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書迷正在閱讀:薔薇高塔(高干)、病態(tài)癡迷(校園青梅竹馬1v1H)、下套(1v1H)、聽我的【骨科】、落雨(強取豪奪,h)、群鳥(1v2)、戒糖(1v1,he)、(3pH)嬌憨作精和雙胞胎極限曖昧拉扯、好好種田你就會有老婆孩子熱炕頭 futa、快穿之情欲撩人
只是,誰他媽住在金庭彎卻開個破小奔啊? 謝飛白卻不再看他,他徑直走到宋嬙身邊,伸手想要和往常一樣去拉她的書包帶。 幫她拿過書包。 她卻往后退了一小步。 謝飛白擰眉,沒什么耐心,“走不走?” “走、走的……”宋嬙抓住自己的書包帶子,仰著頭才能看見眼前高大的男人。 她生得嬌小,只長到他的腰胯上面一點兒。 謝飛白見她不給自己書包,也不說什么,轉身上車。她緊緊跟在他后面。 他發(fā)動汽車,耗費半小時,回到家中。 一回家,宋嬙明顯還有些怕他。 十二歲的女童,什么心思都寫在臉上,謝飛白看她怕自己,心里煩躁,就知道養(yǎng)個娃娃很麻煩,他端出原本那溫和的樣子,對她和藹地笑,眉目俊逸,還柔和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你怕哥哥了?” 宋嬙搖搖頭,站在門邊低頭自顧自地換鞋。 她仰頭看著他說:“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我哥哥。我相信你在外面不管多厲害,你也肯定不會打我的?!?/br> 謝飛白被她這句話逗笑。 是真笑。 女童說得一臉認真,滿眼的光彩和篤定。謝飛白想,那還真不一定。畢竟現(xiàn)在對他來說,她還是只是一個女童而已。 陌生人對小孩兒的稱呼,才會稱為‘那個女童’或者是‘那個男童’,再不濟就是‘那個小孩兒’。 總之在他這里,她仍然不算他的什么親人。 只是他隨手養(yǎng)的一個女童,僅此而已。既然如此,他對她的心軟不會有很多。 他從來沒把她當做過親人。 他對她的一切,都只是出于‘順手’。 宋嬙不知道,只是依舊將他當做世界里唯一的依靠,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隨著漸漸的入冬,宋嬙的生日也到了。 她生在深秋的季節(jié),生日那天,正好是周末。 謝飛白抽空回家陪她,給她送禮物。本來宋嬙很期待,但當看見他摸出一沓錢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了。 謝飛白把一沓紅鈔票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說:“不喜歡?” “……”宋嬙不知怎么說,她有點委屈,她期待了好久,因為之前他說過會給她送禮物,但她怎么都沒想到是錢。 她還以為…… 為什么呢,父母已經死了,他能撫養(yǎng)她,能給她吃好穿好,給她大部分人都沒有的待遇,已經很好了。 宋嬙撅著小嘴,把那錢收過來,小聲說了聲謝謝。 謝飛白靜靜看著她,哪里看不出十三歲的女童在想什么。他覺得她噘著嘴的樣子真丑,一副委屈得要哭不哭的,又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欺負了小孩子,他只好解釋說:“你喜歡什么自己去買。我怎么會知道小姑娘家家的喜歡什么。” 宋嬙哦了一聲,沒說話了。 后來每年的生日,謝飛白都默認給她錢。他雖秉持著公主也要有自理的撫養(yǎng)理念,但他從不會把女孩子窮養(yǎng)。即便她年紀小,他給錢也不會看數(shù)目,全憑他心情。 更不會過問她拿去花了什么。 就算真的養(yǎng)成了個敗家子也不在意,他有的是錢給她敗。瘋人院已經慢慢步上正軌,他被上面拋棄過一次后,開始劍走偏鋒,走入歧途,卻發(fā)現(xiàn)這些黑手段來前更快更猛。 隨著宋嬙的年齡增長,女大避父,他回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給的錢越來越多,他在地下的生意也越來越需要人親自cao持。他經常泰國中國兩邊一起飛,木木村在泰國的山區(qū),每次去他都會好幾天才會有空抽身。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已經開始更少地跟宋嬙接觸了。有天他在木木村的田野里一個人看星星,回想自己這一生,是怎么從想做一個好人,然后走上黑道的,驀然想起了家里的女童。 不,她現(xiàn)在不是女童了,她現(xiàn)在是女生。 他跟她更少地接觸,起因于她上次初潮的來臨。她又不傻,沒像小說里描寫的那樣嚇得半死,她很鎮(zhèn)靜地偷偷摸摸要自己處理。 那天他正好在家,坐沙發(fā)里思考怎么對付上面派來的白鷹這個臥底。就看見那女生從房間里鬼鬼祟祟出來。 跟作賊一樣。 他問:“這么晚,你想去哪里?” 宋嬙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的聲音聽起來很難受:“我、我肚子疼……” “怎么回事?!?/br> 謝飛白起身開了客廳的燈,就看見她睡裙后面一攤紅色血跡。 他站在她面前,忽然發(fā)現(xiàn)她已經長高好多了,之前才到他腰胯的位置,還能坐在他臂彎給他抱,這會兒已經快長到他的胸口了。 他道:“疼你就先回房去,我給你處理?!?/br> 宋嬙哦一聲,見他一如既往地很溫柔,這么多年對他的依賴,她對他并沒有任何防備。 只是……青春期的少女少不得有很多絢爛綺思。 她開始對于帥氣和美麗有了一定的認知,對男女之間的情感有了懵懂的感知。 她不再是瘋人院那個每天接受訓練的殺手,日子空閑下來,就總少不了想這個想那個,她的生活里已經沒有了要殺壞人的目標,而是只有兩件事:好好學習,然后等飛白哥哥回家。 不知不覺中,謝飛白已經貫穿了她的大半人生。想到他要幫忙處理她的初潮,她忍不住地臉紅。 那晚謝飛白給她買來了生理期用品,又親自給她煮了點兒暖腹的紅棗湯。 他一邊煮,一邊想,果然就是麻煩。 初潮時肚子總是疼得厲害。 宋嬙幾乎要打滾,吃了止痛片也不管用,謝飛白只好連夜坐在她的床邊,給她揉肚子。 對他來說她還是個孩子,他倒不覺得有什么,但還是有那么幾分尷尬,想想他提劍走黑道,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事?他越想越覺得心賭,只是想到以后她還會嫁人,到時候有人照顧她,他就解脫了,心情又散開了些。 到了后半夜,他就在她床邊那么迷迷糊糊打盹兒睡過去了。 翌日他睜眼時,看見宋嬙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還伸著手在自己頭頂,像是想要摸他。 最近組織來了個尺度很大的罌粟,總對他使用美人計,他現(xiàn)在對人的接觸有下意識的厭惡,他眉頭一皺,剛醒來時頭腦不清醒,戾氣沒遮住,正要發(fā)脾氣時,卻忽然對上宋嬙亮晶晶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