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我想退出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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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飛白終于肯放過她。 在她暈睡過去后,他也射了出來,濃白的jingye灌滿了她身體,幾乎持續(xù)半個夜晚的性愛,他射了又射,她小腹都有些微微鼓起。 在他最后一次射出之后,看著她微鼓起的小腹,仿佛懷孕了兩三個月一樣,他身體得到了滿足,可心里卻還是空落落的,就好像從來沒有得到過她一樣。 “事實上,我也從來就沒有真正得到過你吧…”看著昏睡的她,謝飛白伸手摸了摸她鼓起的小腹,在她身上彎下頭去,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不帶情欲,只是溫柔的吻。 隨即翻身躺在她身邊,已經(jīng)疲軟下去的roubang也舍不得從她身體里離開,仍然插在里面,將那些jingye全部堵在里面,他從她身后摟住她,迷戀的在她身邊擁著她。 至于許和光,他有的是辦法除掉他,收拾他。 他從后面親了親宋嬙的發(fā)絲,她身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性愛留下的,也有被他小腿流下來的鮮血所染到的血腥味。 他閉上眼在她身邊,卻沒有完全入睡,他活了這么多年,每次閉上眼都總是能看見那些血腥的畫面,木木村曾經(jīng)被人踏破的恐懼,母親死在他眼前的悲劇。 那些所有的一切,幾乎每個晚上都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他從來沒有釋懷過,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即便是在她身邊,他也依舊不會安穩(wěn)入睡。 因為,他從未真正意義上的得到過她… 到了后半夜的時候,他聽見樓下傳來響動,幾乎是響動傳來的同時,他睜開了雙眼。 一雙漂亮勾情的桃花眼,里面溫和不在,在夜色里透出微涼的狠光。 他從床上小心翼翼起身,將自己從宋嬙身體里抽出,隨便清洗了下后,從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披上后,一瘸一拐出了房間。 站在二層的過道上往下看,能將一層的客廳景象盡收眼底。 他看見查洛帶著其他幾個小弟急匆匆跑向浴室的方向,他緩聲問道:“怎么回事 ?” 查洛聞聲抬頭,畢恭畢敬:“先生,白鷹跑了。” “跑?”謝飛白重復(fù)著這個字眼,有些不大明白,許和光怎么會丟下宋嬙一個人跑? 他語氣仍然緩慢而沉穩(wěn),“這兒都是我們的人,務(wù)必抓到他。不管用什么手段,弄清楚他是怎么詐死再回來的,身后有什么人在幫他,是不是我們之間的人?!?/br> 查洛點頭,準(zhǔn)備離開又想起什么,問道:“那黑獸,先生打算怎么辦?” 黑獸的眼睛已經(jīng)被許和光摳瞎了,在這一行算是個無用之人,不能再搏斗。 謝飛白沉默了會兒,像是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半晌后才說道:“送他離開,在T國找個環(huán)境好點兒的房子,讓他隱退吧?!?/br> “再找?guī)讉€人照顧,記住,要信得過的人。如果有人找上他,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消息,他一旦有想出賣反水的情況,直接殺。” 查洛應(yīng)聲,這才帶著小弟們出去了。 謝飛白不知道許和光是怎么掙脫自己的金鏈子的,他有些奇怪,再度一瘸一拐下樓去,進了浴室。 浴室里還是狼藉一片,那條金鏈子就扔在地板上,旁邊是一把鑰匙,以及被丟棄在地上的金鑰匙。 他閉了閉眼,疲憊的摁了摁眉心。 都說情欲讓人迷糊,他也不例外,插著宋嬙太過迷亂,竟然忘記帶走公文包。 那鏈子的鑰匙就在里面。 他沒再多留,慢慢上了樓去。 前后明明才不過幾分鐘,可當(dāng)他推開房間門時,卻看見床上的宋嬙已經(jīng)不在了。 謝飛白心頭一個咯噔,他顧不得腿上的疼痛,跑到浴室中去,看見她小小的身子蹲在地板上,手在摳著自己的下面,里面有白濁jingye不斷流出。 那顆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瞬間就放了下去,他松了口氣,邁步要走向她。 宋嬙卻仿佛受到了刺激,猛地抓起浴室中的瓶瓶罐罐,嘩啦啦全部砸向謝飛白。 “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殺了你!”宋嬙力氣回來了一些,說話還不夠有力,依舊是軟軟的,但謝飛白聽出了里面濃烈的憎恨。 她身子往后縮,想要躲避他,卻都是無用功,謝飛白不顧她的抗拒,大步上前,將她從地面抱起來,軟聲道:“地板涼,我給你洗?!?/br> 宋嬙在他懷中掙扎,揮舞著雙手雙腿,手時不時拍打到他身上,臉上,他也全然不在乎,將她放在浴缸里后,用花灑在里面放出熱水。 這里的浴缸比瘋?cè)嗽旱拇蟮枚嗔?,宋嬙躺進去,被熱水泡著疲憊的身體,舒服了很多,可看見謝飛白向自己伸手過來,她本能往后縮,想要躲避他。 謝飛白動作比她更快一步,伸手強行按住了她的肩膀,“我不動你,乖一點,我給你洗干凈?!?/br> 宋嬙慢慢鎮(zhèn)靜下來。 他用花灑認真沖洗著她xue道里,jingye一點點流出來,混合在浴缸的清水里,他看得眼神幽暗,心里很失落。 她這樣,是懷不上的吧… 他垂著眸子,姿態(tài)認真給她清洗著,耳邊忽然傳來她有些哽咽的聲音:“我想退出組織……” 謝飛白動作一頓,抬眸看她,眼中溫寧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層層陰云,“你要離開我嗎?” “正常人遇到這種事都會想吧?”宋嬙越說,心里越是難過,眼前這男人對她有恩,將她養(yǎng)大,卻也改變不了他強行侵入她身體,不斷抽插的事實,他親手摧毀了他們之間的情分,她眼淚緩緩掉下來,“我父母死后,你救了我,從十二歲到二十歲,八年里,我仰慕你,將你當(dāng)作親哥哥看待。” “我不明白是什么讓你這樣對我,但你這樣我真的很痛苦,你放我離開組織吧……” 謝飛白垂下眸子,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將熱水潑到她身上,他一直沉默,浴室內(nèi)有很久的寂靜,這種沉寂讓宋嬙心中不安。 良久良久,他才終于開口,盯著她道:“我一開始,也只想把你當(dāng)做玫瑰這類人看待,單純只是下屬,將你扔到試煉關(guān),讓負責(zé)人教導(dǎo)你成為殺手……” “但把你帶回瘋?cè)嗽旱牡谝煌恚阈⌒〉?,把我看作神明,看我的眼神清澈,仿佛我是這世界上最干凈,最純澈的人,從來沒有人用這種眼神看過我……” “我產(chǎn)生一種,被人需要的感覺,我覺得你需要我,所以我將你帶在身邊撫養(yǎng),教導(dǎo),最開始也只是想將你當(dāng)meimei看待。但你十八歲出任務(wù)的時候,遇見了白鷹,你不圍繞我轉(zhuǎn)了,你不需要我了,那種被人拋棄的感覺又來了……” “我就想啊,我親手養(yǎng)大的姑娘,親手呵護的花朵,怎么能就這么拋棄我,她應(yīng)該只為我綻放,一輩子都不離開我才對。” 他聲音極緩極緩,緩慢到詭異,讓人汗毛倒豎,“怎么辦呢,我現(xiàn)在,放不了了…” 他真是很不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要拋棄他,放棄他,他十五歲的時候是這樣,現(xiàn)在也是這樣… 宋嬙不理解他,她現(xiàn)在只覺得他就是個神經(jīng)病,她想跑。 跟許和光永遠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