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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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坐在鐘悅面前這個男人,舉手投足比六年前更具威嚴(yán),他將權(quán)勢玩弄于股掌那一套終究是落到了她身上。 可以說她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連說一句不都沒資格。 司機算準(zhǔn)時間回來,驅(qū)車去了一家中餐私房菜館。 包廂門推開,里面都是一些老面孔,有男有女。她的出現(xiàn)讓在座諸位不甚意外,尤其是離她最近的陸寅寧。 陸寅寧見了鐘悅直接站起身來,“小悅兒也來了?” 鐘悅得體微笑:“寅寧哥?!?/br> 靳晏西外套遞給一旁的服務(wù)員,輕輕一笑,頗有些陰陽怪氣,“這不是相親沒相好再給你一次機會嗎。” 陸寅寧干笑兩聲,也沒跟他置氣:“瞧你說這話?!?/br> 又看還杵在那的鐘悅,趕緊招呼她,“快過來坐啊,別傻站著?!?/br> 鐘悅點點頭,看靳晏西落座,自覺地過去坐在他旁邊。 餐桌上都是靳晏西的發(fā)小,除了陸寅寧,另外兩個是趙祁正和單庭裕,陳釗今天外出辦事去了,沒趕過來。 趙祁正身側(cè)作陪的漂亮女人很眼熟,應(yīng)該是個明星,但鐘悅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叫什么。 吃飯時誰也沒有主動問及鐘悅和陸寅寧相親那事兒,既然靳晏西肯來,那就說明這茬已經(jīng)過了。 中途鐘悅?cè)ネ饷娼觽€電話,返回時在門口碰到陸寅寧。 鐘悅猜他是刻意在那等她的。 “寅寧哥?!辩姁偞蠓胶八?。 陸寅寧性格挺好一人,跟小姑娘說話也溫柔,他問鐘悅:“你跟晏西這是和好了?” 鐘悅笑著搖搖頭,“他今天就是故意帶我過來的,想看看我怎么在他跟前面對你。” “三十幾歲人了這么幼稚?!?/br> 陸寅寧雙手叉腰,良久,他又問鐘悅:“后面你姑姑又安排你和哪一家聯(lián)姻?” “沒有合適的。” 鐘悅說完,陸寅寧點點頭。 兩人一同回包廂,陸寅寧沒再多問其他,連她現(xiàn)在和靳晏西算是怎么回事也沒問。 問了也沒什么意義,靳晏西有未婚妻了,靳家和肖家的聯(lián)姻已經(jīng)提上議程,這樁婚事還是上面那位撮合的。 再者,就算靳晏西不娶肖妮娜,也不會娶鐘悅,靳家上下沒有一個人會贊成。 回到包廂時,里面幾個男人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趙祁正那個明星女友正照顧他喝藥,這幾年趙祁正身在高位,辦了不少利國利民的大事,就是身體不太好。 靳晏西看鐘悅和陸寅寧一起回來,眸色幾縷暗淡,鐘悅自覺的沒再和陸寅寧講話了,又坐回他身邊去。 靳晏西說,“司機下班了,一會兒你開車?!?/br> 鐘悅說好。 靳晏西看她臉色,她和陸寅寧一起就侃侃而談,跟他就無話可說,答句話也只是服從式回應(yīng)。 去伊泰華府的路上,靳晏西一直頭疼。 鐘悅知道他的習(xí)慣,喝了酒總是要喝解酒藥,他和趙祁正一樣,胃長期泡在煙酒里。 靠邊停了車,鐘悅下去給他買藥。 藥拿回來就著水喂給他喝了,鐘悅問他:“我不在那幾年,身邊誰照顧你?” 靳晏西掀開冷漠狹長的眼,蹙著的唇扯出一抹譏諷的笑,“你當(dāng)你是誰,你不在了我還得巴巴等著你回來?” 鐘悅在這一刻無比清晰的意識到,其實自己對他也沒有那么重要。 她點點頭,“沒有,我只是問問?!?/br> 說完重新啟動了車子。 車子在伊泰華府地下車庫停好,鐘悅說,“我就送你到這了,能自己乘電梯上去么?” 靳晏西也沒打算下車,摸了根煙出來點上,再次說起原先在會展中心的那個話題,“我說的話你放在心上,你知道我的,多少有點不折手段。” 平靜溫和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極其殘酷,他沒有在和她商量,他只是拿他的身份在壓制她,讓她不得不答應(yīng)。 鐘悅問他:“你有在交往的女人嗎?” 靳晏西笑,“你很在意這個?” “沒有很在意,只是不想當(dāng)?shù)谌摺!?/br> 她的話總是莫名其妙戳中靳晏西憤怒的點,但這會兒他不想與她計較,后槽牙要緊又松開,之后他下了車,冷冷扔給鐘悅一句:“跟上。” 鐘悅也只能跟過去,靳少爺不高興了,怎么都得哄著順著。 電梯里,靳晏西將近一米九的個子靠在鐘悅身上,他們這是一梯一戶的豪宅,即便有監(jiān)控也保護(hù)業(yè)主隱私,靳晏西在這片私人領(lǐng)域就很放松。 上行時,他轉(zhuǎn)身摟住鐘悅,把她整個兒按在自己的胸前,低頭,薄唇落在她的發(fā)頂。 “我想zuoai?!?/br> 他低啞的嗓音落進(jìn)鐘悅耳朵,“想在這里, 像過去那樣狠狠要你?!?/br> 彼此親密無間,鐘悅鼻腔里汲取著他身上混合著酒氣的只屬于他的男性氣息。她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 進(jìn)了房間,還在玄關(guān)鐘悅就被抱起來放在門口的柜子上。 她驚呼一聲,靳晏西已經(jīng)貼上來,帶著酒氣和戾氣的吻將她的呼吸擋住,大手掐住她的下巴,鐘悅被迫仰起頭承受他掠奪似的吻。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靳晏西在教訓(xùn)她,濡濕的舌頭勾著靳悅丁香軟舌,絞緊吸纏,讓她呼吸困難的同時,舌根疼得發(fā)麻,淚都給逼出來。 靳晏西停了一下,眉心擰起:“換氣?!?/br> 靳悅大口呼吸,想推開他從柜子上下去,靳晏西不讓,筆挺西褲包裹著的修長雙腿已然擠進(jìn)了她脆弱的腿心。 他抬手將她身上的外套扯下來扔在地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用一種極盡譏諷的語氣說她:“怎么還不會了,這幾年周野沒調(diào)教你?” 鐘悅不吭聲,看著他那張足夠魅惑眾生的臉,卻沒長一張好嘴,惡劣至極的話足夠讓她難堪。 但鐘悅怎么會生他的氣呢,她也只是抬起雙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腦袋往下壓一壓,抬頭吻上那雙灼熱又涼薄的唇。 她像他那樣含著他的舌尖吸,勾纏,不時在他唇上舔一下,只是這樣,她也感覺得到靳晏西是受用的,于是她更大膽一些,一只手滑下來,放在他腰間的皮帶扣上。 ———— 加更嘍,麻煩大家點點收藏,再小聲求個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