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待她像是對待一具無足輕重的玩偶。

    秦樟解開手銬，拽著她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跪在地上。

    激烈的性交榨干了她本就不多的力氣，秦琴膝蓋發(fā)軟，像初生的小鹿一樣兩股戰(zhàn)戰(zhàn)。

    他揪住她的黑發(fā)，讓她不得不抬起頭看他。

    “再說一遍。”

    秦樟的面上是少年人特有的清爽笑容，他笑得過于親和，仿佛拽扯秦琴頭發(fā)的那只手并不長在他身上，語氣也很和緩：

    “再說一遍，秦琴?！?/br>
    生理性的淚水匆匆流出，劃過秦琴白皙的臉頰，她想自己的眼睛里一定全是血絲，不然一定不會(huì)這樣又痛又癢。

    “我說，我不會(huì)求你，更不會(huì)成為你的性玩具?！?/br>
    耳光毫無憐惜之意地重重甩在她的臉頰。他用力之大使得耳鳴立時(shí)灌進(jìn)了她的耳道，尖銳地刺著秦琴的耳膜。

    受到傷害的左頰像是受了火烙，隨即發(fā)酵似地腫大起來。秦琴感到那一片的皮膚都緊繃起來，細(xì)細(xì)碎碎地作痛。

    她盯著他，用那雙黑洞洞的、仿佛從未存在感情的眼睛盯著他。

    他的指尖輕輕地?fù)徇^她的傷處，聲音輕得堪比孟春的風(fēng)，“你再說?！?/br>
    “我絕不會(huì)向你屈服，秦樟，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是嗎？”他輕笑一聲，“看來我們的看法有很大分歧。”

    又是一記耳光響亮地打在她的臉頰上。

    這次是她右側(cè)的半張臉。

    “真漂亮?！鼻卣临潎@道。

    他冰冷的手仿佛身懷劇毒的蛇，游走于她紅腫的雙頰，秦樟興致盎然地點(diǎn)評：

    “還是對稱更好看，這種紅色也很適合你。”

    她一聲痛也不呼，好像受傷的人并不是她。

    秦樟拿起角柜上的那半瓶歐杜赫，想也不想地兜頭倒在秦琴身上。

    鮮紅的酒液把她淋透了。

    烏黑的發(fā)絲楚楚可憐地貼附住腫脹的臉龐，價(jià)值不菲的歐杜赫順著她的長發(fā)，一滴一滴落在名貴的實(shí)木地板上。那件早已沒法蔽體的殘裙布滿深深淺淺的紅，將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纖毫畢現(xiàn)。

    歐杜赫的香氣被她的體溫一激，立刻充盈一室，曖昧地、如有實(shí)質(zhì)地浮動(dòng)著，帶來恍若醺醉的錯(cuò)覺。

    “你看，我把你裝扮得多美?！?/br>
    她跪在那灘酒液里，蒼白的面龐上凸著兩片腫脹的紅。他松開手里拽著的頭發(fā)，用腳尖踹向她的腿根。

    秦琴脫力傾倒，下意識(shí)地用小臂撐住了身子，勉強(qiáng)避免了五體投地的窘境。

    他笑得好不開心，踏進(jìn)那一灘不能再品嘗的歐杜赫里，水聲細(xì)微。

    “秦女士，你現(xiàn)在真像一只尿血的母狗?！?/br>
    “你崩潰嗎？”

    “你想死嗎？”

    她直起身子，踉踉蹌蹌地站起來，纖長的雙腿上酒液和體液不分彼此，順著白嫩的肌膚慢慢地流淌。

    秦琴看著他，聲音平淡無波：

    “你不是說要cao到我大腦空白嗎？就只有這個(gè)程度？”

    “你這么期待？”

    他踩住她的踝骨，陽綠色的眼睛里笑意深深：

    “別著急，這才是個(gè)開始?！?/br>
    長時(shí)間的跪姿和持續(xù)的沖撞令她跪在地板上的膝蓋也紅腫了起來。

    秦琴覺得自己像一塊發(fā)酵的面團(tuán)，時(shí)不時(shí)地就要腫脹。

    身后的秦樟又是猛地一抵，性器貫穿了她身下的甬道，她痙攣地錮住他，吃力地咬緊牙關(guān)，不肯泄露一絲呻吟。

    他拽住他親手系在她脖子上的領(lǐng)帶，聲音輕松自然，完全不像是這場性愛的另一方：

    “還沒大腦空白嗎？秦女士?！?/br>
    她緊緊攥著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料，竭力發(fā)出一聲嗤笑：“我有過更好的?！?/br>
    “是嗎？”

    他笑著揉捏她的臀瓣，她的水液止不住地流。她心里明白那是自己的身體在拼命避免受傷，但當(dāng)他探手抹下水液遞到她眼前，秦琴只覺得羞愧難當(dāng)。

    她的身體正在動(dòng)情，正在為這個(gè)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動(dòng)情。

    “原來你還能流更多的水？”

    “秦女士，你真是好能耐?！?/br>
    他停下他九淺一深的進(jìn)攻，抽出性器，慢慢悠悠地用它摩擦起她的陰蒂。她的身體立刻給以敏感的回應(yīng)。

    秦樟貼上她的耳朵，舌尖蜻蜓點(diǎn)水式地一觸秦琴的耳垂，教她猛地打了個(gè)冷顫，他朝她耳朵里吹去一口氣。

    “你第一天演奏的時(shí)候，我有個(gè)朋友就看中了你，他說讓你跪在臺(tái)階上，從后面cao進(jìn)去滋味一定不錯(cuò)?！?/br>
    她氣都喘不勻，“滾！”

    “地板上你就已經(jīng)受不住了?！彼男云魅艏慈綦x地貼著她的xue口，她的腰肢軟在他的手掌里，秦樟一松手，她多半便要撲倒在地，“要是跪在臺(tái)階上，秦女士，你會(huì)不會(huì)一不小心摔下去？”

    “我不覺得你有把我cao下樓梯的能耐?！?/br>
    秦琴的聲音到底被情欲摧殘得變了形，有了些微妙的起伏。

    “難道我沒辦法滿足你嗎？”秦樟只是笑，手指捏住她的陰蒂，力度更像是懲罰，“不要緊，大不了我叫我的那位朋友過來，他生得很是壯碩?！?/br>
    “我們兩個(gè)人——”

    陰蒂傳來的強(qiáng)烈快感使秦杏脊背弓成一道絕妙的弧，她忍住一切聲響，嘴唇被自己咬得鮮血淋漓。

    “你再貪吃，我們也能喂飽你。”

    他的性器殘忍地插進(jìn)去，她劇烈地顫抖起來，他扯住那條領(lǐng)帶，逼迫她在窒息中與自己對視，她身體的最深處陡然泄下一股熱液。

    秦樟笑得眉眼彎彎：

    “秦女士，你去了?！?/br>
    “再緊一點(diǎn)?！?/br>
    她的臀瓣被他拍打得紅腫，滿是他的掌痕。

    “秦琴，你不能只顧自己?！彼麘醒笱蟮仄∷男厝?，享受地看著她不住發(fā)顫的雙腿，“我讓你xiele那么多次，你總得讓我也泄上一次。”

    她垂著頭，面容掩在凌亂的發(fā)絲之下，脖子上系著的領(lǐng)帶隱有濕痕，長長地耷拉下來。

    秦樟扳住她的肩膀，強(qiáng)迫她直起身子，狠狠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廓：

    “被我cao傻了？”

    她睜開眼睛，毫無情緒地看他：

    “銀河時(shí)代治不了射精障礙嗎？”

    秦樟皺了皺眉，“你說什么？”

    “我說我不是醫(yī)生，我治不了射精障礙?！?/br>
    他笑瞇瞇地掐住她的脖頸，性器猛烈地撞擊著她的深處，他滿意地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傷痕累累的唇。

    “你不是個(gè)好學(xué)生，秦琴，你一點(diǎn)教訓(xùn)也沒記住?！?/br>
    “我的腦子只會(huì)記有用的東西。”

    秦琴試圖掰開他掐著她脖頸的手，她毫無懼色，不假思索地對他展開冷嘲熱諷。

    “‘有用的東西’？”秦樟意味深長地重復(fù)了一遍，隨即問她：

    “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個(gè)在拐角里等你的女孩，對你算不算‘有用’？”

    根本不必秦琴給出言語，她身體控制不住的一僵已然說明了問題。

    他玩弄起她發(fā)熱的耳垂，語氣繾綣：

    “我知道了，她非常非?！杏谩！鼻卣猎谧詈髢蓚€(gè)字上刻意加重了語氣。

    秦琴努力讓語氣顯得平和：

    “你對她做了什么？”

    “我？”他像是很驚訝似的，“我能做什么？我只有這一根生殖器。”

    秦樟說到“一根”的時(shí)候，又用力插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盡管分泌了如此多的水液，性交進(jìn)行了如此長的時(shí)間，她的yindao吞下他仍很艱難。

    “它現(xiàn)在在cao你，我分身乏術(shù)?！?/br>
    “你清楚我在問你什么！”

    她勉強(qiáng)扭過身子，抓住他的肩膀。秦樟感受著她的力氣，真可憐，距離被生生cao暈也不會(huì)有多久了吧？

    “你清楚我想要什么?！?/br>
    陽綠色的眼睛里映著狼狽的她。秦琴的睫毛微微一顫，她不發(fā)一語地回過身，垂落的黑發(fā)遮擋住她此刻的神情。

    秦樟溫柔地撤出性器，再溫柔地抵進(jìn)。他撫摸著她柔軟細(xì)膩的皮膚，嫻熟地揉捏她的rufang。

    他說：

    “秦琴，你已經(jīng)被我cao透了?！?/br>
    他說：

    “秦琴，只要你向我低一低頭?！?/br>
    他說：

    “秦琴，難道你連這么微小的犧牲也不愿意為她做嗎？”

    這場漫長的性交無止境地鋸砍著她瀕臨崩潰的脆弱思維。

    他冰冷的唇吻過她身上的那些紅痕腫塊，酥麻的性快感從腳趾一路爬上脊椎，一次次在腦海里炸開令人窒息的禮花。

    她在理智上厭惡他的一切舉止，連他呼吸過的空氣都讓她想要作嘔。但當(dāng)高潮來臨，她被情欲吞沒的片刻，她會(huì)如同野獸一樣忘記自我，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腰肢下沉，臀胯翹起。

    惡心，秦琴想，真惡心，但她也不知道這份惡心是沖著誰。

    秦琴攥緊手里被染紅的布料。

    在他抽離性器的那一刻，秦琴耗盡全部力氣翻過身，箕坐在體液和酒液的混合物里，靠著堅(jiān)硬的床腳，她神情恍惚地笑起來：

    “和別人性交或許是微小的犧牲?！?/br>
    秦琴抓住床腳，明明她只是好好坐著，暈眩感卻一層又一層地襲上來。她甚至感覺身下是一條在風(fēng)雨中顛簸的海船，那些yin靡的混合物是從甲板縫隙涌上來的海水。

    “和射精障礙者性交是浪費(fèi)生命?！?/br>
    刻薄的她抬起那雙充滿譏笑的黑眼睛，由于視野逐漸模糊，她并沒能看清他興奮到猙獰的臉。

    秦琴耗盡了她全部的氣力，昏厥在一瞬間奪去了她身體全部的控制權(quán)。她抓住床腳的手也隨之松脫了，即將栽倒在地時(shí)，被秦樟輕而易舉地接住，攬進(jìn)懷中。

    他低下頭饑渴非常地吻著她的唇，咬破她才結(jié)好的痂，沁出的血滴將秦樟殷紅的唇染得更紅。那雙陽綠色的眼眸死死鎖著墜入昏迷的秦琴，他喃喃低語：

    “我會(huì)親手折斷你。”

    濕淋淋的囂張性器終于噴涌出濃稠的白液，全部沾在她的腿間，散發(fā)著濃烈的、似麝非麝的氣味，yin穢而靡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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