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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粉池金魚[ABO]在線閱讀 - 番外六仙門(H)

番外六仙門(H)

       

    玄蒼宗后山有一座思過臺,其形制類似建在懸崖上的水牢,是長老們懲戒門中弟子的手段。玉禾真避人耳目地爬了一路,終于在太陽落山之前手腳并用翻上了崖頂。

    崖頂是連綿的深潭與瀑布,她捏訣穿過轟鳴水流,思過臺上那位正在受罰的宗門弟子聽見聲響,恰好也扭過頭來看她。

    那人姿勢怪異地蜷在石臺中間,是背著手側(cè)躺的樣子,見她走近才勉強用肩膀抵著地面借力坐起來。

    “……你怎么又被關(guān)進這地方了嘛,”玉禾真累得有氣無力,“我來找你十次,至少有八次要爬到山上來!”

    她還要再詳細講述自己一路的辛苦,但對方聽而不聞,自顧自地追問她這次帶了什么吃的,要她快點拿來。

    玉禾真心緒難平,一面擦汗一面嘟嘟囔囔地從袖子里取出布包打開。她的手很巧,制作人間的食物也做得像模像樣,布包里的酥皮點心雪白而芬芳,被她在其中挑了一個捏住。

    “這次手和腳都給捆起來了——你又闖了什么大禍?”玉禾真惆悵道,“偶爾也老實一點吧,宋綾,關(guān)禁閉難道很舒服嗎?”

    宋綾兩眼放光地盯著點心,顯然聽不到她在說什么,只張開嘴啊啊幾聲,意思是阿真喂我。

    她的兩只手被鐵環(huán)禁制扣在背后,就算是往嘴里送食物這樣平常的小事也只能由別人代勞。玉禾真停止抱怨,認命地喂她吃完了一包點心,而宋綾直到此刻才記起來關(guān)心朋友。

    “你怎么會來?”她在咀嚼中含糊地發(fā)問,“上次不是說,你師父出關(guān)之后就沒空再找我玩了嗎?”

    玉禾真收回手在衣襟上擦了擦,說本來是這樣的,但是眼下既有此等盛事,師父也破例允許我們出來一天。

    宋綾回味著點心的香氣,心不在焉地問:“什么盛事?。俊?/br>
    “你不知道嗎?”玉禾真瞪大了眼睛,“你被關(guān)在這里多久了?”

    她嘆了一口氣,又開始規(guī)勸宋綾安常守分,省得整日不是闖禍就是受罰。等宋綾一頭杵到地上開始裝死,玉禾真才止住話題,告訴她南方的魔物之亂終于平息,因此百年一次的仙盟論道大典也要提前舉行,以示慶賀。

    這次論道的地點選在了玄蒼宗,此時山下喧囂歡騰如鼎將沸,應該無人記得思過臺上還關(guān)著一位名叫宋綾的倒霉弟子。四面水聲隆隆,玉禾真伸手摸摸宋綾的頭發(fā),安慰道其實外面也沒什么好玩的,你看我都不樂意去湊那個熱鬧。

    宋綾沒有說話,只用腦袋往她手心里拱了一拱。

    “不過,還是有很多人愿意湊的,”玉禾真小聲補充,“據(jù)說今日到訪的客人,一大半都是為了來看你那位師兄——就是姓鄭的那一位,你與他可相熟嗎?”

    以宋綾的脾氣,大概與誰都不會相熟,所以玉禾真也不等她的答案,繼續(xù)道自己該走了,一會兒還得下去哄孩子:“這次跟我過來的幾個小輩聽說今天看不著他都氣壞啦,撒潑耍賴不肯回去。唉,你若是在門中見到那位鄭師兄,就給我傳個信來吧?”

       

    玉禾真匆匆地跑了,宋綾無事可做,于是再次趴下睡覺。

    她當然不會因戴了鐵環(huán)就認命地跪著受罰,不過眼下宋綾仰在石臺上扭來扭去,也不得不承認掌門的禁制果然十分歹毒,讓她無論如何也找不出一個舒適的睡姿。

    瀑布始終震動不休,宋綾睡得很淺。在夢中的某個時刻,她于水聲轟鳴里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

    “……阿真?”她茫然地睜開眼睛,“是你嗎?”

    外面已近深夜,所以思過臺中也一片昏黑,宋綾只勉強看見了一道頎長人影。

    她剛翻身半坐起來就被重新按回了地上,來人壓制她又纏緊她,他低頭對她喃喃囈語,那聲音竟很熟悉。

    “——阿真是誰?”

    宋綾動彈不得,咬牙道:“鄭維儀,你又犯病了?”

    她沒有得到回應,鄭維儀身上沾著外面帶進來的水汽,在她臉側(cè)印了一個冰涼潮潤的吻。宋綾僵直地忍著不躲,又聽到他在說師妹、師妹,宋綾——

    “宋綾,”他的語氣急切得幾乎委屈,“你在等誰?”

    明明是他要問,偏偏又不讓她答,鄭維儀摁著她,把她的舌頭吃進了嘴里。四周瀑布奔騰呼嘯,宋綾竟都聽不見,耳邊只有他凌亂的喘息和吞咽的聲音。

    鐵環(huán)拘束著宋綾的四肢,她行動艱難,苦惱得嗚嗚直叫,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掙開他的手大喊:“不要親我,我們說好的!”

    神志不清的鄭維儀好像也能感受她的憤怒,他略微松開對宋綾的禁錮,戀戀不舍地舔她下巴上沾著的亮晶晶的口涎,小聲道不親不親,師妹不要生氣。

    他還在說些夢話,宋綾猛地用額頭撞開他的肩膀,把臉蹭在他外袍里惡狠狠地擦了干凈。

    “你、你,”這要求她曾重復過數(shù)次,但仍覺令人難以啟齒,“不許吃……口水!”

    她氣得眼角都泛紅,于是鄭維儀順勢將她的腦袋按在懷中不放,哄小孩一樣連聲說好。他的神情是十足的昏頭昏腦,宋綾的氣焰也跟著弱下去——她心知他此刻實在身不由己,才會這樣舉止失常。

    夜色沉沉,宋綾看不清楚多少東西,只能感覺到有灼燙的視線追逐著她,鄭維儀的瞳仁似乎在黑暗中含著一點妖異的火光。

    對方正在努力地察言觀色,而宋綾又給了他一記頭槌,悶聲道:“弄完了快走,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

    “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鄭維儀立刻湊近了她,“保證不讓別人看到師妹,好不好?”

    他顛三倒四地向她起誓,宋綾并不領(lǐng)情,甚至頗想咬他一口:“笨蛋!”

    “后山的老鼠都知道思過臺上只有我!”她憤憤地向笨蛋作出教誨,“我是說,如果別人看見你半夜到這里來怎么辦!”

    玄蒼宗這一輩天資最出眾的弟子在下山歷練時中了情毒,隔三差五就會神智盡失地發(fā)作一回,不與人交合就無法恢復正?!呐履懘笕缯者`紀的狂徒宋綾,也能領(lǐng)會到這是不該被人覺察的、嚴重的秘密。

    她心亂如麻地思索,認為自己有必要再問一問對方上山時是否記得避開大路,而鄭維儀已經(jīng)胡亂扯落了她的衣裳。

    少女赤裸的皮膚柔潤光潔,在暗處也似珍珠一般瑩瑩生輝。宋綾掙扎不得,她的兩條胳膊由禁制所縛,只能徒勞地弓著背試圖將自己藏起來。

    親嘴巴師妹是要生氣的,因此鄭維儀只能吻她的耳朵和頭發(fā)。他把宋綾捧在手中一寸一寸嗅過,又含糊地控訴她總是不許他被人看見。

    “平時,只要有別人在,你就不讓我和你說話……”鄭維儀半闔著眼睛,神情似夢似醒,“愿意和我說話的時候,你又對我好兇?!?/br>
    ——很快他就無心再計較師妹的過錯,久違的、宋綾的氣味離他好近,然而還是淺淡得令人發(fā)狂。嗅覺的感知遠遠不夠,鄭維儀身在混沌的焦渴之中,也意識到這樣甜蜜的心上人,應該用手掌摩挲,用唇舌去嘗。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宋綾沒有像之前幾次那樣推開他。直到鄭維儀握著她的后腰將人托住,把她腿心兩瓣軟rou吃得水光淋漓,宋綾也不曾伸手抵抗。

    鄭維儀不明所以,不過她從未這樣配合,實在讓他情動至極。他周身燒得guntang,低下頭來央求宋綾抱著他,宋綾被折磨得心氣已失,只能悶悶答道她的手還鎖著,抱不了。

    她說的是真話,于是鄭維儀將她從石臺地面上抄起來,放在他自己的腰腹之間。鄭維儀盡力擁緊了她,而宋綾在他懷中蜷成一團,仍未表示反對。

    “師妹……宋綾,”鄭維儀啞聲嘆息,“你真好。”

    他又開始胡言亂語,說她好乖、好漂亮、好可愛,宋綾無暇回應這些評語,她本就行動受限,眼下簡直被人擺布得頭昏腦漲。

    瀑布震響不止,如雷聲激蕩,但宋綾恍惚得分不出這是不是她在耳鳴。她的兩只腳還踩在鄭維儀胸口,鐵環(huán)扣住的腳踝后面是并得緊緊的屄縫,痙攣著裹住了一截粗硬性器艱難吞吐。

    潮液從女孩子的xue里一股一股擠出來,沾得男人的小腹一片濕亮水痕。

    宋綾一直在哭,她自己還全不曉得。那些眼淚都被另一個人吞下了去,宋綾隱約聽到他湊過來黏糊糊地問,現(xiàn)在是否可以親一親她。

    這一次她心神顛倒,終于忘記了先前說定的規(guī)則,于是鄭維儀如愿以償,與她接了一個長長的吻。

       

    鄭維儀是被宋綾叫醒的。

    外面天已亮了,思過臺中也有了朦朧光線。他看見宋綾就蹲在他面前,氣勢洶洶地虎著臉。

    “起來啊,”她發(fā)出命令,“幫我把衣服穿上,然后你趕快走吧?!?/br>
    情毒已退,鄭維儀逐漸記起了發(fā)作時的種種情形——此刻他才察覺昨夜宋綾那樣配合,是受了禁制的束縛。

    他伸出手來,為宋綾整理衣服和頭發(fā)。不過對方很不情愿,還要嘟嘟囔囔地嫌他動作太慢。在四周水聲與宋綾的嘟囔之中有幾不可聞的輕響,是鄭維儀打開了扣著她手腳的鐵環(huán)。

    驟然重獲自由,宋綾的反應是嚇了一跳。

    “你干嘛呀?”她彎腰檢查兩只缺了口的刑具,“廢了掌門的禁制,你也想被關(guān)著思過嗎?”

    鄭維儀向她一笑,應道:“是和師妹關(guān)在一處嗎?”

    宋綾戒備地看了看他,隨即一言不發(fā)地抬手向外一指,意思是你該走了。

    “我不能走,”鄭維儀將地上的鐵環(huán)撿起來,“否則這要如何解釋?”

    這問題實在不值一談,宋綾理所當然道說是她自己弄壞的就行了。

    “——還要你解釋什么?最多讓我再跪幾天而已?!?/br>
    “不行,”鄭維儀搖一搖頭,“分明是我犯了許多錯……理應罰我。”

    那只鐵環(huán)還殘留著一點宋綾的體溫,堅硬沉重地硌著他的掌心。鄭維儀垂下眼睛,繼續(xù)道:“是我墮入迷障、一錯再錯。師妹近來受罰,大概也是為了替我遮掩惡行?!?/br>
    他說得認真,宋綾面露狐疑,她仰起臉來研究他的神情,問他為何又講起這個。

    “我說過了……不管是中那種毒、還是毒要那樣解,都不是你愿意的,別放在心上,”她苦惱地抓抓臉頰,試圖開解對方,“至于我想做什么,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沒有人能勉強我。”

    鄭維儀低頭看她,宋綾回以嚴肅的凝視,是在等他的答案。

    她目光澄明,鄭維儀知道她心里也是同樣的坦蕩一片。宋綾從不屑于說謊,恐怕的確只當自己在治病救人。

    他這位性情古怪的師妹向來不肯在人前與他說話,連床笫間也甚少開口,她始終體諒他“身不由己”,擔憂他清醒時會懊惱后悔,還要固執(zhí)地守住他的秘密。

    ——鄭維儀記得昨夜他念她的名字,說了無數(shù)遍“真好”,然而這話現(xiàn)在他竟說不出來。他知道他絕不似宋綾那樣問心無愧,所以總懷疑自己的每一句話中都藏著許多妄念,就算只是對宋綾表達感激,似乎聽起來也像是別有用心。

    日光逐漸明亮起來,石臺中的情形也愈發(fā)清晰。宋綾的臉恰巧迎著亮處,鄭維儀看見她鼻尖上有一小片顫動的光暈。

    這點金色印跡動搖了他的心神,短短一段話也被他說得字斟句酌、支離破碎,好在宋綾很善解人意,她抬起手來向他一揮,干脆道你不用說了,我已經(jīng)明白了你的意思。

    “實在想謝我的話,就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送我好了!”她順手抄起他腰間玉佩掂了一掂,滿意道,“這個就不錯,上面還有你的名字?!?/br>
    她語氣平淡,態(tài)度是十二分的光明磊落,只是鄭維儀頓了一頓,還是不免要期期艾艾地問:“師妹……想要留著我的名字?”

    宋綾干脆地一點頭:“阿真說外面有很多人喜歡你,這個可以讓她拿著哄小孩兒去?!?/br>
    這的確是宋綾會講出的答案,鄭維儀無聲地嘆了氣,應道送給你了,你隨意處置就是。

    “——先前我在掌門那里偷看了不少禁書,或許你中的這種倒霉魔藥還有別的解法,”宋綾徑自換了話題,興致勃勃地向他提議,“我說,你和我現(xiàn)在溜出去找找看怎么樣?”

    她瞇起眼睛,向他狡黠一笑:“不過回來之后可能要在這里跪一整年,鄭師兄,你怕不怕?”

    晨曦的印痕還在宋綾的笑臉上閃爍搖晃,鄭維儀心中一動,很想伸手去按住那點微弱的金芒。

    他將手指蜷起藏進袖中,深感自己叵測的私心又添了份量。

    “好,”鄭維儀輕聲道,“師妹,我們走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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