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填得更滿些赴港(微h)
云蕎神志恍惚,手指也剛好探到了壁上一處,正是男人說的那里,“啊……”,人顫抖著xiele出來,緩緩地流在了床單上。 江連這邊也低吼著出聲,壓抑許久的液體從馬眼處泄出,男人隨手扯過幾張紙巾胡亂擦擦,精壯的胸膛起伏不定,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是女人潔白細(xì)膩的軀體。 女人的那里用手指探入細(xì)細(xì)扣索的時候會把手指吸得很緊,每多加一根就要多廢一番氣力。嘴里也愛流出貓叫兒似的呻吟,咿呀咿呀地?fù)现诵?,順著xiaoxue里的甬道深入,想象自己的roubang放在里面,簡直了,江連對著空氣挺腰,還在擼動著,囊袋沉沉,在jingye射出后江連掂了掂,也不見有少減輕。 “下次都射給你。” 云蕎一時無話,只是兩腿夾得更緊。 手機(jī)通話還在進(jìn)行中,時間已近凌晨。簡單收拾后,不知為何,竟有種抽絲剝繭后的空虛感,云蕎記得江連的那雙手,骨節(jié)分明,但比她的要大上一圈,似乎進(jìn)入時能填得更滿些,每次她都感覺脹得慌。 A市與港市相距兩千多公里,一南一北,此刻因著那不盡意的情事而在心理上拉進(jìn)了距離。 “江連?!?/br> “嗯”,男人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披著睡袍,腰間只用一根帶子圍住。 “忙完了嗎?”云蕎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疲憊,卻如話本里深夜出沒勾引人的妖精般迷人,四個字,是詢問,是試探,也是男女游戲里的暗語。 * 飛機(jī)翱翔天際,與江連一行人昨日搭乘的同一航班在這天安全降落。 許久未來港市,繁華依然,夏日里迎接人的天氣也依舊熱情,飛機(jī)上冷氣開得足,地面的溫度讓人一時招架不住。云蕎脫了外套,露出里面的小吊帶,綠色襯人白,女人亭亭地站在路邊,不施粉黛,卻很是惹人眼。 打車到了酒店,簡單休整過后點了食物到房間。鮑魚蝦皇餃,牛骨烏冬面,還有冰鎮(zhèn)咕嚕rou,色澤鮮艷,是記憶中的賣相。云蕎雙腿盤坐在地毯上,頭發(fā)盤成丸子頭,拿起筷勺慢慢地吃著,一口下去,味道大差不差。 飛機(jī)落地不久江連就給她發(fā)消息,問她到了嗎,她回過到了之后那邊倒沒了下文。大忙人日理萬機(jī),確實不像她無所事事。 飯后云蕎簡單化了妝便出門,依舊是吊帶衫配熱褲,拉長的眼線和淡紫色的眼影碎光給整個人增添了一份濃郁的熱帶風(fēng)情,站在街頭身姿綽約,又乘著落日的余暉隨意漫步。 這趟行程看似大膽荒唐,昨夜電話里的調(diào)情止于抑制,兩人最后都差那么點兒到,心知肚明的距離成了成年人之間最后的按捺,她在A市的夜里想那端的人趁著夜色撕開平日里的矜貴冷靜,沙啞的嗓音昭示著對方的動情,她感受到體內(nèi)的余燼,閉了閉眼,開口,“江連,方便我過來嗎?” 海風(fēng)吹拂,兩頰碎發(fā)輕揚起來,露出的完整臉蛋讓坐在餐廳里的男人看了去。 餐廳坐落在上世紀(jì)留存下來的街道處,面朝大海,風(fēng)景是獨一檔的好。 席上的人正在給他介紹這家餐廳的歷史,最早可追溯到上世紀(jì)初,后又重建,后廚的都是大師級的人物,這里接待過國家重要人物等等,可他的注意力卻全然被窗外的倩影給吸引住,旁人的話是一字都沒聽進(jìn)去。 “江總……?” 在幾秒鐘的無應(yīng)答里徐洋急得滿頭大汗,生怕自己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惹這位不快,連訂到這家餐廳都是費了一番功夫的呢,好在很快男人反應(yīng)過來,“抱歉,繼續(xù)吧。” 徐洋受寵若驚,快速地接回之前的話題。 江連此時也收回視線,佳人也已不見了蹤影。好像在延續(xù)昨晚的夢,江連摩挲著茶杯想道。 一頓飯賓客皆歡,散盡后江連坐上了回酒店的車。想到下午女人發(fā)的消息,男人的俊臉上浮上一層笑意,吩咐司機(jī)可以稍快點。 也許是天意作祟,竟是一路紅燈,江連端坐在后座,翹著腿,倒是一派從容。司機(jī)從后視鏡暗瞅了眼男人神色,不過隱在暗處倒看不出什么,心底暗呼了一口氣。 車輛穩(wěn)穩(wěn)到達(dá)酒店,江連打開車門慢步進(jìn)去,他身高腿長,倒也很快到了電梯口。酒店大廳金碧輝煌,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淺淺映出男人的身影,雙手插兜,幾分閑適。 電梯下降,在等待的過程中空氣中忽然傳來一陣花香,淡淡地,但足夠引起人注意,江連倏地轉(zhuǎn)頭,看到的是笑顏映花容的女人。 “好巧啊?!?/br> 江連眉毛上挑,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身旁的女人,有些意外,又有些驚喜,卻又是情理之中的事,“是挺巧的。” ?!娞莸竭_(dá),兩人一齊進(jìn)入,電梯門緩緩合上,密閉的空間里只有他們二人,花香變得濃郁起來。 “出去玩了?”男人明知故問。 “嗯,好久沒來這了?!痹剖w湊近聞了聞手中的粉色郁金香,開口道。 “吃晚飯了嗎?” “嗯嗯,出門前吃過了,現(xiàn)在不餓?!?/br> 說完云蕎就察覺到男人的視線,順著看過去眼里的笑意明顯,“我知道你是客套話。”云蕎嘟囔著嘴回道,她知道這人又在笑話她。 “我這不沒說什么?!?/br> 電梯到達(dá),電梯門緩緩打開。江連長臂一伸,大手一攬,身旁的女人就到了他懷里,就這般堂而皇之地攬著人大步出了電梯。 “欸你干嘛,我房間在那邊。”云蕎感受到懷里的花受了壓迫,開口道。 滴——房門打開,江連此時松了些力道,“來我這?!倍缶褪桥镜囊宦?,房門關(guān)閉,兩人進(jìn)屋。 男人的吻在房門關(guān)閉的那一刻席卷而來,先是落在頸間,和她的脈搏同頻顫動,然后移至唇邊,些微酒氣傳來,夾雜著微醺的醉意和炙熱的情欲,灼燒著她的感官,云蕎感覺仿若溺于深海之中,呼吸不過來。 唇舌間漸漸溢出津液交替的嘖嘖水聲,男人把女人按在門板上,雙臂牢牢地箍住女人嬌嫩的身軀,襯衫袖口挽至臂間,賁漲的肌rou紋理明顯,而女人被迫承受著男人的霸道。 “待……待會兒。”云蕎細(xì)喘著氣,胸口起伏不定,往下看去上衣已被男人撩起,春光四溢。 “嗯?”江連適時放開女人,只是身體依然緊繃著。 云蕎忽不敢直視男人的眼,那眼里藏著的情緒一般不會外露,而此時卻灼得燒人心,男人的欲望依然緊貼著她,她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城府深沉的成熟男人。 “……先洗澡……”云蕎說完不知怎地就觸到了門開關(guān),待江連回過神來懷里已空空如也,只有放置在一旁柜臺的粉色郁金香告訴著他女人的到來。 “呵……”江連雙手叉腰站在玄關(guān)處,低聲笑了出來。 兩人再次纏在一起已是半小時后,云蕎心想沒辦法呀她已經(jīng)盡量縮短時間了。半途熄火,按理說是有些掃心,但女人轉(zhuǎn)身那一眼嬌俏讓江連有了牽掛的滋味,昨晚都不曾如此。再見到女人時心口邪火陡升,直接把人壓在了沙發(fā)上。 “還跑?”江連一把抓住女人試圖后縮的小腿,那皮膚光滑細(xì)膩,摸上去竟有些讓人愛不釋手。 小腿慢慢地被男人摩挲著,有些癢,云蕎忍不住笑,“哈……人家來又不是只為打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