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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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臾,要起來嗎?”這句話重復了三次。 蔣臾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的睡眠狀況時而沉,時而淺,到了中午則處于半夢半醒之間,腦子里有兩個黑白小人在不停地斗嘴,非要在“到底要不要起床”這個問題上來回辯論,她真的有被煩到,為什么睡個安穩(wěn)覺這么難呢,她好困啊,前半夜她的身體被沉孑然用不同的姿勢搞了個遍,她累得精疲力盡,干脆擺爛管他白天還是黑夜,她現(xiàn)在非常需要補覺! 不知過了幾分鐘,意識又漸漸模糊,夢里好像有個人再揉她酸楚的地方,她舒展完乏力的四肢后,一個翻身就抱起了沉孑然的腰進入夢鄉(xiāng)。 她又睡著了,如他先前所比喻的那樣,蔣臾可能真是只披著人皮的可愛考拉,喜歡在白天睡覺,喜歡抱著大樹睡。她可能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抱得是什么東西,只覺的很溫暖。 沉孑然靜靜地凝著她溫婉動人的睡顏,她一絲不掛地躺在他身側(cè),細長的胳膊圈住他的腰,時不時地用指甲抓抓他干燥冰冷的皮膚,如果被冷到她就會立刻抽回去過一會又樂不思蜀地抓回來,她估計把他當成毛絨玩具了。沉孑然輕輕淺淺的笑了笑,下巴抵在她蓬松的發(fā)頂上,圈住她的腰身把她攏的更緊,讓蔣臾全身心地依偎著他。 蔣臾的睡相還算挺安分的,除了不舒服會動動手腳之外,再沒有其他夸張的動作姿勢了,如今的他也稱得上是能她安心??康母蹫嘲?nbsp; ,此時沒有風也沒有雨,海上風平浪靜。 他貪心地回抱她,眼眶忽覺酸澀,她應該是自愿交給他的吧,萬一她醒來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是他會不會氣憤地把他推開,然后讓他收拾行李滾出去,不對,她不會說“滾”這個不文明的字眼,她多半會不留情分地說,“請你出去。”堵得他啞口無言。 他都不敢在往下深想了,后來他又否定了“想”,這個字廣義太大,狹義太小,他覺得自己剛剛那個明明叫幻想,完全是天馬行空,毫無邏輯,她不可能這么做的,要推開早就推開他了,何必等做完以后再翻臉不認人,是他太缺乏安全感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是怪他技術不好,沒讓她高興,天大地大,她的開心最大,她可以盡情地耍小脾氣,可以在床上使勁干他,日積月累,匱乏的經(jīng)驗會一點點聚加,持久的練習遲早有一天會成功登船。 總之就一點,無論如何,他都離不開她了。 窗外刺眼的陽光被加厚的窗簾遮擋,投射不出他們相互擁抱的畫面,沉孑然只希望時間從此定格,她抱著他感受前所未有的纏綿體溫,然后,直到永遠。 “你真的不起嗎?” 起床這個冰冷的詞實在是太討人厭了,蔣臾聽到當做沒聽到,反正她現(xiàn)在躺在床上,在床上就等于睡著了,她不要理就是。 沉孑然知道她在耍賴皮,她有起床氣,但是不太重,她這個人不管是性格方面,還是人品方面,具體某方面都調(diào)控得恰到好處,不會太完美又不會太糟糕,崇高之中窺得見卑劣,優(yōu)美之外絕無畸形,有種超凡脫俗但又沒脫透的感覺,沉孑然也形容不出來,反正在他眼里她就是最好的。 最后問了一遍要不要起床,蔣臾終于回應了,她睜著惺忪的眼,由于被cao哭過,看上去有些紅腫,顯得可憐兮兮的,沉孑然頓時就心疼了,cao她的時候完全沒有一絲理智可言,事后溫存只覺得哪哪都對不起她,她罵的對,他就是實打?qū)嵉摹盎斓?。?/br> 她說,“不要起啊?!闭Z氣很是沙啞,還帶點撒嬌的意味,惹得沉孑然又想變禽獸了,他極力地克制著心跳,打算先起床弄點東西給她吃,一個早上沒吃飯,她會餓。 眼里心里只有蔣臾,他都忘記外面栓了一條狗崽,它現(xiàn)在正欲哭無淚地趴在地上等待某一扇房門打開。 他剛掀開被子,蔣臾就哼哼唧唧地拉住他的手腕,嘴里嘟喃著什么,他沒聽清,她以為他想跑掉,于是嘴里在發(fā)出類似于泣音的調(diào),“要抱的?!?/br> 意思是不要起床,要抱他。 “你是小寶寶嗎?”沉孑然忍不住捏她的臉蛋,躺回去靠在床頭,好讓她調(diào)整一個舒服的姿勢。 抱到人,蔣臾就開心了,她下巴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從考拉瞬間切換成小貓,沉孑然又無奈又寵溺,不是不讓她睡,只是她下午要去周遲那,如果再不起,她就要遲到了。蔣臾的敬業(yè)精神他是看在眼里的,況且家屬給的多啊,對不起良心也不能對不起錢。 “那怎么辦,不工作了嘛?” 一聽到工作,蔣臾寒毛都豎了起來,天哪,太可怕了,晚上挨cao身體壓榨,白天補課精神壓榨,雙重壓榨她不要活囖! 對她來說,宇宙的盡頭就是金碧輝煌的天堂,看在錢的份上,她還是要給幾份薄面的。 “嗯,還是去一下吧”。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沉孑然低聲打擊她,“可是你起不來?!?/br> 這簡直是危言聳聽!她怎么會起不來,為了證明自己,她松開了手,艱難地直起腰,鵝絨被從她肩胛滑到小腹位置,蔣臾實在太困了,睜開眼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算了,還是閉上眼睡覺吧。 可以肯定的是她做不到為情所困,因為她每天都很困。 蔣余很好地錯過了沉孑然熾熱的目光,那目光流連在她頸窩的吻痕上,小腹的指痕上,肌膚的任一處都殘留著歡愛過后的痕跡 ,都是他添的。 他一次不落地收進眼底,心里已經(jīng)替她制定出了一個解決方案,執(zhí)行者是他。 就算閉上眼,蔣臾也無法忽視前面那道灼熱的視線,她猶豫地睜開眼,只見沉孑然忽然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然后下一刻,她就擺出了一個上半身靠在床頭,下半身雙腿屈起呈M型的姿勢。 等等,這個姿勢怎么那么熟悉!關鍵她沒穿衣服,蔣臾一下子就清醒了,著急忙慌地出聲, “你做什么???” “真的要去?”疑問句。 她也不敢答的太絕對,沉孑然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可能或許大概會去。” 沒加“吧”是她最后的倔強。 “這里還疼嗎?”沉孑然突然伸手去撥弄她的xiaoxue,冰涼的觸感使她屁股不自覺地往后挪,挪也挪不到哪去,背后是墻,根本無路可退。 話題跳轉(zhuǎn)太快,蔣臾思維快跟不上,“不怎么疼,就是有點酸?!备揪昧送嚷橐粋€道理,插久了能不酸嘛。 他只是垂眼看著,認真的模樣像是在欣賞盧浮宮殿里的藝術畫,帶著神圣不可褻瀆的威嚴感,蔣臾被他盯得雙腿打顫,聽說男生大清早最容易勃起,她又看了一眼他胯下那根豎立的巨物,認定這句話一定是真的,聯(lián)想到這根性器在她的嫩腔里肆意馳騁,那種被撐到酸痛又酥麻的滋味一下子就喚醒了她的表層記憶。 正思忖著,他的手指有意無意地碰了一下她的陰蒂,昨天光顧著cao她的xue很少寵幸這個刺激地帶,因此她也沒有什么激烈的反應,沉孑然暫時放棄直接愛撫陰蒂的念頭,轉(zhuǎn)頭去揉她的yinchun,飽滿的嫩rou被他兩指反復擠壓,摸索,沒過多久,里面的xiaoxue口就開始流水了,她也情動的,下面的小嘴比她上面的小嘴誠實多了。 沉孑然食指緩緩地探進去,其實就是在xue口邊緣游離,她太敏感,稍微一弄水就自然而然地流到他掌心,他極輕極輕地喘了一下,眼眸變得愈發(fā)深沉,他挖了點水液均勻地涂抹在她的陰蒂上,不出意外,她難受地快速呻吟出聲。 蔣臾對這個地方簡直又愛又恨的,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私處會存在一個這樣的敏感點,長這么大,連看個男女主角接吻的電視劇她都會不自在地別過眼,這已經(jīng)是十分清水的情節(jié),可想而知,網(wǎng)上轉(zhuǎn)載的色情視頻和圖片她更是一點沒接觸過,并不是說羞恥啥的,只是她沒這方面的興趣,無聊的時候就是聽聽歌睡睡覺,而且無聊她也不會想去自慰zuoai啊,她所有的性愛經(jīng)驗可以說都是他一手教給她的。 沉孑然開始在陰蒂上瘋狂滑動,兩根手指插了進去,雙重快感很快就把蔣臾僅剩的理智淹沒,他的指腹毫無阻礙地摸到了她的柔軟處,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動情。 約莫兩分鐘,她就陰蒂高潮了,席間他們未說過一句話,連對視都沒有,蔣臾軟著身子側(cè)倒在床頭喘息,她的兩腿大開,小腹出現(xiàn)痙攣現(xiàn)象,大腿根也有些微微抽搐,而他的臉就埋在她的花心部分,蔣臾斜眼看過去只瞧得見他的頭發(fā)。 他很滿意她高潮溢水的樣子,撐起腰和她接吻,全程都睜著眼,看著她接吻時沉醉閉上的眼睛,感嘆她的睫毛怎么這么長,宛如一個精致的洋娃娃。 她主動卷起舌頭迎接他的情愛,他不顧一切地咬上去,舌頭勾起她的,他反復翻動攪拌著她的舌,把兩人口中的津液全都混在了一起。 兩團綿軟且具有彈性的rufang也被他收攏在掌心,蔣臾全身都燙了起來,手開始胡亂地亂摸,不知摸到他哪里,他忽然用力地吻了起來,她仰頭承受著。 一吻畢,沉孑然五指插進她的細發(fā),動作很是柔情,氣氛逐漸變得曖昧繾綣,他親了親她的小耳垂,她敏感到連耳垂也會變紅,他笑著然后舔了上去,又是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感覺,蔣臾的臉霎時間通紅,他好像又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以拿捏她的敏感點。 “留下來陪我吧,別去了?!彼暮粑苁谴种?,眼睛像是鋪了一層水霧,莫名顯得委屈。 或許是他太纏人了,又或許是他把她伺候的特舒服,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她朝他眨了眨眼,怕他不理解而后點了點頭,既懵又呆。 “幫你請個假?!闭f著,他伸手撈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流暢地解鎖,在屏幕上敲了幾下,滴滴幾聲,對面就接通了。 周遲疑惑地問他,“你誰?”接著,手機就遞到了蔣臾嘴邊,她還處于納悶狀態(tài),納悶他怎么會知道她的手機密碼,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不是她的手機,她的手機估計掉在了自己房間,她的房間早已不看入目,半張床單被水液打濕,一地的稀爛衣服,看樣子,這張床馬上也要一片狼藉了。 不對,他怎么會知道周遲的號碼?! “是我。”她特地說了自己的名字,“蔣臾?!?/br> 電話那頭的人有些意外,連連追問,“你換號碼了嗎,你在干嘛呢,找我什么事?” 蔣臾一時語塞,因為旁邊的男人開始舔她的乳暈了,溫暖的舌頭沿著附近打圈圈,她被刺激得腳趾蜷縮。打個電話,他也不安分,蔣臾氣急到用手拽他的頭發(fā),他吃痛“嘶”了一聲,落在耳朵里還有點大,她連忙查看手機是否開了揚聲模式,好險,周遲應該沒有聽到。 蔣臾覺得挺詭異的,就好像妻子背著丈夫再外偷腥,小三偏要故意挑明他們之間的不正當關系,他真的是故意的嘛? “喂,jiejie?”周遲不放心地問道,聲音有些著急,她隱約聽到如玻璃杯打碎一地的嘩啦聲。 這下可好,因為這個稱呼顯得想法更詭異了。 蔣臾偷偷地觀察沉孑然的表情,他只是抬頭掃了她一眼,換了個方向,他繼續(xù)埋頭直接舔了上去,這次舔的是陰蒂,他把她yinchun上面泛著水光的yin液統(tǒng)統(tǒng)用舌頭卷到了嘴里。 蔣臾被他舔得握緊手機,臀部輕微顫抖,不能再打下去了,一定會出事的,沉孑然太煩了! “下午我有點事就不去了,找時間給你補上?!贝掖覓焱觌娫?,沉孑然就把她推倒在床,她呈現(xiàn)一個平躺的姿勢,雙腿依然是大開的M狀,這個角度位置非常方便他舔。 隨著沉孑然舌頭的左右舔弄,她那里被他給撫慰到傳出了汩汩的水聲,蔣臾咬著唇顫抖起來,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被男人的頭發(fā)刺得很癢。 身體里仿佛有細微的電流不停亂竄一樣,酥麻又難耐,還想要更多。 沉孑然將手指插進了她濡濕的xiaoxue里上下抽動,隨后他又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嗯…好舒服?!?/br> 蔣臾聲線顫抖,第一次用語言文字表達出自己的甜蜜感受,她伸手放到身下按住了沉孑然的頭,他順勢舔得更加深入,舔的更加賣力。 她一邊按住他的頭促使他的舌頭把嫩腔全部舔開,一邊用大腿夾住他的脖子,腿根難耐地磨上他頸部的血管,她在以這種方式止癢,他整個臉幾乎是粘在了她的私密處,這些全都是蔣臾的本能反應,只求能得到加倍快樂。 這樣的邀請無疑是在更多的刺激沉孑然的性欲,他舔開她的roudong,舌頭跟手指同時往里面頂,舌尖朝上勾弄了她內(nèi)壁幾下,yin水流到了他的下頜邊隨后他就站起了身。 他撕開了一個安全套,握住自己硬到發(fā)疼的jiba一戴到底,guitou在她陰蒂上來回摩擦。 蔣臾滿臉潮紅,大腿內(nèi)側(cè)也開始痙攣,下體噴出了水,她好像被他舔尿了。 她爽得一塌糊涂,下半身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邊爬邊撓她的心肺,她在朦朧意識中,只聽到沉孑然無比低啞的聲音。 “我進去啦?” 被疑問句包裝過的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