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第二天,戚時宴又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散漫溫柔,對她事無巨細的關(guān)心寵愛,仿佛前一晚沒有發(fā)生任何事一樣。 他真的,好奇怪。 不過舒矜抽不出太多心思去分析,公司準備擴張領(lǐng)域,上下都忙成一片。 她每天都要加班到九十點,周末也基本充了公。 舒矜小時候體弱多病,長大后卻非常健康,幾乎很少生病。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工作強度太大,經(jīng)常加班到深夜,睡不到幾個小時,又神經(jīng)高度緊張,在某個周六的早上醒來,她忽然感覺得身上熱得厲害,身體輕飄飄的,腦袋像灌了鉛拽著她往下倒,根本抽不出力氣起來。 她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敗給于生理本能。 中間她模模糊糊的醒了一次,從晝白的環(huán)境中看到一個有虛影的輪廓,還帶著點虛幻的聲音。 “怎么燒到叁十八度了。” “為了他這么拼,有必要嗎?!?/br> 她感覺自己的臉被戳了戳。 “你就知道讓我不開心?!?/br> 后來在昏昏沉沉中,她感覺有人坐到了自己床邊,將她攬入懷里,鼻尖縈繞著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陳mama嗎,還是林mama。 或者是她哥哥jiejie? 那人往她嘴巴里塞了兩顆藥片,有點苦。她皺著眉想要吐出來,然后便有涼涼的軟軟的東西覆在了自己唇上,清冽的溫水從柔軟的縫口渡進她嘴里,一個厚實軟熱的東西鉆進了她芳腔里,將那兩顆藥片推進她喉口,再順著溫水滾進她胃里。 而那個軟熱的東西卻沒有立刻退出去,而是在她嘴里翻攪了一通才綿綿不舍的離開。 是戚時宴。 她在意識不清中明確的得到一個清晰的答案。 戚時宴看著床上臉色酡紅睡得正沉的人嘆息一聲,到客廳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 韓奕沉明顯還在忙,語氣有些敷衍。 “我說,你再請個助理吧,我付工資,行不行。”他態(tài)度有些吊兒郎當?shù)恼f。 “什么?”韓奕沉明顯沒懂他的意思。 “我說,我出錢再給你請個助理,別給我老婆安排這么多工作了,我老婆都要被你累死了?!?/br> 那邊靜了兩秒,似乎在理解他話里的意思,而后語氣略沉:“誰?” “你說呢,難道是陳宛嗎?!彼Z氣里帶了笑。 韓奕沉又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不可思議的問:“你什么時候……” “你是問情感上呢還是關(guān)系上呢?情感上那就太就遠了,我不太想跟你說。關(guān)系上呢,也就這兩叁個月吧?!币活D,他又語義不明的說:“說起來還得好好感謝你那未婚妻呢,要不是她壞心辦好事,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跟我老婆修成正果呢?!?/br> “什么意思?”那邊嗓音低了幾分。 “你自己查唄,不難查?!?/br> 他故弄玄虛道,不等對方再問,就掛了電話,去廚房看他熬的粥好了沒。 粥熬好了之后,戚時宴又打了盆溫水到臥室,用毛巾細細的擦拭舒矜冒了滿身的汗,直到感覺人不怎么流汗了才拿了一套干凈的衣服給她換了。 戚時宴收拾好一切后,也躺進了被子里,將體溫還明顯高于正常溫度的人摟進懷里緊緊抱著。 —— [戚時宴少男心事記錄簿] 2013年12月27日 沒忍住去學(xué)校附近偷看她 穿著干凈校服,高馬尾,比照片里還要漂亮有靈氣 不過她為什么總是一個人,似乎沒有什么朋友 該不會是那些女孩兒嫉妒她所以不跟她來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