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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君平的舌頭一下就探入盛文孜的口腔深處,強迫盛文孜張開嘴任他予取予求,雖然嚇得不輕但隨著刑君平的親吻由強烈的掠奪逐漸轉為煽情的挑逗,盛文孜胸口也被刑君平的挑逗煽動得有些焦躁,這種情緒他從來沒有過也不知道怎么開口詢問,更不知道自己可以問誰,直覺的眼前這個人可以給他答案,但本能的卻害怕向這個人尋求答案。 閉上眼,將肩膀盡可能放松了的接受刑君平的吻,嘗試著動動嘴唇學著刑君平給他回應,因為刑君平帶給他的這些感受盛文孜一點也不討厭,甚至有那么一點想要更多一點的念頭。 盛文孜的嘗試著想要回吻自己的可愛舉動讓刑君平又驚又喜,雙手捧著盛文孜的臉更加狂熱的擷取盛文孜口中的香甜。 「小孜,」火熱的氣息噴灑在盛文孜的唇上,刑君平性感的聲音響起:「想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間怎么高潮嗎?」 盛文孜沒有回應,只是瞠著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他發(fā)不出聲音,也不知道該說想或不想,腦子閃過許多記憶中看到過的畫面,曖昧的、煽情的、放蕩的,但再怎么樣下流的畫面,那些用黑色線條勾勒出的情色畫面都比不上眼前這個人光靠一個親吻所帶給他的感受。 刑君平不需要盛文孜的回應,因為他已經(jīng)從盛文孜的雙眼及努力的回應自己的小動作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坐回駕駛座重新發(fā)動車子,將油門踩到底令車子瞬間飛出,他需要這樣的速度感來壓抑自己滿腦子想就這樣在車子里把盛文孜辦了的衝動,殘存的理智不斷提醒他,這是盛文孜的初體驗,不能被草率帶過,他想要給盛文孜一個難忘的記憶。 車子沒有開去預定好的溫泉會館,而是一口氣開回刑君平的住處,從頭到尾兩個人沒有多說過一句話,只是靜靜的坐著,偶爾遇到紅燈非停止移動不可時,刑君平就會握著盛文孜的手,親親他的手背,等到燈號轉換再放掉,開車。 從地下停車場回到住處這段時間比在道路上奔馳感覺還要來得漫長,電梯到達八樓,開啟,開了門,將人推進屋里,反手關上門的聲響讓盛文孜整個人幾乎跳了幾來。 回頭,刑君平已經(jīng)把脖子上的領結扯開,雙眼懾人的直盯著自己看,盛文孜胸口被看得直打鼓。 「那個……」盛文孜縮縮脖子,吞吞口水,刑君平看起來就一臉想咬人的樣子,好嚇人。 「小孜,我問你,你能接受男人嗎?」刑君平不知道自己為何還要在這個節(jié)骨眼問這個問題,但他就是想從盛文孜嘴里得到答案。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并不討厭你。」只是現(xiàn)在的刑君平看著都讓人害怕。 「別人?」刑君平瞇眼,「我沒打算讓你有機會跟別人在一起?!姑撓峦馓讈G在沙發(fā)椅上,解開袖口扣子,接著是領口。 扯扯嘴角,對于刑君平的不斷欺前,盛文孜再退兩步,讓刑君平忍不住笑出來,「我只遇過撲上來的,還是第一次遇到往后逃的,小孜,你害怕嗎?是怕我還是怕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停頓了下,刑君平腦子歪歪的問:「你知道我接下來打算做什么嗎?」 比起正裝的刑君平,眼前這個一臉邪婪的刑君平更加性感,盛文孜不安的眨眼,心跳得又狂又快,高高梳到腦后的頭發(fā)讓刑君平充滿慾望的五官完全曝露,或者該說他壓根沒有要掩飾的打算。 盛文孜知道刑君平接下來可能會做的事情,但又有些不確定,盛文孜的生活基本上一直都只有家人,所有的知識都靠書本網(wǎng)路得來的,身邊沒有其他什么人可以挑起自己的情緒與反應,知道這可能是一種雛鳥心態(tài),但卻難以遏止自己的嚮往。 「我從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感覺,明明知道很怪異但是卻不自覺得會追逐你的身影,看到你時我心情很好,在你身邊其實我很放心,看到你把目光放遠了的時候我有時候會覺得不太舒服,那不應該,但我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讓人感覺焦躁,我沒有討厭你的觸碰也不覺得你的親吻有任何不對,你的親吻跟我家人對我的親吻不同,你的碰觸也跟任何人都不一樣,我沒有辦法否認自己其實總是有點期待……總經(jīng)理,我真的好奇怪,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到底怎么了?」 盛文孜雙眼直直的坦率的看著刑君平,黑白分明的大眼清澈不含雜質,連一點虛偽隱藏也沒有,盛文孜很認真很認真的嘗試把困擾著自己的感覺傾吐給眼前的這個男人希望他能給自己答案,只是男人比他還要驚訝,向來帶點慵懶的雙眼微微張大,胸口有些強烈的起伏,氣息顯得越發(fā)粗重,盛文孜總是能讓人感覺到驚訝。 這是刑君平聽過最可愛動聽的告白了,以往的那些人總是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對他的慾望,用索求來證明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但誰都沒有曾經(jīng)打動過刑君平,但他卻被這個懵懂的孩子給打動了,同時卻也忍不住想著,如果這一場動人的戲碼是他的刻意營造,那刑君平真的也認了。 抬手磨蹭自己的下巴,另一手橫過胸前架著彎曲的手肘,雙眼打量著盛文孜,他似乎沒有做了一番偉大的告白的自覺,雙眼仍然直直的看著刑君平,但刑君平的沉默讓他的雙眼開始出現(xiàn)不安與緊張,那不是害怕假像被戳破的那種緊張,而是單純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而造成刑君平的緊張。 「不、對不起,我好像真的問了很奇怪的問題,造成總經(jīng)理的困擾我很抱歉……我、我回去了……」 黑色的瞳眸左右飄忽,盛文孜低下頭,只留一雙紅通通的耳朵在外任由欣賞,手指捏了捏下襬打算先行離開這讓他尷尬的空間,剛踏出去的腳步很快被高大的人影擋住。 盛文孜自認身高不算高,但也絕對不是小不點,一七三的身高算是全家最矮的,如果不跟家里唯二的兩個女人以及灝灝比的話,但站在刑君平身邊卻顯得自己相當渺小,他記得第一次看到刑君平時,他正跟柳毅兩個人對話,盛文孜看柳毅都需要稍稍仰起頭了,而柳毅跟刑君平講話也需要抬頭,那更別提自己了。 大部份的時候,刑君平多是坐著與盛文孜講話,所以沒有特別的感覺,偶爾走在一起仰視對方也頂多覺得這個男人真是高大,但這是頭一回,盛文孜深刻的感受到刑君平真正的高大。 用身體攔去盛文孜的去路,看著他仰起的小臉紅撲撲的,雙眼好似帶了點水光又充滿了不能理解。 抬起手捧住盛文孜的臉頰輕輕撫摸,指尖抹過盛文孜的眼角放近嘴里,確實可以感覺到一些濕潤、苦澀。 「你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嗎?」刑君平的聲音低啞而且沉重,看著盛文孜的雙眼幾乎冒火,語氣更是嚴肅駭人。 盛文孜扯扯嘴角露出一抹刑君平從沒看過的苦笑,向來耀眼的雙眸此時竟有些黯淡,白皙的小臉上還帶著尷尬的淡紅色,粉色的唇瓣緩慢吐出聲音讓人有些心疼:「總經(jīng)理,我想我最近可能有些不正常,腦子想些有的沒的……我回去休息兩天……您放心,我不會影響工作的?!?/br> 「我不擔心工作,小孜,我擔心你?!箛@氣,「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我已經(jīng)搞不清楚了……」指尖劃過盛文孜的眉,指腹感覺到長睫的扇動,「小孜,如果我能給你答案,那你能保證不背叛我對你的信任跟期待嗎?」 盛文孜仰著頭看著刑君平,一雙大眼是困惑的,他不懂刑君平的意思,但對于刑君平要求的,保證自己不背叛他對自己的信任與期待,盛文孜幾乎沒有思考就點頭,雙眼重新找回光茫,等待刑君平給予自己回答。 小動物般單純且充滿好奇的眼神仰望著自己,面對這樣純粹的目光,刑君平很難沒有罪惡感,手遮住那雙閃閃發(fā)亮的雙眼,在盛文孜的驚呼聲中奪走他的雙唇,舌尖在盛文孜的口腔中掃了一圈后用力吸吮他的閃躲不知怎么放的小舌頭,手從盛文孜的背往下滑過凹陷的腰,用力捏緊微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用力擠壓,不太容易才緩下的慾火再次燃起,以比先前還要強烈的火勢,準備把懷里的人燒得體無完膚。 「盛文孜,你真的是愛慘我了……」熱燙的氣息夾著低啞性感的聲音全部灑在盛文孜的唇上。 被大手遮去的雙眼眨動,長長的睫毛掃過刑君平的掌心,身體因為刑君平的話而顫慄,但連盛文孜都分不清這是因為刑君平說的話還是他性感的聲音,心跳越來越快,盛文孜吞了吞喉嚨,雙唇感覺熱辣辣的,呼吸越發(fā)急促,他很緊張,但他更期待,他知道刑君平將會帶給他些什么,但他不知道刑君平會給他什么。 遮雙眼的大眼在再一次雙唇被人給咬住時得到了自由,但刺眼的燈跟激烈的吻仍然讓盛文孜張不開雙眼,身體被人彎腰擁住,下一刻被粗暴的扛上肩膀,胃頂在刑君平的肩膀上,臀部高高翹起,怪異的姿勢讓盛文孜的臉紅得像快滴血,看著客廳與自己漸行漸遠,心跳強度也隨著刑君平的腳步越來越強烈,直到刑君平停止前進,盛文孜的心跳已強烈得讓他以為自己的心臟會從嘴里衝出。 刑君平站在床邊,反手將肩上的盛文孜拋上床,不受控制的力道讓盛文孜整個人深陷進床被里一陣胡亂掙扎后才喘噓噓的坐起,凌亂的頭發(fā)及紅潤的面頰讓盛文孜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仰看著自己的雙眼有些畏懼,還有些期待,更多的是要命的好奇,那讓刑君平忍不住唇角揚起。 盛文孜知道,男人跟女人上了床以后會做些什么,但他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間是否也能一樣,看著眼前的刑君平,盛文孜不只覺得自己渺小還覺得自己很無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時刻能做些什么,只能被動的張大了眼的看著刑君平一臉邪魅。 有一瞬間,盛文孜腦子閃過大姐的那句──不要被吃掉喔。 他突然理解大姐之后想跟他說的那個延伸的意思了,只是這個理解來得很適時卻也太遲。 刑君平的舌性感且猥褻的舔過下唇,修長五指緩慢解開前排衣釦露出被遮蔽在衣服下練得結實的厚實胸肌,敞開的白色襯衫滑過刑君平的肩膀往后落在地面,讓那身讓男人看了都羨慕的健美身型完全露出,令盛文孜看了都有些心動又有些自卑。 盛文孜喉嚨有些乾,下腹有些緊,呼吸很急,雙眼有些直,一直到重物落地的刺耳聲音傳進耳里,盛文孜才回神發(fā)現(xiàn)刑君平已經(jīng)把褲腰帶扯掉丟在地面,雙手解開褲口、拉下褲拉鍊,露出后面被撐得鼓鼓的黑色布料。 這不是盛文孜第一次看見讓刑君平自豪的兄弟,但卻是第一次這樣張大了眼的認真看著,上一次彼此撫摸時他就已經(jīng)知道刑君平的尺寸大得有些嚇人,這一次這樣與它平視,還沒正式見面就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它帶給它的威脅。 注意到盛文孜的視線,刑君平挑了挑眉,勾起唇角區(qū)起單膝跪在床面上,身體隨著床面的下陷而往下沉了幾分,盛文孜的視線不自覺得被帶著走,用力眨眼,仰頭,看著刑君平,身體不自覺得往后挪了幾分。 「還……可以嗎?」拇指差在內褲腰上往下拉扯,在露出的邊緣停止,側頭詢問張著大眼直直的看著自己的盛文孜。 居然問他可不可以……這…… 盛文孜覺得自己的體溫在升高,整張臉都在發(fā)燙,眼睛像在打轉,「總經(jīng)理,我可以不回答嗎?」不論哪種回答對身心好像都不太好…… 刑君平笑了笑,沒說什么,曲起另一隻腳爬上床,手搭在盛文孜的身體兩側,以居高臨下之姿看著盛文孜,低垂的眼,全身都正散發(fā)著強烈的男性賀爾蒙,盛文孜知道刑君平性感,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它還可以很妖孽,他一直以為妖孽這樣的詞應該放在美麗過頭了的人身上,但現(xiàn)在用在一身掩不住男性魅力的刑君平身上一點也沒有不協(xié)調。 「我是不是應該要做些什么才對?」一開口就讓人看透了他的緊張,但盛文孜還是問了,因為如果不開口,他覺得自己會窒息在這張床上。 「盛特助,事實上,是的。但為了獎勵你的積極以及好學的精神,我將會引導你體會從未有過的舒服與高潮,所以請你務必配合我?!?/br> 刑君平笑著,勾起的唇角一直沒有放下來過,手指勾著盛文孜的領口用力拉,領帶轉眼就已經(jīng)飄落在床邊,盛文孜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被刑君平的手指帶走,看著自己的領帶被扯下丟到一旁,再回頭,刑君平的手指熟捻且優(yōu)雅的擰開了上衣釦子,敞開的衣襟露出底下白皙的胸膛,胸口的兩枚莓果顏色是淺淡的粉色。 掌心貼上盛文孜的胸口,胸口下的心臟跳動強烈且快速,在往上移動幾分將乳尖夾在兩指之間慢慢轉動,嘆息的感受著手掌下的肌膚竟是迷人的細緻,雙眼更是看著盛文孜一臉的尷尬與不知所措。 這是的盛文孜第一次,應該需要花點時間教他如何享受慾望在自己身下忘情地擺動腰身,刑君平也不段的壓抑自身強烈的慾望付出耐心引導盛文孜,讓他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由他領著進入情慾的世界而不受到傷害。 當刑君平把手放在盛文孜的褲腰時,盛文孜突然握住刑君平的手讓刑君平抬起頭來一臉不解地看著盛文孜。 「我自己來……」被動讓人無措,在自己知道且可以控制的范疇,盛文孜還是希望能自己動手。 刑君平挑高了眉,將放在盛文孜腰上的手收起,放到一旁,身體沒有移動,笑咪咪的近距離的看著盛文孜?!负谩!?/br> 與刑君平對看,發(fā)現(xiàn)他一點也沒有退開的意思,盛文孜抬手推了推刑君平的肩膀,「太近了,我不好動?!故謩偱錾闲叹降募绨颍∧w與肌膚的接觸讓盛文孜不太習慣的收手,下一刻又覺得新鮮的再次貼上,緩慢的來回撫摸。 「小孜,夠了?!估鸺绨虻氖衷诖竭呌H吻一下,雙眼炙熱的看著盛文孜,不用開口就可以知道男人已經(jīng)被欲望燒得夠嗆,一肚子的火等待發(fā)洩。 盛文孜握了握拳,收回手放在腰上,在解開腰帶前有一瞬的猶豫,但他還是甩甩頭,學著刑君平把腰帶推到床下,然后解開褲頭,在要褪下長褲的時候手被刑君平給握住,仰頭看著刑君平,雙手松動,褲子在刑君平手上被拋到地面。 「不用先洗澡嗎?」看著褲子也躺在地面上,盛文孜突然想到似的張大眼看著刑君平說。 「盛文孜,你再多提一個問題就不要怪我干得你哭爹喊娘!」刑君平咬牙切齒的警告后,探頭就咬住盛文孜的唇,激烈深吻。 盛文孜沒有說錯,當然要洗澡,而且是里里外外都得洗個乾凈,但刑君平根本等不到盛文孜里里外外的洗過一遍,更何況最有可能的情況還得自己手把手的交他怎么清潔,現(xiàn)在的刑君平一點耐心也沒有,不可能辦到。 沒有完全褪去的上衣還掛在盛文孜的手臂上,手在盛文孜腿間隔著深藍色的布料蹂躪著他的小兄弟,直到盛文孜發(fā)出悶吭聲,小兄弟也開始躁動,刑君平才感覺到成就感。 盛文孜臉頰泛紅,雙眼染上曖昧的水氣,看著刑君平的雙手勾著自己下身最后的一片遮蔽物緩慢下滑,直到下身完全赤裸,他的臉早已經(jīng)紅得幾乎熟透,腿間的器具更是顫巍巍地抖著,少了布料的掩飾,正羞怯的緩慢抬頭。 太刺眼了…… 刑君平分開盛文孜的雙腿,雙眼看著在他面前含羞帶怯的半勃起,情不自禁的俯身親吻了下那平坦的小腹、下腹,最后沒有猶豫的吻上那生嫩的,這樣的舉動徹底將盛文孜給蒸熟了,雙腿收了下,腰腹收緊,陽具漂亮的伸直了,就連刑君平自己也被自己的直接給嚇到,但盛文孜乾凈不帶一點腥羶的味道卻讓他很快就欣然接受,在親吻之后又抬眼看著盛文孜,發(fā)現(xiàn)對方抬頭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時,伸出舌頭狠狠舔過盛文孜的后張嘴直接將他一口含進嘴里。 「呃、?。 故⑽淖误@叫出聲,雙腿被一雙手分開不能動彈,敏感的下身被刑君平含在嘴里舔弄,看著自己的性器在在刑君平唇間進出,腰更是不自覺的挺起。 從來沒有幫過誰做過這樣的事情,被服務的人從來都是自己看著誰伏在自己腿間用力的討好,但今天自己居然成了那個討好誰的對象時,刑君平突然有些想笑。 嘴里的東西不算大,刑君平的含舔吞吐更像是玩弄,舌尖在鈴口上舔過繞一圈,聽著盛文孜極度緊張的狂喊「不要」的聲音開始帶點哭腔后,才松口放過那將瀕臨崩潰的玉柱。 盛文孜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黑白分明的大眼此刻早已溢滿了淚水,雙唇因為及處的呼吸而開開合合,身上白皙皮膚不知是因為羞還是因為興奮而呈現(xiàn)出粉紅色,雙腿狼狽的分開,兩腿間的陽具沾滿了刑君平的口水羞怯卻挺拔的站立著。 拉開床頭的柜子摸出潤滑液及保險套,轉頭就看見盛文孜正看著自己,被淚水沾滿的眼看起來實在可憐的不得了,但他越是這樣可憐兮兮的樣子刑君平就越是興奮,刑君平想知道盛文孜可以被自己逼到什么程度,他也想聽盛文孜對他求饒的聲音,那帶著哭腔虛弱的聲音軟軟的哀求自己,光是想,刑君平就已經(jīng)興奮得藏不住自己的慾望。 「我以為直接插進來就可以了?!?/br> 盛文孜的話讓刑君平著實的愣住,看著盛文孜的雙眼像是在看怪物?!妇退隳悴慌峦吹盟廊セ顏?,我也怕我的命根會被你夾斷?!剐叹綋u著頭,一邊說一邊把潤滑液擠在手指前端?!阜^來,屁股抬高?!箘邮肿屖⑽淖畏恚苏眍^在他的下腹,又拍拍盛文孜的臀部讓他撐高,害盛文孜原來已經(jīng)很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忍耐已經(jīng)是極限了,刑君平?jīng)]有心思對盛文孜調笑,將潤滑液在手上揉開以后分開盛文孜的臀瓣直接食指擠進盛文孜的股xue里。 怪怪的,但不至于不舒服,但不斷在股xue里里磨蹭進出的手指讓盛文孜皺起了眉,拇指在xue口周圍畫圈按摩試圖讓夾著刑君平手指的xue口不那么緊繃,在xiaoxue熟悉自己的手指后,刑君平又擠了些潤滑液,這次直接澆在盛文孜的股縫里,冰涼的感覺令盛文孜熱燙的身體抖了下,盛文孜回頭看著刑君平,刑君平則笑著將潤滑液用兩指撥進盛文孜開始收縮的xue口,沒有留情的擠了進去。 窄小的通道雖然有潤滑液的幫忙已經(jīng)相當便于手指抽插的動作,但要接納刑君平卻還不夠放松,兩指在盛文孜的xue口不只是進出還不時的撐開兩指將盛文孜的xiaoxue撐大,只是在放進三指時仍然讓盛文孜難受的悶哼出聲。 所以刑君平才不喜歡未開苞的處男,在白白以后刑君平的對象幾乎沒有過處的,所需要的成本太大,回報太少,有些處子光是哭就哭倒了他滿滿的性慾,自己內傷不說還得冒著爆血管的風險安慰那些號稱第一次的零號。 但盛文孜不同,除了偶爾小小的嗚咽聲以外就是偶爾幾粒淚珠安靜的滑過臉龐,刑君平很心疼但卻更興奮,因為他肯定這樣的盛文孜絕對只有自己看過,沒來由的根據(jù),但刑君平確信。 「啊、??!……那……那……啊……」 當三隻手指在盛文孜的體內轉了轉后,盛文孜的身體突然彈起,刑君平挑眉,又惡意的在同一個地方輾轉,擠壓。 「不、君平,不要再……嗚、啊、啊……不、不不、?。 箾]有預警,盛文孜在刑君平的惡意刺激下挺腰,射了。 乳白色的液體噴灑在枕頭上,身體無力癱軟,還緩不過氣來就可以感覺到刑君平的手指正用極緩慢的速度抽離身體,讓盛文孜變得敏感的身體微微顫抖。 看著盛文孜的xiaoxue跟著呼吸一開一合,刑君平咬牙拿起保險套撕開包裝,在套上早已經(jīng)按耐不住的傲慢上時猶豫了一下,最后仍是將保險套套上,又多倒了許多潤滑液在自己與盛文孜的身上,手指在xue口畫了個圈,扶著性器抵著xue口。 轉頭,淚濕的雙眼看著身后的刑君平,盛文孜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覺到對方挺動腰身刺戳著他的,盛文孜很緊張,抿唇嚥下口水,身體自然的配合著刑君平的挺動,動作自然且理所當然。 「小孜,你的學習能力真讓我意外?!闺p手捧著盛文孜的腰,固定住不讓他亂動,身體往前擠壓,是想把自己擠進那片溫暖濕地,只是窄小的入口讓刑君平有些辛苦吃力,想要一鼓作氣又怕弄疼盛文孜,但這樣不上不下的對誰都沒有好處。 「小孜,放松點,會痛就叫出來?!?/br> 胸口貼上盛文孜的背,雙手抱著盛文孜的身體,親吻著他的后頸,腰部挺動,一下比一下重,直到頭進了窄xue,刑君平才呼了口氣。 「痛嗎?」 「……不會……就是怪怪的……」盛文孜動動腰,皺眉,然后聽到身后抽氣的聲音,想回頭,但身體被抱得更緊了,身體里的巨物又往里面推了幾分。 「小孜……」刑君平嘆息,雙手將盛文孜抱得更緊,一鼓作氣地把自己往更深處推進,過程緩慢得讓盛文孜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移動。 雙手撐不住身體,只能反抱著刑君平摟著自己的雙手,臉靠在床面上,高高翹起的臀部與刑君平的下身緊緊相貼,被塞滿的充實感讓盛文孜無法形容那種舒服的感覺,喉嚨更是不由自主地發(fā)出黏膩的嘆息,剛洩過的下身也再次站起,輕擺纖腰,讓再次充血的下身可以透過布料的蹭得到微量的快感,卻也不經(jīng)意的讓刑君平在身體里又大了一圈。 「君、君平?」盛文孜不能理解,男人勃起之后不只是變大了,還可以加大?「你……」 「小孜,你好棒……」刑君平長嘆一聲,在一刻的停頓后突然動起腰,用力往前頂撞,在盛文孜的驚呼聲中抽出一些后再次用力把自己頂進深處,幾次淺淺的抽送,漸漸地阻礙不在那么強烈,動作也越來越大。 盛文孜被刑君平緊緊抱住,雙手找不到支撐點只能緊攀著刑君平的手臂,身體隨著撞擊白動,每一次的進出都有意無意的摩擦過敏感的點上,令盛文孜的身體不住打顫,在再次高潮前,下身的根部給人很快掐住。 「不要這樣!」盛文孜哭出聲,淚珠直直往下掉,「君平,放開……我要、我要……」要什么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直覺地喊出聲體的渴望。 「要什么?嗯?」刑君平的腰沒停,在盛文孜的身體里轉了圈后又往里頂了兩下,「還要什么?你說說看。」刑君平笑著,嘴唇在盛文孜的后頸上滑動到肩膀,在上面咬了一口。 「君平、我……我想出來……出來……」手摸向腿間,才剛碰到就被抓了開來。 「不行,你剛剛才射過,這次等我一起……」手摸向缺乏照顧的乳尖,輕輕撫摸、拉扯,早已成熟的果實變得更加的堅硬。 「嗚……」咬咬牙,盛文孜不知怎么辦,學著書里教的,收緊被撐得緊繃的xiaoxue,聽到刑君平的悶吭聲,隨后便是臀瓣上一陣的痛麻。 他被刑君平打了屁股! 「死小孩,欠揍,想害我早洩?」刑君平失笑的說。 「你早點出來,我就可以出來了?!购鴾I回頭,雙眼控訴著刑君平的不人道。 這一眼看著刑君平的全身酥麻,在盛文孜身體里的性器抖了下,在盛文孜的目光下又漲了些。 這回盛文孜還來不及說什么,驚訝微張的嘴就被人封住,后xue也讓人用力擠壓,劇烈的擺動讓盛文孜只能喘息,幾次逼近高潮的尖叫都被刑君平狠狠掐住,盛文孜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被壓著做了多久,指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完全不像自己的,不斷被用力搗弄的后xue連開合的動作都不能自主,在以為身體就要撐不住時刑君平好不容易才高潮,同時放開牽制著盛文孜的手,同時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