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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碧藍航線 讓巴爾拷問記錄在線閱讀 - 【讓巴爾拷問記錄】

【讓巴爾拷問記錄】

    作者:大型萌新滑稽

    字?jǐn)?shù):9745

    2020年11月7日

    午夜兩點,鐵血基地,地下牢房。

    石制的簡陋地板坑坑洼洼被沙水填滿,鐵質(zhì)的欄桿也多已爬滿了銹跡,在微

    弱的白色光照的襯托下顯得煞是滲人;空氣,像是理所當(dāng)然般的渾濁,鐵銹的腥

    味和自來水的刺鼻充斥著陰冷牢房的每個角落,荼毒著所有曾淪落于此的倒霉之

    人……

    「嗯……嗯啊……」敦刻爾克在昏脹發(fā)怵的腦袋中漸漸找回游離的意識???/br>
    干舌燥,耳朵像是被蒙上一層音障般嗡嗡作響?;璩?,且迷糊。

    卡殼的大腦努力地想回憶著先前的一切,而記憶,卻只停留在自已在外圍巡

    邏守衛(wèi)時,那堆伏擊自已的密集彈幕上……

    一切是來的那么的猝不及防,根本讓人難以反應(yīng)。

    敦刻爾克張開眼皮勉強聚焦著迷蒙的視線,所看到的,只有一片牢房般壓抑

    的倒轉(zhuǎn)空間——顯然,她在被腳上頭下地倒吊著,綁在腳腕處的繩子從天花處那

    厚厚十來圈的鐵制滑輪繞上垂拉而下,末端用安全鎖固定在少女視野盲區(qū)的鎖扣

    上。

    少女不知道自已被吊了多久,時間感支離破碎;膝蓋和腳腕酸痛無比,血液

    長時間擠著腦部的感覺讓她惡心得想吐。下意識想活動身體,但全身除了腦袋外,

    也是不出意外地被牢牢束縛著。

    自已接下來會被怎樣對待,又會遭受哪些非人的折磨和凌辱,一想到這里,

    敦刻爾克開始有些絕望,過往不曾被俘的她面對著此等場景也是極度的不安,與

    海面戰(zhàn)場那馳騁的英姿相比,此時的她可說是被困獸夾所捕的獵物般的不堪窘境

    ……

    不久,肌膚上的感知開始慢慢恢復(fù),然而除了繩子的勒疼,身上各處更傳來

    了和冰冷空氣直接接觸的不自然,怪異的感覺驅(qū)使敦刻爾克下意識頷首往自已倒

    吊的身體看去。

    「等,等下,為什么,我的衣服呢——!」不看還不要緊,突如其來的一幕

    直接讓少女大失方寸,劇烈的恥感如開水般在內(nèi)心快速沸騰,使少女的羞恥心直

    接炸裂開來,拼了命般用力掙扎著;少女的武器、裝甲、衣服和內(nèi)衣全都被扒了

    個精光,連一點隱私也不愿為少女多留,就那樣像待宰的羔羊般赤條條地被吊在

    了牢房中央;白晢光滑的軀體在空中肆意的展露,只剩下兩條絲襪套在腿上——

    一條是黑色,另一條則是純白色,和赤裸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倒吊的

    頭部離地大概有一米多高,下方則是一個載滿涼水大水缸,秀麗的灰長發(fā)浸泡在

    其中,而傲人的白嫩酥胸在重力的作用下聳拉著,位于峰頂處的粉紅誘人蓓蕾被

    冷冽的空氣刺激得發(fā)硬,在下墮的美胸上像是在炫耀似堅堅地挺立著,彰顯著自

    身的獨特,有種別樣的美感。

    這樣的境況可讓敦刻爾克一點都不好受,恥辱的紅霞爬上了俏美的雙頰,紅

    得快要滴出血,而無論如何反抗和掙扎,都是rou眼可見的徒勞——此時的她手臂

    則被反綁在后,小臂緊貼彼此無法動彈;腳腕和大腿處被粗繩緊緊束縛,這樣的

    捆綁方式連放松一下肌rou都是癡心妄想,更別談那可有可無的掙扎能帶來多大的

    作用了。

    正當(dāng)少女掙扎到一半,不知為何,忽覺腿部的扯力一松,下一瞬,整個人噗

    通一聲失重墜入到水缸里頭,敦刻爾克頓時慌了神,沒反應(yīng)過來時便已經(jīng)下意識

    地吸了口大氣,霎時,冷冽的涼水頓時便從鼻腔快速涌入,寒冰般的溫度在支氣

    管和肺部蔓延,而隨寒冷一同而來的還有痛覺的猛烈刺激,呼吸道組織像是被幾

    十只小手猛捏一般產(chǎn)生著撕裂感,那種疼在身體里的感覺是敦刻爾克從來不曾體

    會過的。

    極度難忍的刺激宛如要粉碎她的身體一般,引得大部分身體還在缸外的少女

    迸發(fā)出極為猛烈的掙扎,腦袋的劇烈晃動使缸水噗呲作響,水花被潑得到處都是,

    腦袋幾乎是與發(fā)絲在水缸里不分彼此,但無論如何,就是無法讓痛苦的少女攫取

    缸外的空氣;手腕和腳腕處死命地撥弄拉扯,小腹也在用力弓身擺動掙扎,像是

    條缺水的死魚般可笑和滑稽。

    敦刻爾克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癲狂中,承受著劇痛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絲

    毫沒有思考的余裕,少女仿佛就這樣失去了自我,完全陷入了機械式的掙扎和扭

    動;話語被缸水所掩蓋,快要裂開的腦袋使她無比渴求著空氣,但在無謂的掙扎

    中,卻陷入了氧氣則更快地被耗空的惡性循環(huán)……

    水中的數(shù)十秒宛如永桓般的漫長,每一秒都是對少女身體和精神的摧殘,而

    劇烈掙扎過后,少女的赤裸嬌軀漸漸歸于靜態(tài),像是被耗盡動

    能的玩具般只能發(fā)

    出輕微的痙攣,留待神經(jīng)電流在身體的各處做著最后的抵抗。

    「差不多了,拉起來吧~」懶散、滿不在乎,卻帶著一絲愉悅的清脆語調(diào)從

    少女身后傳來。

    在敦刻爾克即將徹底缺氧昏死的前一刻,腳腕處的粗繩猛地一拉,哇啦的下

    水聲,強大的拉力便將絕望的少女拉出了水面。

    「嗚嗚……咳咳——?。?!咳咳?。。。。。】龋?!嗚嗚,咳——咳咳!咳

    咳啊,啊啊咳咳!!」劇烈連續(xù)的嬌咳將灌滿呼吸道的涼水悉數(shù)吐出,但氣還沒

    喘上兩口,便發(fā)現(xiàn)了大量因刺激肺葉而分泌的粘液占據(jù)在自已救命的通道上,敦

    刻爾克只得狼狽地將晶瑩的鼻涕咳出來,難受得眼淚狂飆,缸水、眼淚、口水、

    鼻涕在扭曲的臉上糊成一團,原本清秀的臉龐變得極為不堪。

    再然后,才是那甘甜熟悉的空氣慢慢涌進還在劇痛的肺部,讓幾乎漫漶的意

    識得以折回到無情的現(xiàn)實。

    「哼哼,洗了把臉之后是不是清爽了很多啊~」如小惡魔般的挑逗在耳邊模

    糊傳來,敦刻爾克喘著粗氣勉強微開刺痛的雙眼,朱紅色的眸子帶著不甘和憤怒,

    無力且疲軟地盯著眼前俯身微笑看向自已的——歐根親王。

    「呼哈呼哈,咳咳,果,果然是你們……咳咳,鐵血的混賬,咳咳咳!」

    「啊啦啦,見面的第一句話就那么毒舌呢,你們維希教廷沒有教過你們不要

    隨便挑釁拷問官的常識嗎~?」

    「咳咳咳!是嗎,呼哈,可在我看來——咳咳,啥也不問就對俘虜施以水刑

    的人,可不像是會對我給予同情的樣子啊……」

    「嘛嘛,這樣說的話好像也是啦,畢竟說到底,拷問其實就是以最有效的手

    段獲得情報而已,而且呢……」歐根說著,以少女般的優(yōu)雅姿態(tài)慢慢蹲到了敦刻

    爾克的臉旁,一把扯住對方的濕發(fā)把腦袋硬扯了到自已的臉前;讓敦刻爾克發(fā)出

    一聲吃痛的嬌呼。

    「而且要是讓你們都過得好好的,我可不就沒有機會聽你們這幫俘虜?shù)乃缓?/br>
    和慘叫了不是嗎~你也得為我著想一下的?。坎豢梢园盐覟閿?shù)不多的小樂趣給剝

    奪的哦~」歐根用足以融化耳朵的迷人甜聲在敦刻爾克的耳邊細語著,嬌好的臉

    蛋上露出了如初戀少女般動人的甜笑和期待,但那話語中真摯且不摻雜造作感情

    的冷冽和瘋狂還是讓敦刻爾克不寒而栗,癢麻沿著后背一路爬上了頭皮,厭惡感

    止不住地往表情涌現(xiàn)。

    「瘋……子…」

    「嗯哼~也許吧。好了,廢話也說的差不多了,也該進入正題了。我們的要

    求呢其實很簡單,也不復(fù)雜,只是希望你能把下次出航的人員配置、裝備情況和

    排列分隊的具體細節(jié)說出來,要是你肯乖乖聽話的話,讓你在這里過得舒服點,

    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你覺得我,可能就這樣告訴你嗎……?」

    「嗯呢,其實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呢~」歐根淡淡一笑沒有站起來,轉(zhuǎn)頭向身

    后一直拉著繩子待命的兩名鐵血艦?zāi)镎f道:「放她下去」

    艦?zāi)飩兟犃詈笏砷_了手上的繩子,繩子馬上和末端的鎖扣拉成一直線,而下

    一個瞬間,敦刻爾克便失重地下墜,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冰涼的缸水再次和臉

    頰親密地接觸著,鼻孔和耳朵頓時灌進了滿滿的缸水,不適應(yīng)的感覺讓少女情不

    自禁空中擺動掙扎著。

    這次的敦刻爾克倒有了心理準(zhǔn)備提早吸氣,倒也不至于像剛才那樣被殺個措

    手不及,不過任誰也明白,不過是茍延殘喘之計罷了。

    歐根此時倒閑下來沒事干了,忽一回想,又將視線落在了敦刻爾克性感的身

    體上,于是繼續(xù)保持蹲著的姿勢,饒有興致地近距離仔細端詳著——肌膚在微弱

    的白燈光下是那般雪白無瑕,渾身像是能捏出水般的粉嫩誘人,汗水如薄霧般黏

    貼在身體的每個部位,細聞下還有陣陣少女獨有的體香。少女青澀的rou體氛圍讓

    歐根露出觀賞藝術(shù)品般的貪婪眼神……

    當(dāng)玩味的視線舔舐完少女光滑姣好的胴體上每一寸肌膚后,歐根又抬頭將雙

    眸盤踞在少女那極為私密的嫩地上——光潔無毛的可愛陰阜微微隆起,在奶白色

    的膚色下更顯動人可愛,而那少女的粉嫩xiaoxue,則被大腿負隅頑抗地緊緊保護著,

    在歐根的視角下能看到的只有那緊閉的那條粉色小縫——這倒讓她微微不爽,但

    很快,歐根的注意力又被那下墜的酥胸所吸去,兩座rou感十足的酥胸在重力下變

    為好看的形狀,沉甸甸的視覺沖擊,白滑的幼嫩肌膚,肆意展現(xiàn)著少女rou體的鮮

    嫩香軟。

    看的入神的歐根自然也無意繼續(xù)抵御心理的誘惑,伸去雙手,一左一右向那

    姣好的酥胸

    襲去。

    「嗚嗚?!嗚??!」但這下可苦了還在受刑的敦刻爾克,意想不到的摸胸讓

    本就快耗盡氧氣的她嗆了一大口涼水,水面冒起了不少噗噗的氣泡。

    盡管是帶著手套,但雪乳如棉花糖般柔軟的觸感還是實打?qū)嵉貍鱽砹耸中模?/br>
    哪怕是在這方面經(jīng)驗極為豐富的歐根也很少能接觸到如斯尤物;用著溫柔細嫩卻

    略帶充足力道的老練手法,一抓一揉間,酥胸隨著自已手指和掌心的揉捏而變換

    著各種形狀,那可愛的大白兔就像是玩具一般任由主人對其百般蹂躪玩弄。

    欲罷不能的美妙觸感讓歐根來了興致,動作也開始越來越粗魯,絲毫不在意

    身前少女的劇烈掙扎和濺起的水花,只微笑著自顧自地看的入神,甚至開始大幅

    度地揉扯和推擠著,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粗魯用力拉扯或按壓,盡情地感受著

    那指尖間綿柔無骨的極致享受。

    「嗚——!嗚,詭嗚嗚?。?!嗚嗚嗚嗚?。。。 闺S著歐根手心力度的上升,

    敦刻爾克的反抗也隨之大幅度了起來,除了胸部處的疼痛外,更要命的是氧氣也

    在掙扎和痛覺中快速地消耗著,不一會,少女又慢慢被推回到了那窒息的地獄中。

    倒吊的姿勢和缺氧下讓眩暈感更為強烈,很快,熟悉而陌生的天旋地轉(zhuǎn)般的感覺

    再次襲來,此時的少女像是迷失了空間感般,在虛幻的體感中像做跳樓機一樣不

    斷下墜。

    最后,氧氣被徹徹底底地耗盡,身體的本能迫使少女吸入最后一大口的涼水,

    然后,便是方才體驗過了的極致煉獄——那宛如是要將自已的肺部和大腦徹底捏

    至血rou模糊的極強痛感,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jīng)都在發(fā)出極致的哀嚎尖叫,足

    以讓人精神崩潰的痛覺讓她恨不得當(dāng)場咬舌自盡;極致的眩暈感排山倒海般向自

    已襲來,意識又慢慢和揮之不去的痛覺一起開始迷失在那無垠墨色大海里,痛苦

    且無力地慢慢下沉,而身體的掙扎也淪為了觸電般的肌rou抽搐……

    「拉上來」歐根陽光明媚的笑容和話語再次傳來,叭嚓一下敦刻爾克又再次

    被拉上了水面。

    「咳——!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呼哈……可惡……咳咳?。∧?/br>
    們鐵血,咳咳,不得好死……!!咳咳咳?。?!」奄奄一息的敦刻爾克剛被吊上

    來便開始虛弱地咒罵道,但有氣無力的聲線和劇烈的咳嗽,則顯得如強弩之末般

    的逞強。

    「嗯哼~怎么?該不會這樣的程度就受不了了吧?再多多的讓我享受一下嘛

    ~」歐根繼續(xù)蹲坐在少女面前,單手托腮滿足地盱著正在受刑的敦刻爾克,臉上

    莞爾一笑后,另一只手倒是不老實地又伸向了少女的柔嫩酥胸,邊揉邊說道:

    「話說真是羨慕你啊,這胸,無論是顏色、形狀還是手感都是一等一的極品吶,

    總覺得揉上幾天都不會膩唉。」

    「咳咳咳!走開!走開!不許摸我!咳咳……咳,咳咳?。∧銈冭F血簡直是

    一群瘋子!變態(tài)!惡心的垃圾!」

    難聽的斥責(zé)沒有讓歐根臉上出現(xiàn)太多情感波動,一如既往是那逗弄寵物似的

    微揚的嘴角,但手指倒是不客氣地用盡全力捏向了少女粉色發(fā)硬的rutou,再猛地

    一拉扯——敏感的蓓蕾頓時如雷轟頂,充滿幼嫩神經(jīng)的rutou哪受得了這般對待?

    敦刻爾克私密且敏感的rutou被歐根的大拇指和食指無情蹂躪著,少女只覺rutou上

    是火燒般的炙痛,,痛得少女頭皮發(fā)麻,大聲喊停。

    「??!——不要啊啊啊啊!痛!好痛啊」

    「供,還是,不供?」悅耳的輕音略帶著一絲脅迫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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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此時,敦刻爾克憤怒地盯向了那個無情的惡魔,而對方則

    一臉饒有興致的愉悅表情回應(yīng)著自已,那高高在上且滿不在乎的嘴臉,就仿似拷

    問本身只不過是過可有可無的借口,能折磨和玩弄到自已的身體才是眼前這個瘋

    子真正在乎的事情……

    敦刻爾克產(chǎn)生來自靈魂的厭惡,雖然咒罵的話到了嘴邊,但兩次的水刑卻已

    經(jīng)讓少女實實在在地產(chǎn)生心理和rou體上的恐懼,一想到要再繼續(xù)體現(xiàn)那非人的折

    磨,本想毒罵的嘴又把話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銀牙一咬,賭氣般地閉上眼將頭

    別了過去。

    「嗯?不說話是什么意思,我說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混過關(guān)的吧?」

    看著少女對自已的冷淡,歐根倒是有些不滿,繼續(xù)開口說道:「看來你還是學(xué)不

    乖嘛,也沒關(guān)系,反正咱們還有大把的時間,我也不介意好好陪你玩玩——放下

    去!」

    「等,等!不要……」敦刻爾克連要字都還沒說完,便

    是第三次的水刑

    襲來,在接下來,便是宛如機械式般的折磨,沒有多余的憐憫,更沒有任何擺脫

    這悲催現(xiàn)況的辦法,留給少女的,只有在遭受水刑的同時,感受著最無情的玩弄

    和虐待……

    有時候是被歐根玩弄著嬌嫩的私處,那本應(yīng)是敦刻爾克最純潔無瑕的圣地,

    如今卻淪為敵人羞辱的最好位置。歐根脫下手套走到敦刻爾克的身側(cè),將纖細的

    手指伸進嘴中裹上晶瑩的唾液,伸出雙手一前一后硬扒開少女的大腿和屁股,激

    得敦刻爾克死命地用力夾緊,水花四濺。盡管如此,歐根還是不費太大力氣便找

    凖了位置,然后,猛地一用力深入,兩根食指便像長槍一般突進到嬌嫩的yindao,

    引得少女嬌軀更為猛烈的激靈和掙扎。

    少女的緊致rou壁給歐根的手帶來溫?zé)岬挠|感,尤其是那未被開發(fā)的yindao更是

    濕潤得出乎歐根的意料,而回報這無上的體驗,歐根接下來更鉚足全力地在雙xue

    來回抽插和攪動,動作極為嫻熟自然,手臂的動作看著像是在用力掰開某物一般

    的粗魯兇殘,纖細手指摸遍了少女體內(nèi)最yin蕩溫?zé)岬膟indao,摳挖著每一片的皺褶

    和潛藏在其中的愛水,粘液在激烈的動作中呲呲作響;緊實的rou壁想推開外來的

    侵襲,卻只能徒勞地絞住歐根的手指,讓其和自已身體的內(nèi)部繼續(xù)交合。這場景

    搞得旁邊的兩位鐵血艦?zāi)飩兌加行┬邼?,不約而同紅著臉低下了頭,不敢直視。

    下體強烈的侵犯讓水中的敦刻爾克極不適應(yīng),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已的第一次

    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敵人所奪去,水刑所帶來的窒息感帶動著大腦攫取xiaoxue的快

    感,而獲得快感的同時也在加大氧氣的消耗,兩者相輔相成下仿佛形成了一個快

    感和痛苦組成的旋渦,在一次又一次的水刑和陰責(zé)蹂躪下漸漸擊碎著那不向敵人

    低頭的心性。

    有時候是撓癢調(diào)教,雖說是孩童間打鬧的嬉戲,但在水刑的配合下所帶來的

    威力卻爆發(fā)性地增強。緊致的小腹富有彈性,用十指分別按摩兩邊則腹效果甚佳;

    光滑的腳心摸上去順滑流暢,掰開腳趾后,指甲沿著被薄絲包裹的粉嫩腳心的紋

    路一路飛快地攀爬,由上而下再回到原點,雖腋下被反綁著無從入手,但光論這

    兩處的死xue已經(jīng)足以將少女癢的死去活來,在水下的笑出珍貴的氧氣,然后,更

    快地迎來絕望。

    有時候在少女剛下水后,壞心眼一手從后面頂著背,另一手猛地用力一推,

    按向那吸了氣的小腹,突如其來的刺激瞬間將空氣從少女的肺部壓出來,啵啵聲

    化作浮上水面的汽泡,讓少女在水中啥也看不清的情況下感受極致的不安和恐懼。

    殘忍酷刑持續(xù)了整整一個小時,一旁的鐵血艦?zāi)镆苍谥貜?fù)拉繩子的過程變得

    氣喘吁吁,而受刑的敦刻爾克則是快被逼到精神崩潰的邊緣,幾近虛脫,眼淚鼻

    涕齊出,憋紅了臉,一身的汗;時間感在一次次的升降窒息中完全喪失,體感仿

    佛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好幾個小時;不斷與涼水接觸的腦袋也因低溫而感受到像是要裂開

    了的劇痛,仿佛連大腦也被灌進涼水一般的痛覺折磨;耳道、鼻道、上呼吸到乃

    至肺葉無一不被涼水淹沒過,敏感的組織也在溫度和水分的刺激下發(fā)炎,火燒一

    般的痛覺在肺部、喉嚨和耳朵蔓延著,又在下一次和涼水接觸的溫度差炸出了劇

    烈的疼痛。

    與悲慘的受刑人相比,歐根則顯得余裕得多,那溫笑的嘴角讓她像是旁觀者,

    而非為少女帶來摧殘的拷問官。而拷問過程中沒有一次來自歐根的逼問,她很好

    奇眼前這位倔強的少女到底能堅持到什么程度,又會到什么時候,才肯徹底放下

    尊嚴(yán),放聲痛哭地向自已死命求饒。

    敦刻爾克再一次地被拉起,激烈的咳嗽聲在紅腫發(fā)炎的喉嚨里蹦出。此時的

    她神志差不多被洗刷得一干二凈,肚子處因為不斷吸入缸水而微微脹起,配合著

    倒吊的體位讓少女幾乎要嘔吐出來「咳……咳咳咳……不,不要,不要再來了…

    …咳咳咳,拜托了」終于,忍受不了酷刑的敦刻爾克低聲下氣的哭泣起來,雖然

    嘴巴很硬,但這種殘忍至極的酷刑并非這位少女可以輕易抵御的。柔弱的低泣、

    可憐巴巴皺起的五官很讓人同情,但這里是鐵血的拷問地牢,不是言情劇里過家

    家的打鬧,這樣的畫面無法調(diào)動歐根半點的同理心,她想要的除了情報,更多的

    是希望大聲的崩潰求饒和歇斯底里的吼叫,但兩樣,她都沒能得到。

    此時的歐根開始微微感到膩煩了,看著少女那微腫的小腹,頓時陰笑著計上

    心頭,旋即緊握右手扎好馬步,扭髖轉(zhuǎn)腰,將渾身上下肌rou的借力技巧發(fā)揮到極

    致,下一刻,拳頭便像一發(fā)炮彈一樣直直地重擊到少

    女的脆弱的腹部!

    砰的一聲!rou體和拳頭發(fā)出沉重的悶響!巨大的沖擊在虛弱少女的腹部炸裂

    開來,五臟六腑都像是被絞爛了一般傳來無與倫比的痛感,翻江倒海般的嘔吐感

    立馬伴著身體的痙攣沖口而出。

    「嗚額!!咳咳咳!??!」夾著缸水和胃酸的酸臭液體一下子奔涌出來,在

    倒吊的體位下如瀑布般不可收拾,連鼻孔處都在爭先冒出。

    著突如其來地猛烈一擊徹底將少女最后的防線沖破,在精神極為脆弱的現(xiàn)況

    下再承受著此等威力的腹部重擊,直接讓少女失心瘋般大聲吼叫著:「啊啊啊啊

    啊——!不要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啊?。?!」

    尊嚴(yán)被徹底的拋開,那宛如要撕破喉嚨的慘叫在地下牢房里回蕩著。精神和

    身體早就在先前的酷刑中變得極其脆弱,讓這悲慘的少女發(fā)泄性地大哭大叫,屈

    辱的淚水決堤而下,將內(nèi)心的不甘和憋屈在叫聲中迸發(fā)出來。

    悲鳴,對歐根來說是無比的悅耳,有別于一般的樂曲,受刑人在徹底淪陷前

    的這一小段時間,才是最讓歐根期待的演奏。此時的歐根站立著雙手后擺,毫無

    憐憫冷笑地說著:「怎么了,終于受不了了嗎?」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走開??!走開啊啊?。∧銈€瘋子!變態(tài)!滾

    開啊啊啊啊啊?。。?!」語無倫次的敦刻爾克破口大罵著,絕望的罵聲在尖銳而

    沙啞,就像女鬼一般的瘋狂和病態(tài)。昔日的優(yōu)雅和恬靜不在,相比下簡直是判若

    兩人。

    深諳逼供技巧的歐根也明白對方已經(jīng)被逼到了崩潰的邊緣,眼前的少女就像

    單手顫顫巍巍地勉強抓住懸崖的一角,而自已要做的,就只剩把那扒住崖邊的手,

    干凈利落地踢開。

    于是,戲謔的語調(diào)和神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銳利眼眸,足以將敦

    刻爾克的喉嚨割破的眼神,沒有一絲仁慈可言。宛如是變臉一般切換到別的面具,

    用冷冷的語調(diào),開口說道「吶,考你一個小問題,你知道咱們鐵血,對怎么對待

    那些被判定為不可能招供的俘虜嗎」

    「嗚嗚嗚啊啊啊,走開啊啊!為什么??!為什么是我啊啊啊?。。?!」敦刻

    爾克流著淚自顧自搖著頭哭喊著,似乎是沒太聽到剛剛的發(fā)問,于是歐根直接欠

    下身來再次一把抓住少女的發(fā)根,強迫對方和自已面對面直視,然后,又幽幽地

    開口道:「那讓我來告訴你答案吧。一般來說呢,既然俘虜連吐出情報這樣最基

    本的作用都失去了,那對我們來說,她們就徹底淪為任我們魚rou的玩具了。畢竟

    一開始為了保住你們的姓名都不敢往死里整嘛,那既然你們死都不打算開口了,

    那我就讓她們一輩子都開不了口唄?把牙齒一顆顆地扒掉,把舌頭割出來也行,

    再讓她們在沒有麻藥的情況下活生生把四肢給砍下來,當(dāng)然也可以順便把眼珠子

    挖出來」

    「……啊啊啊嗚嗚!我……我不要!我……不要這樣啊啊啊?。?!指……指

    揮官救我啊啊啊??!不要啊?。。?!」沒有理會少女的哭叫,歐根繼續(xù)一副忘情

    的樣子繼續(xù)說道:「唉,畢竟拷問俘虜可是非常麻煩的,既得小心翼翼地不讓她

    們死去,又得想出一個又一個折磨人的新點子,有時候吶,還得忍受那些震耳欲

    聾的尖叫。其實要是到最后供出來還好說,但要是不供?呵呵,那可能整整一個

    月甚至更多的時間就白白浪費了哦?那這樣的話呢,你猜猜,我們會怎么報復(fù)你

    們啊~?」

    「嗚嗚……不要,拜托你了,我……我不要……」

    「哼,一個個想烈士一樣大喊大叫著不怕死對吧,行啊,那我徹底就把你們

    玩的生不如死好了。削成人棍割去舌頭先讓你們連自殺的能力也沒有,再來嘛,

    就把你們丟到妓院里面被臭男人們玩的死去活來,一天天活在roubang的輪jian下,就

    這樣,度過你們的余生吧」

    「嗚嗚啊啊啊啊,嗚嗚嗚啊啊不要?。?!啊啊啊?。 苟乜虪柨丝薜睦婊◣?/br>
    雨,被嚇得像個小女孩一樣失聲大哭,沒有咒罵和逞強,只有發(fā)自心底的絕望和

    害怕,恐懼感完完全全占領(lǐng)了大腦任何思考的空間,一旦想象到自已的未來,所

    有過往付出的努力、心血、成就、同伴,此生都不得相見,換上別的身份日夜不

    得衣裳,然后……

    ——就是后悔自已生為女人的這個事實。

    一想到這里,敦刻爾克便徹底陷入了混沌,但心里最后一絲的掙扎還在提醒

    自已,當(dāng)自已供出來了以后,那下一個遭殃的,便是自已朝夕相見的同伴。矛盾

    的沿線在心的兩頭拉扯著,一方面是精神和rou體的極限,另一方面是同伴和艦隊

    的信任。哆哆嗦嗦的小嘴開了又合,顫抖的眼眸不敢看

    著俯視自已的歐根,極為

    彷徨的樣子。然而,歐根可不打算給少女任何的思考時間,緩緩蹲下以后將原本

    扯著頭發(fā)的手轉(zhuǎn)為握住少女兩側(cè)的臉龐,雙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放在了少女的眼皮

    上,冷冽地說道:「我給你三秒」

    「……唉……唉?」敦刻爾克明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三秒內(nèi)不肯招供的話,我

    就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再把我剛才說的內(nèi)容全部讓你體會一遍?!?/br>
    「等等……等等」

    「三」

    「不要……給我點時間,求你了,讓我一個人呆一下就可以了,真的啊啊,

    求你了……」

    「二」

    「求你了,那個真的不能說??!嗚嗚啊?。〔灰“ ?/br>
    「一」歐根邊數(shù),邊作勢要往少女的眼睛扣去,尖銳的指甲在眼前慢慢逼進,

    這一小小的舉動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嚇得少女厲聲求饒。

    「啊啊啊啊我說!我說啊啊?。?!嗚嗚嗚嗚嗚啊啊不要啊啊啊啊?。。∏竽?/br>
    了?。∥視?!我會說的!?。 乖诼牭搅说箶?shù)的尾聲后,敦刻爾克什么也不管什

    么也不顧地瘋狂求饒,這一次,少女終于屈服了,愿意把情報全部供出。哭的紅

    腫的眼圈快要看不清原來的樣子,楚楚可憐的樣子任誰都會不自覺施以同情。

    但就在少女無力哭泣的時候,模糊的視線卻不經(jīng)意瞄到歐根的手伸到了身后,

    像是在掏出什么一般擺弄著。一聯(lián)想到眼前惡魔剛剛說的一切,受驚的少女腦袋

    又閃過了寒光——不……不要……那,那是什么……???刀子?毒藥?

    小小的口袋充滿了讓少女哆嗦懼怕的一切可能性,精神被壓縮到極點的少女

    不顧一切從撕裂的喉嚨里發(fā)出悲鳴:「哇哇啊啊,不要啊啊,我,我真的會供的

    ?。。?!不要!不要?。?!拜托你了啊啊啊啊?。。。。 ?/br>
    下一刻,少女的視線被什么蒙上了,而自已還在那一片漆黑里頭崩潰地大喊

    大叫著,繃緊所有的身體和神經(jīng)做著聊以慰藉的保護。

    疼痛?沒有。有的只是軟綿綿略帶毛細纖維的溫柔觸感。柔軟的觸感在自已

    的臉上揉來揉去,在自已的眼眶和鼻孔慢慢地擦干著晶瑩的液體。

    再然后,是黑暗后的光明。

    剛才覆蓋著自已臉上的是——手帕……?拿著手帕的歐根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只是默默地幫少女清潔著紅腫的臉龐,而敦刻爾克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反應(yīng),只能

    眼怔怔地看著對方,想象中的對待和眼前的落差一時讓少女不知怎么反應(yīng),還有

    點懷疑著是不是自已的幻覺。

    左擦擦,又擦擦。姣好可愛的臉蛋在淚水和鼻涕的淹沒下重新回到了原來的

    模樣,突如其來的溫柔讓敦刻爾克說不出話來。忽爾,淚水又再次決堤著,混合

    著一直以來的苦難,在少女的咽哽下慢慢下流著。

    當(dāng)然,其實剛剛歐根所說一切的自然不真,雖自認很陶醉于受刑人絕望和崩

    潰的臉容,但倒還沒鬼畜到這種程度。其實若敦刻爾克仔細一想,用作逼供的俘

    虜怎么可能賣到妓院呢?不過怎么想都是成為人質(zhì),讓鐵血留作日后和己方陣營

    交涉的籌碼才最為合理。

    雖說如此,但這套唬人的說辭,用作嚇嚇這可憐兮兮的小貓咪的話,倒也綽

    綽有余。

    「既然說了供出來,那就不要反悔哦?,F(xiàn)在,告訴我,你們維希教廷最精銳

    的戰(zhàn)列艦,讓巴爾部署在哪里。」

    「讓巴爾大人……不行,讓巴爾大人的情報不能說……」

    「看來,你是想在妓院里度過余生了?!?/br>
    歐根再次將手伸向敦刻爾克的眼睛,內(nèi)心防線早已破碎的敦刻爾克徹底屈服

    了。她閉上眼睛,不顧一切地說出了讓巴爾的情報。

    「不要,不要?。?!我說!讓巴爾大人在土倫港,求求你,放過我……」

    「你們,記好她說的情報,通知俾斯麥她們?nèi)シ鼡?,我先去休息一會兒。?/br>
    歐根淡淡地說完,便徑直走出拷問室,將筆錄的繁瑣工作留給了身后的鐵血

    艦?zāi)飩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