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同一個誘人入地獄的鬼魅
那夜你昏過去后,陷入了混沌的夢境里。 你并不記得自己因何而死,但對生前的事情還有一點印象,那些碎片的記憶如走馬觀花一般在你的夢里晃過。 你出生于中國南方的一個小城市,中規(guī)中矩地讀書、高考,進入了當?shù)匾凰制胀ǖ拇髮W念文學專業(yè),你并沒有自己大學畢業(yè)的印象,也許意外就是在大學期間發(fā)生的。 總而言之你死了,但不知道為什么被安葬在了西南一座高山的山溝里,然后被一個和尚無情地驚擾了死后的安寧,從墳墓里被挖了出來。 再次醒來后,你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簡陋的旅館的床上,身上蓋著被子,身上不著一縷。 和尚坐在你對面盤膝打坐,手中捻著一串佛珠,床頭的檀香燃了一半。 門口忽然有人敲門。 你嚇了一跳,下意識閉上了眼睛裝睡。 你聽見和尚下榻,走到門口開門。 一個中年女人問:“無相師父,要不要打掃房間?” “不用,多謝?!焙蜕写稹?/br> 原來這和尚叫無相。你想。 無相關上門,上了鎖,走回房間里。 “既然醒了,就不用裝睡” 你攥緊了被子,小心翼翼地睜開眼。 無相站在床沿,垂眼看你。 你十分懼怕無相,這種懼怕來源于你的本能,你覺得他不像一個慈悲為懷的出家人,盡管他周身都帶著一種肅穆的威嚴感,但哪里有出家人上來就把鬼睡了的? 就在你胡思亂想之際,你聽見無相問你:“餓了嗎?” 你愣了一下,果然感覺有一種空虛的饑餓感從腹中升起,于是誠實地點點頭,“……餓了。” 無相從一個布包里拿出三支香,幾乎在點燃的一瞬間,你就被那股溫暖干燥,充滿誘惑力的香氣吸引著撲向了那三支香。 你急切地說:“我要,我要!” 無相身形未動,三支香被他捻在手中,離你老遠。 他說:“就這么吃?!?/br> 你已經被香氣勾得忘乎所以,徑直朝無相的身上湊上去,拼命地吸著那股帶給你充盈力量的香,迷醉的神情讓你如同一個誘人入地獄的鬼魅。 三支香燃盡,你飽了。 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直接赤身裸體地依靠在無相懷里,白皙柔軟的胸脯貼著無相的僧袍。 就在你想離開他懷中時,無相攬住了你的腰肢,將你按在了他懷里。 他硬了。 你想掙脫,但是嬌小的你怎么抵抗得了一個強壯的成年男人的力氣? 無相左手毫不費力地扣著你的腰,右手中食指并攏插入你的xue中模仿性器抽插的動作,很快你的xue就變得濕漉漉的,水順著無相的手指劃過他青筋分明的手背。 酸軟綿密的快感沖垮了你的意志力,你軟軟地躺在無相懷里,背靠他堅實的胸膛,拼命壓抑自己的低喘。 無相分開你的雙腿,粗大的yinjing從僧袍里露出來,抵在你被玩得濕軟的xue口,下一秒就蠻橫地沖了進去,一寸一寸地撐開你窄小的xue道,把xue口勒得發(fā)白。 痛楚和快感一瞬間同時在你腦中炸開,無相就著插入你的姿勢,將你抱起放在一旁的木桌上,令你雙膝跪在桌面,翹起屁股,露出咬著他的jiba的xiaoxue,他一手橫過你的胸口將你攬在懷里,另一只手撐在桌面,有力的腰肢瞬間瘋狂開始抽動。 “啊啊啊——!??!”你難以抑制地哭叫起來。 你感覺到那兇器在瘋狂地cao弄著你還沒有適應的yindao,又圓又大的guitou快速地頂弄著你的宮口,無相精瘦的小腹狠狠地撞擊著你飽滿柔軟的臀瓣,發(fā)出rou體交合時下流的撞擊聲和黏膩的水聲。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你的大腦陷入瘋狂的混亂之中,堪稱暴烈的性交給你帶來劇烈的快感,你的呻吟帶著哭腔和哀求。 你下意識摸上了你的小腹,你摸到了無相那根插在你身體里的丑陋jiba,又大又硬,在你的xue里一進一出,將你的肚子頂出了一個yin蕩的弧度。 你咬唇抽泣,淚水順著臉頰抵在桌面上,你仰頭試圖貼向無相的臉頰,聲音放軟地求他。 “輕一些,要被cao壞了……” 你感覺到無相的呼吸亂了一瞬,隨后他將你翻過來面對著他,并捂住了你的嘴。 一絲不好的預感從你心中升起。 果然,無相掐著你的腰,開始朝一點瘋狂的撞擊cao弄著。 “唔——” 你不自覺地用雙腿夾著他精瘦的腰,宮口變得前所未有地酸軟,帶著一些痛楚,但很快被暴風驟雨般的快感蓋過,在你意亂神迷之際,無相猛的一頂。 “唔——?。?!” 他像上次一樣插進了你的zigong。 那股酸痛夾雜著快感被無限放大,你差點昏了過去。 你又緊又軟的zigong口吮吸著guitou的冠狀溝,無相停頓了三秒,你看見他的額頭冒出了汗水。 但很快他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幅度不大,guitou無情地碾過你的宮口,來回進出,享用著你身體最柔軟嬌弱的地方。 你崩潰地大哭起來,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大顆大顆地順著臉頰淌下,你不再求他,你知道乞求沒有用。 這個和尚就是個混蛋。 無相就著這個姿勢抽插了好一陣,終于將jingye射進了你的zigong里。 混亂的性交結束,無相的衣服仍然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腰間的布料被你弄得有些皺。 “穿上衣服。” 他丟了一條素色的裙子給你,重新回到榻上打坐,一眼都沒給狼狽的你。 你攥著那裙子,紅著眼睛說:“我要洗澡?!?/br> “鬼不需要洗澡?!?/br> “我要把你的東西弄出去?!?/br> “不需要?!?/br> “臟!你的東西很臟!”你崩潰地說。 無相看了你一眼,他平靜地說:“你已經是我的鬼奴,我射給你的東西,你的身體會吸收?!?/br> 信息量太大,你消化了很久才反應過來,你定定地看著和尚,聲音哽咽:“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好端端在棺材里睡著,被你這么對待,我為什么不能問?” “因為如果你不聽話,我會讓你魂飛魄散?!?/br> 他的目光又冷又淡,讓你心里瞬間充滿寒意。 你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受制于人,你不得不妥協(xié),你再也沒多嘴問過他任何事情。 你們在這家旅館住了下來,每一天,無相都會喂你三支香,也會在你吃飽后cao你一次。 一開始,你以為無相只是一個無恥的yin僧罷了,但除了吃齋飯和cao你,他一直在打坐念經,背脊直挺,不見一絲懈怠,你甚至在某些時候能夠看見他周身泛著淺淺的金光。 也可能是你的眼花了。 這種混賬怎么可能得道? 你隱約覺得無相絕不簡單,于是下意識躲他更遠了。 無相并不限制你在房間內的行動,多數(shù)時候你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往窗外看。 這家旅館在一個小城鎮(zhèn)里,車流量不大,經濟也并不發(fā)達,居住著很多本地人,摩托車、三輪車經常會哐哐地路過,發(fā)出吵鬧的聲音。 不遠處就是一個居民樓,經常有小孩子在陽臺那里玩耍,你有時會看著他們發(fā)呆。 有一次,一個孩子將紙飛機丟到了你所在的窗臺邊,你拿起來,正想給那孩子丟回去,就聽見那孩子驚恐地說:“媽?。。。〖堬w機自己飄起來了?。?!” 你被嚇了一大跳,趕緊放了手。 那紙飛機晃晃悠悠地順著風飛到了樓下。 小孩兒的mama聽見尖叫聲趕過來,看見這一幕,拍了拍他后腦勺,用方言罵他:“大驚小怪,沒見過風?。俊?/br> 你再一次意識到,你是一只鬼。 你們在這里住了七天,第八天的清晨,無相簡單地收拾了行李,帶你坐上了車開車的司機也看不見你,一路上只跟無相交談,完全沒意識到還有你這個鬼在車上。 車開了大約三個小時,將你們帶到了成都的郊區(qū)工地里。 這里有一片正在拆遷的房子,拆了一半,另一半還沒動工,空地里停著大型挖土機,四周雜草叢生,頗為荒涼。 一個西裝革履,左手腕一支勞力士表,右手腕一串佛珠的男人站在路口,看見無相下車,滿臉慌張焦急,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迎上來:“大師,可算把您盼來了!” ___ 留言:謝謝大家的評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