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棠花里-熱泉入嬌xue,玫瑰染花露(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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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理溫?zé)岬氖终茝氖嫣牡男「挂宦吠?,包握住她的兩團(tuán)豐盈,五指張合地揉捏起來。雖然還隔著胸衣,但舒棠覺得那熱度已經(jīng)穿透了布料,快把她熱化了。 她忍不住顫抖著、收縮著,整個(gè)人往后緊貼在徐理身上,似乎只有與他接觸更多才能緩解這種欲燃未燃的酥麻。 然而她發(fā)現(xiàn),那雙大手也隨著她不自覺的小動作貼了過來,甚至連揉捏的力度都變得兇狠,好像要把她整個(gè)兒揉進(jìn)他懷里。 “嗯……啊……輕、輕點(diǎn)……呃啊……” 舒棠仰靠在徐理的肩膀上,雙眼迷離,失神地發(fā)出聲聲嬌吟。 她的雙乳被反復(fù)逗弄,文胸早已經(jīng)移了位,隨著徐理大力揉捏的動作胡亂掛在身上。徐理從她身后伸過頭來,低喘著,迷亂地吻她高揚(yáng)的下巴和雪頸。 而水下火熱的性器,也已經(jīng)忍不住抽插起來。隔著腿心薄薄的衣料,一下一下蹭過她的兩片貝rou,時(shí)而沖進(jìn)一點(diǎn)頭部,時(shí)而撞上她敏感的小豆,雖然沒有真正插進(jìn)去,卻在她柔嫩狹窄的雙腿間玩得不亦樂乎。 舒棠顫抖著,黏膩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渾身都熱麻麻的,卻得不到半點(diǎn)紓解,只有愈演愈烈的yuhuo在體內(nèi)熊熊燃燒。 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忍不住了,徐理在她身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卻遲遲沒有進(jìn)行下一步。 “嗯……啊……徐理……徐理……”舒棠意亂情迷地喊出這個(gè)她逃避了許久的名字,想要得到更深入的安撫。 “嗯?!毙炖砗?yīng)了一聲,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她的渴求,卻不愿就這么放過她。他的手指夾起她胸口的兩粒乳果快速磋磨,而身下的動作卻慢了下來,停在她的xue口輕輕戳弄著。 舒棠被他手上的玩弄刺激得尖吟一聲,輕顫著軟倒在他懷里。她咬著唇,眼睛蘊(yùn)上一層水霧,心里涌起一陣委屈,她不明白徐理為什么要這么作弄自己,難道就是想看她yin蕩求歡的樣子嗎? 她氣極了,干脆一只手扯開文胸,撫上自己的rufang揉弄,另一只手鉆進(jìn)內(nèi)褲自己用手指進(jìn)出起來。 舒棠口中溢出一聲舒爽的嚶嚀,徐理被她的動作驚得愣住,上下按住她的雙手,腰腹狠狠往前一頂,貼著她的耳朵問:“怎么,有我還不夠么?” 舒棠生著氣,冷冷道:“我看你的樣子,以為你不行呢。” 徐理被她氣笑了,決定不再磨蹭。 “那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吧。”他飛快扯掉她半掉不掉的文胸,撥開礙事的內(nèi)褲,噗嗤一聲沖了進(jìn)去—— “嗯……??!”舒棠被他直直插入的力度撞向前方,又很快被摟了回來,順著慣性徑直沒入花心。 “?。∴虐 馈宾畷r(shí)間被滿足的快感還沒來得及收化,舒棠已經(jīng)被徐理的深入穿鑿干得站都站不住了。在泉水的阻力下,徐理沒法快速動作,但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恨不得將狹小的花徑整個(gè)兒貫穿。 徐理頂著她向前走了幾步,讓舒棠的雙手撐在泉邊,他抓著她的兩只蜜桃乳,在嬌嫩的乳蕾上重重擦過,引來她的一聲顫悠悠的驚喘。 他身下的陽具被她熱嫩的xue壁緊緊含裹著,卻毫不留情地來去穿插,帶出的艷紅xuerou觸到熱騰騰的泉水,顫抖著被帶回去,并挾裹著這熱泉,讓嫩生生的花xue也戰(zhàn)栗起來。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進(jìn)去……好熱……好燙……啊啊啊……”舒棠被泉水里的抽插干得渾身發(fā)抖,掙扎著想要逃離,卻無處可逃。 徐理自然也被這熱燙的泉水刺激著,卻一邊忍受著折磨一邊興奮地越干越兇。水中的cao干速度比不上平常,但也因?yàn)檫@熱泉的妙用別有一番滋味,連舒棠的高潮都來得格外快些。 xue心深處痙攣著噴出水液,攀上高峰后的舒棠格外敏感,卻仍然逃不脫這過分磨人的cao干,她被徐理雙手勾著才不至于滑進(jìn)水里,嗚嗚咽咽地啜泣著求饒:“不要了……嗚……徐理……我不要了……我要上去……嗚嗚嗚……” “那你說說,我到底行不行?”徐理貼著她的耳垂親吻。 舒棠淚眼汪汪地胡亂點(diǎn)頭,再也顧不上生氣:“行……你、你最厲害了……” “真乖,我這就帶你上去?!毙炖碓谒橆a上狠狠親了一口,嘴上答應(yīng)著,下身卻又繼續(xù)抽插了上百下,這才重重一撞,緊摟著舒棠射了出來。 待到這一泡濃精灌滿了花徑,徐理抽出半軟的性器,抱起渾身綿軟的舒棠上了岸。 舒棠被徐理放在泉邊的大石頭上,她躺了一會兒,才恢復(fù)一點(diǎn)力氣,撐著坐起來,卻見徐理從旁邊的花叢折了一支玫瑰過來。 這會兒不比剛剛在溫泉里,有半人高的水遮擋著,兩人剛做了一場激烈的,便赤裸相對,還是在光天白日的室外,舒棠的羞意又上來了。 她瞄到徐理腿間把自己干得欲仙欲死的巨物,雖然還沒硬起來,卻也氣勢十足。徐理已經(jīng)來到身前,舒棠趕緊慌亂地低下了頭,誰知道徐理也蹲了下來。 “阿棠?!毙炖韱玖艘宦?。 明明沒有多余的字句,舒棠卻在他溫啞的聲音里感受到了無盡的深意,連這個(gè)許多人喊過的普通稱呼都變得字字guntang。她垂著雙眸,過了許久,低低應(yīng)了一聲:“嗯。” 徐理笑起來,平靜如水的眼睛里頓時(shí)漾滿陽光。他摟著舒棠的腰吻了上去,卷著她的舌繾綣纏綿。 兩人忘情地?fù)砦侵?,如魚戲水,水rujiao融。然而溫情脈脈的氛圍在肌膚相親中漸漸變了意味。 舒棠的雙手歡喜地摸著徐理的腹肌,綿軟的呻吟里摻雜著滿足的喟嘆。徐理被她摸得yuhuo中燒,覺得掌下的柔軟嫩滑也變得火熱,正想著再次開始“深入”交流,余光卻瞥到剛剛那枝摘下就被忽略的玫瑰。 他伸手拿過來,嬌艷欲滴的玫瑰貼在舒棠透著緋紅的臉上,襯得她越發(fā)嬌嫩。 一番纏吻下來,舒棠的眉目間已經(jīng)盡是春情。她迷蒙的雙眼緊鎖著徐理,卻感覺玫瑰順著她的臉漸漸滑下去,過了修長的脖頸,過了高聳的雙峰,過了平坦的小腹,直到那濕漉漉的花谷。 徐理停了下來,舒棠也愣了一會兒,注意到那火烈的花朵緊貼在她還殘留著精水的xue邊,說不出的綺艷yin靡,終于從情欲中找回一些理智。她并攏雙腿,含羞帶怯地問:“怎、怎么了?” 徐理抬頭沖她一笑,輕輕一掰就拉開了她的腿:“我在想,阿棠的這里,和玫瑰相比,誰更美呢?” 玫瑰在他手里,一下一下,緩慢地蹭著那條細(xì)縫,清透的水液漸漸溢出,沾在花瓣上,仿佛純凈的花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