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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的江湖h在線閱讀 - 【我的江湖】(第3章)

【我的江湖】(第3章)

    2017/7/4我滿是心思地來到來到“老奴才”花蜂住處。既然已經(jīng)知曉了“百花仙宮”

    底細(xì),且清楚了“花仙選賓”大會是怎么回事,自然就不想拜這“老奴才”為師了。只是如何快速地修煉“先天一氣純陽功”,卻是沒有辦法,此事也只有另尋機(jī)緣了。只是讓我拜這齷蹉的“老狗”為師,說什么我都是不愿意的。

    跟“老奴才”說明了不想拜他為師,“老奴才”氣得臉都黑了,他哼哼道:“氣死我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以為老子愿意收你這臭小子為徒??!

    如果不是你娘……,哼……不說了,遲早你會拜老子為師的?!?/br>
    難得見這老狗如此生氣,我不由得心情大爽。只是從他話語中透露出的意思,好像他收我為徒,與娘有關(guān)。難道是娘懇請他收我為徒?我心中疑慮大生,于是便問道:“我娘怎么了?”

    “呵呵……沒什么,夫人讓我好好教你武功。”老狗賤笑道。

    “哼,我才不要你教呢,你的武功只會害人,不學(xué)也罷?!闭f完就不再理他,直接回到我的書房,多看這老狗一秒鐘,我都會覺得心煩。

    在書房中練了幾幅字,由于心煩意亂,字帖上到處都是繚亂的筆跡,我氣惱地抓起字帖揉做一團(tuán)。娘的事情怎么辦呢?我苦惱不已。我想向娘說明,昨天晚上我聽到了來人與娘的對話,讓娘不要答應(yīng)他們。但是這可行嗎?爹的身體越來越差,隨時(shí)性命不保。我左右為難,兩只手狠狠地揪住頭發(fā),心中越發(fā)地責(zé)怪自己,只恨自己實(shí)力不行,如果我有圣人的修為,誰人敢暗算我家。

    這時(shí)響起了敲門聲,我說“進(jìn)來”。管家福伯推開了門,向我行禮道:“小少爺,“張公子”來訪,要不要把他迎進(jìn)府中。”

    我想了想,說道:“不必了,我去府外見他。福伯,不知我娘現(xiàn)在可好?”

    “夫人,飲食起居都很正常,小少爺不必?fù)?dān)憂。”福伯說道。

    在這一點(diǎn)上,我還是挺欽佩我娘的,我娘每臨大事,都會從容不迫,就是男子也不能與之相比。

    出了府門,遠(yuǎn)遠(yuǎn)地就能看見一“臉色灰白”,身形發(fā)福的青年男子。他叫“張昭遠(yuǎn)”,是洛陽大商人“張進(jìn)財(cái)”的獨(dú)子,此人不學(xué)無術(shù),貪杯好色,但是為人卻很義氣。

    說起我和他是怎么相識的,卻是因?yàn)橐粯妒?。本門“天意樓”控制著“崤山”

    一處佳地,該處盛產(chǎn)名藥“山陽參”,此參用途極廣,不但可以補(bǔ)腎壯陽,還可煉丹。當(dāng)然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門派,都有著自己的地盤,有些門派善于煉丹,就會在地盤上中上草藥,有的門派善于經(jīng)商,就會在地盤上建立商鋪,有的門派則會在地盤上收租……不然,這些門派靠什么養(yǎng)活自己?

    在每十年一度的“山陽參”競價(jià)大會上,“張進(jìn)財(cái)”獨(dú)占鰲頭,以大價(jià)錢贏得了經(jīng)銷權(quán),從此我們兩家就有了來往,但我和“張昭遠(yuǎn)”的關(guān)系卻很一般,說實(shí)話我有些看不上他。

    但卻因?yàn)橐粯妒虑?,令我改變了對這家伙的看法,前兩年這小子在洛陽“青風(fēng)樓”看中了一位花魁,花重金贖出,安置在城中一處府邸里。從此這家伙沉迷于美色,樂不思蜀,三天兩頭往美人處跑。卻不想被他夫人知曉,這下可捅了簍子,他夫人身份可不簡單,出生于“清河崔氏”,江湖四大豪門之一。此女容貌一般,但卻善妒,容不得自家夫君在外“扎花惹草”,當(dāng)下便帶領(lǐng)著娘家仆從殺了過去。這小子也是機(jī)靈,連忙找到了我,請我?guī)兔?,我雖然看不上他,但也不能見死不救,如果沒人管這件事,那“花魁”定會香消玉殞。

    我和他在那處府邸中,飲酒下棋,花魁站在我身后為我按摩。不到片刻,他夫人便闖了進(jìn)來,看到此中情景,不由得心生疑慮。也不管有外人在場,只見這悍婦沖上前去,揪住張昭遠(yuǎn)的耳朵,大罵道:“好你個(gè)薄心郎,當(dāng)初我不嫌你家門第低,下嫁于你,只盼夫妻間能恩愛,可你呢?整日不見人影,可是與這小婊子來相會,看我今日不好好收拾這小婊子?”花魁“如詩”嚇得臉色蒼白,抖索著靠在我身上。

    我打著哈哈道:“嫂夫人,誤會了,“如詩”是“小弟”的侍妾。張兄最近迷上了棋道,因此才常來“小弟”的別府,與小弟切磋棋藝?!?/br>
    “是……是啊,我與“江少”志同道合,都對這“棋道”甚感興趣,我有“夫人”如此佳人,怎會對這“庸脂俗粉”感興趣呢?”張昭遠(yuǎn)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

    崔氏冷笑道:“是嗎?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江流云……你很好……和這“薄心郎”一起欺瞞我這婦人,你倆都不是好東西。江流云,你娘那風(fēng)sao的妝著,就連婊子都自嘆不如,可見你們?nèi)叶际遣匚奂{垢之地?!?/br>
    聽到此言,我勃然大怒,我最恨別人侮辱我娘,正欲出手教訓(xùn)這悍婦。

    啪……啪……啪,卻見“張昭遠(yuǎn)”狠狠地抽了這婦人幾個(gè)耳光。張昭遠(yuǎn)大聲地叫罵道:“臭娘們,你罵誰呢,江流云是我兄弟,你罵她娘,就是罵我娘,你這個(gè)不知尊卑的賤婦,我忍你很久了,回去我就休了你?!?/br>
    “張昭遠(yuǎn),你敢打我,好……好……,看我怎么收拾你,“熊叔”給我狠狠教訓(xùn)這兩人,至于那個(gè)婊子,就殺了吧。”崔氏恨聲道。

    “是,小姐?!?/br>
    只見一華發(fā)蒼顏的雄壯老者從人群中走出,他揮掌劈向“如詩”。我一見不好,運(yùn)起掌力迎了上去。

    “砰……”

    我連退七步,方站穩(wěn)身體,嘴角微微有一絲泛紅,我受傷了,這老匹夫武功遠(yuǎn)在我之上。

    老匹夫正欲結(jié)果了“如詩”。

    卻見張昭遠(yuǎn)拔出了身側(cè)的短匕,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慘笑道:“江少,如詩,我對不起你們?!闭f完他又看向崔氏:“夫人,此事因我而起,請放過“江少”和“如詩”,我以性命向夫人賠罪?!彼従彽赜秘笆啄ㄏ蜃约旱牟弊?,崔氏大驚道:“昭遠(yuǎn),不要……,你快放下匕首,此事好商量。”

    張昭遠(yuǎn)的脖子以被劃破,鮮血涌出,他慘笑道:“夫人答應(yīng)放過“江少”和“如詩”,我自不會尋死?!?/br>
    “好……好……好,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快放下匕首,我來給你包扎傷口?!?/br>
    崔氏緊張地說道。

    最后“崔氏”放過了“如詩”,說實(shí)話我挺佩服這小子的,如果“崔氏”是個(gè)狠心女子,他這條命就交代了。當(dāng)然“崔氏”還是很愛他,但我卻對“崔氏”

    很不爽,她侮辱了我娘。不管我娘在外人眼中是怎樣的不堪,但在我心中,娘始終是一位圣潔的仙子。

    張昭遠(yuǎn)見到我,連忙拉住我的手,高興地說道:“江少,好久不見,可想死兄弟了?!?/br>
    “去……去……去,別惡心了,你想的應(yīng)該是哪個(gè)“青樓的美人”吧?才多長時(shí)日,你卻是又胖了些。”我笑罵道。

    “呵呵……心寬體胖嘛,別說,經(jīng)過上次事情,我家那只母老虎溫馴多了,兄弟偶爾逛逛妓院,她也不說什么了?!睆堈堰h(yuǎn)肥胖的臉上快笑出朵花來。

    “那“如詩”,你是怎么處置的?”

    “唉……“如詩”那邊我是去不成了,母老虎雖然默許我逛青樓,卻不允許我“金窩藏嬌”。我把那處宅子的房契送給了她,還給她留了一筆錢財(cái)。嘿嘿……不如我把“如詩”送給你怎么樣?聽我說阿,如詩那床笫功夫可是一級棒,那“吹簫”的技術(shù)……嘖嘖……,便是做神仙也不換吶!告訴你阿,“如詩”向我透露,她有些喜歡你?!?/br>
    聽到此言,我心微微顫動(dòng),想著“如詩”那熟媚的身體,充滿風(fēng)情的玉容,我的下身有些發(fā)硬??墒怯窒氲侥强蓯旱摹跋忍煲粴饧冴柟Α?,不由得興致全無,我心里不停地詛咒著“花蜂”這個(gè)狗奴才。

    我失落地說道:“算了吧,“如詩”畢竟曾是你的人?!?/br>
    “你這么說,“如詩”可是要傷心的哦,既然現(xiàn)在你沒有興致,等以后再說吧,“如詩”隨時(shí)歡迎你去。”

    “呵呵……那以后再說吧,今日找我不會又有什么破事吧?如果是上次那種事情可別再找我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不會,不會,今日兄弟來,是告訴“江少”兩件好事?!?/br>
    “什么好事,還兩件?”我奇怪道。

    “第一呢,“清風(fēng)樓”在三日后舉辦“花仙選賓”大會,第二呢,今日“聚寶閣”舉辦拍賣大會。

    “哦,“花仙選賓”大會我有些清楚的,但張少是怎么知曉的,貴府可不算江湖門派?”我臉色古怪地說道。

    張昭遠(yuǎn)神秘兮兮地湊到我耳邊低語道:“前幾日,敝府收到一封邀請函,我爹最近不在府中,于是我便拆開看了?!?/br>
    “難道張少準(zhǔn)備參加?”我語氣不善道。

    張昭遠(yuǎn)沒有覺察到我語氣變化,他嘆氣道:“我是想?yún)⒓影?,“花仙”美若天仙,床技無雙,聽說這次舉辦“花仙選賓”大會的花仙可是近百年來“百花仙宮”最美的,沒有之一,可是……唉!”

    “怎么了……?”我奇怪道。

    “卻是難以啟齒,兄弟我……唉!”張昭遠(yuǎn)臉色有些不自然。

    “張少,你我兄弟間,還有什么事情不可說的呢?”

    “唉!“百花仙宮”花仙一個(gè)個(gè)都是天仙玉人,卻不是青樓妓院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擬的,可恨……可恨我爹沒有把我生出那等粗大的事物,唉……徒嘆奈何!”張昭遠(yuǎn)滿臉遺憾之色。

    “哦?還有這等事,不知張少可否把“邀請函”給兄弟一觀?!蔽已b作不知情地說道。

    “自然可以!”

    他從懷中掏出一封“粉色信函”,遞到我手中。

    只見信函上寫著“百花仙宮”四字,我從信函中取出一張“粉色的玉帛”,仔細(xì)看去,“玉帛”上列明了“花仙選賓”大會舉辦的時(shí)間及地點(diǎn),大會中的節(jié)目,入選者的條件。

    我很憤怒,按照信函所述,是要將我娘當(dāng)作妓院最下等的妓女對待呀。

    我壓制住情感,打趣地說道:“難道張少那事物……,呵呵……這“百花仙宮”可是真能折騰。”

    張昭遠(yuǎn)臉色羞紅地說道:“唉,父母沒給我這幅本錢,卻是無福銷受美人恩嘞!”

    他看了看我,突然眼睛一亮,連忙拉住我,就要脫我衣褲。

    我被他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邊,大叫道:“你瘋了,我可不好此道?!?/br>
    “莫怪,莫怪,是兄弟沖動(dòng)了,我是想看看“江少”那事物有沒有達(dá)到信函所述的條件?!?/br>
    “那也要勃起啊,難道讓我對著你,讓它勃起來?!?/br>
    “哈哈……是兄弟太急了,不如我們?nèi)フ摇叭缭姟?,讓“如詩”好好侍候你。?/br>
    張昭遠(yuǎn)yin笑道。

    “還是別了,我自家的物件,我自家清楚。難道“張少”想讓我去“花仙迎賓”大會?”

    “確是如此,如果“江少”條件適合,就替兄弟去一趟,只消回來告訴我此中細(xì)節(jié)即可。”

    想不好他還有這種愛好,我的本錢確也是不錯(cuò),勃起來也有六寸半。只是讓我參加我娘的募賓大會,心中卻是有些古怪,同時(shí)也有一絲興奮感。我娘雖以年近四十,但歲月并未帶走她青春的痕跡,如緞般的白嫩肌膚,艷光四射的玉容,魔鬼般的身材,顰笑間風(fēng)情萬種,加上她暴露的妝著,能使天下男子都為她瘋狂,包括我。

    我暗思道:“去一下也好,到時(shí)情況不對,我就算拼去性命,也要護(hù)得我娘周全?!?/br>
    我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兄弟本錢倒是夠了,只是那一萬兩白銀卻是難辦。”

    “錢財(cái)包在我身上,就算“江少”要爭那一朵“金花”,也不在話下?!睆堈堰h(yuǎn)充滿豪氣地說道。

    “有勞了,只是“金花”就算了,兄弟自幼苦讀詩書,卻也有幾分文采,那“銀花”倒是可爭上一爭?!?/br>
    ““江少”的才學(xué),兄弟是信得過的,那就如此辦。”說完他取出一打銀票塞進(jìn)我的手中。

    每一張銀票都是一千兩,我掂了掂手中銀票的厚度,估計(jì)不少于五十張。

    ““張少”,你給得太多了,一萬兩就夠了?!?/br>
    “不多,不多,嘻嘻……以后你去“如詩”處,給她買些“首飾”,什么“乳環(huán)”阿,“陰環(huán)”阿?!睆堈堰h(yuǎn)yin笑道。

    “你這色胚,早先你怎么不給她買?”我笑罵道。

    “還不是我家那母老虎,本來我已經(jīng)說服“如詩”給她穿環(huán),還準(zhǔn)備給她紋身的,連洛陽“飾身樓”的大師都請好了??上О 值芪淳怪聵I(yè),還請“江少”繼續(xù)。”張昭遠(yuǎn)遺憾地說道。

    “這家伙還有如此“性趣”,不過給“如詩”這風(fēng)sao美人穿環(huán),紋身,卻也是別有一番情趣?!蔽宜嫉馈?/br>
    “江少,還請上車,“聚寶閣”拍賣大會午后即開始,有些趕時(shí)間。”

    我奇道:“聚寶閣”平常也就是拍賣一些名家字畫,古物奇玩,再加上一些精品首飾,“張少”為何急著前往。”

    張昭遠(yuǎn)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見無人在此,他才低聲說道:“最近皇宮遭賊了,此賊偷取了圣上最喜歡的三副“春宮圖”,如今落到了“聚寶閣”處,此次“聚寶閣”就要拍賣這三幅“春宮圖”。”

    “不就是“春宮圖”嘛,有必要如此著急?我不以為然的說道。

    “一般的“春宮圖”倒是無所謂,可這三幅“春宮圖”卻是不凡,聽說是畫圣“吳道子”一生的精品之作?!皡堑雷印碑嬐赀@“春宮圖”后,天天留戀在青樓妓院,卻不知是怎樣的女子令他如此失態(tài)?!?/br>
    聽他這般說,我也很好奇,于是便與張昭遠(yuǎn)坐上馬車。車夫揮了一下鞭,馬車揚(yáng)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