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摸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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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沒有!”伶漪臉紅得像熟透了的柿子。 這外表可愛的小貓妖怎么能看穿她的心思。 風澤皺眉,蹲下.身子和那告狀的貓妖面面相覷。 “什么意思?”風澤問,他聲音低沉,伶漪覺得周身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這位姑娘,她,她剛才見的不是什么師兄?!?/br> 貓妖看了看伶漪,琉璃珠子般亮麗的眼睛轉動著。 伶漪心跳加速。 諱時尊者在幻境里和她說的話怕是都讓這些貓妖給聽去了。 他們會對風澤魔王說什么呢? 會說她的真實身份,說她其實不是什么魔王女兒,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魔族人。 伶漪攥緊了裙擺,眼神飄忽,不敢看風澤投來的目光。 “她剛才看的若不是她師兄,那會是誰?”風澤垂眸,抓住了貓妖的尾巴,貓妖身子抖了一下。 “是她的心上人!”突然一只白貓沖到風澤面前,邀功般地說。 “什么!”伶漪大驚。 她哪有什么心上人! 這小貓是在胡說! 伶漪慌張看向風澤,風澤也正看向她。 “我們伶漪,居然都有喜歡的人了?!憋L澤說著,眼眶一亮,似乎又有眼淚在里面打轉。 風澤發(fā)出了老父親般的感慨,伶漪在旁邊來回招手。 “誤會!都是誤會!我根本就不喜歡歡合師兄!”伶漪急著解釋。 “歡合?原來那小子叫這個名字,正值仙門大會的重要時刻,他居然跑了八千里路趕來這蠻荒之地只為了尋你回去,倒也是個有種的小子。”風澤魔王摸了摸下巴,在心里揣摩這小子的一切。 伶漪知道誤會大了,但如若詳細解釋,諱時尊者的身份務必會被暴露出來。 她進退兩難,一時想不出什么新的對策。 余光看到幾個小貓妖你碰我我碰你的,他們在竊竊私語,不知道說些什么。 伶漪心里起了懷疑。 小白貓這時也看向她,眼神里彌漫著說不清的意思。 這時天邊砰的一聲,粉色的煙花絢麗多姿,在天空炸裂開來,很是美麗,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伶漪看著那花燈形狀的煙火,心里一跳,新奇的事物令她暫時忘卻煩惱,沉浸其中。 風澤看看煙花又看看伶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帶她跑向前方憧憧人群。 “風澤魔尊!不是說不去了么?”伶漪的視線被風澤寬厚的背影填充完整。 “你看的那么入迷,還說不想去,怎么和你母親一樣,總是口是心非。”風澤笑著回頭說。 伶漪也扁嘴笑了。 他們擠進人群,看著滿天的花火,沉醉其中。 這一刻,他們不是什么仙門在逃小師妹,也不是什么罪惡深重大魔王,只是平平凡凡的兩個普通人罷了。 煙花持續(xù)了很長時間,這些煙花都是會仙法的道長為了讓百姓開心,特意改造施過法術的煙花,可以變換各種形狀,趣味十足。 伶漪和風澤漫步在人群中,身邊男女老少手里各個拿著花燈,幾個小孩從伶漪身邊跑過,撞在了她身上。 小孩子摔倒在地,捂著眼睛哇哇大哭。 “我的燈籠!嗚嗚嗚!” 伶漪低頭,才看到燈籠掛在她裙擺的裝飾掛鉤上,人群擁擠,花燈一角被劃破了。 敞開的大口子里有還未點燃的紅燭,破洞的燈籠引起周圍同伴的嘲笑。 “安安,你的燈籠壞啦!放不了啦!” “你一個庶出的小丫頭不配和我們一起玩耍,你看,這就是你的下場,活該?!?/br> “沒爹沒娘的孩子,放什么花燈啊,就該回去打掃衛(wèi)生,躲在茅草屋里哭鼻子!” …… 伶漪越聽越生氣,這些孩子怎么這般惡毒! “你們幾個,不許欺負她!” 伶漪蹲下.身子,把名叫安安的小孩子扶起來,破損的燈籠在她手心一轉,竟然完好無損,大口子不知怎么竟然被封上了。 而且燈籠一轉圈,背面竟然畫有白兔。 小孩子們目瞪口呆。 “安安,不好意思弄壞了你的燈籠,jiejie賠給你一個新的好不好?”伶漪歪頭,笑著把更加漂亮精致的白兔燈籠放在她手心。 小孩子愣住了,一時不敢伸手去接。 “哇,那是雀仙橋頭最新出的白兔燈籠,很貴的!有價無市,買都買不到!” “說是里面的紅燭施了法術,怎么都吹不滅,可以在長河上亮七天七夜!” “要是有了這個燈籠,只怕什么愿望都可以實現(xiàn)吧!” …… 伶漪把燈籠塞進小孩子手中,摸了摸她的頭,再次表達了歉意。 小孩子不好意思地吸了吸泛紅的鼻頭,低低道了聲謝就跑開了。 其他幾個小伙伴明明剛才還在欺負她,此刻看她手里有了新奇的燈籠,一個個湊上前,都想要摸摸看。 安安跑的很快,嗖的一聲把想要摸她燈籠的孩童們甩在身后。 伶漪伸出藏在背后的左手,手里還有一個燈籠,是剛才破掉的那個。 “沒想到我們家伶漪還有這般神奇的法術呢?”風澤走近她身側,言語頗有些打趣的意味。 伶漪微笑,“不是什么厲害的法術,算是我……一個難得擅長的,小技巧吧。” 伶漪有自愈能力,她本以為只能愈合身上的傷口,沒想到無生命的事物也可以在她手中逆轉變化。 她把那孩子的燈籠變成全新的樣子,然后心里幻想來時路上見過的燈籠,在上面留了幾只兔子,和雀仙橋的一模一樣。 “希望能給她帶來些福氣吧。”伶漪看著人群里嬉鬧消散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感傷身世,聯(lián)想到了自己。 她小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 “這燈籠好啊,看我的,你喜歡什么,我也畫點什么上去?!?/br> 風澤手摸著燈籠外側,紅光閃動,燈罩上蔓延出大片艷麗的紅色彼岸花。 伶漪睜大眼睛,她看到花叢中竟然有一只沉睡的兔子,兔子仿佛是活的,還在呼吸,胸口有輕微的跳動。 伶漪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等到再想認真看時,這幅畫卻不動了。 “嘿嘿,是不是很有意思?!憋L澤走到她面前,把燈籠塞進她手中。 “我嘛,不說別的,還挺會畫畫的,這些都是你母親當年教給我的,她總說這些小把戲沒什么用,嘿你看,這不是幾百年后就派上用場了嘛!” 伶漪看著與眾不同的燈籠,一顆心暖洋洋的。 “這個燈籠呢,就叫做伶漪燈,是專屬于你的,這世上只有這一盞,非常的珍貴,所以要我說,誰拿了它,誰就福氣多多,遠比拿什么雀仙橋的兔子燈要好上百倍!”風澤叉腰,自信十足。 伶漪看著他這幅樣子,一下子噗嗤笑了出來。 “哈哈哈,沒想到堂堂大魔王,居然還和三歲小孩爭搶名譽,羞不羞!”伶漪笑著貼近他。 “魔尊我說什就是什么,她一個小屁孩,呵,我還不屑和她比呢!走走,快去把燈放了,然后許愿!”風澤拉著伶漪往河邊走。 雀仙橋上擠滿了人,大家在這里放孔明燈,男男女女握著燈籠四腳,在心里許下長長久久的愿望,然后松手放飛。 一時間天上燃起千萬盞明燈,微弱的火光點亮了一片片灰暗的天空。 伶漪抬頭望著它們,看到有的孔明燈被風吹散,還沒燃起多高就飄落進河里,要不然就是掛在了樹上。 橋上一堆堆情侶氣惱地跺腳去撿燈籠,今天運氣太不好了,怎么那么多燈籠,就偏偏吹走了他們的呢? 伶漪看著這充滿人世煙火氣的一幕,一顆心跳動,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種平淡的日常,是她一直以來所向往的。 好像向往了幾百年,仿佛,在她還未出世前,她就開始憧憬。 “你喜歡哪一種,是想隨水放燈,還是做那種可以飛的隨風孔明燈?”風澤眸光轉回來,落在伶漪身上。 “去河邊吧,我想讓它長長久久地亮著,這樣我的愿望就可以再長久一些。”伶漪說。 風澤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你的愿望會長久的,你喜歡的,我都可以幫你得到?!憋L澤認真。 伶漪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句話,心里有暖流經過,卻又不像是單純的感動。 他們下了雀仙橋,從擁擠的人群中脫身而出。 河邊場地寬裕,有很多人在這里放花燈。 伶漪雙手合十,心中默念自己的愿望。 風澤也拍手,把愿望說了一遍。 他偷偷睜開半只眼睛,看著一旁的伶漪,眼神一怔,她的身影和三百年前重合—— “我希望天下海清河晏,人人都可以過上吃飽安穩(wěn)的生活。” “簡媞,你可是魔族的戰(zhàn)神將軍,不許百戰(zhàn)百勝,反而許這些道貌岸然的仙門子弟會說的漂亮話?!憋L澤搖頭,不是很贊同。 “戰(zhàn)神將軍又怎樣?魔族的百姓也要吃飯,也要生活,不是人人都能生成小妖,再幻化出人形,總要給每個人都喘口氣的機會吧?!焙唻q抬手刮了一下風澤的鼻子,笑著把花燈放進水中。 她剛起身,突然一陣咳嗽,手帕緊緊捂住嘴,咳的身子都在顫抖。 攥緊的十指指尖泛白,手帕漸漸染上紅色。 風澤皺眉,心被揪起,替她裹緊了身上的狐皮貂裘。 “來時為什么不說?”風澤眼里滿是擔憂。 “沒事,不用擔心?!焙唻q微笑,手帕從嘴角抹過,帶起一片鮮紅。 …… 思緒回到現(xiàn)在,風澤看著伶漪,看著她和簡媞別無二致的容貌,心里悄聲嘆了口氣。 他們一起把花燈送進燈海里,看著每一個人的愿望化作金光,隨水流向遠方。 這時身側有人撞了一下伶漪,伶漪臉一紅,身子都僵硬了。 “怎么了?”風澤問。 “有……有人摸了我的屁股……!” 風澤愣了片刻,憤然回頭,看到一個手拿折扇的男子在沖他們微笑。 尤其是在對伶漪微笑。