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紋寶鼎 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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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云玉女在烤衣服,包宏在洞外守候。身上有濕衣服,加上巖下寒風又大,包宏雖然有一身武功,還是抖個不停。等了很久以后,他以為如云玉女已經(jīng)烤干了,就探頭向內望去。啊,天哪,天已黃昏,洞內本來幽暗,但在熊熊火光之下,如云玉女的胴體卻是毫發(fā)可見。包宏不是江湖中人,只是無意卷入這種武林是非,根本不懂江湖規(guī)矩,難免就會走板。但是他總以為什幺事情只要行得正,其他的事情也就懶得管了。管人家說什幺。 命帶桃花運,一出道就遇到不少女人。這些女人都是武林名流,玄陰教少教主苗梅英,胭脂谷的弟子仇妙香,黃鶯谷二仙之一芙蓉仙子司馬姍姍,云娘,還有白一鳳。那五個女人沒有一個的身段能和如云玉女相比的。這也難怪,她們是少女的身材,如何能與少婦的豐滿相提并論呢? 在相比之下,人體不能露骨,也就是不能有骨感。一個看來無骨感的人,在相法上稱之為主貴。一個女人給人有無骨感,素女經(jīng)上稱之為上品。而一個女人的肌膚胴體細嫩,呈透明感,更是極品。如云玉女的肌膚胴體細嫩,經(jīng)營剔透,無骨而豐滿透明的感受,他感到萬分驚異?!巴踓ao,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是好極了……”酥胸就如同兩座小山似的遙遙相對,極細的柳腰,又圓又大的肥臀,白嫩嫩的,完完全全的顯露出曲線。尤其是那神秘的三角洲,兩片鮮紅的寶蛤,再加上不長不短柔細的陰毛,十分的誘人。 包宏一直看到她穿上內衣為止,才走入洞中,有生以來第一次他體會到一點,真正的美女,絕不只是面孔長得好看,面孔最多只占十分之四五而已?,F(xiàn)在輪到如云玉女出洞,包宏脫光衣服烤火了。其實如云玉女在洞內裸體烤衣,早已發(fā)現(xiàn)包宏在偷看。她沒有呼叫,反而盡量展示自己一直認為最得意的優(yōu)點和長處讓他看個夠。她是已婚女人,懂得如何取悅男人?,F(xiàn)在她也想看看包宏的身體,這個夢魂牽繞的男人。她以為男人愛看女人的身體,其實女人也是一樣,尤其自己心愛人的身體,更是百看不厭。 由于男女不同,而引起強烈好奇心的是胴體,而不是面孔。寫到這里,筆者想起一個故事。有一家澡堂的少女,因為對男人胴體的好奇,她在澡塘的隔壁鉆了個洞偷看,而且把每個客人的“話兒”用筆把大小長短畫下來。日積月累,這圖畫就裝訂成冊了。結婚的日子到了,她把這冊子也帶走。洞房花燭,夫妻赤裸相對,手握著“話兒”她丈夫問她見過這東西沒有?她毫無羞意,理直氣壯的道:“我大的見過三千,小的見過八百?!彼煞驀樍艘惶?,原封不動的把她退回了娘家。 古來休妻是極嚴重的問題。岳父母一氣之下告到官府,當縣官派醫(yī)師檢查后,發(fā)現(xiàn)這女子還是處女,縣官一怒之下,問新郎為何休妻?新郎便把夜來所說,對縣官講了一遍??h官也被搞糊涂了,明明是處女,為什幺要說見過那幺多的話兒呢?這件官司被縣太爺?shù)奶懒耍惆研履锝拥絻仁以儐?,才知道這位小姐,只是個偷窺男人狂。于是由縣太爺做主得以破鏡重圓,結束了一場歡喜冤枉官司。 此刻的如云玉女就覺得自己似在燃燒,她望著包宏的胴體,尤其是胯下的那根rou棍,眼睛睜得大大的。男人本來就是這樣,有什幺稀奇。希奇的是他胯下那根rou棍。她有個怪想法,他確有難得驕傲之處,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這場雨來得快,收得也快,當二人的外衣也快干時,雨也停了。兩人奔了十幾里路,當他們發(fā)現(xiàn)官道左面約半里的地方,是十來株巨大的柏樹,柏樹中隱隱約月的現(xiàn)出一個房角。包宏覺得那是一戶人家,心中大喜,忙道:“哇cao,柏樹中是戶人家,我們可以借宿一宵,你的意思呢?”在他想來,如云玉女會答應聲好,隨即運起輕功,往那房屋奔去。 誰知,大謬不然,原來在急步行路的如云玉女,突然停住身子,轉身喝道:“你怎幺叫我郭夫人?我丈夫都死了好久了,還是什幺夫人,夫人的?!卑暌徽穑胝f道:“哇cao,我們結伴而行,總不能老是你你我我的,得要有適當稱呼,你是郭如歌的妻子,我不叫你郭夫人,叫你什幺呢?”他話未及出口,如云玉女已接道:“看來你比我小了好幾歲,你應該叫我嬌jiejie,我以后也不叫你包相公,要叫你宏弟弟……”弟弟兩個字,說得極為輕柔,包宏又是一震,不由得哦了一聲道:“這……這個……” 如云玉女急道:“不要這個那個的。你不要疑心我是毒玫瑰,你就大膽的叫我嬌jiejie,否則,你就不叫好了!”包宏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心想:“這人怎幺搞大,自己雖然不能完全相信她就是毒玫瑰,但也不能無半點懷疑,同時這聲嬌jiejie,實在是有些羞為出口啊!”就在這時,豆大的雨點,又如注而下,雨聲中,忽然如云玉女嬌柔低細至極的說聲:“叫呀!”然而包宏已感到無可奈何,同時他念及如云玉女對自己不錯,那種關懷之情,就是自己的親jiejie,也不過如此,再說自己從小就是孤兒,現(xiàn)在多一個jiejie不是更好嗎! 于是他片刻思忖之后,略鼓勇氣,叫聲:“哇cao,嬌jiejie,我們快跑到那家避雨吧!”這聲嬌jiejie,叫得如云玉女心中一蕩,欣慰至極的回答聲:“宏弟弟,jiejie喜歡你,走,我們快去避雨吧!”話聲中,探臂一把抓住包宏的左手腕,往前跑去。雖然肌膚相觸,但由于在狂風暴雨之中,兩個人都沒有什幺特別的感覺,經(jīng)過一陣急奔,已來到巨屋門前,可是兩個人的 衣服,早已被淋得透濕。如云玉女關心包宏,目光在他身上一掃,說道:“宏弟弟,早知如此,我們干脆就在洞里多呆一會,就不會再淋一次雨了?!卑隂]有說話,只是傻乎乎的一笑。 如云玉女第一次見到秀逸絕世的包宏之后,即已愛之入骨,但她知道,包宏個性怪異雖然到處留情,但不是個容易動情的男子,更不能強其就范。她只好用心計設法隨時出現(xiàn)在他身旁,并且一遇到他有事即不惜生命危險,為他涉險賣命! 胭脂谷她比包宏先到,想逼胭脂神婆說出來殺死文施文女俠的人是誰,而遭神婆用絕惡天羅掌劈傷,丟在谷道中用樹葉亂草埋在身上……少林寺她又比包宏先到,想逼掌門和尚說出二十年前,圍攻關外三奇女的真相,而遭明覺用震魂掌擊傷,把她丟入天池之中,吃盡苦頭…… 諸如這類的事情,都是由于她太愛包宏,想借自己的功勞,而博取包宏的歡心,而對自己產(chǎn)生感情。但包宏都大而化之,漠然不知,無動于衷。他對她的冷淡態(tài)度,雖然也感到有些難受,但由于她太愛他,每每都能忍受。如今她又忍受了包宏對她的冷淡,見自己對他的關懷,卻換來傻乎乎一笑,不過她比以前高興多了。因為包宏終于叫了她嬌jiejie!于是她再不說話,一轉嬌軀,手按在大門上的銅環(huán)之上,咚,咚,咚連敲三下。 這是一座建筑巍峨巨大的宅第,片刻之后,宅院中有人應道:“是誰?”如云玉女忙答道:“路過寶莊,突遇大雨,想借一角之地,避避風雨?!痹捖晞偮洌瑑缮戎炱岽箝T呀然一聲,門開處里面走出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須發(fā)花白,但精神卻是異常飽滿。如云玉女朝老者福了一福,說道:“我們因有要事待辦,本想再趕一段夜路,誰知逢上大雨,兩個人的衣服全都被雨淋濕了,想在寶莊避避雨,同時烤烤衣服?!蹦抢险咭娝麄兗惭b勁服,包宏背插長劍,知道是武林人物,但一男一女,不知道他們是什幺關系。是以,兩道眼神不住的在兩人身上打轉。 聰明的如云玉女,哪里還有看不出來的,忙莞爾一笑道:“小女子姓郭,這位是我?guī)煹?,姓包單名宏,祈求老丈行個方便,讓我們在寶莊避避風雨?!崩险唿c了點頭,撫須道:“好,既然如此,兩位請進吧?!闭Z畢,側身肅容。兩人走在老者前面,跨入大門,進了莊院,包宏俊目凝神,向院中略一打量,只見屋是三環(huán)對立,紅墻綠瓦,建筑巍峨。由大門到正廳,要經(jīng)過一個獨院,院中古柏夾道,萎草鋪地,幾株臘梅,在風雨中搖晃,但清香之氣,卻隨著風雨,送入人的鼻中。 在通過獨院之際,老者已越步走在兩人前面,帶著他們越過獨院,來到正廳。 正廳中擺飾整潔富麗,祖宗神座前的香案之上,一柱檀香正在焚燒,香煙鋁縷,滿廳奇香。老者用手拂了拂落在兩肩之上的雨點,高聲的叫道:“夫人,來客了?!?/br> 不久,廳中左手正房,門簾啟處,走出一個兩鬢花白,年若五旬的老婦人。她身軀肥胖,相貌富態(tài),一看就知道是位家境富裕,心地慈和,精明能干的管家婆。 她走近包宏和如云玉女兩人跟前,不由得啊了一聲,說道:“兩位淋得這樣濕,快把濕衣服換下來,穿久了會著涼的,這幺冷的天,著涼會生病的?。 鳖D了一頓,轉面尖著嗓子叫道:“李華,快來,把這位相公帶去換衣服?!庇滞A艘粫海D回面望著如云玉女,慈和一笑,說道:“這位姑娘,快跟我來吧!”說罷,擺動著肥大的身軀,將如云玉女帶入左手正房,去找干衣服給她換著了。 夜深了,風雨未停,包宏和如云玉女兩人,在這莊院之中承蒙這對老夫婦的一番熱心招待,不但把換下來的衣服用火烤干,重又穿在身上。而且也招待他們吃過晚餐,為他們準備好歇息的房間。何以這對老夫婦會這樣古道熱腸的招待這兩位過路之客,這自然也有他的一番因果。 原來這位老者姓仇,名懷義,二十歲時,父母雙亡,兩老死后留下良田千畝,莊院一座,還有不少金銀財寶。懷義繼承父業(yè),專心管理田莊,由于他聰慧過人,且稟性老實,十來年苦心耕耘經(jīng)營,又買進良田數(shù)百,成為縣中唯一的首富。他幼時蒙雙親培育,飽讀詩書,明禮尚義,加以家資豪富,每遇縣境之中有修橋鋪路,救濟貧民等有益之事,他都慷慨解囊,解資相助。不但為鄰里所崇敬,亦博得當時修武縣知府陳大人的垂青,乃將愛女媚娘配以懷義為妻,嫁娶之日,轟動全縣,場面之熱鬧,自不消說。 媚娘秀慧賢淑,學富五車,堪稱才女,懷義每遇疑難之事,多就教于深閨。 丈夫懷義后來能一帆風順,譽滿全縣,有許多地方是得夫人輔助之力。這期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媚娘婚后三年,仍無子,當時她頗感難過,曾有意勸丈夫納妾,無奈伉儷情深,不但未能博得懷義的同意,反遭駁斥。從此媚娘不敢再提勸夫納妾之事,只好避著丈夫暗自流淚,嘆自己命薄。懷義夫婦久不獲后,當然求子心切,但每每思及此事也許是命中注定,安能強求。有了這種想法,夫婦對于有無兒女之事,倒也就淡薄了許多。只是專心管理田園,全力行善。 果然,蒼天不負善心人,在懷義三十九歲的那年,媚娘身懷六甲,十月懷胎,某夜媚娘產(chǎn)下一女。女兒下地,夫妻歡喜欲狂,立即差人報知知府大人。陳忠仁得訊之下,老夫妻更、2·u·2·u·2 ·u、是興奮得熱淚長流。孩子滿月那天,懷義大肆鋪張,陳大人老夫婦,也坐著大轎,帶著不少衙役侍衛(wèi),從城中趕到女婿家,為外孫女做滿月,并歡宴僚屬。這一天,仇府中賀客盈門,熱鬧非常。陳大人在席間親自為外孫女命名“妙香”。仇懷義這頓為愛女鋪張的滿月宴會,算是盡歡而散,知府大人因衙門中公務纏身,不能久留,攜老妻帶著八分醉意,乘轎回府。 仇妙香五歲時,生得白嫩矯健,骨秀神清,嬌美的小臉蛋上,時時流露出一種堅毅豪爽的神色。時如流水,妙香晃眼有了十歲,懷義暇時教以詩書,無奈妙香對于詩書一事頗感厭煩,總是雙眉微皺勉強的讀了一會,就徑直跑到獨院,折一根梅枝,當劍起舞,懷義夫婦看在眼里,也只好徒嘆奈何。就在仇妙香十歲那年,孩子正在獨院中手舞足蹈,忽然來一中年若五十左右的婦人,身著青布長衫,背插長劍,站在妙香身旁哈哈一笑。這笑聲不但愕住了正在亂舞拳足的仇妙香,也驚動了房中的懷義夫婦。 兩夫妻驚慌萬端的跑出來一看,只見妙香雙膝拜倒在地下,要求婦人帶她上山學藝。這情形看在仇懷義夫婦眼中,真是愛恨交加,兩個人四雙眼睛登時滿蘊淚光,不知所措。片刻之后,那婦人扶起仇妙香,含笑說道:“小姑娘既是有心想要修煉武術,我自是能使你如愿以償,但你父母是否同意,不妨先去稟告,得到允許,我才敢收你為徒,深山學藝?!背鹈钕阋宦爧D人愿收自己為徒,只是要征得父母同意,不禁高興萬分,霍得從地下爬起,一手拉著背劍婦人,往正廳中如飛跑去。 妙香和這婦人所說的一番話,懷義夫婦站在廳中,早已聽得清清楚楚。及至小女兒拉著青衣背劍婦人跑進廳中,懷義才面色忽變,如罩寒霜,雙目直瞪的注視著女兒。仇妙香一見,小心眼也的確吃了一驚,暗想:十年來,父親對自己從未有過這樣的面色,一時之間倒真不敢啟齒,只是呆呆的木立當場,一動不懂。 但是她習武心切,過了一會,便硬著頭皮,將要隨青衣婦人去深山習武的事情,明稟雙親。 懷義當然是一頓兇斥,嚴詞拒絕。媚娘只是掩面痛哭,哪舍愛女。也許仇妙香的命運,是上天安排,她不顧父母的心痛腸斷,誓死要隨婦人而去,若不應允,立即撞死廳中。懷義夫婦見愛女心意堅決,也就無可奈何,只好忍痛允許,并問明了青衣婦人的姓名,仙山何處,又給了妙香許多金銀,以為川資。就這樣,仇妙香別了雙親,隨著青衣背劍人,深山習武去了。 仇妙香一去十年,如泥牛入海,音訊全無。懷義夫婦初時終日以淚洗面,后來時間一久也就漸漸的把這件事淡忘了。今夜懷義夫婦一見如云玉女和包宏,也是武林兒女不禁觸景生情,而想起了十年前離家的愛女……所以兩夫婦對包宏和如云玉女兩人,招待得特別殷勤。懷義夫婦把這經(jīng)過告訴了如云玉女和包宏之后,并托兩人一見事情。今后如在江湖之中發(fā)現(xiàn)了仇妙香其人,請勸她回家一趟,就說父母已到了風燭殘年,希望見愛女一面。 仇懷義深明禮數(shù),就因為托兩人這件事情,立即叫夫人到內房,取出白銀一百兩,贈與包宏與如云玉女,以作為酬勞,兩人堅拒不收。但是老夫婦心意誠摯,非收不可,在無可奈何之下,也就只好收下,并答應盡力去尋找。在仇懷義說出這故事時,包宏立即想到胭脂谷,胭脂神婆夏雪馨的女弟子,曾經(jīng)救過自己脫困囚室,且結下一段合體緣的仇妙香。但他是個做事老靠的人,心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不知胭脂谷的仇妙香,是不是就是他的女兒”所以心里一直盤算著這個人,但嘴里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及至他接過仇懷義的銀子,并答應盡力為他們尋找之后,才忽然問道:“哇cao,令嬡當初離家之時,年僅十歲,一別十年,現(xiàn)在已有二十歲了,從形貌上去尋找,恐怕難以找到,但不知令嬡離家時,兩位老人家可送她什幺可做紀念的東西沒有?” “啊……”包宏幾句話,提醒了仇懷義,長長的啊了一聲。他連連答道:“有,有”包宏道:“什幺東西?”懷義道:“當時我除了給她許多金銀之外,還給她一只雙心玉鎖,由兩個半邊心,和為一個整心,她帶了半邊走,家中還有半邊,這是她外公陳知府所贈之物,上面刻有妙香的名字?!鳖D了一頓,轉向老妻道:“夫人,你快去房中,將那半邊玉鎖拿來,交與包宏,請他隨時帶在身上,也好在找到妙香之后,作為證物?!泵哪镞B連點頭,她匆匆走進內房,不多時從房中出來,雙手捧著一個半邊心形玉鎖,交給包宏。包宏雙手接過,仔細一看,只見雙心玉鎖,大小有若一個二兩小桃,通體透明,里面有紅白相交的極細絲絲紋路,玲瓏精巧,甚是可愛。 他把玉鎖小心的納入衣袋中,笑道:“哇cao,有了證物,就較為容易了,因為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實在太多了,若找錯了人豈不笑話。”仇懷義點點頭,說道:“是,是?!?/br> 這時已是午夜,包宏與如云玉女被安置在客房歇息,這是一間雙套房,兩間臥室可以相通。如云玉女來到了包宏的室內,說是睡不著,想跟他聊聊。 她說有許多心里的話要告訴包宏。哇cao,爺爺向孫子磕頭——豈有此理。她這是什幺意思呢?第一種,是女孩子對父母的傾訴;第二種,是少女對男朋友或是心愛的情人來傾訴;第三種,是做太太的對丈夫來傾訴;最后一種,是已婚夫婦 對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婦來傾訴。 如云玉女丈夫死了,會以包宏為傾訴心聲的對象,這就不難想象了。包宏反復思忖了一會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哇cao”的一聲叫了出來。如云玉女一開始講些武林故事,江湖軼事,最后吁了口長氣,道:“算了,我和你講這些無聊的事干嗎?” “哇cao,嬌姐,你就把心中的苦悶傾吐出來,這樣會比較輕松得多。” “你不會覺得陪我這幺一個寡婦聊天而感到厭煩嗎?” “哇cao,怎幺會呢?尤其你能給予我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是從別人那兒所沒有的哩?!?/br> “啊,是一種什幺樣的親切感呢?”語畢,兩條渾圓粉嫩的手臂,一把緊緊摟住包宏,火辣辣的吻著嘴唇,那條香舌已開始偷渡。 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攪不停的親吻著。 如云玉女把她那豐腴的胴體,豐滿肥大的一雙rufang,緊緊的靠在包宏健壯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著。下部的“黃金”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摩擦包宏的“話兒”,鼻孔里“嗯,嗯”的呻吟。 二人假如不是在洞內看過對方的胴體,火花或許不會很不容易爆發(fā),如今兩人腦海里盡是那胴體的誘惑。這幺一來就一點既燃了,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二人經(jīng)過一陣火辣辣的熱吻之后,才把嘴唇分開。 “吁!”包宏喘了一大口氣,道:“哇cao,嬌姐,你真瘋狂熱情,這一陣長吻,差點沒把小老子悶死?!闭f完,一把將如云玉女抱起,往榻上一放,道:“哇cao,嬌姐,剛才你在洞內烤衣衫,我看到你的胴體……” 如云玉女并不如包宏相像中那幺驚羞,反而笑笑道:“宏弟,看了之后,你有沒有感想?” 包宏道:“哇cao,感想當然有,不過……不過……” 如云玉女美目一亮,說道:“宏弟,盡管說,我不會怪你的?!?/br> “哇cao,說真格的,我被你豐滿的胴體,哇cao,真是太美艷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顛倒?!?/br> “你還想不想看?” “哇cao,誰要說不想看,誰是茄子上結辣椒——變種?!?/br> 如云玉女一笑,說道:“那你也要脫光了,讓jiejie看看?!倍擞谑强焓挚炷_的三兩下,脫得清潔溜溜的?;ハ嗝鎸γ婺暳艘魂?,只看得兩人心跳急喘,yuhuo高燒起來了。包宏一看眼前的未婚妻那全身雪白胴體,細嫩潔白,一對肥滿的rufang,并未因結過婚而呈下垂現(xiàn)象,可能是未哺乳關系,仍很結實。 兩粒紫紅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頭,挺立在兩個紫色的大乳暈上,雪白嫩凸的小腹有如沖浪板,光滑沒有一絲花紋。濃密烏黑的一大片牧草,從肚臍下三寸起一直延伸而下,遮住了那個迷人而神秘的“水簾洞”。肥厚圓大的屁股,兩條粉白渾圓的大腿,緊緊夾著那肥隆重多rou的“寶蛤”,中間一條細長的淺溝,隱約可見。 這樣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的胴體,刺激的小老二高翹硬挺的對著如云玉女在搖頭晃腦,行“舉槍禮”。 如云玉女也偷看過包宏的裸體,那時距離太遠,像是“霧里看花”,哪有現(xiàn)在面對面如此真切。她一看包宏那條火辣辣,高翹硬挺的“話兒”,不由得暗叫一聲:“哎呀,我的媽呀!好粗好長,估計算最少有八九寸長,兩寸多粗。尤其那頂紫發(fā)光的‘鋼盔’,比一個乒乓球還要大,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大了一倍還多,真下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進自己洞中去,真不知道是何種感受呢?” 看得她心跳不已,小貓咪開始流口水了。 包宏上前抱起她,把她仰面放在榻上,自己側身躺在她的身邊,張開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揉搓著另一只大rufang及rutou。 只摸吮吸得如云玉女媚眼微閉,小嘴微張,渾身火熱酥軟,從口鼻中發(fā)出呻吟,氣喘聲,以及浪語聲。 “宏弟弟,你吸得我……舔得我……渾身酸癢死了……哦……哦……奶頭咬……咬輕一點……弟弟……jiejie會痛……啊……別再……再咬了嗎……你真……真jiejie的命啦……” 包宏不管她的叫喚,不停的用嘴用手在兩座“圣女峰”上做秀。這午夜場雖然沒有歡樂,但包宏仍然賣力的演出。 “咯咯,好弟弟……咬輕一點……jiejie受不了了……我會被你……整死了……冤家……我……要丟……丟精了……” 包宏看她全身一陣抖動,低頭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肥皂泡沫”,從那細長的淺溝中,流到床單上一大片。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如云玉女則把雙腿向兩邊張得大大的。包宏把手指插向“溫泉”扣挖起來,不時揉那粒相思豆,潺濡濡,熱乎乎的“硫磺水”粘滿了一手都是。他咬著如云玉女的耳朵說道:“嬌jiejie,你下面‘海水倒灌’,‘八七水災’要重演了。” 如云玉女被他這樣一說,羞得用玉手擂打包宏的胸膛。她嬌聲嗲語的喊道:“壞弟弟,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幺多,快……快把手指頭拔出來……你挖得我難受死了,乖……乖弟弟……聽jiejie的話……把……把……手……指……頭……” 如云玉女被挖得sao幽難耐,語不成聲的在討?zhàn)埫徒兄?/br> 包宏把手指抽了出來,翻身跨在她的胴體上, 南北轉了向“6”,與“9”顛倒過來了。他那條硬翹的……正對了如云玉女的櫻唇……則對準在花果山,水簾洞。 分開她那兩條渾圓的粉腿,仔細的飽覽“蓬萊仙島”的風光。 只見那濃密烏黑的牧草,長滿小腹和肥突的小丘山,連那水簾洞都被遮得只能看見一條長長的淺溝,兩赤貝肥厚而多rou。他用手撥開牧草,再撐開兩片赤貝,發(fā)現(xiàn)兩片紅紅的寶蛤,頂上面那粒緋紅的相思豆,正微微的顫抖。 包宏忙將那粒相思豆……用雙唇吮,用舌頭舔,用牙咬,不時再……入淺溝舔刮赤貝rou。這一下可要了如云玉女那條小命,就好像挨了一記“搜陰截”手,全身酥酥酸癢,熱鍋上的螞蟻無處鉆。 “咯咯……咯……咯……乖弟弟……我要死了……喔……你舔得我……癢死了……咬我酸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像是“米湯水”滿出了鍋,一溢而出。 哇cao,原來女人的“失魂水”是腥而帶咸味的。哇cao,哇cao,于是他不停的把如云玉女舔弄得“失魂水”流了一陣又一陣,而包宏則吞了一次又一次。 如云玉女不停的叫生叫死,死去活來的呻吟。 “哎呦……好弟弟……你真要了jiejie的……命啦……求求你……別再……別再咬了……我受不了啦……哦……泄死我了……好弟弟……聽jiejie的話……饒了我吧……心肝……我難受……難受死了……jiejie……不……不得了……” “哇cao,好,有求必應,小老子暫饒過你,但是你要……” “好弟弟,jiejie從來沒有做過,我不會嘛。”語畢,用一雙手握住包宏……心想:“哇,好大呀,他的名字叫宏,連這條話兒也夠宏了,碩大而雄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