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膝蓋頂?shù)匠眹?/h1>
銀河傾瀉。 盛大的綻放聲后是極度的寂靜。 丁蘭時一直仰著頭,即便那里只剩下淡淡的灰色硝煙。 梁小慵踮起腳。 她試圖去看清他的表情,蹦蹦跳跳,“怎么樣——是不是超級驚喜、超級感動?” 丁蘭時的喉結(jié)微微聳動一下。 “趙岳告訴你的?” “不是,”她早想好了說辭,“登機的時候看到了你的身份證。” 丁蘭時垂首,目光里涌動著與黑夜一樣晦澀莫名的情緒。 他的臉上仍然沒什么特別的波動。 梁小慵警覺:“你要是敢說不喜歡——” “喜歡?!彼⒖袒卮稹6箢D了一下,聲音放得更低,“謝謝你?!?/br> 梁小慵這才笑了起來,“算你有良心。” “你這兩天一直在忙這個?” “當然了,”她白他一眼,“不然我早出晚歸干什么?!?/br> 丁蘭時:“找趙岳也是嗎?” “嗯啊?!?/br> “你不喜歡他?!?/br> “也不是喜不喜歡啦,”想到是他的朋友,梁小慵挑選了比較委婉的說法,“他不在我的范圍內(nèi)?!?/br> “范圍?” 天臺風冷,梁小慵拉著他下樓:“找男朋友,至少要能負擔我一個包的錢吧,不然到時候送禮物多糟糕。別人送我一兩千的衣服還問我為什么不穿,我總不能講因為裁剪不好穿不出去吧?!?/br> 他們乘著電梯下行。 丁蘭時:“一個包多少錢?” “……沒算過,新系列都是公司打包送過來的。”她想了想,“應該就十幾萬吧?!?/br> 她忽地抬頭:“你問這么詳細干什么?” 他的語氣波瀾不興,“看看占公司每年盈利的多少?!?/br> 梁小慵嘁了他一聲。 電梯抵達八樓,門徐徐敞開。 “我到了,”她故意轉(zhuǎn)頭跟他揮手,“拜拜。” 丁蘭時跟著她出了電梯。 梁小慵:“你怎么不走?” 他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她只好先刷開房門,身體擋著:“你走吧,我要睡覺……” 丁蘭時捏著她的兩肋,輕松地把她提了起來,腳跟踢上門。 “喂!” 身體突然懸空,她有些不安地晃著腿。 很快,她被整個兒壓在墻上。 丁蘭時的手從衣服下擺探進去,指節(jié)頂開胸衣一隙,用力地團住她豐軟的乳兒。 他的薄唇貼著耳根,潮灼的熱氣滲進皮膚的紋理。 “我為什么不走,”他一邊開口,一邊膝蓋頂住裙下濡濕的xue口。內(nèi)褲的布料被塞進去,招得她一陣低低地哼吟。 他慢條斯理地舐吻過她的耳廓,“為了把你cao爽,可以嗎?” 他的手移開,不再支撐著她的身體。膝蓋不輕不重地碾著xue口,梁小慵雙腳懸在半空,無處借力,幾乎像坐在他的膝蓋上,一顛一顛,快感也一寸一寸沖刷她的身體。 她不住地發(fā)抖:“不……不要這樣……” “為什么?!彼D(zhuǎn)動著膝蓋,招來她更長的一聲兒嬌吟,“明明它說喜歡得不了?!?/br> 他不再聽梁小慵的求饒。膝蓋重重地上下顛著她,握著軟乳的手掌微微松開,讓它們像一對蹦跳的兔子,在他攏起的指間上下晃動。 他的膝蓋開始感到濕意。 梁小慵混混沌沌地靠在他的懷里,只能跟隨著頂撞頻率哼著聲。 丁蘭時低下頭看,她的臉上布滿潮紅的情欲,眼睛里的光迷蒙而細碎,望向他的時候,那些搖曳的光里也只容下了他。 他倏地箍緊了她的胸口。 兩團軟綿綿的乳rou被壓著,他加快了膝蓋的動作,幾乎發(fā)狠地蹂躪著她最私密的兩個位置。 “……啊啊……啊……丁蘭時……” 腰眼迸發(fā)出一陣要命的酥麻,如同上萬道細小的電流流竄,讓梁小慵終于禁不住驚叫起來,身體開始劇烈地掙扎。 “我……我不行……”她發(fā)著抖,臀縫已經(jīng)被他的大腿磨紅。在膝蓋疾風驟雨地頂弄下,她腰身繃緊,花xue瞬間噴出一大蓬清液,“——唔??!……啊……啊……” 她脫力地跌進他的懷里。 丁蘭時放下膝蓋,那里又淅淅瀝瀝地淌下幾股水,順著她的腿根,洇濕地毯。 梁小慵感覺xue口在不住地痙攣,發(fā)抖的軟rou,分泌極致快感后無可否認的愉悅。 她動了動肩膀,示意要轉(zhuǎn)身。 丁蘭時把她轉(zhuǎn)過來,攬著半邊光潔的肩膀。 他低頭問:“舒服嗎?” “……嗯,”梁小慵支支吾吾兩下,點了頭。高潮以后是短暫的空虛,她抱著他的腰,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但是今天……不做了吧,明天我還準備了好多呢。” 丁蘭時說好。 他帶著她洗完澡,一起躺進松軟的被子里。 梁小慵抗議:“我想穿衣服睡?!?/br> “不許。”他掰開她的臀rou,性器埋進溫暖潮濕的xue口。 梁小慵急了,“說好今天不做的……” “不做,”丁蘭時說,“就這樣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