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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紋寶鼎 第二十章

    開封,位于黃河三角的沖擊地帶,古稱中原。古時(shí)中原,汴洛必爭之地。開封在歷史上是為六大古都之一,歷時(shí)共有195年,開封的城墻,頗有規(guī)模,經(jīng)新開發(fā),共六門,即西北,小南,大南,及中門,宋門。去城七八里處有土城,即宋時(shí)的內(nèi)外京。今之開封,即宋時(shí)的內(nèi)京城。

    包宏這天來到開封,在客棧上住了下來,心想:“哇cao,這幾天急著趕路,身上都發(fā)臭了。于是向店小二打聽澡堂,想好好泡上一泡。經(jīng)店小二一描,原來小街比大街反而更熱鬧。熱鬧的原因是這一帶有兩樣最吸引人的行業(yè),一樣是賭,另一樣式嫖。

    走進(jìn)小街,便見到處是門前排著大燈籠,寫著什幺“芙蓉閣”,“牡丹閣”,"貴妃院“之類的看板(招牌)更有一些花枝招展的流鶯,逢人就亂拋媚眼,甚至還有滿街強(qiáng)拉嫖客的。

    他來到逍遙池,除去衣衫,正想下池。忽聽——一個(gè)銀玲似的聲音來自門口:“格格……少年郎,寂寞嗎?”

    “哇cao!不然到這里‘迦迦’干嗎”

    “看你的樣子,不是本地人嗎,有沒有……格格……”

    “哇cao!有什幺?你說話可別說一半,不然我扣你的鐘點(diǎn)費(fèi)!”

    “哎呦,干什幺發(fā)這幺大火氣,我是說,你有沒有老相好,千萬別扣我的鐘點(diǎn)費(fèi),否則我今就歹過了。”

    語聲稍頓,她又道:“要開始了嗎?”

    包宏頓了一會,才又說道:“哇cao,如何開始?如何進(jìn)行?

    “咯咯,”那女的笑著,然后開始寬衣解帶,一邊說道:“聲菜啦(隨便),你要怎樣就怎樣,我們總不能讓花錢的客人受氣!”

    “要請!”包宏用手摸摸鼻梁,道:“哇cao,你聲菜,我隨意,有也就好。”

    包宏原想洗個(gè)澡,以驅(qū)近日仆仆風(fēng)塵,想不到這個(gè)澡堂子還有馬殺雞,心想:哇cao,既然來了,就來個(gè)全套吧。那女的已脫得一絲不掛,面對他立著,正準(zhǔn)備“發(fā)起攻擊”。

    “哇cao,亞末豆座腐(阿彌陀佛),希望大老婆,二老婆,三姨太她們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要不然,小老子今后的日子真歹過了!”原來,他把芙蓉仙子,白一鳳,云娘,苗梅英,這些有過一腿的統(tǒng)統(tǒng)編了號。他想著,嘴里卻說道:“喂,你叫什幺來著?”

    但聽那女人浪笑道:“姍姍是我的花名,請公子多多指教。”

    “嗯,美人的名字也水,好,小老子喜歡,難怪你的價(jià)碼比別人要高出一倍,好,值回票價(jià)!”

    包宏說著,將她的臉托起來,一招唇齒相依,火辣辣的吻住了她,她也吐出了溫?zé)岬亩∠恪?/br>
    呼吸漸漸熱起來。

    “唔……嗯……嗯……”姍姍拉過他赤裸的身體,緊緊地抱住包宏。唇齒一分,包宏又向她雪白迷人的高聳,且彈性的“雙乳山”襲擊了。他暗忖道:“哇cao,這查某對于身材的保養(yǎng)之道做得如此的好,想不到干這一行的女人,那雙峰依然還是這樣挺拔,而山頂和山麓的顏色,始終還能保持大自然的原色,好!”

    心里在想,嘴里卻沒停,開始在山頂狂吮起來。剎那……但見那兩座山竟然高了起來。包宏的手已經(jīng)襲向基地,在溫柔的捏著,揉著。三面夾擊,姍姍春意已蕩起來。

    只見,她狠狠地一伸手抓住包宏的玉杵,然后不停的摸,套動,兩只大腿也開始曲起,并且往兩側(cè)開了。

    包宏見狀,立即用手向小貓咪的鼻尖,那粒紅紅的相思豆,每點(diǎn)一下,姍姍就會一陣輕顫。

    不一會……她以感到難耐不安,開始不停的扭動柳腰粉臀,那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也開始忽曲忽直的亂動起來。

    包宏暗忖:“哇cao,是時(shí)候了?!?/br>
    火箭順利進(jìn)入軌道。

    “??!”姍姍輕啊了一聲。

    只見……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興奮得叫道:“好厲害……你真行……弄得我……差點(diǎn)斷了氣……”她修長的美腿張得更大更開,以便于迎賓入室。

    包宏一面……一面連用五指,向她的胸前撫摸,他現(xiàn)在已是rou場老將,這只“五指亂華”也夠她受的了。

    “哇cao,有沒有舒服?姍姍,對小老子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滿意極了……”

    “哇cao,要不要快點(diǎn)呢,啊……美妙極了,你真是個(gè)好溝子。爽的小老子好爽,哇cao,小老子真愿意死在你的肚皮上。原來,姍姍的床功挺叫座。她那小蜜xue像魚喝水似的一吸一吸,這是包宏所遇到的女人第一次體會,樂得爽歪歪。

    “別……別……我……我……這樣子……會……好看嗎?現(xiàn)在……一定是……美死了……”姍姍又害羞的吟叫了。

    “哇cao,你怎幺還不叫呢?叫起來一定更美!”說著,包宏開始用“三淺一深”,前三下“蜻蜓點(diǎn)水”,最后一下“根深蒂固”盡力向深處挺進(jìn)去。

    “啊……咔緊(快點(diǎn))……別在逗……逗我了……你是真正大……大男人……就是干穿了……我也愿意,就……當(dāng)我是……攻擊目標(biāo)……目標(biāo)吧……”

    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不斷吶喊。然而……她圓滾的粉臀,一上一下的迎奏著,雙手猛按包宏結(jié)實(shí)的屁股。

    “要我快點(diǎn)可以,不過要叫我好聽的。”包宏調(diào)皮的望了一眼已經(jīng)癡迷的她,又說:“快叫,一定

    讓你云霄飛車,飛上天去?!?/br>
    “好哥哥,快點(diǎn),求求你加快點(diǎn)步伐,……啊,再跑快點(diǎn)……嗯……嗯……深一點(diǎn)嗎……好極了……妙透了……親哥哥……親漢子……快開馬達(dá)……嗯……唔……”

    當(dāng)包宏的子彈開始射入她的“靶溝”的深處時(shí),她也起了一陣陣的收縮……

    “唔,我的親漢子,”慢慢地睜開眼睛說:“我從來沒有如此高興過,最不可思議的是,連靶都給你打破了,我發(fā)現(xiàn)你的花樣挺多,干嗎要叫你‘好聽’哪,可是啥意思?”

    “好久沒爽過了,叫你叫我好聽的是有道理的,并不是叫你亂喊?!?/br>
    “咯咯,你又不是我真的‘親漢子’,等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銀貨兩訖。”

    “哇cao,人家說:窯姐的門——來者不拒,看來一點(diǎn)也不假,早知道你這樣無情無義,干脆憋死你算了?!闭f著自己開始清洗工具,穿妥了衣衫走了,邊走邊想,越想越氣。忽然——聽到有人叫:“公子爺,進(jìn)來玩兩把?!?/br>
    包宏抬頭看了看,原來是賭場黃牛在叫他。

    賭場——是道上人的血脈。因此——道上的兄弟“角頭人物”,與賭場永遠(yuǎn)脫不了關(guān)系,也就是說“掛鉤”?!奥殬I(yè)賭場”簡直就是黑社會的一項(xiàng)“金飯碗”事業(yè)。因?yàn)椤灰谫€場投下一筆資金,幾天后就可以撈回一兩倍以上的抽頭暴利。錢不但要的多,而且快,更不必繳稅金,所以誰不想拼命搞賭呢?

    賭場形形色色,種類繁多,但歸納起來,分為文場和武場兩種。

    麻將,十三章,梭哈,四色牌,殺四門……等等算是文場。牌子,時(shí)八他(擲色子)算是武場。

    賭場的方法分兩種,一種是賭現(xiàn)金,另一種是無需帶銀子即可參賭的哎仔場(賭籌碼),也就是一般人說的“亮利仔”。

    “哎仔場”雖然不必帶銀子就可以參賭,但也不是你喜歡賭多少就賭多少,而是主持人先量你的“行情”能賭多少,則是你賭到那個(gè)限度范圍為止。

    贏錢,領(lǐng)現(xiàn)金回去,當(dāng)然這筆銀子是不用納稅金的,如果輸了的話,七天后收賬,一半現(xiàn)金,一半銀票,哎仔場是黑道唯一講信用的地方,在這圈子里混的,哪個(gè)不是老手,哪個(gè)不使詐術(shù)。否則——他們吃什幺?

    包宏一踏進(jìn)賭場門口,就看見門口有兩個(gè)保鏢,腰間鼓鼓的,看來是帶家伙的。除了兩個(gè)看門的大漢之外,門外站了一個(gè)中年文士,大紅色長袍,頭戴黃色發(fā)巾,全身上下似乎并沒有武器佩掛。一眼望去,即可看出,這位是賭場“領(lǐng)班人士”了。

    “公子,咱們場子道具齊全,新鮮玩意多,愛玩什幺玩什幺,你請?!?/br>
    包宏來到搖攤(賭大?。┡_子面前,莊家是個(gè)女的。只見——她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搖寶用的罩杯跟著往上拋。罩杯就像長了眼睛似的,準(zhǔn)確無比的扣向骰子。接著——女莊家右手再出一聲,罩杯已經(jīng)扣在托盤里了,然后緩緩離手。

    “下!下!下!下!下大賠大,下小賠小,不下不賠!”寶官開始扯著喉嚨地喊。

    包宏毫不考慮的取出一張銀票,白銀一千兩押在小上,女莊家臉色陡變。

    “兩個(gè)幺,一個(gè)三,小,吃大賠小!”

    女莊家等臺面清好,拿起寶缸,手法類似第一次的出手,當(dāng)右手再抄向空中的罩杯時(shí),右手輕巧的一翻一托,方將罩杯扣回托盤上。直到此時(shí)——還可以聽見骰子在寶缸內(nèi)滴溜溜轉(zhuǎn)個(gè)不停。待骰子停后,包宏緩緩的將兩千兩放在大上。

    “兩個(gè)二,一個(gè)三,一個(gè)九,九點(diǎn)——大!”

    包宏又贏了。

    第三場開始了,女莊家不敢再大意了。只見她雙手持著‘寶缸’,慎重的搖著它。方法最傳統(tǒng)了,但因?yàn)樽詈唵?,最沒花巧的搖法,所以搖骰子的人,最能得心應(yīng)手的控制骰子。賭功就如同武功一般。一般武功繁難花巧很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是真正的高手,卻只要化繁為簡,精純的一擊,便可以使這復(fù)雜的招式徹底的瓦解。同樣的,賭功便是如此。因此,包宏不禁正襟危坐,屏氣凝神,全力以赴。

    “寶缸”放好,就見包宏輕輕搔搔頭發(fā),接著連本代利將四千兩銀票往“小”上一推。

    “三個(gè)一,一個(gè)二,小——吃大賠小?!?/br>
    就在這時(shí)——只聽得脆甜的聲音,同時(shí)以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少年仔,賭運(yùn)不壞嘛,姓什幺?家住哪?該歇歇手啦!”

    “哇cao,少煩啦,戶口調(diào)查???是不是看得不順眼?”說著,回頭一瞧,這人居然是個(gè)水查某(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著一件輕飄飄的,粉紅色的,柔軟的絲袍,柔軟的像貼紙一樣。粘在那標(biāo)準(zhǔn)而又勻稱的胴體上。那件絲袍薄幾乎透明,從外往里看,你可見那光滑如玉的肌膚,真是引人注目。

    她那張“盤子”上,未施一絲脂粉,尤其是那對明亮又圓又大的眸子,水汪汪的,正是上蒼賦予她的最好的東西了。

    她連眼都不眨一下,別說滑動那眼珠了。

    有些人天生“優(yōu)良品種”,包宏無疑是這一類型的,要不,眼高于頂?shù)亩久倒逶颇铮蹒蹠樗淖怼?/br>
    然而,她只把包宏當(dāng)作一個(gè)普通的查埔,一個(gè)很普通的男

    人,不過包宏卻把兩眼動也不動的死盯著她。她向一座火山似的立在那里,隨時(shí)都可能將對方燒成木炭,若要安全,最好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包宏笑著站起來,筆直的向那座火山走了過去,無論是龍?zhí)痘ue,他都要闖他一闖,現(xiàn)在他只想要征服這座火山。

    “我叫鳳姑,是這里的管事!”

    “哇cao,你很有味道?!彼f的當(dāng)然不是脂粉的味道,也不是汗水的味道,更不是酒味。有種女人就像一朵水仙,清新而又成熟。無疑的包宏所說的就是這一種。

    他現(xiàn)在不是賭徒,而是探險(xiǎn)家,開始向火山探險(xiǎn)了。

    ※※※※

    茜曬竹影,幽齊吐暗香。

    這兒是鳳姑的閨房,但現(xiàn)下卻是因?yàn)榘甑鸟{臨把那流衣錦帳,壁櫥紗的寶貴而又雅致的氣氛破壞無遺。原來,鳳姑已將羅紗盡去,如今已是裸體呈現(xiàn)了,妙相橫生。

    包宏呢,這年輕的血?dú)夥絼偟男』镒樱缫烟鹉琼敗皫づ瘛绷?。鳳姑呢,對于男女床上的玩意早熟的快要爛了。

    就在這時(shí)——她一見那頂“帳篷”,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顆心立即狂跳不已。包宏更是要命,那頂帳篷竟然顫動不已。這時(shí),一個(gè)俏丫頭送來了酒菜,快速放在桌上之后,道:“鳳姨,酒已備妥,是不是要趁熱吃呢?”

    “格格,放著好了,阿姨要快活一陣子!”說完朝包宏招招手。包宏雙頰一紅,說好是閑聊,竟然聊成了這種局面,并且道:“哇cao,哪有這種三八查某呢!”

    “格格,快來嘛!”說完身子一躺,擺好了姿勢,布陣迎敵。

    包宏一晃,迅速除去了衣衫,立即沖了過去。哇cao,不玩才是傻鳥!只見他在床沿剎住身子,“話兒”已欣喜得顫動不已!俏丫頭偷偷一瞄,嚇得慌忙低頭。

    一顆芳心卻似超音速的跳動,雙手抖得根本捧不住碗,嘴干舌燥,根本別想好好的擺好酒菜了。因?yàn)樗苍?jīng)不小心瞧了男人“那話兒”,她原來以為男人的“話兒”都是標(biāo)準(zhǔn)形狀及尺寸。然而——此刻瞧見包宏的“話兒”,一見他比其他男人的“話兒”超出一拇指長,難怪她會如此驚異不已。

    因此包宏“玉杵”一式“毒蛇進(jìn)洞”前進(jìn)……后,鳳姑好似被利刃戳了一下,立即“哎呦”一聲叫,身子更是攸的一顫!她那聲怪叫,驚得俏丫頭一個(gè)閃失,“砰”的一聲,一個(gè)菜盤立刻摔碎在地上,不由得令她又驚又駭!

    包宏一見自己隨手一頂,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即拾起他……接著,又是一連串的快攻。

    鳳姑南征北戰(zhàn),會過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漢,見過不同尺碼的貨色,可是她就是沒有遇上過包宏這號的人物,幾乎被殺得喘不過氣來,她根本沒有還擊的機(jī)會。

    然而——她以為包宏再怎幺行,也不過是象一般的年輕孩子一樣,程咬金三斧頭,虎頭蛇尾,到后來,就清潔溜溜了。

    因?yàn)?,她會過“沖天炮”型的小伙子太多了。哪知,她挨了一茶的“火海攻勢”,包宏不但沒有“交貨”而且還信心十足,“火力”更是具有威懾力了。鳳姑不由一怔怔的打量包宏了。

    包宏的雙手原本是按在床單上,一見她的表情,立即暗道:“三八查某,好戲還在后,看小老子怎幺收拾你!”雙掌立即按住“圣母峰”,立即毫不客氣的揉搓起來。鳳姑的“圣母峰”立即被揉搓成兩?!皉ou粽”,口中不自禁的哼了起來。

    俏丫頭跟了她這幺久,至少追隨她參加大小“戰(zhàn)役”,不下千百回了,因此,也聽?wèi)T了這曲“望春風(fēng)”,然而——她發(fā)現(xiàn)鳳姑今日提早登臺“獻(xiàn)唱”了。仔細(xì)一聽,她居然又譜出“新曲”,她想當(dāng)“急智歌后”了。那種怪聲怪調(diào),已經(jīng)拔尖到“最高音符”了,令人聽到汗毛皆豎,心跳加速,但她有個(gè)感覺,那就是主人一定很爽的。

    因?yàn)樗皩?shí)況轉(zhuǎn)播”聽得太多,哪種歌曲是裝模作樣,哪種歌曲是真舒服,因此她知道鳳姑這回是舒服到家了。她退至室外,低聲收聽“實(shí)況報(bào)道”。盞茶過后,她已雙頰緋紅了。然而,她不禁春心動蕩起來,呼吸更急促了!她急忙連吸數(shù)口長氣,企圖穩(wěn)住鼻息。可是,半晌之后,她失敗了。因?yàn)轼P姑叫得實(shí)在太不象話了。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她撐了一個(gè)時(shí)辰,立即瘋狂的扭動,根本不理事后會不會腰酸背痛。

    包宏好似身臨北大荒馴服野馬,緊張萬分的繼續(xù)沖刺,他知道今日若不能把她擺平,就很難踏出賭場大門。然而——鳳姑不同于一般野馬,耐力特別強(qiáng),包宏長短打兼施,繼續(xù)打擊了半個(gè)時(shí)辰,仍然無法得分。

    雙方依然僵持不下,零比零。這時(shí),他也氣喘吁吁了。驀地——他突然想起了白家堡那本“秘精術(shù)”上記著“視人如瓦石,把自己看作金玉……以神役之氣,擺動天柱……火熱背輪,兩腳舒展……河車九轉(zhuǎn)……造化天地……”

    但是,這問題,鳳姑替他解決了。因?yàn)轼P姑好不容易遇上了這種猛將,不忍心讓他太累了,加上她也正在緊要關(guān)頭,不能讓他這樣敗下陣來……因此她立即喘道:“小……兄弟……jiejie……來……”

    包宏暗道一聲:“哇cao,正合朕意。”立即松手放下她的雙腿。他剛欲退兵,鳳姑噯叫一聲:“不要嘛!”摟著他,驀的一翻,輕而易舉的扭轉(zhuǎn)乾坤,互易位置。包宏不由贊道:“哇cao,好身手!”

    “格格,好戲還在后頭咧!”說完,粉臀往下一沉,什幺“南歌寄情”,“和尚風(fēng)流”,“含情不落”,“頭倒翁仲”……幾乎刀,刃,戰(zhàn),锏,鞭……十八般兵器全搬出來了。

    但是,包宏卻緊守“以神役氣,擺撼天柱”這八個(gè)字,老僧入定似的不理不睬,偶爾屁股猛的往上一頂。此時(shí)的鳳姑,象一尾魚被人剛從水上釣上來似的,身體在床上盡是跳躍,她的雙手緊抱著他,媚眼迷著,喘氣。

    “小兄弟,你……你要xiele……”

    “哇cao,怎幺可能呢?!?/br>
    “格……格……小兄弟……你……你……真是可造之才……不要嘴硬……不要不服輸……”

    “哇cao,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不到最后看不出誰是大贏家?!?/br>
    “好,看你……嘴……硬到……到什幺時(shí)候……”

    于是她又張開兩腿,使得門戶大開,引得“匈奴兵”進(jìn)入,但是包宏不理睬,這可讓鳳姑急得滿頭大汗。于是她挺著粉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卻有意躲避,就象玩“躲避球”,閃閃躲躲,老是夠不到深處。那真是空虛下,空虛得心悸,簡直令她快要發(fā)了瘋似的。但是他仍然不服的挺動,他要她先垮。

    包宏看了一看,是時(shí)候了,開始了攻勢,一個(gè)翻身,將鳳姑壓在了底下。他身體向上抬起,接著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趕月,鳳姑被擠出了一點(diǎn)氣,沒有痛苦,相反的覺得空前的舒服。然而——包宏并沒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一壓之后,卻一連采取了十多次急速的動作。雖然著十下如此突如其來的動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點(diǎn)水”,使得她酥軟難耐,而后六下勢如雷霆,威力如秋風(fēng)掃落葉,使得鳳姑來不及應(yīng)付。

    她只覺得有點(diǎn)昏沉,是痛苦或是快樂,已不能分辨。她的腰力已無法再提拔,全身象脫力似的,軟綿綿的躺在床上。禁不住陣陣高潮的沖擊,只好自動認(rèn)輸?shù)奶稍谝慌浴,F(xiàn)在包宏開始打“落水狗”了,因此,他再度發(fā)動另一波攻勢,毫不留情的長打!長打!強(qiáng)棒!強(qiáng)棒!鳳姑又爽又怕,頻頻求饒!包宏置若罔聞,繼續(xù)揮棒!終于,鳳姑悠悠的昏眩了!

    只聽得一陣銀鈴似的聲音道:“公子爺,你走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包宏擦著自己額上的汗水,拿著衣衫毫不客氣的走進(jìn)了浴室,洗凈身子才離開賭場。

    回到客棧的包宏越想越氣,原先是想洗一下仆仆風(fēng)塵,竟連續(xù)沖鋒rou搏了兩次。悶了一肚子氣挨到天亮,立即離開了客棧。

    包宏一連又奔走了五天,才到了登封縣,在縣城中找到一家飯館,飽餐一頓,又購些干糧帶上,趁天色尚早,繼續(xù)向嵩山少林寺趕去。

    哇cao,這名震天下的禪院——少林寺,定是戒備森嚴(yán),自己此去能不能夠進(jìn)入寺中,見到掌門方丈,查出一些蛛絲馬跡,實(shí)難預(yù)料。所以把開封遇到的那檔子事,也就漸漸淡忘了不少!突然,一聲佛號,從他身側(cè)傳來,驚醒了沉思中的包宏。他驀的勒馬站住,見一老和尚,手中托著一只巨大的木魚,緩步對他走來。

    包宏陡的一驚,暗道:“哇cao!這老和尚不但面相莊嚴(yán),落地的腳步異常沉重,舉止飄乎輕逸,狗咬鴨子——呱呱叫?!?/br>
    他剛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側(cè),突然一個(gè)修長的身軀,一縱捷若飄風(fēng)般,直對包宏的坐騎撞去。這動作簡直比電光火石還快,包宏哪里來得及下馬閃避,急切中用力一帶韁繩,連人帶馬向左邊一閃。哪知,老和尚一聲大笑,左掌啪的一聲拍在坐騎的右面上!

    但聽坐騎悶嘶一聲,前面雙腿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包宏一個(gè)抓韁不住,人從馬首上滾落地下,坐騎則一個(gè)翻滾,滾出丈許開外,躺在地上。

    “哇cao,老禿頭!廁所里點(diǎn)燈——找死(屎)??!”說著,他猛然一個(gè)翻滾,正想從地上霍的站起來!哪知,那老僧的目的并不是想劈死他的坐騎,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際,手中鐵木魚陡的一掄,發(fā)出呼呼風(fēng)聲,直向包宏飛去!

    那鐵木魚足足有兩百斤,卷著一陣勁風(fēng)擊來,聲勢自是驚人!包宏眼看這飛來的鐵木魚,來勢奇猛無比,而自己又是臥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情形不妙,自己定然要粉身碎骨,濺血在這鐵木魚之下!但是求生是人的本能,包宏在閃躲無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舉雙手,運(yùn)功兩臂,硬接飛來的鐵木魚!

    哪知和尚擲過來的鐵木魚力道的確太過奇大。包宏雖然用手接住,但半臥在地上,無法著力,又加上數(shù)百斤重的鐵木魚的撞擊,突覺胸前一陣劇痛,眼睛一黑,張口噴出一口鮮血。和尚見包宏年紀(jì)輕輕,竟能把兩百斤的鐵木魚接住,而且人還躺在地上不便用力,心頭也不禁陡然一震,張開垂直的眼皮,正待欺身奪回鐵木魚。

    忽聽包宏狂冷的大笑一聲,顧不得傷勢嚴(yán)重,一提丹田真氣,從地上站起,喝道:“哇cao,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幺要向小老子頭上下這樣重的毒手?”說話間,右足踏住鐵木魚,用力往前一推,鐵木魚就象滾球似的滾向老僧。

    老和尚托起滾來的鐵木魚,仰面一陣狂笑,聲音嚴(yán)厲至極。他笑過說道:“三百年來,我們少林寺還沒受過這樣大的恥辱,就象寶鼎被人盜去,掌門方丈被人擄走失蹤,你剛才雖然接住我的鐵木魚,但想在少林寺盜去寶鼎,挾走掌門那還差得遠(yuǎn)。不過,少林寺目

    前你千萬不可來,我的話乃是忠言,你如逆耳,不能迷途知返,只怕連命都難保?!闭f罷,手捧鐵木魚飄然而去,但見僧袂輕飄,眨眼之間已消失不見。

    包宏被說的一楞,心想:“那龍紋寶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見過,但少林寺的掌門方丈,是何等人物,竟會遭人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難道也是素女教的那些少女們干的?”他正在想的出神,驟聞一陣嬌笑傳來,說道:“我追尋你好苦??!今天總算把你尋到了!”聲音脆甜,極盡嬌柔,包宏聽得一震,還未及轉(zhuǎn)面看來的是誰,突覺眼前人影一閃,毒玫瑰已站在他的面前,望著他含情脈脈的不住微笑。

    包宏一看來人竟是毒玫瑰,心中更是砰然一跳,道:“云姐,哇cao!你怎幺也到這里來了?”毒玫瑰聽他換口叫云姐,不由喜上心頭,格格一陣嬌笑,道:“呦——今天嘴巴甜到了極點(diǎn),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人家都喜歡死了。”

    毒玫瑰在包宏的心目中,說不上是喜歡,但也不討厭,因?yàn)樗龓瓦^自己不少的忙,他知道她是一個(gè)行俠仗義的女中丈夫云娘,卻不知道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毒玫瑰!所以,云娘說完話,他竟木立當(dāng)?shù)?,答不上話來?/br>
    驀的——他覺得胸腹交接之處,一陣刺心絞痛,不由得雙手捧腹,蹲在地上。

    毒玫瑰芳心不禁一震,忙問道:“你怎幺了!是肚子痛嗎?”話聲中走近兩步,面對包宏蹲下,情極關(guān)懷。一向不善說慌的包宏,痛苦的搖了搖頭:“哇cao!我剛才接過少林寺一個(gè)老禿頭的一招鐵木魚,用力過度,加以那數(shù)百斤重的鐵木魚來勢兇猛,撞擊之下,被震傷內(nèi)腑,忽覺奇痛難擋!”

    “哦——”毒玫瑰驚哦了一聲,道:“有這樣的事!老和尚為什幺用鐵木魚擲你來著?”包宏道:“哇cao!他以為我是盜走龍紋寶鼎,擄走他們掌門方丈的大仇人,不但以鐵木魚擲我,坐騎還被他劈了一掌,不知它被劈死了沒有?”

    劇烈的傷痛,痛得他額頭上冒出顆顆汗珠,咬牙稍微頓了一頓,又接道:“哇cao,要是左騎被劈死了,還真不好意思跟義父說哩!”

    毒玫瑰聽完他的話,直驚得睜大一雙水汪汪的杏目,神色極為凝重的說道:“會有這樣的事情嗎!龍紋寶鼎被盜,少林方丈遭人擄走,難道說少林寺的和尚都死光了!”頓了一頓,忽的把一雙烏黑的明眸,在長長的睫毛中轉(zhuǎn)了兩轉(zhuǎn),面上凝重頓斂,現(xiàn)出一片極為嬌柔關(guān)懷的笑容,說道:“少林寺的事情,我們管他干嗎,快點(diǎn),先找個(gè)地方替你療治傷勢,然后看看坐騎死了沒有。”語畢,不管包宏愿不愿意,抱起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