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澤法老師做過幾次?(微h)
粗糲的手指隔著內(nèi)衣揉搓玩弄著洛麗的一只乳球,虎口拖住乳根,沉甸甸的充滿了年輕rou體的活力彈性。 “好嫩吶……”薩卡斯基充紅了眼眶,癡迷的含住它頂端的粉尖兒:“一含上去就要化了似的,洛麗身上怎么能這么嫩?” “啊…嗯~爸爸好舒服……哈啊!…洛麗的奶子被爸爸吸的好舒服……另一邊也要………”意識昏昏沉沉的小姑娘被男人叼著奶子,刺激的半瞇起眼,貓兒一樣慵懶又舒服的哼唧。 薩卡斯基瞇了瞇眼,口腔內(nèi)舌頭舔弄的動作也跟著停下,抬頭,被男人口水潤的油光水滑的粉尖兒猛地暴露在冷空氣中,刺激的愈發(fā)挺立。 “果然和澤法老師已經(jīng)做過了呢……真是個膽大包天的小yin娃,和自己的父親zuoai很刺激嗎?” 薩卡斯基嫉妒的咬牙切齒,指尖掐住那顆被自己舔硬的rutou,一字一句的詢問:“和澤法老師做了幾次?被老師調(diào)教的已經(jīng)能這么熟練的向男人求歡了呢,該不會每晚都勾引老師來cao你的小逼吧?嗯?” “啊啊……!”尖銳的刺痛讓洛麗的意識清醒一瞬,視線對上男人妒火中燒的,硬朗年輕的臉龐,一瞬間冷汗浸濕她的全身。 “薩卡斯基!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小姑娘眼尾嫣紅,眼眶噙著一汪眼淚,嚇得連連將自己往后縮。 小姑娘的乳尖兒還被男人掐著,這下洛麗可是吃到了苦頭,她吃痛一聲落下淚來,被迫將身子往男人的方向傾倒,卻依舊一臉抗拒的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洛麗不希望我在這里,難道是希望你的澤法爸爸在嗎?”強硬的掰過她扭到另一邊的腦袋,看著她的眼睛語氣危險的咬牙逼問。 洛麗瞪大了眼睛回望過去:“你為什么會知道!” 薩卡斯基面色似嘲,殘忍的重復(fù)著洛麗說過的話,似乎是在幫她回憶:“剛才可是你親口跟我說的呢,你忘了嗎?你說洛麗熱,要你的澤法爸爸幫你……” 一直以來沉默寡言,但本性正直偏執(zhí)的男人仿佛一夕之間變了個人,此刻的薩卡斯基眼底欲念橫生,眸底有陰暗的惡意蔓延,想要將她拖進眾合地獄共同沉淪。 洛麗不知所措,她無力的捂著耳朵,對著他可憐兮兮的哭求搖頭:“別說了……薩卡斯基,你別說了……” 仿佛他閉口不言,這一切就都是她做的一場夢,夢醒了,他們還是在一起揮灑汗水的戰(zhàn)友,是能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而不是這個全身上下充滿了侵占掠奪氣味的,讓她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終是見不得心尖上的人兒哭的這樣傷心欲絕,薩卡斯基嘆了口氣,又換上平日洛麗最熟悉的表情,粗糙的手指抹過她泛紅的眼眶,溫柔的一點一點擦干她的眼淚:“洛麗不哭,這張漂亮的臉蛋都哭成小花貓了……” “薩卡斯基?”哭泣不止的洛麗感覺到男人的變化,歪著腦袋抽噎著小心瞧他。 “我在?!?/br> 只一句話就讓洛麗徹底放心,是往常的薩卡斯基,不是剛才恐怖要吃人的陌生男人。 所有的藥性都被嚇沒了,洛麗只感覺自己暴露在男人視線中的每一寸皮膚都莫名燒灼,她羞澀的環(huán)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小心翼翼的開口:“薩卡斯基謝謝你照顧我,我酒已經(jīng)醒了,你可以先回去了。” “剛才我對你做的事情一字不提,難道洛麗還幻想著,只要模糊過去,咱們就還能回到原點嗎?” 薩卡斯基強硬的抬起洛麗低垂的頭顱,傾身重重吻在她紅腫水潤的嘴唇。 “我絕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