袍后,捻弄那被晾著的乳尖。 夜山的身軀很快泛紅起來,他兩個乳尖原本粉嫩的顏色被或吸或揉而呈現(xiàn)嫣紅,下體也迅速高高挺立。 沉大河將自己擠進夜山雙腿間,毫不留情的將夜山的雙腿掰得更開,夜山的玉柱便因此露了出來,沉大河低下頭,近似著迷的看著那在空氣中顫巍巍的分身,夜山在他的注視下,無法克制的更為興奮,晶瑩的露珠自馬眼流出,彷彿是誘人的美味佳餚。 沉大河沒有過多猶豫,含住前端吸了一下。 「?。 ?/br> 夜山幾乎要瘋狂了。 只見沉大河含著那話兒前端上上下下,被濕熱的包覆住,夜山從來未曾有過這種快感,他又慌又怕。 「啊……沉大哥……不要……我受不了了……嗚嗯……」 「太舒服了?受不住嗎?」沉大河一笑,另一手在根部上下taonong,嘴巴繼續(xù)舔吸著。 「哈啊……啊……啊……沉大哥……求你……」 夜山也不知自己是在求他停下或繼續(xù),只覺得這樣的快感太過陌生刺激。 沉大河在越來越快的節(jié)奏中,突然將另一隻手的兩根指頭放入口里沾濕后,隨即將之抵在夜山后xue。 夜山感覺到的同時不禁收縮了一下,沉大河沒有給他太多反應(yīng)的時間,很快的將兩根手指擠了進去。 「……嗯!」 強烈的異物感伴隨疼痛,讓夜山稍微萎了,沉大河更加賣力的taonong與吸吮,轉(zhuǎn)移夜山的注意力。 「嗯……嗯……」 不同于在夜山玉柱上的急迫,沉大河的那兩根手指溫柔的搔刮著內(nèi)壁,一寸一寸的更深入,直到xue壁漸漸變得柔軟。 后xue沒那么疼痛之后,夜山便覺得有些麻,突然沉大河不知壓到哪里,夜山感覺到自己身體里涌出一股熱液,浸濕了沉大河的手指。 他看到沉大河的雙眼迸出亮光,那眼底的欲望似乎更加深沉濃厚了。 后xue的手指加快進出的速度,這讓夜山感覺到一股不同于taonong前方的歡愉,他的叫喊有些變了調(diào),夾雜著難耐與渴求。 「夜山……這樣舒服嗎?」 沉大河的聲音極為沙啞,夜山幾乎要失去理智。 「舒服……沉大哥……夜山好舒服……啊哈……快不行了……」 夜山在前后夾擊之下射了出來,后xue不自主痙攣,狠狠絞住沉大河的手指。 射精后的失神讓夜山全身發(fā)軟,他看到沉大河解開自己的腰帶,手扶著那粗大的惡棍露了出來。 沉大河將夜山那白皙修長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麥色肌膚跟他形成強烈的對稱,畫面愈加yin靡。 夜山可以感覺到那龐然大物溫?zé)岬那岸说种约汉髕ue,他在理智與欲望中徘徊不定,他知道自己是想要沉大河插進來的,那樣的話,他便可以跟他最緊密的結(jié)合在一起,可是…… 「沉、沉大哥……我一直沒告訴你,我的真身……是一隻狐貍精,若是你跟我一起『破了戒』,不知道會怎么樣……」 沉大河聞言,先是有點驚訝,但呼吸卻更加粗重,夜山感覺他那陽物彷彿更加膨脹了一些,抵著他后xue,叫囂著想插入。 「難怪……我被你迷得團團轉(zhuǎn),每天都想著怎么cao你……cao得你腿都合不攏……」 說完,那粗棍便迫不及待的闖了進來,這尺寸跟手指完全不能比,夜山悶哼了一聲。 「沉大哥……這太粗太大了……不可能的……」 夜山都被逼得眼眶泛紅,但沉大河卻更加興奮。 「你里頭又緊又軟……比我想得還銷魂……夜山……你果然是天生尤物……」 那根將甬道擠得滿滿的,緩緩擺動,夜山隨著每一次動作忍不住呼喊。 「嗯啊……沉大哥……你真的不會后悔嗎……?」 沉大河額頭泌了汗,他的大掌撫上夜山臉頰,輕笑著說:「我日夜都在想著怎么cao得你哭出來……如今美夢成真,我有什么可遺憾的?你說這是『破戒』?那好,就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他不再忍耐自己,開始大開大合,前后快速抽弄,抽了幾百下,夜山感覺到比下身被吸吮完全不一樣的快感,他的后xue沁出了更多蜜汁,而沉大河的那根粗棍很容易的便摩擦到某一處,讓他每次都蜷曲起腳指。 「啊哈……啊……沉大哥……好舒服……那兒……那兒好舒服……」 舒服得讓夜山快瘋了,他忍不住更加抬高臀部,讓沉大河更為順利的抽插,自己的玉柱因源源不絕的快感再一次堅硬起來。 從夜山的視線看過去,沉大河兩手握住他腰側(cè),敞開的衣衫下是條理分明的腹肌,隨著動作震顫,越接近下面筋絡(luò)越明顯,汗水隨著動作灑落流下,最后似乎都流進了夜山的后xue,那兒被摩擦的又熱又麻。 「夜山,你真是yin貨,里頭濕到不行……把我夾得好緊……好爽……」 回應(yīng)沉大河的只有夜山的嬌喘,每次的插入都讓他發(fā)出舒服難耐的浪聲。 沉大河的動作越來越快,森林中回盪著粗礪的低喘跟甜膩的叫喊,明明是酷寒的冬日,但兩人卻都汗水淋漓,交合的下身一蹋糊涂。 沉大河并沒有折磨夜山太久,就在里頭射了出來。 但他并不打算停手,他將夜山翻過身去,快速的摩擦自己下身使其又堅硬起來,便再次插入。 這回他更有馀裕享受過程,將夜山的兩邊乳尖揉得通紅。 夜山一度昏了過去,但強烈的歡愉讓他醒了過來,他高高撅著屁股,身后的男人賣力的撞擊。 夜山終于再次射了出來,男人也在又抽了幾十下后射了。 nongnong的疲倦讓夜山很快睡了過去。 這是他下凡后第一次真正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