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親親是什么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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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親親是怎么感覺嗎?”司清櫻洗漱完,喝了熱牛奶,嘴里甜滋滋的,司清檐關(guān)上門出去后,她悄悄給程晨打了電話,猶猶豫豫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程晨正在喝水,聽到她這一句提問,差點沒把自己給嗆死。 電話那頭的咳嗽聲令司清櫻一怔,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她突然問這種問題,肯定嚇到程晨了。 可是除了好朋友程晨,她不知道還能問誰,這疑問她憋在心里好久了,心癢難耐地想知道。 “小秧…哦,不對,清櫻,你是不是在那邊喜歡上哪個男生了啊?”程晨終于緩過來,八卦道。 司清櫻腦海里浮現(xiàn)哥哥的樣子,趕緊把自己縮進被子里藏起來,她耳尖紅紅的,臉色也潤潤的,口不由心地撒了個謊,“沒有,我只是單純地好奇而已?!?/br> 好在程晨沒有懷疑她,甚至開始思考著回答她的問題。 “親親這種事情,應(yīng)該很舒服吧?!背坛坎聹y,甚至開始舉例偶像劇里的親吻場景,她幻想著補充,“對方的嘴唇應(yīng)該軟軟的,涼涼的,親起來不僅舒服,應(yīng)該還很美好?!?/br> 司清櫻聽著,心里癢絲絲的,她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瓣,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司清檐照常早起晨跑,到時間就回家?guī)е厩鍣殉酝暝琰c親自送她去學(xué)校。 這天她一進教室,就發(fā)現(xiàn)昨天她坐的位置上坐了個人,顧澤凱,她昨天剛見過。 她想起昨天許清和她說過的話,鼓起勇氣走過去,顫抖著聲音對顧澤凱說:“這是我的位置,請你……請你讓開一下?!?/br> 說完這一句,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膽子小得要命,可是許清昨天交代過她,絕對不準(zhǔn)把位子讓給顧澤凱。 顧澤凱這才抬眼看她,有些不耐煩似的,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突然踢了一下桌子。 “你搞清楚,這是我的位置,不是你的位置?!?/br> 男生的動靜嚇到她了,司清櫻縮了縮脖子,眼睫顫了顫。 此時教室里沒什么人,除去他們也只剩下三兩個而已,他們回頭看了看顧澤凱,就沒人敢說話了。 他看起來很不好惹,司清櫻昨天就發(fā)現(xiàn)了。 顧澤凱弄出這么一個動靜,嚇得她大氣都不敢出,這時突然有什么東西從她身后飛過來,直接從她身側(cè)擦過,砸到顧澤凱的胸膛上。 是一盒粉筆,剛砸到顧澤凱身上粉筆就散落一地。 顧澤凱抬眼看過去,司清櫻也下意識地回頭。 站在講臺上丟粉筆盒的人,是許清。 許清踏下講臺,在他們的注視中走過來。 下一秒司清櫻被許清摟住肩膀,許清兇巴巴地看向顧澤凱,“你脾氣真大,踢什么桌子啊,欺負(fù)小姑娘?人家是新同學(xué),你給她讓個座怎么了?” 顧澤凱咬了咬牙,似乎很不高興,但許清一出現(xiàn),他就像被套了止咬器瞬間失去攻擊力的家犬,張不開嘴了。 許清也沒打算等他開口,在他沉默的注視下把他東西全都拾掇拾掇往后桌張衡旁邊的空位一扔,“喏,你坐那里去?!?/br> 司清櫻就看到顧澤凱真的不情不愿起身了,從她身邊擦過時還目光兇狠地看她一眼。 司清櫻身體一僵,許清笑了笑,“別怕他,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么樣,你剛才做的很好,很聽話嘛?!?/br> 許清在夸她剛才叫顧澤凱讓座位的事情,可她真的不理解,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嗎?而且昨晚好像還……和好了,為什么還在鬧矛盾。 她坐下后小心翼翼地問:“你們昨天沒有和好嗎?” 許清看著她笑了,伸手往后一把抓起顧澤凱的手十指相扣,在她面前晃了兩下,“你說呢?” 顧澤凱也任她握著,不發(fā)一言。 司清櫻更搞不懂了,一臉迷茫。 “他不給你讓座,就是想和我坐一塊兒唄。”許清說,“我偏不讓,誰叫他前幾天惹我生氣,這是一個小小的懲罰。” 許清說完,看了看顧澤凱,眼神傲慢又嘚瑟。 顧澤凱倒是面色很淡,“我昨天跟你解釋清楚了,那是個誤會,為什么還有懲罰?” “那我也確確實實因為你不高興了,你不該受點懲罰嗎?”許清理直氣壯的。 司清櫻總隱隱約約覺得,許清口中這套歪理也有那么點道理。 她看著兩個人膩歪的眼神,自己反而羞紅了臉,感覺轉(zhuǎn)過身子坐好,不看他們兩個了。 許清察覺她臉紅,也轉(zhuǎn)過來坐好了,像看奇葩似的看著她,“啊,你不會還沒和男生牽過手吧?戀愛也沒談過?” 司清櫻想,這很奇怪嗎?在她以前的學(xué)校,確實沒有見過談戀愛的人呀,也沒有見過這么明目張膽敢在學(xué)校里親親的男女生,這里的學(xué)生,都這么早熟,這么開放的嗎? 她今天進校門都看到了好幾對男男女女一起走在學(xué)校走廊上的學(xué)生,在她眼里,這簡直就是奇景,從前她所在的學(xué)校,男女生走在一起都要被警告。 她誠實地?fù)u了搖頭,然后看到許清投來憐憫的眼神,“談戀愛多有意思啊?!?/br> 言下之意,司清櫻居然沒做過這么有意思的事情。 司清櫻聽著,突然開口問她,“談戀愛,很有意思嗎?” 許清意味深長地笑,說:“當(dāng)然啊?!?/br> 司清櫻求知欲旺盛起來,她繼續(xù)認(rèn)認(rèn)真真地問:“有意思在什么地方呢?” 許清想了想,“就是很開心啊,和喜歡的男生在一起,牽手聽歌散步吃飯,還有一塊兒出去玩,都很有意思。” 說完停頓,許清又瞇著眼睛笑著湊近她耳邊,小聲說:“還有……和喜歡的男生做其他很刺激的事情,也很開心?!?/br> “……”司清櫻有些不解,其他刺激的事情,指的是什么?她疑惑地看著許清。 許清欲言又止,污染小白花的罪惡感油然而生,“算了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懂,等你長大了慢慢就懂了?!?/br> 司清櫻突然有點失落,“你說吧,你剛才想跟我說什么呀?!?/br> “哼?!彼蝗宦牭缴砗笠宦暲湫?,然后就聽顧澤凱說,“就是除了牽手以外,更親密的事情?!?/br> 她回頭,看到顧澤凱正意味深長地看著許清笑。 許清倒也大大方方的,笑說,“嗯,他說的對?!?/br> 然后司清櫻就想到昨晚樓梯間的兩個影子。 原來他們說的是親親啊。 那種事情,確實挺刺激的。 高三生忙碌得要命,司清櫻也不例外,除卻早晚能和哥哥相處一段時間,基本都是在學(xué)校里度過。 時間飛逝一樣,轉(zhuǎn)眼間就過了一個月。 她的房間已經(jīng)布置好了,全家人陪她走進去,關(guān)心地問她喜不喜歡,司清櫻看著布置得像公主房的臥室,只感受到滿滿的愛意,他們一定很用心。 她重重地點頭,說:“喜歡,我很喜歡,謝謝爸爸mama。” 然后她看向身后的司清檐,聲音軟軟的,“謝謝哥哥。” 司清檐笑著,漫不經(jīng)心地抬手揉揉她腦袋。 當(dāng)晚,她從司清檐的房間搬了出來,住進了自己的房間里,她從來不挑床的,可今夜總是迷迷糊糊,半夜,她意識不清地起了身,光著腳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再躺上床時,她好像抱住了一個暖呼呼的物體,然后沉沉呼吸著,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