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第二天
張卓被喬韶言趕回家,他想讓秘書改簽機票,今天他就想飛去北京,把該見的合作伙伴見了,直接回上海,之后再去蘇州。他想了想今天是周六,還是自己先飛過去得了,改簽了之后,他干脆直接去候機室解決晚飯。他去機場的路上,突然想起來,下午看見的男的不就是喬韶言發(fā)在香港旅游照片里的男的??礃幼?,喬韶言和他很熟,但是對方也還沒比他進度快。他覺得提出試用期是個很好的辦法,但是怎么偏偏說兩周?怎么也該說兩個月的!時間緊迫。他發(fā)微信給喬韶言問她吃晚飯沒?一直到他十點登機喬韶言都沒回復,他想可能喬韶言在忙學校的事情。周六,今天是周六,她大概率和那個男的約會去了。他想如果下飛機還沒看到回復,他怎么辦?也許她就是休息了,畢竟昨天挺累的。他想了想還是不要這么冒進了,他在飛機上這么試圖說服自己。下了飛機,他去了機場附近的酒店,喬韶言不出所料沒有回。他把手機扔在那,如果洗漱完,喬韶言仍然沒回,那他明天6點就要打電話過去。洗漱完,他看了眼手機,沒有新消息,他躺回床上,睡覺睡覺,早點做完事情早點回上海。 喬韶言睡得迷迷糊糊,昨天睡覺忘記把門關(guān)上,光從客廳漏進來,她摸到手機,一看是張卓問她吃晚飯沒?她懶得回復過期消息,放了手機,翻身試圖再次入睡,畢竟才五點,她準備躺到七點再起來,一旦醒了,再入睡就很難,躺著就是掩耳盜鈴罷了。她又翻過來,拿起手機回復了:等會去吃早飯。她爬起來拌了沙拉吃,吃完看了二十分鐘書困得躺在沙發(fā)就睡著了。 展會是周一舉辦,今天晚上簽到還有校友會,張卓本來是懶得去的,周一直接來參與所謂的圓桌會議,說來說去還不是那些所謂的堅持“長期主義”等等這樣的話,但是這樣的社交露臉又是必要的,金融本來就帶有社交的屬性。 校友會是晚上,中午有學長請吃飯,約在他家附近,他醒的時候八點看到喬韶言回的消息,她五點不睡覺回消息?他又微信問喬韶言吃什么好吃的,然后收拾完先回家把行李放下,把空調(diào)全都打開,他在上海這段時間,阿姨一個星期來打掃一次,家里沒有落灰。十點,喬韶言還沒回,他打電話過去,喬韶言倒是接得很快:“在開車,什么事?” 張卓本來只是想和她說說話,被她這么干脆的幾個詞一蹦也說不出什么溫情的話,干巴巴問了:“你今天什么行程啊?” 喬韶言回得很干脆:“和朋友們野餐?!眴躺匮云鹜砹?,一睜眼就九點了,現(xiàn)在十點了,她還沒接上璐璐,再排隊吃飯肯定來不及,她只能讓璐璐在學校吃過早飯再出發(fā)。平時哪怕是生理期前有點沒精神,也不會有這樣大失誤,鬧鐘響了,喬韶言沒聽見,完全賴張卓。 喬韶言快到學校了:“還有事情嗎?沒事拜拜?!?/br> 張卓只能回了句:“拜拜?!?/br> 喬韶言打了電話給璐璐,讓她走到校門口來。喬韶言接到璐璐,立馬不耽擱地導航去露營基地,到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一點了。璐璐本來話也少,全程除了見面打招呼就是說了一句:“姐,慢點開,我們不著急的。”期間喬韶言已經(jīng)超車無數(shù)次。 到的時候,喬韶言和璐璐拿了東西到預定好的地方,喬韶冶已經(jīng)等在那,璐璐一看見驚喜地跑過去,有工作人員負責錄像記錄這種簡單快樂的瞬間,喬韶冶推開一個木屋的門,很多的玫瑰簇擁在一起,他們很多好朋友也早早到了,喬韶冶求婚倒是直截了當,璐璐也不糾結(jié),戒指戴上,一群人就開了酒,開始聊天慶祝。 喬韶言想年輕的話,人就是會輕松快樂很多。他們倆談戀愛很多年,所以求婚是很水到渠成的事情。喬韶言其實還不餓,她吃了一小塊叁明治,和喬韶冶說了一下就離場,找工作人員給她開了一間房,她只想好好睡一下午,畢竟周叁就得去蘇州開會。 度假村挺大的,喬韶言搭酒店的觀光車才到了房間,她開車幾個小時,她躺下才感覺人活了過來,。 張卓到了和學長吃飯的地方才覺得事情不妙,上次吃飯的時候,學長說給他介紹相親,張卓以為是開玩笑,硬著頭皮坐下來,學長熱情開口:“還以為大帥哥在上海紙醉金迷不回來了?!?/br> 張卓:“怎么會,你和嫂子請吃飯,我打飛的也來的?!?/br> 學長的太太介紹道:“這是我學妹Ivy,說起來你們倆也算是同事,不知道是不是一條業(yè)務條線的,她也在北京,我就叫著一起吃飯了。” 張卓心想怎么不認識:“以前共事過,后面沒多久我就跳槽了,共事一兩個月吧?!眴躺匮钥匆姽烙嫼薏坏么虬阉麄儌z埋了。 Ivy開口:“我們從前很熟,后面他跳槽就沒怎么見過了?!?/br> 好在學長看出來他只是在禮貌維持微笑,大家聊些不痛不癢的話題,結(jié)束的時候,Ivy拍了合照配文“老友重聚”。 張卓覺得完了,喬韶言是否還保留著Ivy的微信?。窟@么討厭可能刪掉了吧? Ivy冷不丁問他:“旁邊的大會你也去吧?” 張卓冷著臉:“去。”大會投融資論壇的日程一看就知道他也會去。 Ivy笑著說:“蘇州那個展你也去嗎?” 張卓盯著學長:“不好意思了,女朋友還在家里,我得回去陪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