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指尖微愛(鋼琴手沖)
從辦公室走出來,這回江驚烈沒有推她,反而自顧自的走在她前面,只是步伐放的很慢,用這種方式無聲地等待她跟上。 虞初手里捏著那封道歉信,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苦澀,鼻尖一酸,眼眶上便結(jié)起了一層水霧。 從她記事起,姑姑一家,爺爺奶奶,舅舅舅媽,除了小叔叔以外身邊所有跟她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都不喜歡她,后來加上母親再婚,父親坐牢,他們除了對她惡語相向,行為上也處處排擠。 然而沒有一個人覺得他們做錯了,更別提道歉,他們覺得虞初才是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人,因此隨心所欲地將憤怒,嫉妒,憎惡這些骯臟的一面發(fā)泄在她身上,她就像是一個滿身污泥的布娃娃,任由踢來踢去。 可是真的是她的錯嗎?虞初問過很多遍自己這個問題,直到有個人告訴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yùn),不要把別人犯的錯誤強(qiáng)加在自己身上,這些事之所以讓你很痛苦,是因為你心里太在乎他們了,把無關(guān)的事看淡一些,把自己的事看重一些,生命和未來都是屬于你的,為什么要把自己的命運(yùn)葬送在別人手中呢?” 于是虞初漸漸地不會在意他們的冷嘲熱諷,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覺得手里這張紙沉甸甸的,壓碎了困住她內(nèi)心多年來的牢籠。 虞初追上前,這次是她抓住了江驚烈的手腕。 “江驚烈,謝謝你?!?/br> 江驚烈停下腳步,心想還知道追上來說謝謝,還不算沒良心,嘴里卻不耐煩地說:“你除了謝謝是不是沒話說?說著謝謝你拿什么謝我?” 虞初抬眸,早上第一縷陽光透過云朵照射在他身上,這個角度看就像是給他鍍了一層橙光,也看不清他此時垮著臉的表情。 “跟我來。”她環(huán)顧了下四周,同學(xué)們都在上早讀課,便拉著江驚烈走。 江驚烈也沒反駁,任由她拉著自己。 他們來到音樂室門口,推開進(jìn)入,虞初還順手鎖了門。 “來這干嘛?”江驚烈見她一系列的行為,問道。 “感謝你啊?!庇莩跽Z氣輕松地回答。 她走到教室中央的鋼琴前,掀開蓋子坐下,干凈纖秀的手指撥過琴鍵,劃出幾聲旋律,側(cè)過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江驚烈。 “你不過來坐下嗎?”虞初眉梢一揚(yáng),清澈的目光綻開淺淺的笑意。 江驚烈從容一笑,低頭睨了眼自己包著紗布的手,不假思索地走過去坐在她旁邊。 “會彈鋼琴?”他開口問道。 “會一點,你想聽什么?” “你彈什么我聽什么,不挑?!?/br> 虞初沉下眼眸,手指附在琴鍵上,黑白交織,跳躍出一個個動人的音符,在房間里回蕩開來。 江驚烈深褐色的眸光眼底,倒映出她弧線完美的側(cè)臉,也隱匿著不易察覺的情愫,像是滿天閃爍著的繁星,一明一暗。 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完畢,手指在琴鍵上停止,虞初側(cè)過臉,眸光微閃,柔聲問:“好聽嗎?” “不好聽,虞初,你這道謝有點敷衍?!苯@烈冷著臉,語氣頗為不悅。 “那,我再給你彈一次,不過……”虞初微微點頭,拉長聲調(diào)說著,聲音低柔嬌媚,同時左手放到他的大腿上,慢慢向里面探動著。 “不過,這次需要你配合?!?/br> 江驚烈垂眸,指尖如筍,膚白腕紅的手正橫行在自己大腿上,眼前女孩眼睛清亮其中卻暗波涌動,可愛之中又?jǐn)y帶著坦然的魅惑。 “當(dāng)然可以?!彼雎暤?。 虞初右手輕撫琴鍵,舒緩的音調(diào)在房間中蕩漾,另一只手悄然爬到他大腿根部,輕輕摩擦。 柔軟無骨的小手在他兩腿間輕撫雕琢,如同啄食的小鳥,刺激來的一下一下。 察覺到江驚烈腿間的本能反應(yīng),虞初在來回試探間拉開了他前面的拉鏈,悄無聲息地探了進(jìn)去。 女孩神色清明,依舊自顧自地認(rèn)真彈奏著曲子,仿佛琴鍵下為非作歹的并不是她一樣。 炙熱的手掌盈盈握著同樣guntang的roubang,如同滾著火影的流星墜入熔熱吞吐火星的巖漿中,來來回回?fù)芘灰娝鼭u漸在指間慢慢膨脹起來,直到她一只手根本無法握滿。 隨著虞初手指按下每一個琴鍵,另一只附在堅挺如炬的roubang上的手也上上下下,隔著一層絲滑布料rou體間的摩擦竟也如此帶感。 江驚烈緩緩閉上雙眼,禁不住享受此刻小腹下傳來的陣陣快感,同樣對自己不知不覺間泛紅的耳廓也毫不知情。 黑白琴鍵上下起落,方才舒緩的音調(diào)恍然間激蕩起伏,在曖昧潮熱的空氣中撩撥起陣陣漣漪,手掌速度也隨著音樂不斷加快。 誰能想得到,這優(yōu)美動聽,時而舒緩時而激烈的旋律下是腹上手指間柔軟與硬挺的摩擦,是體內(nèi)腎上腺素飆升的快感,是江驚烈眉目間的意亂情迷。 高調(diào)起伏,緩緩落下。 淳白guntang的液體在最后一個音符躍出之后迸發(fā),透過布料落在她白嫩的虎口間。 江驚烈半瞇著眼睛,眸光內(nèi)流動著方才的幽幽情愫,眉頭微蹙停留在高潮帶來的快感中,胸廓上下微微起伏,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聲。 虞初緩緩伸出手,虎口間的乳白液體顯露在燈光下。 “江驚烈,喜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