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至上的瘋批權臣被他送給皇子的你裝
聽到他用如此惡毒的詞來形容瑞王時,你不禁心中被激起了層層怒火。 你故意回擊:“奴婢是怕臟了首輔大人?!?/br> “好得很?!彼慌葱?,“養(yǎng)了這么多年,才放出去不到一年就敢忤逆我?!?/br> 你下意識后退,猶記得他生起氣來極其可怕,橫沖直撞地發(fā)-泄,會弄得很疼。 可他卻禁錮住你的雙臂,不容你再退。 極具壓迫的身軀覆了上來,輕而易舉就將你死死壓制在床榻上,身上的薄衫在他手里被撕得粉碎。 這是以前你最期待的事,可現(xiàn)在卻一點也不想同他發(fā)生。 你開始費力反抗,卻惹得他愈發(fā)惱火。 好在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大人,末將有急事稟告!” 到底還是江山大業(yè)重要得多,身上的男人停了下來,他硬生生隱忍著下了床,冷著臉走了出去。 他這一去,一連幾日未歸。 你并不思念他,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的人也不是他,是瑞王。 聽聞瑞王死得很慘,明明是早就預料的結局,甚至這結局你也是幫兇,但你還是難過得心都要碎掉。 無人斂尸,無人祭拜,善良真摯的瑞王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你偷偷給瑞王立了塊靈牌祭拜。 為他超度,更是緩解自己的愧疚。 可沒想到,你這一舉動被突然回府的首輔知道了。 他勃然大怒,把那小小靈牌劈得粉碎,還扔進了火坑燒得灰飛煙滅。 “王苒,你是活膩了嗎?” 他從來不喊你的名字,這是頭一回。 “奴婢該死,還請大人責罰?!蹦闶炀毜卣f著認錯的話,眼底倒是沒半分害怕。 方才祭拜時,你想到自己把世上唯一對你真心的人害死了,竟也想這么跟瑞王一起下去。 想去陰曹地府向瑞王認錯贖罪。 他哂笑:“知道該死還做?看來你對瑞王真是情深根種啊?!?/br> 你不反駁也不吭聲。 他越生氣,就越喜歡笑,此時更是笑得妖孽:“瑞王真是被埋沒的好戲子。竟能把我培養(yǎng)多年的細作騙得團團轉(zhuǎn)。你還真以為他是個清清白白的好人,以為他多愛你?” “什么?”你倏地抬頭,但很快又搖頭否決。 首輔的話不可信,他只是故意激怒你罷了。 “不信?”他上前攥住了你的手,生生把你拖出了府門,“那就讓你親眼看看?!?/br> * 你被他帶去了軍營,沒幾日又被強制跟隨大軍去了柳城與慶軍對抗。 你不明白,自己又起不到任何作用,為何非要扯上你呢? 直到兩軍談判之際,你看到了高坐帷帳之內(nèi)的人……… 熟悉的臉,陌生的姿態(tài),那工于心計的話術,與你印象中的瑞王完全剝離開來。 瑞王也看到了你,眼神暗了一瞬,淡定的姿態(tài)瞬間消失殆盡。 此時你竟分不出,瑞王是真的著急,還是在演戲。 偏偏嘴毒的首輔還要故意激你:“阿苒,你看他多會偽裝,已經(jīng)把控整個慶軍了,還要裝無辜深情,也不怪你被他騙了一年。” 魔音繚繞,你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首輔很滿意你這反應,他笑著把你摁回了座椅,“老實在這里待著,等我回來。” 撂下這句話后,首輔便起身前去談判。 你僵坐著,腦仁疼得厲害,整個人渾渾噩噩的。 猶記得,那夜過后,有兩隊人馬攻占皇城最洶涌。 一隊是首輔把控的齊軍。 另一隊便是蟄伏多年的慶軍,眾人皆以為慶軍是趙大將軍掌控,殊不知背后真正的謀劃者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瑞王。 那個平日里最不爭不搶,最有孝心仁義的瑞王。 “他沒死?!蹦悴唤哉Z,“為什么炸死……為什么……” “你到現(xiàn)在還關心他為什么炸死的問題?” 首輔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來,就站在你身后,直到他不悅出聲,你才意識到。 你連忙回過頭,只見他滿臉譏諷。 “你該好好反思,這一年來做的有多失敗,自以為把他利用得團團轉(zhuǎn),殊不知被他反向利用得徹底?!?/br> 你神色茫然:“他反向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