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嬌嬌yin叫,一邊乖乖往下坐(H)
“Ramp;B的靈魂不在于歌詞,而是旋律?!?/br> “節(jié)奏宛如流水一樣綿長、舒緩,卻不停斷?!?/br> 路景秋如是說著。 Chorus部分在房間回響,這是穿越百年的黑人靈樂在美利堅大地上的哀歌。 連心聽著,內心奇異般地沉寂、沉穩(wěn)下來。隔著玻璃窗,窗外瓢盆大雨似乎被掩蓋,唯有房內靈動優(yōu)雅的旋律在回響。 看著路景秋,連心只覺得他身上反差感巨大,她沒想到外表張揚恣意的路景秋會喜歡安靜又憂郁的曲子。 這是這棟樓的最高層,幾乎可以俯瞰整個城市。黑色的半透明窗紗掩映在落地窗邊,雨又把建筑澆灌得霧蒙蒙的,窗外看得不甚清楚。 路景秋走到落地窗前的椅子邊,對連心說:“暑假失眠的時候,我就經(jīng)常放著歌,看著窗外的夜色發(fā)呆?!?/br> 說著,他坐到椅子上,“就是坐在這個位置上?!?/br> 連心走過去,靠近他,“為什么會失眠?” “我從來都不喜歡競賽,還有訓練?!彼D頭望著她。 “是因為家長想讓你去學習、競爭嗎?”連心想起了他的過去,路雨萌說他和強勢的母親一起生活了十幾年。 “嗯…不全是?!彼χ鴵u搖頭。 其實,只有他知道,他過來集訓只是因為想要轉移注意力,不再想她,哪知道,當徹底分離之后,他的頭腦更加不能自控,他想得發(fā)瘋,才輾轉難眠。 “過來?!彼f著,拍拍自己的大腿。 連心走近,有些不知所措,“什么意思?” “坐上來。” 這是兩邊沒有扶手的椅子,她可以很輕松就坐到他身上。 見她沒動作,路景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突然被拽,連心一個踉蹌,側身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此刻,她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后背靠在他一只臂膀上,雙腿和他的雙腿相交成直角。 她被他緊緊扣住,一時下來不得,雙腿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扭動,臀部明顯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熱粗大。 “自己坐進去?!彼橇宋撬难┌椎牟弊?,說著,一只手貼到她的屁股下,故意使勁抬高她的臀。 “你…你好過分……”,她怎么能這么做? 然而,連心身上重心全失,腳又放不到地上,只能被迫隨著他的動作,坐下去來含住他。 他好心地抓住自己的yinjing,仍然抬住她的屁股,“剛剛才cao開,位置很好找?!?/br> xiaoxue和他的性器摩擦,又才被狠狠搗弄過,一被刺激,就濕得不像話,連心又開始被生理欲望所控制,沒有被塞入,她覺得好難受。 她冒著熱汗,兩只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找著支撐點,扭動著屁股,試著和他的jiba相靠。 終于,xue口對準了粗大,路景秋放開貼在她臀上的手,“就是這里,自己吃進去?!?/br> 雖然想要快點結束這一切,可又委實害羞,連心只能慢慢地,感受著他的存在,一點一點坐下去。 實在太羞恥了,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貝齒碰著他yingying的肩頭,發(fā)出“哼哼嗯嗯”悶聲又嬌怯的吟叫。 一邊嬌嬌地yin叫,一邊乖乖地往下坐。 實在太誘人了。 他好硬,一捅進她的柔軟就直直深入,讓連心有種被劈開的錯覺,雖然快感強烈,卻十分陌生。連心根本不敢用力,吞了一半就做不下去了了。 “坐不下了……太…太奇怪了……”她不敢了。 “不奇怪寶寶?!币桓惺艿剿能浤郏牭剿纳胍?,他就已經(jīng)瀕臨崩潰,一手把她往下按,又用力往上一頂。 “噗”地一聲,粗硬磨過甬道層層褶皺,左右斜插著,偶爾讓部分褶皺被撐開。 “現(xiàn)在呢?”他的嗓音沙啞,“吞到底了嗎?” 連心被頂?shù)门d奮,嫩xue不斷收縮,粉紅的軟rou含著他的紫紅粗長,就像嬰兒小唇吸吮東西一樣,一吮一吮開合著。 “寶寶動一動?!彼念^發(fā),“你吸得好用力?!?/br> 連心搖搖頭,發(fā)出降調的“嗯——”聲,表示不要。 突然,他下腹又一用力,直接頂?shù)搅藢m口,連心“唔”的一下,尖聲叫了出來,好快、好猛…… “寶寶不動,就只能我動了?!彼p笑著,“我動就只能是這個力度了?!?/br> 連心還沒從剛才的大力中反應過來,“嗚嗚”一邊叫著,一邊咬住他的肩。知道沒辦法,只有自己抬起屁股,一上一下地去含他。 她環(huán)住他的脖頸,小腹用力內縮,抬起一點屁股,又慢慢坐下去,漸漸的,xiaoxue充血、興奮,和jiba相撞,帶出水漬,快感強烈,她每動一下,都能聽到他從喉里發(fā)出的性感悶聲。 他的叫聲仿佛提醒了她,此刻她正是上位者,坐在他的身上。他隨她而動,受她掌控。 音樂仍在繼續(xù),節(jié)奏布魯斯慣有的連續(xù)又富有節(jié)奏的緩慢音調,剛好應和著兩人低頻的律動,與男女飽含情欲的呻吟交織。 路景秋感受著身上的充實,手臂上環(huán)住的白嫩軀體提醒著他,一切都不再是夢。 一個月前,他還在椅子上對著寂寥的夜色,抽煙萎靡。 一個月后,她就坐在他的腿上,溫順地律動著身體,在昏暗的雨天,含住他,擁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