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現(xiàn)代if18】給我擦
韶芳走后,兩人做壞事的興致都減退許多。這場酒會實在不能缺席,因此各自整理衣物,雖未開始,卻有一種事后的凌亂感。 秦月瑩剛涂的唇膏都被親散,頗為怨氣的看向身后男人,驚詫發(fā)覺他領(lǐng)口一枚扣子都要掉不掉的了。鳳關(guān)河皺著眉頭摸了半天也不得要領(lǐng),索性一把扯下來,胸口敞開一塊,頂著滿嘴殘紅怨念回視,很像是已經(jīng)被她狠狠蹂躪過一通似的。 這眼神讓秦月瑩有些尷尬,她這才想起老公的命根子就被她坐在底下蹂躪,欲起身走,又被他箍在懷里,秦月瑩更是徹底不敢動了。 “再說會兒話,別走,”鳳關(guān)河的語氣又與剛才截然不同,“給我擦。” 秦月瑩轉(zhuǎn)身從包里拿紙,又聽得他道:“戴個眼鏡做什么,近視了?” “平光的,顯成熟啊,看起來靠譜一些,”秦月瑩隨口答,回身要給他擦,手卻頓住,故意問,“你覺得不好看?” 話音未落,她只覺得眼前一暗,軍綠色的帽檐罩在她頭上,他竟是就著這個姿勢,又一次深吻過來。 總歸馬上就要擦掉,在這之前的甘甜,自然是越多越好。 饑了許久的男人總是很貪心的,秦月瑩覺得他明明知道他硬了——且是硬得不像話,卻還要將這個吻加深、延長。 有點像被父母許諾了獎勵卻遲遲得不到滿足的孩子,決意撕毀合約的那一刻,一下子就會壞得徹底。 他的手掌從后面按上她的腰,微微使勁,硬挺的熾熱就隔著層層布料在她下身游移輕蹭。他想蹭她的屄,惡劣的想法不假遮掩。且他手段強硬,很快就得了逞。 那鼓起的一團頂上她最嬌嫩的軟rou時,小舌頭也幾乎被他嘬到失了魂。情色的喘息在兩人口齒間交融,事態(tài)愈發(fā)嚴峻起來。終于,坐在丈夫腿上的秦小姐,在一記愈發(fā)越軌的上頂之后,漸漸有了清醒。 她咬他的舌頭,推開他,從他身上下來,身著戎裝的男人又擺出一副被蹂躪的姿態(tài),擺出那種被丟下的小狗眼神。 秦月瑩把紙丟到他身上,轉(zhuǎn)身過去自己整理。 太壞了,她才不要給他擦。 鳳關(guān)河心緒紊亂,不急著動手,幽暗的眸子就盯著她的背影看。 過膝的A字裙外面罩著兩層歐根紗,虛虛實實的黑色一直延至小腿,若不是細看,根本看不出裙下的雙腿還裹著一層油亮薄透的rou絲。 家里的婆娘就是這樣,外表看無可挑剔,剝開來sao得要死。 鳳關(guān)河掩著額頭笑了一聲,心頭蕩漾著滿足。 “笑個屁!”秦月瑩舉著小鏡子頭也不回的啐他,嘴唇一周都要搓禿嚕皮了。 “我覺得我老婆好看,也不行?”鳳關(guān)河轉(zhuǎn)了一下椅子,視線很微妙的和她在鏡子里對視,“幫你看了,沒滲出來?!?/br> “自作多情,誰要你看?”秦月瑩翻起白眼,“百步笑五十步!” 鳳關(guān)河面上的表情斂了一下——他確實沒有克制住。 她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身體、氣味、溫度……不再是隔著電子產(chǎn)品傳遞過來的冰冷信息。這種真切感顯然更容易誘人犯罪。 他以為之前那樣的方式能讓他稍稍紓解一些思念。他想錯了,思念其實從未紓解過,只是一直積壓在他心底。 那種眼神太過直白,秦月瑩被他盯到背后發(fā)毛了,迫不得已轉(zhuǎn)過身來,問:“你干嘛?” “干的,”鳳關(guān)河神情坦然,靜音一開根本看不出是在說齷齪話,“晚上在哪里?” 秦月瑩氣得跺腳,用最兇狠的眼神瞪他一眼??上а蹔y太嫵媚,鏡框添柔和,看起來就跟撒嬌差不多。 她匆匆收拾完東西,一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離桌邊的男人五步遠。他們不能同步出去,否則也太引人猜想了,鳳關(guān)河坐在桌邊遲遲不動也是這個意思,所以秦月瑩要先走。 臨分別的時候,鳳關(guān)河把她叫住,手指一推,一粒圓圓的珍珠滾過會議桌到她面前。 “東西掉了。”他提醒,語氣淡淡完全看不出方才的情熱。 秦月瑩嘴里一哼,拿起來走人。 鳳關(guān)河坐在原地,盯著她消失的地方看,帽檐下的雙眼漸漸幽深。 剛才撿起來的時候他看得分明,那粒珍珠上勾連的明明是個活扣。 那么,那個時候,那顆珍珠到底是不是無意滾到他腳下的呢? 鳳關(guān)河至今仍不知道。 === 華燈初上,明亮的酒店大廳也化為城市夜景中的渺小一點。 鳳關(guān)河與一群不大相熟的男人坐在角落里喝酒。裴志半場早溜了,他是H市本地人,一下飛機就表現(xiàn)出思鄉(xiāng)心切,工作結(jié)束,當(dāng)然回家。再說會議上他其實出力不少,力爭讓鳳隊與嫂子眉來眼去歲月靜好,相當(dāng)會來事,因此鳳關(guān)河并沒有理由強留。 而正是如此,尷尬的人成了鳳關(guān)河一個。 先前接觸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察覺,這小徐總仿佛還是個自來熟。他不知在哪里提前喝高了,見了鳳關(guān)河就跟見了親人似的,親熱的拉著他的胳膊,抱著他的腿,喊……爺爺。 還是當(dāng)著一桌男人的面兒。 旁邊有人尷尬的解釋,小徐總嘴里喊的這個爺爺年初時候剛過世,老頭子戎馬半生,是KMYC時期就奔赴前線的老兵,對小徐總這個孫輩老幺也是寵愛有加。小徐總睹綠思人,喝高了一時錯認也是情理之中。 鳳關(guān)河尷尬的了然,原來是代了。 但他還年輕,孩子還沒有,忽然間給他這么超級加輩一下,他很不能適應(yīng)。 最要命的是,他陪著這醉鬼在這里胡鬧,也不知今晚到哪里是個頭。他還想多擠點時間多出來陪老婆,畢竟他們連孩子都沒有。 韶芳趕來的時候,小徐總正滿臉安詳?shù)恼碓邙P關(guān)河肩膀。當(dāng)事人臭著張臉,桌上其余人都用一種尷尬而同情的目光看著他。 韶芳知道小徐總毛病煩了,也是一臉尷尬。如果腳趾摳出的三室兩廳能提現(xiàn),她現(xiàn)在該在廣省做包租婆。 “徐總,小徐總?”她蹲在兩人旁邊,輕輕拍著醉鬼。 “森……么四?”小徐總顯然醉爛乎了。 韶芳緊張的看了一眼鳳關(guān)河,又壓低了一度聲音,“是秦秘,秦秘喝多了,在樓上酒吧,又鬧著說要看男人,不肯走。我現(xiàn)在找人看著她,但是,要看不住了……” 總而言之,她一個人沒力氣把秦秘弄回去,需要一位有力氣又心思正的人來幫助,因此請示下老板。 鳳關(guān)河沒說話,假裝聽不見的樣子,手里的酒杯輕轉(zhuǎn),只是薄唇緊抿。 倒是小徐總,頂著一張紅透的臉蹭一下坐起來,眼睛一下子清明了,像是忽然間充電完畢。 “她,她人呢?帶我去!” 鳳關(guān)河依舊是不做聲,微微轉(zhuǎn)過頭去,看著他緊張的樣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