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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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玫莉@@@@ 老爸的記會還沒開完,大概還要半小時吧! 李大哥~我先去買一點吃的,你在這邊等等... 陣陣的頭痛伴隨著腦鳴聲響,楊玫莉忽的睜開眼睛! 楊玫莉一手揉著太陽xue一邊從地上爬起來環(huán)顧四周,李誠志也像是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樣子。 楊玫莉:李大哥!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爸呢? 李誠志:不清楚,看起來不像是遭到攻擊的樣子。 這時兩人同時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手上所握住的木棍。 楊玫莉:你拿的是... 李誠志:你手上... 兩人又同時驚覺到自己也握有一根木棍,很有默契的兩人都被手上的木棍嚇了一跳,棍子都掉到了地上。 這時從會議廳里頭,傳出了許多人的尖叫聲音。 李誠志:你在這別動!我去看看! 話音剛停還沒來得及走到門口,會議廳大門這時候打開了,一名中年男子慌張的從門縫里跌了出來! 楊頌山狼狽的從地上爬起,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連忙大喊:關門!快過來幫忙!快! 兩人一臉疑惑,可是見到了楊頌山跌跌撞撞的想將大門頂回去,也跟著一起跑過去頂門。 楊玫莉:爸!怎么搞得?。坷锩嬖趺唇械眠@么慘?。?/br> 臉色相當難看的楊頌山:瘋了!都瘋了! 楊玫莉:怎么了?爸!你冷靜一點!說清楚??!爸! 聽到女兒的叫喚,意識才回復了些許平靜。 楊頌山:里面...人在咬人! 呵呵呵... 以前都說:狗咬狗...現(xiàn)在...真咬起來了!都咬起來了! 楊玫莉看著勉強振作卻仍然不知所謂的父親,心里也跟著慌亂了。 這時候李誠志小聲的說:那個聲音,你們剛剛有聽見那個"神的聲音"嗎? 楊頌山瞪大眼睛:有! 楊玫莉皺起眉頭:有... 李誠志:這么說來,這些...是那個"神"搞出來的囉! 就在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相互討論中,沒有人注意到大門的另一側已經(jīng)安靜了,不再有慘叫的聲音傳出來。 最先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的是楊玫莉,背靠大門的楊玫莉阻止了另外兩人的繼續(xù)討論:等等!沒聲音了!里面好像沒有動靜了! 兩個大男人禁聲傾聽,果真安靜無聲。 楊頌山吐了一口粗氣:啊~我們先...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幾個字,大門傳來碰撞推擠聲響。 一時間三人沒有反應過來,大門被里面的"人"推撞開來,楊玫莉身形不穩(wěn)被打開的門板推得趴倒在地。 楊頌山看見打開的大門急喊:快跑!快?。?/br> 李誠志沒有回頭看一眼門內的情況,只是反應式的聽從楊頌山的指示,兩個大男人急忙上前,一攙扶起楊玫莉就往大樓出口方向跑去。 在出入口有兩名員警正在激烈互相爭論,而地上兩根棍子則是有些眼熟。 員警雖然吵得臉紅脖子粗的,但是當楊玫莉一行人走近的時候就馬上停止爭執(zhí)。 楊頌山:什么都別問!我們趕快離開這里!動作快! 員警們面面相覷:楊主任這邊走。 正當眾人走出辦公大樓,卻直接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馬路上到處是連環(huán)車禍的場面,有著火的、有冒煙的、有撞電線桿的、還有撞進建筑物里頭的,死傷人數(shù)不知有多少? 甚至于還有口吐鮮血,拖著斷骨殘肢哀號求救的... 楊玫莉心頭顫了一下:不對!傷得這么重了,怎么還會到處走著求救? 一個聲音喚醒了恍神的眾人! 楊頌山:繞過去!那些都瘋了!別管了!快走! 五個人走走停停的,可是到處都是煉獄般的場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往哪里走? 其中一名員警提議:這樣子也不是辦法,要不然我們去前面派出所看看? 一行人沒有意見皆往不遠處的一棟三層樓建筑跑去。 剛走進大門敞開的派出所里,見識過了沿路上詭異慘劇的楊玫莉一行人,仍然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呆了呆。 四名員警正拿著手槍對準楊玫莉一行人,而地上還躺著幾具尸體。 楊頌山強先開口:陳警官!是我! 見到了熟面孔,一時的緊張氣氛緩解了些。 陳年豐:你們都先進來,記得把門關上,還有注意小聲說話。 楊頌山瞄了地上的尸體一眼:陳警官這些是... 陳年豐:同事... 你們...有聽到那個聲音嗎? 楊頌山:這些難道都是那個自稱是"神"的傢伙... 這有可能嗎?哪有人辦得到這樣的事! 楊玫莉:聲音!讓我們都聽到的聲音! 外面的車禍...是讓所有人同時昏迷才會到處都是車禍? 能夠做到這樣子的...難道那個聲音...真的是~神? 一名派出所里的年輕員警激動的說:神?不是說神愛世人的嗎?怎么會? 陳年豐:控制情緒!小聲點... 那些宗教的東西我不想再跟你討論了,如果你還不能保持鎮(zhèn)定,我會沒收你的槍枝,清楚了嗎? 見年輕員警一臉沮喪,楊玫莉安慰的說:宗教信仰只不過是歷史與政治聯(lián)合下的產物,如果還是不能釋懷的話...就當今天是審判日吧! 楊頌山:不說那些了,陳警官!現(xiàn)在要緊的是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你有沒有什么好建議? 陳年豐:這個...這兩天小巨蛋在內部整修,這時候應該是沒什么人在。 里面有許多商家店舖,吃喝用水的應該能維持一段時間。 楊頌山:就那吧! 對了! 你剛剛要我們小聲說話,難道外頭那些..."怪物"是聽聲音的? 陳年豐:一些臉部嚴重受傷,確定沒有視力的"活尸",可以單憑聲音進行攻擊。 而一些身體比較健全的,甚至可能還保有嗅覺... 楊頌山:也就是說,腳步放輕就是了。 陳年豐:沒錯! 所以等會沿路上,如果不是太過于接近那些活尸,只要保持安靜就不會有什么危險。 一聽就是在呼嚨人的鬼話,什么叫做不會有危險... 可是卻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戳破他,也許是真的相信這種騙小孩的言論,也許是希望陳年豐說的情況能夠成真。 一行人就在六名員警的護衛(wèi)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出發(fā)了。 一路上地獄般的景象,即使是在職的警察,也不免看的觸目驚心、五內翻涌。 這時候太陽已經(jīng)西下,一行九人趁著夜色趕路。 桃園巨蛋位于市區(qū)的西邊方向,陳年豐對于這一帶地區(qū)相當?shù)氖煜ぁ?/br> 有了當?shù)貑T警的帶領,一行人安安靜靜的越過這段繁華地段,一路上平安無事。 只是這樣的好運氣沒能維持多久,九個人行走在這世界變異的街道上,就算能避開路上的"活尸",也難免會被其他的"活人"所發(fā)現(xiàn)。 尤其是在這行尸橫行的末世里,想抓著一根救命稻草的活人... 通常來說那種已經(jīng)年過中年又欠缺保養(yǎng)的婦人,一般被稱呼為"歐巴桑"。 而這時一名不知道是從哪里竄出來的歐巴桑,敞開了嗓子大喊:舊郎喔!夭壽喔!唉唷喔~~ 一行人聽見喊聲皆如驚弓之鳥,蹲低身體企圖減少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 可是這名歐巴桑不屈不撓、驍勇無比,在滿是車禍、死尸、活尸的馬路上橫衝直撞。 跳過倒地的摩托車,爬過撞在一起的車輛殘骸,穿過正在啃食尸體的活尸,繞過一個又一個四處間晃的行尸。 有如一隻野豬衝進了滿佈掠食動物的原野上,吸引了無數(shù)飢渴的目光。 這名歐巴桑就這樣子向著有警察在的這一群人,跌跌撞撞的跑著。 一路上的活尸全都被吸引,跟著歐巴桑一起過來了。 在四周到處都是不確定安全與否的環(huán)境下,而后頭又有大批尸群跟隨而來! 楊頌山一行人正陷入兩難的窘境,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聲槍響喚回這幾人的注意,陳年豐低聲說:全都壓低身體跟我來。 眾人這才意識到了,現(xiàn)在我們都處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殘酷末世里。 更多的活尸被槍聲吸引,正往這地方聚集而來,一行人連忙繞開遠離。 跟著走的楊枚莉臉上露出驚慌:那個!那個是活人吶! 他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開槍殺人? 看出楊枚莉異樣的李誠志出口安慰:不要多想了,我們現(xiàn)在是在逃命。 而陳警官剛剛是救了我們所有人一命,不要多想!小心趕路。 一行人來到一處十字路口,已經(jīng)能夠看到小巨蛋的輪廓了。 大山! 一個聲音的響起,又吊起了眾人的神經(jīng),楊枚莉一回頭,看到卻是一群手持刀槍的"混混"! 楊頌山舉起雙手,阻止神經(jīng)緊張的兩方人:都別亂來! 陳年豐為首的六名員警舉槍警戒,而另一群的十多人雖然衣衫不整,卻也是手持長刀短槍的。 一時之間兩派人馬都繃緊神經(jīng),大有馬上開打的架勢。 一向對立的兩派人馬,總是互看不順眼。 可是現(xiàn)在不管是誰先動手,情況就是很可能會引來活尸的包圍。 楊頌山:都別衝動!現(xiàn)在一切以活命要緊! 大牛~管好你的人,不想引來那些怪物,就全都保持安靜。 能混到讓人另眼相看的流氓頭子,也不會是頭沒腦筋的倔牛。 只用了兩秒鐘的時間思考,大牛揮手開口:全都給我保持安靜,誰多嘴!我就斃了誰! 大牛:大山~你說的是真的嗎? 那些殭尸是聽聲音的嗎? 楊頌山低聲回答: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總之保持安靜就沒錯。 看著自己敬重的父親,擔任政府要員的父親,此時正在跟一個聲名狼藉的流氓頭子對話親密,楊玫莉內心抵觸的情緒,全反映在臉上。 就在旁邊的李誠志小聲開導:社會上的事情,并不單純的黑白就能說清楚的,現(xiàn)在不是煩心那些的時候。 楊玫莉看了一眼父親,再轉頭跟李誠志點頭示意。 兩派互不對頭的人馬,也沒指望馬上就能盡棄前嫌、相互配合。 陳年豐一樣在前頭領路,而大牛跟手下的一票人則是在后頭跟著。 一路上迂回繞行、走走停停的,終于來到小巨蛋的大門前。 只是這扇大門深鎖,而又不能暴力破解的現(xiàn)在,陳年豐再帶著長長的一行人,往體育館側邊的貨運窗口走去。 沿著高聳的墻壁行走,這時候眾人都有些情緒急躁。 都想馬上就能翻墻而過,遠離這地獄般的處境。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三名活尸游蕩在不遠處的墻角。 陳年豐揮手做勢,要眾人停止蹲下。 可是后頭的流氓要是能夠這么聽話,那也就不會當成流氓了。 站得直挺挺的大牛,一眼就看到了讓眾人停下腳步的原因。 大牛手往前指沉聲:阿彬、阿支~砍了! 兩名手持長刀的嘍囉型小混混,快步上前一陣猛砍!將那三名活尸砍得直接倒地。 行尸倒地并沒有發(fā)出多大聲響,大牛再開口:可以走了。 經(jīng)常在練習的工作總是比較順手,也就是所謂的"老手"。 并沒有花時間多想,這兩個混混在砍人的時候怎么會這么順暢。 一行人沿著墻角走到了貨運窗口,終于順利的進入小巨蛋體育館。 在進入了高墻封鎖的體育館里,陳年豐表示要先去確定場內的安全性。 在楊頌山表示大牛的那一票人不會亂來,六名員警分成兩隊去巡視安全去了。 而大牛也跟楊頌山打了聲招呼,說是要找去吃的、喝的,也自行帶著手下到商店街去了。 楊玫莉:爸~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楊頌山:先挺過今晚吧!明天再考慮往后的事情吧! 楊玫莉:爸~您一向不是運籌帷幄的嗎? 您常說:不能坐吃山空,走一步就要先看三步。 那現(xiàn)在呢?我們就這樣子把自己關在這里了嗎? 楊玫莉:這樣子下去會是什么情況,您不會不清楚。 就算我們有高墻保護,有吃有喝的... 可是那些東西能撐多久? 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楊頌山也開口:對呀! 楊頌山:當一切都不再是... 那就只有拳頭大的才是... 不能這樣! 我們要想辦法,不能等到那個情況發(fā)生! 楊頌山喃喃自語,慢慢把頭抬起看向李誠志。 楊頌山:誠志~我想求你一件事... 李誠志:伯父~別這么說,有什么事您講。 楊頌山:外頭的危險性我們都清楚,可是外面的老百姓可沒有我們這高墻。 雖然活著的人,可能一個一個都躲起來了,但是那是撐不久的! 楊頌山:我想讓盡可能多的人,也能夠躲到這里面來。 雖然在路途中可能會有許多人喪命,但是也好過躲在原地活活餓死、困死。 我們這里還可以收容上萬人的呀! 李誠志:伯父~我該怎么做?您直說就是了。 楊頌山輕拍李誠志的肩膀:好!好樣的!我果然沒看錯你! 事情不難!你只要在外頭的街上、墻上、電線桿上寫上"快去小巨蛋避難"這幾個字就行了。 坐在一旁的楊玫莉用發(fā)抖的手掩住嘴巴,靜靜的看著父親與李大哥的交談。 聽完楊頌山的吩咐,李誠志轉頭就要跟楊玫莉告別。 李誠志:我現(xiàn)在就出去,你們待在這里別亂跑,我去去就回。 楊玫莉:李大哥... 楊頌山:事不宜遲,誠志~路上一切小心! 答應一聲就再往外頭跑,連一杯水都還沒喝的李誠志,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跑了。 見人已經(jīng)走遠了的楊玫莉,才敢在這時候語帶哽咽的說出:李大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楊頌山:他是個好孩子,希望他能平安回來。 出言安慰啜泣的女兒,可是楊頌山的表情卻是一點也不后悔。 有老百姓才有他"這個官",如果沒有了"人"給他管理,楊頌山就是個什么都不是的中年人。 這樣的道理,尤其是在這個世界變異的煉獄里,更是實質的真理! 如果沒有人給他建立"秩序",那就只能是"拳頭大"的才是真理。 如果他楊頌山不再是"官",那不說別的,就連陳年豐那幾個員警,也沒有必要再聽他的話了。 這也就是楊頌山所說的"不能讓那個情況發(fā)生",也是楊玫莉沒有出言阻止,低聲哭泣的原因。 只是李誠志也不是一根筋的腦袋,什么都不會想的熱血莽漢。 心知肚明的李誠志也知道,自己只是被利用的一隻棋子,可是他卻不得不照楊頌山的計劃走。 他也明白楊家父女的心思,可是他更不愿意見到楊玫莉遇上秩序崩壞的那一刻。 寧愿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也要照著計劃進行的李誠志,就這樣在活尸橫行的末世街頭沒命的奔跑。 鏡頭回到已經(jīng)哭完,收拾起情緒再度面對現(xiàn)實的楊玫莉。 楊玫莉:爸~你還沒有吃晚餐吧!我去找看看這里有什么。 楊頌山:美麗~等等! 我們等員警們巡邏回來再打算! 楊玫莉:爸~你是擔心那些混混吧! 那個大牛是什么人?他好像跟您很熟... 楊頌山:唉~說來話長...那都多久的老故事了,大牛其實人挺好的也很聰明,他會走到現(xiàn)在這步田地,其實是被逼的... 也是他自個兒看不開... ...... 就在楊家父女互相對話,時間悄悄的過去了兩個小時。 陳年豐跟幾名員警已經(jīng)匯合一起回來了,并且還帶著三十多名藏身在體育館四處的民眾一起回來。 畢竟會想到要來小巨蛋這個點子的,并不是只有他們這些人而已。 楊頌山從這一群人里頭,認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楊頌山:這不是興哥嗎?好眼光,也躲來這里了。 被稱為興哥的男人:彼此彼此,都是逃命躲過來的。 你今天不是在開會,怎么? 難道就只有你們父女倆個人活著,其他人就全都死光了嗎? 這位被叫做興哥的男子,官位應該是在父親之上,說話的口氣才會這么頤指氣使的。 楊玫莉一眼就看出,對方只是來下馬威的,當官的人什么時候有顧慮過別人的死活,自己的父親... 不該自己說話的場合,就閉口不語。 這點判斷力楊玫莉還是有的。 楊頌山:是啊~!我那時候運氣好,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剛好不在會議里,躲過一劫。 一路上還好有陳警官,才能躲到這里頭來。 興哥:躲進來了就好,吃過飯了嗎? 我那里有一些吃的,跟我過來吧! 楊頌山先是道謝,隨后便拉著女兒的手跟隨興哥走去。 此刻的楊玫莉心里卻是在想:好丑陋的嘴臉,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分主次! 就不能想一下互相扶持,想一下該怎么渡過眼前難關的嗎? 還是這些人認為,在這座體育館里就天下太平了嗎? 就這么急著爭權奪利的嗎? 楊玫莉的腳步隨著眾人走著,內心卻是在吶喊這群人的丑態(tài)。 沒過多久李誠志也回來了,滿身大汗的回到這個已經(jīng)被丑陋人心佔據(jù)的體育館。 在想要進來的時候,還被那位叫做興哥的手下刁難。 說什么已經(jīng)變成了外面那些活尸一樣的怪物,不能讓他進來危害大家的安全。 可笑!腦袋都沒帶出門的嗎?那些活尸是會講話的嗎? 為了父親的一句話,而冒著生命危險的在外頭到處跑。 而父親你呢?你就這么乾看著,不打算出口幫忙了嗎? 好不容易在陳警官的分析解釋下,總算是讓李大哥順利進來了。 可是隨后在各處墻上看到留言,躲過重重危險的民眾,開始出現(xiàn)在這座體育館的四週,一一出現(xiàn)在這小巨蛋的高墻下。 大喊著也要進來避難! 人數(shù)一多、其中一人喊出聲音、其他的人也就全都跟著喊了,而四散在人群后方的活尸也就全都跟著過來了。 活尸一追上來,就開始抓啃在外圍的民眾,被咬的人開始叫喊、哀號... 靠近墻壁的人們,在得知怪物已經(jīng)追上來了,哭喊得更加賣力。 只是... 無論墻外的人如何叫喚,哭喊的如何凄厲,墻內的人卻都無動于衷。 最后似乎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之前進入體育館的通道,就又全都一涌而上! 彼此相互推擠踩踏,這個時候只怕死在活人腳下的,比后面被咬死的還多吧! 單憑通道里的幾個人,是擋不住外頭死命逃生的民眾的... 而當上千人成功擠進來的時候,那個僅有兩三公尺寬的進貨通道已經(jīng)是讓尸體給填滿了。 是我!是我害得這成千上萬的人離開藏身的角落! 是我!是我讓這么多的人,抱著低微的希望,來到這里...死在這里... 為了想讓父親...還是官... 死里逃生的民眾,情緒還沒有平復,到處翻找吃的、喝的... 相互爭搶之下,不知道又死了多少人... 一聲槍響!喚醒了還在互相傷害的民眾,一絲理智... 這時候所有的人才停下瘋狂的舉動,畢竟已經(jīng)成功躲了進來的人們,不會想在這個時候,死在槍下。 一個突兀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冷靜:你那支槍里是有幾顆子彈?能打死我們全部? 陳警官冷冷的回答他:就看是誰要先被我打死。 ... 試問從世界變異開始,能夠成功逃命到現(xiàn)在的人,誰不想活命? 在沒有二愣子當出頭鳥的情況下,這座體育館里面總算是恢復了一點秩序,在這個時候就是想要掌權的人出來喊話露面的時機了。 果不其然的,那位叫做興哥的人站出來了。 讓所有人都集合到了中央運動場的草皮上,先是一段心戰(zhàn)喊話,而后再指派工作。 也不愧是比父親還大的官,說起道理來一套接著一套的,指揮起人來也是得心應手的。 就在大家聽話,以為就要開始動手的時候。 一個鬼魅般的身影,從觀眾席上跳了下來! 那是一個擁有兩手長著長爪子的怪物! 怪物不只行動敏捷,一落地就往人群里頭猛鑽。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死在那一對爪子之下,所有人又再次瘋狂逃命! 就在幾名員警打完手上槍械里的子彈時,那隻怪物才終于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就在員警們以為松了口氣的時候,人群里頭開始有異狀發(fā)生! 一個人好像是癲癇癥發(fā)病的樣子,全身抽搐抖個不停,他身邊的親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好在沒持續(xù)多久,那個人就不抖了,大家也就不以為意了。 可是沒想到就在大家移開視線的時候,那個人竟然就往他身旁親人的脖子咬下... 旁邊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壞了! 因為這樣子的行為、在這天夜里,已經(jīng)看過了不知多少回。 無獨有偶的,在運動場的另一頭也有一個人開始抽搐... 這一天的夜晚~好漫長??! 已經(jīng)用光子彈的幾名員警不敢上前去,人群再次亂成一團。 最后卻是那個叫大牛的流氓頭帶著手下,把那些活尸給處理掉了。 而興哥這名高官在混亂平息之后,也理所當然的又站出來了。 興哥對大牛那一幫人動之以情、說之以理,大概就是在說現(xiàn)在國難當頭,要大牛他們報效國家,給他興哥統(tǒng)一管轄的意思就是了。 可是興哥的一句話卻把這名高官打入地獄。 被怪物咬傷的,都會變成怪物。 這句話一說完,大牛舉起手槍就往興哥的頭部開火。 這樣子的舉動引起民眾的一陣恐慌,也引來員警們的極度不滿。 而這時候父親上場了,接替了中槍倒地的政客。 該說是嘴上功夫磨礪已久,還是要說政治家都是這一個德行! 雖然中間經(jīng)歷了一些波折,但是就結果來說,還是跟一開始的計劃一樣,父親...順利掌權了。 父親啊~ 雖然長夜漫漫,但終歸還是會有天明的一刻。 天亮了,一整個晚上沒有人睡得著,沒有人... 父親開始指揮員警帶領民眾清理場地,清點人數(shù)跟物資... 而經(jīng)過了昨晚的爭搶、踐踏、破壞,所剩下的可用物資已經(jīng)不多了。 而清點人數(shù)的結果,現(xiàn)場的活人只剩下不到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