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你至少玩了四個游戲
嚴夏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她年輕時候的爸爸,但是對方并不知道。 所以,嚴夏跟著嚴以冬走了一路,十分鐘后在一棟居民樓下,嚴以冬不耐煩地轉身,眼神冰冷地看著嚴夏:“同學,適可而止,你跟了我一路?!?/br> 嚴夏無視爸爸冷漠的態(tài)度,再次耐心地解釋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叫嚴夏,來自十八年后,我是你的女兒?!?/br> 嚴以冬冷冷地嗤笑了一聲,反問她:“我看起來很像弱智?” 嚴夏誠實地搖搖頭,能考上國內一等學府、嚴氏在他的手上更上一層樓,雖然說不上是什么天才但也多少算個人才。 “我以為你把我當弱智,編這種瞎話?!?/br> “我沒騙人,你真的是我爸爸……” 嚴夏的話沒說完,因為她察覺到身邊來往住戶好奇的打量,還有些大媽經過他們的時候故意放慢腳步,聽到“爸爸”兩個字的時候,眼冒綠光。 嚴以冬也注意到了,他不悅地皺緊了眉頭。 這個小區(qū)是學校的家屬房,大部分住戶都是學校里的老師和家屬,嚴以冬住的房子就是從一位退休老師那里買來的。 現在是放學時間,也是老師的下班時間,已經有兩個嚴以冬的任課老師從他們身邊經過,有個老師還和嚴以冬打招呼:“嚴以冬,這是你meimei啊?也是咱們學校的學生嗎?” 沒辦法,嚴以冬只能先把嚴夏帶回家。 一進門,嚴夏非常自覺地脫了鞋子,換上不合腳的拖鞋,沒坐相地癱在沙發(fā)上。 嚴夏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后,嚴以冬還站在玄關處,冷聲道:“你還挺自覺?!?/br> 嚴夏走了一天,終于能好好坐下休息,她揉著酸疼的腳,不甚在意地說道:“你的以后都會是我的,我在自己家當然自覺。” 嚴以冬拖了一把椅子在嚴夏面前坐下,帶著審視意味地盯著嚴夏:“說吧,想從我這里騙多少錢?不過你騙錢的借口也太低劣了點?!?/br> 嚴夏舒服地葛優(yōu)癱躺在沙發(fā)上,進了家門,溫飽得到保障,起碼不用擔心今晚露宿街頭。 最開始嚴夏也不能接受自己穿越了,但是她走了一天,已經接受了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爸爸,我用不著騙你的錢,你的錢以后都歸我?!?/br> “你十八,我十七,你管我叫爸爸?” “都說了我從十八年后來的?!眹老撵`光一閃,想到了證明自己身份的辦法,她一鼓溜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爸爸,你最好的朋友叫狗蛋,還有子陽叔叔出生前看錯了性別,姑奶奶和太奶奶很想要個女娃,爺爺的銀行卡密碼是XXXXXX,奶奶的銀行卡密碼是XXXXXX,你的銀行卡密碼是XXXXXX?!?/br> 嚴夏說完以后,洋洋得意地看著嚴以冬,她又補充了幾件她從奶奶口中得知的一些家里親戚的事情。 她一直注意著爸爸的表情,發(fā)現爸爸的表情從懷疑到震驚,她猜爸爸已經信了一半,于是她再接再厲:“太爺爺的身份證號是……太奶奶的……爺爺的……奶奶的……” 她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呢,她還沒成年前玩游戲要認證身份證,她偷偷用了幾位長輩的身份證號,還偷偷記在小本子上。 嚴以冬不知道他爺爺奶奶的身份證號,但是他爸媽的沒有說錯。 他眼眸一瞇:“誰派你來的?調查得這么清楚?” 嚴夏嘆了一口氣,還沒相信她啊,她又躺回沙發(fā)上,放棄向嚴以冬解釋,她早就肚子餓了,還講了那么多話,現在口干舌燥。 “爸爸,咱們晚上吃什么?餓死了?” 嚴以冬也餓了,站起身進了廚房。 這時候嚴夏在他身后喊道:“對了,爸爸,你在老家房間的第三個抽屜里放了色情雜志和香港的三級片!” 嚴以冬猛地回頭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嚴夏一臉傲嬌:“你是我爸爸,你什么事我不知道?” 說著,嚴夏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來到爸爸身后,推著他往廚房走:“爸爸,你快去做飯吧,餓死了餓死了!!” 嚴夏長這么大都不知道爸爸還會做飯,好奇地在廚房里一直盯著嚴以冬,被嚴以冬塞了兩個土豆在手里。 嚴夏捏著土豆,沒有動。 “刮一下?!?/br> “我不會。”嚴夏誠實地說道,接著解釋道,“家里一直有煮飯的阿姨。” 嚴以冬把土豆拿走,讓她剝蒜,這總會吧。 嚴夏幫爸爸打著下手,順便觀察做飯的爸爸,做家務的男人果然很帥。 男人專注切著土豆絲,頭也不抬地問她:“你剛才怎么沒說我的身份證?!?/br> “……” 沒爬爸爸床的嚴夏怎么敢用爸爸的身份證玩游戲。 嚴夏異常的沉默讓男人懷疑:“你不知道自己爸爸的身份證?” 嚴夏向他解釋自己知道長輩的身份證號是因為以后大部分的游戲有未成年防沉迷系統(tǒng),她借用了長輩的身份證注冊。 嚴以冬挑眉:“四個人的身份證,你至少玩了四個游戲?!?/br> 嚴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