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了(h)
齊望把彩翠翻了過來,攬住她的腰身,讓她把屁股撅了起來。 “主人~”彩翠乖順的趴跪在床上,主動張開xue口邀請著齊望。 “彩翠真的好色情啊?!饼R望中指抵住彩翠的xue口,在她的xue口進進出出的摩擦起來,拇指研磨著前面挺立的小核。 身下人被她磨地呻吟聲有些迫切,似乎是討厭她的緩慢了。 齊望不再折磨她,一個用力把兩根手指送了進去,后入的姿勢比往常進入的更深,齊望手指飛快,聽著少女趴在枕頭上傳來嗚咽的哭聲。 齊望抬起彩翠的頭,唇舌交纏良久后,松開時還勾出一根很是曖昧yin靡的銀絲:“我摸到你的宮口了呢?!?/br> 她手指在最里面的軟rou上停留,刺激的快感讓彩翠已經(jīng)說不出話,只能顫抖著承受著。 “嗚~主人。”彩翠抓著床面,每次跟齊望一起,她身體里的靈氣總是躁動的厲害,在慢慢的被齊望安撫。 丹田處一團混濁的綠色靈氣,是妖丹凝結(jié)的前兆。彩翠紅著眼睛,挺直腰吞吐著齊望的手指。 清河里,好像還沒有要結(jié)丹的妖怪呢。 彩翠有些自豪,她知道自己身體特殊,只有一半蛇人的血脈,修行速度也非常緩慢,要不然也不會被抓到奴隸場。 可是現(xiàn)在遇到了主人。 真想天天跟主人在一起。 黏膩的液體在兩個rou體之間橫飛,彩翠的臉朝下,看不到背后的情形,只有xiaoxue被身后的齊望使勁地cao弄著,渾身的知覺都集中到了那里,這感覺刺激極了。 齊望壓在彩翠的背后,每一下都頂?shù)阶罾锩嫒ィ驳阶罾锩嫒彳浀膶m口。 “嗯……嗯哈,主人,”彩翠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慰上自己被冷落的乳尖,一邊扭動著身體做出更加yin蕩的姿態(tài),方便齊望的進出。 “啊…好快……就是那里……” “彩翠真的……”齊望受到她呻吟的鼓舞,動作愈發(fā)激烈起來,手指被緊致的花xue緊緊包裹,內(nèi)壁上的褶皺就像一張張小嘴不停的吮吸著手指,像是主動蠕動著讓齊望的手指進的深入,花xue內(nèi)層層迭迭的嫩rou被一點點撐平,齊望喘著粗氣,去親少女粉嫩的脖頸“好色……我好喜歡?!?/br> “要到了……啊……”彩翠一聲比一聲激烈“再快點……嗚……主人…好爽……” 不斷收縮的內(nèi)壁顯示彩翠已經(jīng)快到高潮,齊望眉頭輕憋,汗水從額角留下,劃過脖頸。 越來越緊了,手指都快動不了了。 隨著齊望最后一次擦過少女的敏感點撞在宮口上,彩翠顫抖著到達高潮,一大股yin液從花xue內(nèi)部涌出,一陣一陣的澆在齊望手指上。 高潮過后的少女全身籠罩著一層粉紅,齊望咽了咽口水,把少女翻身過來。 “哎呀。” 情到濃時,齊望突然敲了一下頭。 “怎么了主人?”彩翠皺皺眉頭,赤裸著身體摟上齊望的脖子,輕揉著齊望的頭。 “完蛋了,忘了去拿玉了?!饼R望也摟上少女不著一物的腰肢,頭埋在少女彈嫩的胸口,不懷好意的舔上那顆腫脹的小紅豆,“明天我爹問起來要怎么辦啊?!?/br> “玉在妙音閣的少閣主手里嗎?”翠想到妙音閣的那個女人,主人今天應(yīng)該見到了吧,她問道:“主人今天有沒有見到顧少閣主?” 齊望抬起頭搖了:“沒有,但是遇到了一個彈琴的女人跟我說玉在皓月苑。讓我去找一個叫梅花的人?!?/br> 修長的手覆在少女的軟胸上,手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泛著白,她玩弄著少女的胸乳問道:“你對妙音閣有了解嗎?” 彩翠舒服的挺了挺腰,貼在齊望身上:“聽說妙音閣在中洲也是赫赫有名的,還跟皇族交好,背地里有著交易上的往來?!?/br> “里面的人多擅長音律,靈器也都是樂器,但也沒人敢小瞧了去,所以家主才讓您離顧少閣主遠一點吧?!辈蚀渲鲃佑H了親齊望,“要是真把顧少閣主惹生氣了,齊家也就完蛋了?!?/br> “懂了?!饼R望點點頭,手指重新進入xue口,“彩翠的胸好軟,xiaoxue里面也好熱?!?/br> 手指在xue口里面有規(guī)律的抽插,彩翠軟了身子趴在齊望的肩膀上,張開腿方便齊望的動作,“嗯哈……不過主人,明天去……嗯……去皓月苑,小心那個梅花?!?/br> “那個桃花怎么了?”齊望手指在xiaoxue里面研磨,慢慢的擴張,然后又旋轉(zhuǎn)著碾壓著xue口的軟rou。 彩翠又快不行了,她強忍著繼續(xù)說道:“那個梅花……本是院子里梅樹的一縷精魄形成的,但是同為……妖,我能感覺到她身上不止妖氣,還有,嗯啊……” 齊望加快了舒服:“還有什么?” “還有……魔物的氣息”彩翠抱緊了齊望,“主人……嗯……主人真壞,還讓不讓人好好說了?!?/br> “我會小心的。”齊望一只手在xiaoxue里面進出,另一只手揉捏上彩翠的胸上不停地揉捏,研磨著那顆堅硬的紅豆,紅豆周圍的紅暈很是誘人,像少女臉頰上的緋紅。 彩翠被齊望弄的舒服的哼出聲,越來越的水從xiaoxue里面流出,她嘴巴被齊望親著,發(fā)不出什么聲音來,眼淚無聲的涌出來,少女臉上的淚珠連成了串,看上去楚楚可憐。 齊望心里的惡趣味一下子就上來了,她把彩翠推倒在床上,去親她的眼淚。 總覺得今天自己的身體也有點奇怪。 白天額頭上好像被什么東西燙了一下。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彩翠暈乎乎的被摁在床上,胸口被齊望的牙齒咬的腫脹。 “好疼……好舒服。” 身體明明已經(jīng)受不了了,但還想要更多。 她纏緊齊望,不停的索取著,發(fā)出動人又好聽的呻吟聲。 第二天一大早,齊望看著滿屋的狼藉,手臂又開始發(fā)酸了,她沒有叫醒彩翠,穿好衣服推開了房門。 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齊望拉伸了一下酸脹的肌rou,幾個吐息間,酸脹感和無力感逐漸被清空,只覺得渾身舒暢。 昨天自己體力好像也出奇的好。 齊望摸摸自己的額頭,會跟這個有關(guān)嗎? 不管了,要先去皓月苑。 梅花……彩翠讓自己小心這個人來著。 “齊公……齊公子?!”老板看到來人,一口茶水差點被嚇的吐出來,趕緊放下算盤迎了過去,“哎呀齊公子,您饒了我吧,我這店剛剛修繕好重新開業(yè)……我再也不嚼您舌根……” 齊望趕緊伸出一只手打住他:“過去的事我也多有不對,就過去吧,你們這里有沒有叫一個梅花的?” “唉唉,有的有的?!崩习鍑樀没琶c頭,這囂張跋扈的小公子最近怎么變了性子一樣,連人都看著順眼了挺多,“那個剛成精的小妖怪嗎,在的在的,就在后院。” 后院空無一人,只有梅花開得正盛。 齊望喊了一聲:“梅花姑娘,我來拿我的玉,昨天妙音閣的人說讓我來找您?!?/br> 幾片梅花伴著風(fēng)從枝頭落下,一個少女的身影隨之出現(xiàn),笑瞇瞇的看著齊望:“小公子,您總算來了,我還以為您忘了呢?” 她手指上轉(zhuǎn)動著一塊白色的圓玉,眼睛打量著齊望,故作受讓的用另一只手捂住胸口:“這玉佩可是您當時親自送給人家的呢,這就要要回去嗎?” 齊望尷尬的厲害,只能行禮道:“抱歉姑娘,玉很重要,我必須要拿回去?!?/br> “齊公子不是齊公子了呢?!泵坊┛┑男α艘宦?,把玉扔了出去,齊望趕緊接住。 玉到手里,齊望被梅花的話嚇出一身冷汗,想再去追問,只剩下幾片梅花在空氣中徐徐落下。 在她沒發(fā)現(xiàn)的地方,那塊玉正發(fā)出淡淡的幽光。 與此同時,更加遙遠的地方。 死地,千里幻境。 漆黑的宮殿里突然亮起幽幽的綠色鬼燈,沿著富麗堂皇的廊道一路向前,宮女們都低著頭垂手,安靜的站在兩側(cè),整個宮殿都透露出一股隱忍的恐怖。 最里面的房間,紅色的流蘇簾帳無風(fēng)自動,上面點綴著的靈石和鈴鐺跟著叮鈴作響。 白色的霧氣縈繞在整個房間,飄渺的霧氣之中,女人一頭銀發(fā)凌亂的散落在床上,美艷的臉上此刻卻是一臉蒼白。 她緊抓著床單,身體痛苦的蜷縮在一起,纖細的手背上因為用力青筋暴起,緊皺的眉頭給她填了幾分狠戾。 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她突然笑了起來,美麗的臉上帶著有些不正常,甚至于歇斯底里的瘋狂和致命的魅惑。 她呢喃出聲:“找到了呢。” 那雙猩紅的眸子里帶著莫名的熾熱,她舔了舔幾乎要滲出血的唇角。 “我……可是……等了你好久呢……” 走廊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男人在門口單膝跪下,低沉的嗓音隔著門傳來。 “恭喜圣女大人,您又進階了?!?/br> “祭品已經(jīng)出現(xiàn),”男人的聲音里帶著興奮,“魔尊大人親自去帶人回來,您終于不用飽受玄陰絕的折磨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