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微h)
云蕎才知道今天是要跟著上司外出辦事。 孫陽從獨立辦公室出來專門叫上自己時,她大腦迅速過了一遍今天的工作安排,發(fā)現(xiàn)這是項多出的任務(wù),看了眼不遠(yuǎn)處站著的一群人,答應(yīng)著“好”,然后在同事們低頭故作不經(jīng)意的眼縫中起身離開。 公務(wù)車緩緩行駛著,是輛普通的大眾。 開車的是位男士,大家叫他小潘,車開得穩(wěn)工作也踏實,副駕駛座上坐的是孫陽,除她之外后座上還有一位女士,上車的時候?qū)λα诵Α?/br> 后面還跟著輛車,看來這次的任務(wù)不輕。云蕎打開上車前孫陽發(fā)給她的文件,大致瀏覽了一遍,最后視線停留在公司名字上。 這——怎么有些熟悉?記得某人提起過。 * 看到張深時云蕎就知道那股熟悉感是從哪來的了——原來是來到江某的地盤了。 作為老板的資深特助,張深自是也練成了一番臨大事面不改色的好本事,在將康明的人迎進(jìn)去后,走在隊伍末尾的娉婷身影也不見了影,這才往老板的辦公室里走。 云蕎大概知道了此行的目的,缺錢了唄! 藥企向來是沉靜如一灘死水的,唯有走上生產(chǎn)線的泉眼安安妥妥地冒著泡,但一旦有了動靜,便是要大出血的,這研發(fā)、生產(chǎn)、試驗,哪哪不燒錢。 正想著會議室的門被人打開,一眾高管簇?fù)碇硇瓮Π蔚哪腥诉M(jìn)來,緊接著是一句沉穩(wěn)的男聲: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br> 聲線清冽干凈,擲地穩(wěn)重有力,她甚至聽過男人動情時萬分沙啞的嗓音,一抬頭,果真看見了江連那張撲克俊臉。 雙方團隊相對而坐在一張會議桌上,江連坐在對面中間位置,肩背挺拔,表情嚴(yán)肅,翻動文件時微微低著頭也不掩端正的姿態(tài),立體的五官丟給坐在末尾的云蕎一個優(yōu)秀的側(cè)顏。 實際上她對床下江連的事情不太關(guān)心,在兩人建立對象關(guān)系后也未主動去了解過。 比如他現(xiàn)在這副犀利的、威嚴(yán)的,指著文件上的模糊詞語斥問時的凜凜霸氣模樣,那薄唇上下翕動說出的不帶任何感情的、冷漠似無常的話語,扣上鋼筆時一閃而過的琮琮指節(jié),都是這個男人坐在主場談判工作時的外衣皮套。 這是浸yin在商界里近而立之年男人的游刃有余。 云蕎想起男人脊背骨上緊挨著生長的肌rou,力量美學(xué)在男人的每一次律動下都演繹到極致,賁張的的身體附在她身上,是收斂了平日里的鋒芒。 她看他這樣不啻恣意的樣子,好像天生引人關(guān)注。 小潘不知道這位新來的漂亮女同事為何這么開心——嘴角掩飾不住的弧度,畢竟眼下孫經(jīng)理的狀況可是不太好啊…… 不知是不是來的是大boss,孫陽未及預(yù)料到,回答時面紅耳赤,冷汗直流。 恰好這時對面的發(fā)言結(jié)束,似抓住了點緩沖的時間孫陽喝了口水,而對面依舊是一派正襟危坐的業(yè)界精英模樣,孫陽只道不妙啊。 話說康明在業(yè)內(nèi)也算得上是叫得出名的企業(yè),這次面談也只是初步意向交流,但也不至于讓對方的大老板親自來吧…… 會議室里幾經(jīng)沉默,淺淺的資料翻閱聲、鍵盤敲擊聲在伴奏,眾人低著頭。 小潘坐得筆直,因為他覺得這位江總好像往他這邊看了好幾眼,用眼風(fēng)余光的那種,他不能給孫經(jīng)理丟臉。 會議結(jié)束。 張深體貼地準(zhǔn)備了茶水甜點供大家休憩,眾人跟著去了茶水間,張深離開,茶水間里只有康明的人。 “唉,我說他們這老板也太太太帥了?!?/br> “好A哦,我感覺他下一秒就要罵人,硬憋著那股氣,別提多帶感了。” …… 說話的是康明的兩個女員工,聲量不大,但卻十分激動。云蕎仿若不聞,掏出手機借著鏡頭整理了下頭發(fā),撂下一句“去個洗手間”就離開了。 * 洗手間的標(biāo)志是直行,云蕎出門后卻拐了個彎。 電梯前已經(jīng)有人在等著。 張深幫她按了電梯,做“請”的姿勢。伴隨著電梯上升,很快“?!钡囊宦?,到了。 * 這是云蕎第一次來他的辦公室。 跟著指引到了門前,——咚咚,里面的人說進(jìn),云蕎推開門,便見一男人立于光線明亮的室內(nèi),脫了西裝外套只著襯衫馬甲,逆著光身形高大挺岸。 “過來?!蹦腥藗?cè)身對著門口招手,嗓音淡淡。 云蕎關(guān)上門走了進(jìn)去。辦公室很大,典型的黑白灰商務(wù)裝修風(fēng)格,黑色占了主調(diào),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者的個人喜好,方形黑色辦公桌擺在玻璃窗前,采光是極好的,空間里的置物架不多,但凡有的,也都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各種書籍、書畫、古玩,卻不顯得凌亂,是這簡潔大方的空間里的一部分。 在云蕎往里走的時候江連拉開老板椅坐了下去。女人身著修身長裙步步生花,小西裝外套略顯正式又不失洋氣,淡妝也是漂亮極的,待人走近,一把將人拉住攬在懷里。 云蕎有些意外??床怀鲞@么心急啊…… 江連埋在女人發(fā)間,輕嗅了口,“好香?!?/br> “有嗎?”云蕎扯過一尾發(fā)聞了聞,皺眉。 “嗯,好蕎蕎哪里都香?!?/br> 正經(jīng)不過在人前。男人這副眉梢風(fēng)流的樣向來在云蕎面前放得開。 “嘖,真貧。” “嗯,好蕎蕎不也上來了么,是想我了?” 云蕎推開意圖啃她脖頸的男人,淡然道:“是你讓我上來的。” “哈——”江連看著女人這副嬌俏樣,連聲道:“好好好,是我想你了?!蹦腥藴惤诵∏傻亩沟驼Z,長臂摟著嬌軀,在蜿蜒的曲線上流連,緊貼著的rou體愈發(fā)guntang,yin火燎原,燎燒著都市男女光天白日下赤裸的欲望。 ——誰也不知在眾人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在看見心上人的那刻的心花怒放。 云蕎覺得男人好rou麻,并且他在致力于引起更多rou麻的顫栗。 他在咬她的耳垂,親吻順著臉頰來到下頷,下巴早被男人用指尖抬起,這樣親吻的角度能讓唇舌契合得更好。 男人此時看上去是溫柔的,他席卷了云蕎溫香軟舌里所有的余津,然后又將自己的唇舌置于其中,吻得深、急,咬得緊、狠,云蕎發(fā)出一聲嗚呼,男人放松了力道,可唇上留了紅痕印。 云蕎看著男人泛紅的眼角,分明是打碎了光暈再擲了玻璃渣子,藏著細(xì)碎的鋒芒。他的攻勢看似緩而柔,實則沖而急,胸口的柔軟被抓住,又是捏又是揉,催化親吻后的眩暈感到了頂峰。 啊……嗯…… 女人的嬌吟溢出。茱蕊被男人指節(jié)捏住,按壓反彈,在衣料的摩挲間癢得不可言說,只有下體的流水和嘴里的呻吟不斷作出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 江連揉捏著這對討巧的乳兒,他知道的,這衣料下的這對柔軟形狀手感是多么的美妙,此時聚攏著,又挺又圓,曼妙極了。 啊啊……別…… 男人溫?zé)岬臍庀⒈平乜?,像是知道他下一秒要干什么似的云蕎登時繃直了身體,再來她真受不了了啊…… 茱蕊被含住,然后一點一點地被吸進(jìn),溫?zé)岬目谇话〕墒斓墓麑崳谝氯股狭粝律顫n。 嗯…… 云蕎攀住了男人的脖頸,酥麻的快感奔涌而出,不斷地?fù)P起脆弱的脖頸呻吟而后又倒在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里倚靠一二,長腿抬起,小高跟掉地上,去蹭男人勁瘦的腰際,去讓始作俑者難以自持。 江連已是發(fā)情的狀態(tài)。他吸奶,同時順著大腿去摸女人花xue,果然濕淋淋的一片,又去捏飽滿的臀rou,啪啪幾下,嗯嗯……引得云蕎真軟了身子。 “濕了?!?/br> 底褲被剝開透著風(fēng),呼呼地往里灌,xiaoxue里瘙癢得要命,還是男人的粗長來得實在。 可是嘴里卻說著:“不行,時間不夠?!?/br> 這含嗔的一句話咋一聽是在拒絕,可江連卻聽懂,粗長頂著臀縫,啞聲道:“乖乖,損失我賠?!?/br> ps:眼睛酸酸 正經(jīng)rou下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