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微h)
這個幫,是真的幫忙的意思。 他不是分不清的人,萬不到色令智昏的地步。玉璟在屋內(nèi)呆了太久,只有上朝的一會功夫見光。再健實的身體也熬不住,何況她這么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姑娘。褚元胤連診兩日,血行遲緩、臉色發(fā)白,饒是自己都能瞧出來。 即便是醒過來了,手腳也無力抬舉。一場大病去如抽絲,不知何時才能見好?,F(xiàn)下為了出汗,拳打腳踢的法子當(dāng)然不合適,不若這樣的勾勾弄弄還能讓她熱起來些。適當(dāng)即可——太醫(yī)院院正也是這般同他說的,哪還有推辭的道理。 那頭深埋進(jìn)被子里,聲音悶悶的,“我可不知道,還能對病人這樣?!?/br> 柳蘭時解了她的衣帶,手掌伸到后腰處揉捏。“陛下身寒體虛,要不是不能去武場cao練一圈,這么做也是不得已?!?/br> 玉璟聽著順心順意,自然由他去,總歸蘭時哥哥心思周全。他的手特意用溫水熱過,緊貼著rou也不會嫌冷。在尾骨處稍微按壓,整片背都繃緊了,皇帝疼得嘶氣,“啊…你輕點呀…” 這還不輕么?蘭時苦笑,只能再慢些,“好罷。我收著力道,陛下暫且忍忍?!?/br> 院正施針,通了幾處氣xue,剩下的交待等人醒了再說。柳蘭時肩上可是扛著重?fù)?dān)的,眼神當(dāng)然集中在她背上,全然不知天子寢衣大敞,卷進(jìn)床被里。等玉璟側(cè)身,俏嫩的酥胸玉乳幾近彈在他面前。 湊得近,彼此的吐息放大,連帶著砰砰的心跳也落進(jìn)耳中。 緘默半晌,還是男人先開口。“出些汗的功夫,怎這般磨人?” 小璟不屑冷哼,磨人?到底是誰的手在到處點火。背上推過一片,酸疼得人蜷緊了身子。處理朝務(wù)太久,竟是全身都緊得厲害。柳蘭時察覺到她縮著,手上更不好動,沿著胸側(cè)慢慢包住乳rou。興許這是個放松身體的好機會。 “這兒捏捏嗎?” 飽滿的指腹頂住奶尖,轉(zhuǎn)著小圈往下摁,停了會,松手回彈。一顆艷紅色的嫩豆戳弄兩下。這只手好似無心玩弄,劃著圈落至乳溝。濕熱、用力,胸乳的頂端被溫柔納入,咬得很慢,但是舌緣輕輕刮擦,撓得人癢。 柳蘭時已經(jīng)很久沒同她歡好了,硬得爆炸,幸好腿間堆著被子不至于硌到人。比起難捱的肢體反應(yīng),空置太久的床榻和數(shù)日來未能相見的痛苦更為折磨。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個耽于情愛的人。 直到無法容忍長夜里的踽踽獨行。 太難。 “嗯啊……” 輕輕吐出來,側(cè)頭含住另外一枚。他似乎把這當(dāng)成玩件,上下啃咬,在乳暈一圈印出深深淺淺的吻痕。兩邊都是心頭寶,怎么好冷落,左親右舔地毫不客氣。 手上的動作當(dāng)然沒停。依次按過關(guān)元、中脘、足叁里等xue,待她面色紅潤,繼續(xù)俯身向下,小口小口地咬著肚rou。又軟又熱,像嚼了塊米糕。玉璟側(cè)躺,全身被駕住,也只有任人蹂躪的份。那顆頭親得她滿身口水,然后不滿足地滑向小屁股。 意猶未盡地啃了幾口,他的眼神定在水液洇濕處。 太醫(yī)說的不錯,確實性事有助于出汗。這下不就是么,晶瑩水亮的一滴落在了柳蘭時心上。 吃不著rou,也得聞聞rou香。曠了他這么久,連初一十五都忙得忘了來,說什么也得補他點兒?!靶…Z?!?/br>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喚名,聽不出一點綺念,蘭時的聲音卻勾絲般纏裹住耳朵。半邊身子都酥麻了?;实鄄缓靡馑甲屗镏?,半是迎合地扭了扭翹臀。幾日來肯定是他盡心盡力地照顧,如果想的話…也不是不行! “鬧什么?大病初愈?!绷m時笑著打了一下圓圓的屁股。 “在被子里好好躺著,給你捏會兒?!?/br> 一根手指狀似無意地擦過腿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