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談
裴烏蔓挎著祁盞離開餐廳,她靠在他的肩頭微仰著頭美滋滋地說道,“你覺得他們是羨慕你還是羨慕我?” 她的眼睛里盛滿了霓虹的流光溢彩,還有小小的他。祁盞略一思索便說道,“應該是羨慕我吧。” “為什么?” “嗯……”男人頷首看著她,帶著點小驕傲地說道,“大概是因為我女朋友人美心善吧?!?/br> “切……”狗腿的人……裴烏蔓在心里誹謗他。 秋末的夜里,寒意漸顯。兩人說話時呼出的氣,已經可以凝成白霧。 一陣冷風吹起,裴烏蔓縮了縮身子。祁盞不知道從哪變出來條薄圍巾,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頸部的嫩rou被羊毛軟軟的敷著,風也沒辦法再往她的懷里去鉆。 “那我就來羨慕我自己吧……”她的小臉埋在圍巾中,嘟囔了一句。 裴烏蔓的聲音輕輕的,也不好意思讓男人聽到。 祁盞耳尖,卻只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實際上嘴角已經揚到了天上。 他攏了攏胳膊,把女人抓得更緊。 兩人帶著一團冷氣進了家門,裴烏蔓吸了吸有些發(fā)涼的鼻頭。 祁盞攥著她的手一直都是暖洋洋的,她實在好奇,不禁問道,“你不冷嗎?” “還好?!蹦腥苏撝馓?。 “穿的沒我多,手還這么暖和?!彼加行┘刀柿苏f實話。 祁盞抿嘴笑了笑,“男的火力旺吧?!?/br> “是嗎?男人的手都是這么暖和的嗎?” “蔓蔓想知道?”祁盞貼到裴烏蔓身邊,又拉起她的小手,“可是這個機會我不想給你?!?/br> 他摩挲著她嬌嫩的手,用霸道強勢的溫度來提醒著她。 裴烏蔓“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甩開他,“行了,就你rou麻?!?/br> 祁盞卻是貼得更近,伸手抱住了女人。 她抬眼看他,對上他深邃的黑瞳。 祁盞眼底的深邃更濃烈,如同有隱隱的火苗在燃燒,他突然傾身,薄唇結結實實擢住她的。 “唔……” 拋去了玩笑和言語,這突如其來的吻展露出他原始的欲望。 唇齒在碰撞、在癡纏。 纏綿間熟悉而醇厚的氣息侵占了裴烏蔓全部的呼吸, 祁盞嚙咬著,靈巧的舌頭也攪得她頭腦發(fā)昏,裴烏蔓勾著他的脖子,既在回應他,也在穩(wěn)著身子不讓自己滑下去。 他抱著她,就這么把女人頂在了門上。他捧著她的臉、握著她的腰、頂著她的腿。 祁盞一只手撐著門框,把她困在自己胸前的方寸之間。 女人踮著腳尖去承受他的愛撫。 男人的下身開始蘇醒,硬邦邦地戳著她,可是祁盞只能一件件去剝她身上的衣服。 這個過程莫名的讓他更加興奮。 當他抵著裴烏蔓,拉開她褲鏈之后,祁盞看到女人rou色的內褲。 她的下體被包得緊緊的,rou色的內褲襯托得她的胴體更加性感,就像女人身上多了一層偽裝的皮膚。 祁盞撫上下端,發(fā)現(xiàn)那處已經濕潤,yin液好似將那部份底褲染成了深褐色。 他勾著唇,舔舐著女人的脖頸。裴烏蔓身上還是熟悉的讓他神魂顛倒的香氣,此刻還有淡淡的溫暖的羊脂味。 正當祁盞手指勾到她內褲邊緣的時候,裴烏蔓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叮鈴鈴的聲音回蕩在屋子里,吵鬧的蓋過了兩人窸窸窣窣的動靜。 祁盞揉著她的臀瓣,埋著頭不欲理會。 裴烏蔓倒是從情欲中抽離出了一點,睜開眼睛往聲音的方向看去。 然而祁盞沒給她走神的機會,他把中指放進嘴里,濡濕了手指。 潤濕的指頭輕輕按住她xue口的底褲,接著順著xue口不斷上下游走。 裴烏蔓一抖,顫顫地晃著屁股。 鈴聲安靜了下來,她也細細地喘出了聲。 祁盞用手指勾起擠成一串的底褲再狠狠地放掉,底褲彈回拍打rou蕊,她鼻息漸漸粗重。 他重復著這個動作,直到她的大腿根處僵硬起來,直到更多的水流了出來。 這時裴烏蔓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祁盞有些不快的嘖了一下,繼續(xù)挑逗著她。 裴烏蔓推開他的腦袋,氣呼呼地說道,“你讓我看看,萬一是什么急事呢?” 祁盞的手從門上滑下,同時也放開了女人。 裴烏蔓去拿手機然后接了起來。 “喂,媽?”她的氣息還有些不穩(wěn),帶著細喘。 裴烏蔓調整了下姿勢,落回了腳后跟。她只能小聲說話,以防奇怪的聲音被發(fā)現(xiàn),“怎么這么晚打電話?” 而一旁的祁盞聽到她這么叫也愣了一下,挑眉看著她。 “小蔓啊,你交的男朋友什么時候帶來給我們看看啊。”裴母的聲音朗朗,一聽就是心情很好。 和許鈺的相親之后,裴烏蔓主動和二老說了不想談戀愛,沒想到幾個月之后就被自己打臉了。 裴烏蔓當然和她父母報備過自己嶄新的感情狀態(tài),就是不知道母親怎么這時候突然來了電話。 裴烏蔓料想祁盞也能聽到電話里的內容,便看著祁盞。男人聳了下肩,和他對了個口型。 “您們什么時候有時間都可以?!彼f。 “噢!那過幾周的吧,我和你爸在埃及玩呢。” “嗯?”裴烏蔓失笑,看來老兩口真是一直甜甜蜜蜜,旅行也是說走就走,都快把她這么個女兒給忘掉了。 “哎呀,小蔓我和你說啊,我倆現(xiàn)在正在那個哈索爾神廟前面呢?!?/br> “哈索爾?”裴烏蔓沒去過埃及,對那遙遠古國的文化也不太清楚。 男人抽了張紙,給她擦拭著她凌亂的下體。裴烏蔓說不了話,只能獎勵似的掐了掐他的臉蛋。 “……神廟前就是法老和王后的立像,拉美西斯二世竟然把王后等同大小等同地位的和他放在一起。哎呀!這種敬仰和愛意呀,我都在想在那個遙遠的年代……用自己的一生去愛護、守護……你也……純粹永恒的愛情……我們也不要求你的戀愛……只要……” 裴母噼里啪啦說著,又感嘆神廟、又感嘆愛情、又感嘆自己的女兒。 原來這是有感而發(fā)啊…… 母親這一番對于“偉大愛情”的宣言一字不差地落在祁盞耳朵里,搞得她臉上火辣辣的。 “媽……”裴烏蔓試圖打斷她,“我十天之后還有個展覽,您是不是也不能來了?” “嗯,對。我倆打算北上去希臘羅馬呢?!?/br> “噢……” “等我們回去,第一時間把小伙給帶過來?。 ?/br> 祁盞看母女兩人的狀態(tài),實在忍不住笑,咯咯樂出了聲。 電話那頭應該是聽到了他的聲音,有一瞬的停頓,但裴母是何等的機智,很快就說,“我們馬上進神殿里去了,小蔓你好好談著哈!拜拜!” 話洋洋灑灑一說完,裴母馬上就掛了電話。 裴烏蔓嘆了口長長的氣,卸了力靠在門板上,眼巴巴地看著眼睛彎彎的祁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